我与佛有缘

昱生风尘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style="text-align:center;"><b>《我与佛有缘》</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不是一个信佛之人,但冥冥之中却与佛有缘,犹如史铁生与地坛。</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是地坛给史铁生的重生感悟。生与死是天地间最大的偶然和必然,所以关于生命的全部追求和意义都藏在了从生到死的这段旅程中,是经历、是修行,使得每一个人都成为了他自己。想想自己已经在这条道上走过了几十个春秋了。偶尔转身,看看过往的路,几多人为又几多天定?</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想我是与佛有缘的。儿时,我生养在一个有“佛”的地方。我的家乡那时很穷,没有通路更没有通电,大人们都是日日劳作在田间地头,极少数出门务工的也基本都是到山西挖煤。虽然现在条件是好多了,但受条件限制依旧发展的很慢。俗话说的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狗窝,金山银山不如自己家有山。我一直深爱着我的老家——门前有山,山下有河。而门前正对的那座山就叫铁佛寨,可以说是他看着我看着他长大。很小时候的时候就听爷爷讲关于铁佛寨的很多传说,但从未见过铁佛长什么样。后来再大一点了就跟爷爷放牛一起去上面,才近距离地和他相处了,原来山上以前是打过仗的。每次总是要爬到山尖最高的那个大石头上,然后我就高声大喊。因为站在那上面可以看到家和我们整个村子,至于都喊了些什么现在我也忘了。由于山顶比较陡峭,两面悬崖,所以那时候没少让爷爷操心。现在偶尔回老家,我还会同父亲一起爬上那世代守护着村子的铁佛寨。可能正是由于儿时对山的依恋,至今我也是颇爱山的,但凡爬山我必登顶。</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那时候我们的村子叫竹园村,可能是因为竹子比较多吧。竹子也是我们小时候的主要玩具原材料,竹弓、竹剑、竹筒树籽儿枪。那时候的玩具基本都自己做的,而且一个玩具玩几年的都有,哪像现在的孩子什么都买现成的,还不珍惜。当时的村子很小,只有三十余户人家,是一个生产队。后来并了村,叫佛洞村,一直沿用至今。我想这算是我第二次与“佛”结缘吧。但我依旧没看到佛在哪里。转眼间,三十多个年头过去了,祖辈们大多老去,家乡的人越来越少了,条件好点的也都搬到了县城或外地,年轻人也基本都是外出务工,留在家里的也都是一些孤寡老人和少数留守儿童,这也是现在大多农村的现状。</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十五年前上大学,我离开旬阳老家;十年前大学毕业我来到安康。虽然离家不远,但回去的日子总是很匆忙。五年前,我又一个偶然的机会来到了汉阴铁佛寺镇——铁佛中学,这得算是我第三次与“佛”结缘了。这五年里经历了很多,成长了很多,我感恩所遇到的一切。从旬阳到汉阴,从佛洞到铁佛。可谓是阴阳协调,佛陀相伴。所以我视汉阴为我的第二故乡。在铁佛寺镇的这五年我依旧没看到铁佛,也未见过铁佛寺在哪里。记得又一次在路上就遇到一个骑行者,他问我:“你知道铁佛寺在哪里?”我说;“就在这里。”“没看到啊!”我才知道他是在问“铁佛寺庙”,其实我也想知道它到底在哪里,尽管我对这里的每一条路每一座山都熟记于心了。于是,我就认为它就在我心里吧!</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随着年龄渐长,看着秋去春来,我常怀感恩之心对待着自己所经历的一切,相信一切的出现都将是最好的安排;凡事发生,都是恩典;过去的不留遗憾,继续的载满期许,人生没有多少个五年和十年。让心归零,不念过往,未来方可到来。我与佛有缘,是相遇更是拥有。心若有佛,则万物皆可佛陀。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这是一种善的暗示,在心理学上有一个效应叫白熊效应,就是你提醒自己大脑里不要出现一只白熊,大脑中反而会出现一只非常的鲜明的白熊。这和我们生活中常说的想什么来什么是一个道理。所以,我们要心中先有佛,接纳所出现的一切,才能善待心灵,起善念行善举。</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与佛有缘,佛与你相伴。善待万物,也善待自己,允许一切发生;生如长河,渡船千艘,唯有自渡方是真渡。直面苦难,善待邪恶。心若从容,时光不伤;心若明媚,岁月安暖。</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既与佛有缘,便一路修行,漫步至人生终点。</p><p class="ql-block"> 2023年7月6日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