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形意”,原非独创——</p><p class="ql-block">国画有“写意”;文学有“诗意”;武术有拳种“形意”;中华文化重“意”,意守丹田。</p><p class="ql-block">象形,贵在似与不似之间。首先是文字,同时几分画意,字画俱备,符纹双兼。</p><p class="ql-block">不仿任性率“意”,“形意”+“印”,有形有意,于是戏称“形意印”,于是有了“形意印”。</p><p class="ql-block">假以时日,或发展成现代印坛的一脉“印象派”(形意派)也未可知…🤭</p> <p class="ql-block">象(拼音:xiàng)是汉语一级通用汉字(常用字)。此字始见于商代甲骨文及商代金文,其古字形像大象。象的本义就是大象这种动物,后转指象牙。另外象也有相似、如同之义,引申指仿效。又指事物的外表形态。</p> <p class="ql-block">象形字。“象”字的出现很早,甲骨文写作图2,金文写作图1或图3。就字形而论,可以看得出,甲骨文、金文中的“象”字,不管是繁复的字形,还是简单而线化了的字形,都是大象整个身体的形状:长长的鼻子、硕大的头部、巨大的身体。这显然不同于其他种类的陆地动物,即使在后来的逐渐变化了的线条化字形,大象的长鼻之形依然醒目。到了战国时期的《鄂君启车节》上“象”字写作图4,字的上部犹存象之头、鼻形,下部变作图A形。秦始皇“书同文”统一了文字之后,所颁行的规范化了的小篆“象”字写作图6,虽形象已然全非,但文字构形还保持了甲骨文、金文的基本形体,大象的长鼻、硕首之形还是残存其间。楷书写作“象”,除了笔画之间更为方正外,基本沿袭了小篆的写法,依然突出的是大象的长鼻这一特征。</p><p class="ql-block">“象”字的本义为兽名,即“大象”,这是没有疑义的,字形与字义之间的联系非常清楚。许慎《说文解字》记录:“象,长鼻牙,南越大兽,三年一乳,象耳牙四足之形。”许慎对象的把握是准确的,但从他的记录来看,在他所处的东汉时代,中国中原已经很少见到象了,于是他说是“南越大兽”;这也反映了气候的变化,使得中原地带变冷而不适合大象的生存,于是大象就南迁了。《吕氏春秋·古乐》记载:“商人服象,为虐于东夷。”表明象在殷商时代是人们所用的驯化动物。《左传》还有用象进行战争的记载。</p> <p class="ql-block">“象”字由兽名“大象”之意引申为象牙的省称。《尔雅·释地》:“南方之美者,有梁山之犀象焉。”晋人郭璞注:“犀牛,皮、角;象,牙、骨。”在后来的词义引申发展过程中,“象”字又引申有形象之义。汉语词义引申发展的规律,通常是由具象到抽象、由个性到共性。“象”字词义的引申发展也不例外。如《易·系辞上》:“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孔颖达疏:“象谓悬象,日月星辰也。”现代汉语依然有“天象”“星象”“万象更新”等词。又引申出相貌、肖像之义。还引申有相似、好像之义。</p><p class="ql-block">“象”字词义的引申:由“大象”到“形象”,到“相貌、肖像”,再到“相似、好像”的过程似乎令人费解。其实,古人也试图对此作出合理的解释。《韩非子·解老》就说:“人希见生象也,而得死象之骨,案其图以想其生也。故诸人之所以意想者,皆谓之象也。今道虽不可得闻见,圣人执其见功以处见其形,故曰:‘无状之状,无物之象。’”《韩非子》中的这一段话,南唐徐锴《说文解字系传》“像”字下云:“韩子曰:象南方之大兽,中国人不识,但见其画,故言图写似之为象。”显然只是一个意思的概括而不是原文的摘引。韩非子的这一说法未必真的符合事实,但对于理解“象”字的词义引申轨迹或许有些许帮助。</p> <p class="ql-block">20世纪50年代,《汉字简化方案》规定以“象”代“像”。1964年公布的《简化字总表》将“像”作为“象”的繁体字处理,其意义全部由“象”来表示,但同时又注明“象和像意义可能混淆时,仍用‘像’字”。所以在此之后出版的词典仍然保留了“像”字,但是只有“人像、画像、雕像”含义,也就是说,只有在涉及“人像、画像、塑像”等情况时,才用“像”,其余都用“象”。1986年重新公布的《简化字总表》又恢复了“像”的规范字地位,重新将两字以及它们的意义明确分开。问题至此似仍未结束。2001年10月18日,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和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在中国科学院召开了“‘象’与‘像’,用法研讨会”。该会议对“象”“像”二字的用法作出明确的界定:“象”指自然界、人或物的形态、样子;“像”指用模仿、比照等方法制成的人或物的形象,也包括光线经反射、折射而形成的与原物相同或相似的图景。并列出了两字的语词搭配实例。至此,“象”“像”二字的使用总算是有了规范和依据。(百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