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玛峰

月明星稀

<p class="ql-block">  2023年6月7日至6月13日,巢湖山水户外10人,攀登川西高原上的那玛峰。10人是:好心情、无聊之人(未登顶)、红哥(未登顶)、王峰、毛毛豆、东方老赵、塘西老许、叶帅、亚细亚、月朋星稀(未登顶)。</p> <p class="ql-block">从巢湖东站乘高铁至合肥南站转动车至成都,车行时间总计十个多小时。</p> <p class="ql-block">车至康定,这是高速服务区内一打卡点。</p> <p class="ql-block">  我的户外生涯已有十来年,上过平均海拔四千米以上的帕米尔高原,穿越过昆仑山、天山、喜玛拉雅山、横断山等中国最高的山脉,但到达的最高海拔点沒有一次超过5400米,界山达坂5340米,红土达坂5380元,珠峰东坡有个不记得名字的垭口是5350米,四姑娘山二峰、唐古拉山口、东达山口以及新藏线上什么龙嘎达山口、塘孔拉山口等,都五千二百多,再向下数更不值一提了。在新疆,上过乌鲁木齐1号冰川,上过博格达冰塔林,都只是在雪线以下的冰原和冰舌下稍作踱留。所以,攀登一次雪线以上真正的雪山,一直是个小小的心愿。在北纬30度附近,无论横断山脉还是喜玛拉雅山脉,海拔5500米的雪线以上才算是真正的雪山,那玛峰的海拔为5588米,正巧达到这一海拔高度,而且据说是技术型登山中最容易攀登的山峰。因此,想法久矣却因疫情而搁置,今年终成此行。这得感谢以上名单上的朋友,有了他们的陪同,我才胆壮起来。</p> <p class="ql-block">雨后子梅村的早晨。这个只有九户人家的藏族村落,有着梦境般的美丽。</p> <p class="ql-block">子梅村虽只九户,却分上中下子梅,各三户。我们住下子梅。和藏族老太太合影一張。</p> <p class="ql-block">我们住宿的这家主人叫贡布,听说是村支书。图中小女孩是其孙女。贡布说他家有八口人。</p> <p class="ql-block">  很遗憾,在冲顶日海拔大约4900米的某处,我被领队劝返。骑着小马晃悠着败下阵来,便思量着这次活动的日志还写不写呢?日志,记载的理应是自已的所见所思所想所感悟,登山运动的重要目标就是登顶,没有登顶是没见,没见着就只能乱思思嗐想想,或者根据登顶者的描述胡皱皱。还是不乱放空枪吧,天妨来个虚晃一枪。</p><p class="ql-block"> 所谓虚晃一枪就是放弃重点内容,蜻蜓点水东扯西拉或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还可以王顾左右而言他。</p><p class="ql-block"> 个人认为,自巢湖有户外运动的十余年以来,有组织的登山活动,那玛峰活动为最。此最不仅指那玛峰的活动强度和难度以及奔袭的距离跨度等,最主要的技术指标是海拔高度。海拔的高度与高反的程度成正比。子梅村的海拔我的指南针上记录为3270米,那玛峰巅官方测定5588米,在高反区域徒步攀登2318米,肯定不是在低海拔区域徜徉一番就能完成的。而且我们刚进子梅垭口就漫天飞雪,一直到出山仍大雪纷飞,这无疑加大了登山难度。即便如此,十人中仍有七人登顶,占比70℅。还应该考虑年龄因素,我们十人的平均年龄如乘100的话,要高出于那玛峰顶。所以在回来的行车途中,主领队“远山”说:“你们给了我一辈子吹牛皮的资本。因为十名年龄为六十或接近六十岁的人,竟然能爬那玛峰,且有七人登顶,在我的领队生涯中目前仅此一次。”</p><p class="ql-block"> 如果我们将视点放在巢湖,攀登工作可不可以叫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前无古人铁板钉钉,虽然巢湖曾有一叫贝塔的年青驴友上过那玛峰,这并不妨碍我们的判定,我们是老年团队。至于说后无来者,则是妄语,谁知道未来呢?巢湖是个小地方,从目前户外运动萎缩和断层的情况看,近十年甚更长点时间有来者的可能性很小。</p><p class="ql-block"> 总之,我以为如果有谁闲来无事编部巢湖户外运动史志的话,此次那玛峰活动一定是其不可或缺的重要篇章。</p><p class="ql-block">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就此打住。</p><p class="ql-block"> 下对行程作个简单记录。</p><p class="ql-block"> 我们是6月7日晨8点半从巢湖东站上的高铁,站内从容转车,9点半登上去成都的动车,晚8点半在成都南站下车,接站司机将我们送至订好的旅馆,安顿完毕下楼吃碗面作晚餐便准备休息。</p><p class="ql-block"> 然领队“远山”和副领队"狐狸"住旅馆里,要一一检查装备,除"东方老赵”和“王峰”基本合格外,其他人大体是睡袋标温低了、登山鞋防水和保暖性能不行,有的是帽子袜子太薄,有的眼镜不能防雪盲,等等等等。在出发前,我们建了个临时群,将地接、领队拉进来多交流多磋商。“东方老赵”说自己鞋不行,答:可租用高山靴,价格二百。所以这个行前检查说这个不行那个不够格,我便疑心这是想让我们集体租用他们的装备,是想大大地宰上一刀,便有些恼火地和地接“浩子”针头对麦芒地交涉,最后达成妥协:明天经康定,那有几家户外店,我们自已去作适当补充。在回程中,“远山”说毕竟爬雪山有很多不可预知的因素,装备上要必须高标准要求。看来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p><p class="ql-block"> 6月8日早上9点成都出发直抵子梅村。我有点奇怪,数年前,我们游贡嘎西南坡时第一天到新都桥紧紧张张,次日赶到子梅村起早摸黑,一天如何能赶到?却真的一天赶到了。能将两天路程变为一天,得益于中国隧道桥梁工程的无可匹敌,二郎山隧道13.5公里,过去之后是横在天空的大渡河桥,过桥又是21公里的隧道群,仅此段至少可比原来节约三五个小时时间。过去视为天堑的令人生畏的深沟大壑,如今已是坦途,风险不再风景也随之离开,在二郎山上俯瞰深切一两千米的大渡河峡谷让人心旷神怡,而今在毫无变化之美的隧道里穿行几十分钟,在旅行者看来还是有点郁闷的。唉!最美318川藏线,2014年自驾走过,美得让人热血贲张,而今已无旧日容颜。川藏铁路也在建设中,可以想象,建成后旅游者会蜂涌而入,吾所不为也。</p><p class="ql-block"> 傍晚时分抵子梅垭口。此垭口距贡嘎雪峰五公里,是游人观赏贡嘎群峰最近的垭口。我们到达时雪花飞舞朦胧一片,加之天色已晚,没有停车。</p><p class="ql-block"> 子梅村看上去还是旧模样,车道还全部是沙石路(五六年过去,想像中应铺上沥青),入住后方知,条件比原来好多了。</p><p class="ql-block"> 计划6月9日至12日四天登山时间,在高海拔区域住帐篷不太舒服,登顶当天本来是下辙至大本营休息,结果直接撤到了子梅村。三天的行程是:第一天上贡嘎寺午餐,至海拔3900米的下大本营休息;第二天在上大本营午餐,至海拔4800米的c1营地休息;第三天夜里两点多出发登顶并下撤至子梅村。</p><p class="ql-block"> 前两天大家一道冒雪行进,队伍宛若游龙穿行于山林峡谷中,第三天刚开始,我和无聊之人、红哥估计还没到达五千米就被劝退。登顶的七人从照片上看和他们回来的言语描述,相当艰辛。下撤时有骑马的坐摩托车的,有半骑马半步行,也有全步行的。骑马的费相当可观,从c1到贡嘎寺20公里下山路程每人1200元,平均每公里60元,任何价格昂贵的现代交通工具与之相比都是小巫。</p> <p class="ql-block">6月9日,登山开始。这是从下子梅村前往中子梅村途中。</p> <p class="ql-block">我们一进入横断山就有雨,高点的山峰则皑皑白雪。</p> <p class="ql-block">有只旱獭在东张西望</p> <p class="ql-block">六月飞雪易消融,造成河水暴涨。</p> <p class="ql-block">由于落差大,河水轰鸣而下。</p> <p class="ql-block">从子梅村到贡嘎寺一段为缓坡,路两边是高耸的云杉和松树,松萝的下面是盛开的高山杜鹃</p> <p class="ql-block">在海拔三千五百米以上,雪花绽放在树枝间树叶上,与杜鹃相映成趣。</p> <p class="ql-block">我们左手抚杜鹃右手摸雪花,左脚行在春天里右脚走在冬天里,这不是件奇妙的事吗?</p> <p class="ql-block">旅行的快乐之一就是所见所闻在你的常识之外,这让人倍感惊奇。</p> <p class="ql-block">下雪,在北纬30度甚至更高的纬度上是冬天的事。</p> <p class="ql-block">六月中旬已是初夏,夏天落雪只在元杂剧《窦娥冤》中出现过,不过那是浪漫主义的艺术想像。</p> <p class="ql-block">夏天不会下雪是千百年来人们经验中的常识。子梅垭口的大雪纷飞违反了常识,可不可以叫违反常识之美?</p> <p class="ql-block">再说杜鹃花,一般开在四月下旬至五月上旬,这里却延迟一个月开放</p> <p class="ql-block">而且还能杜鹃花和雪花共舞,即春花和冬花在同一时间舞台上婀娜,这也是违背了人们的日常认知。</p> <p class="ql-block">这花和人一样大小,肯定违背了常识。哈,这是远近和角度问题,一叶障木可以不见泰山,并不是叶比山大。摄影,是带有欺骗性的。</p> <p class="ql-block">那玛之行违背我们常识的现象很多,比如松树枝上都挂有绿色的丝样胡须,有懂生物的人说那叫松萝;树干大都被苔癣包裹,不时还能见到其它附生植物在树干上安家落户。松树干上绽放格桑花,你根本不用大惊小怪。再如,登山三天没见阳光,雪里雾中,大家却被晒成大熊猫。雪镜挡住紫外线辐射,黑眼晴四周有点白,脸上其他部位颜色犹如烧烤过度的烤全羊。</p> <p class="ql-block">穿过密林区到达贡嘎寺,海拔3700多米,再向上,高大的乔木隐去,低矮的灌木粉墨登场。</p> <p class="ql-block">这又不是沙友,还翘脚架腿,分明就是哦…哈哈哈,btbl。</p> <p class="ql-block">无名山白雪皑皑,贡嘎寺金光闪闪。此为上联,下联何在?</p> <p class="ql-block">独木桥下清波绿,何年惊鸿照影来。</p> <p class="ql-block">雪啊千万不要掩埋掉我们的营地</p> <p class="ql-block">营地的帐蓬在风雪中颤抖</p> <p class="ql-block">上山三天,只有此刻太阳偷窥一下人间。瞬间即逝也被捕捉到。</p> <p class="ql-block">  下面开始东扯西拉:</p><p class="ql-block"> 一、那玛峰并非高不可攀。那玛谐喇嘛,不知是山峰长得喇嘛还是对登山者善良而慈祥如喇嘛,总之这峰名不知其义。我虽未登顶,总体感觉此峰有勇气有胆量后加上适应了高反,登顶并非想像中的困难。第一天从子梅村到下大本营,拔高累计约千米,其中至贡嘎寺段在密林间穿行,氧气充足,无高反之虞,过贡嘎寺后的乱石坡几无植被,有点费力,走慢点,也惬意。我们无疑速度快了,下午三点到达营地,营地位置东经101度,晚九点天还没黑,一直下雪,无法蹓达,又无信号,无聊不知可会触发高反,但至少影响心情。第二天拔高900米,出发走三公里至上大本营是沿平缓的河谷拔高300米,很轻松,稍作休息后转向一段陡坡,地接让我小碎步行进,我的感觉不很累。通过一个右转的横切再向上行进,看上去坡度不太,却步履维艰起来。第三天冲顶拔高788米,夜里三点前出发,要求十点钟登顶,7个小时,平均每小时挪移拔高百余米,根本谈不上大强度。四姑娘山二峰冲顶日拔高千米,虽海拔低三百米,其强度是大于此次冲顶的。我们十人有三人没能登顶,主要还是高反的困扰,领队认为我们状态不佳,为防范风险让我们下撤的,在理解领队正确决策的同时,我来个大胆设想:如果领队和协作对我们三人多加鼓励和帮助,我们登顶的可能性很大,户外人有毅力有韧性。我们在成都时就曾商量,必要时可增加一天高反的适应时间,却不料反过来提前一天全部下了山。想想这都是该死的雨雪惹的祸,半夜起来用登山杖捅帐篷上的积雪,以防积雪过厚压垮帐篷,还担心次日路不能行,这批老仙自然思凡心切。我相信,如果我们在子梅村或大本营多适应一天,肯定会全员上顶。</p><p class="ql-block"> 二、那玛峰攀登难度多大?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因为每个人高反的适应情况不尽相同、体力和临战状态也有差异。我来作个横向比较。首先和四姑娘山二峰攀登相比较。二峰攀登的起点日隆镇海拔3200余米,那玛峰攀登起点子梅村海拔也3200余米;二峰顶峰5276米,那玛峰5588米。无论海拔和净拔高,那玛峰都比二峰高出300至500米(攀登那玛峰有起伏,过贡嘎寺有下坡),数字说明一切。但是,二峰攀登一般用时两天,那玛峰则三天,用两天时间和用三天时间拔高两千多米,其强度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在全部行程都步行的情况下,二峰攀登我以为难度更大。只是上二峰者第一天大部分人是骑马的,不骑马上山的人大部分与5276无缘。我们是步行上那玛峰的,理论上的推测那玛峰攀登工作难度大些。其次和我们走过的格聂、珠峰东坡作个比较。格聂大部分时间在海拔4000米以上行走,珠峰东坡则4500米以上。此两处主要行走于有小起伏的冈峦和草地间,一天拔高500米以上的很少,体力的消耗不多,加之缓行时间长,大家适应了高反,且我们遇着好天气,优美的风景让人精神振奋。相比之下,此二处无法出那玛峰之右。领队跟我们闲聊时说,有个人上过东昆仑最高峰海拔六千一百多的玉珠峰,曾连续数年来爬那玛峰,都沒能登顶。我只能理解那人正巧每次上山状态不好或天气恶劣。去珠峰东坡时领队说,有登顶慕士塔格的人反而玉珠峰没能登顶。两个领队的说辞何其相似。就我个人的想法,既已上过七千五百米的山峰,六千一就瞧不上眼了。</p> <p class="ql-block">骑马,对于黄河以南的人们来说,是体验是开心是不折不扣的赏心乐事。</p> <p class="ql-block">但让你骑两小时三小时四小时哩,你绝对不会认为那还是良辰美景。</p> <p class="ql-block">川西的马大都不太高大,也比较温顺,马的主人在马前牵绳,应无危险。但坡陡时马向下纵身,人向前倾,还是有点吓人。</p> <p class="ql-block">我们是下山骑马。回来后仍没想通,上山费力,为什么不象上四姑娘山那样上山时骑。</p> <p class="ql-block">这表情,隐约着长时间骑马的痛苦。</p> <p class="ql-block">三天里,只有在大本营的早晨云雾突然打开过几分钟,贡嘎偶露峥嵘,仍只是藏头露尾。</p> <p class="ql-block">以下几张是登顶照片,是同伴和协作所拍。</p> <p class="ql-block">登顶时四五人一组结绳踏前面人足迹而上,以防落入雪坑。</p> <p class="ql-block">白茫茫一片中,没有雪镜容易雪盲。王峰说有那么一会没戴雪镜,就眼水横流。</p> <p class="ql-block">照片上看天已大亮,到达是何处离顶有多远?</p> <p class="ql-block">什么参照物也没有,简直就是凌虚向天庭。以下为视频部分。视频比照片拍得多,但不能上传太多。</p> <p class="ql-block">数年前过大渡河在一农家午餐,见一桥横跨两山间,惊呼其高,犹如云上。此次,车己从桥上疾驰而过。</p> <p class="ql-block">到达子梅垭口没停。下山急弯,人员下车,顺便拍一段。</p> <p class="ql-block">下子梅村海拔稍低,雪花在这里存活时间极短。</p> <p class="ql-block">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p> <p class="ql-block">  最后,搞段王顾左右而言他。</p><p class="ql-block"> 为什么要旅行?</p><p class="ql-block"> 有人说,司马迁教导我们不仅要读万卷书还要行万里路,旅行和读书一样就是丰富自已的阅历和知识。确实,中国古人要博闻广识,这两方面都要做。而今,已进入信息时代,在家看看电视在网上搜搜,就基本能达到古人行万里路的效果。你说你去过黄石公园到过科罗拉多,落基山脉怎样怎样复活节岛怎样怎样……我没去过,我也能和你一样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因此如今通过行万里路来丰富自己的必要性大打折扣。</p><p class="ql-block"> 古代的旅行者大都公子王孙,贫下中农的欲望是填饱肚子穿暖衣服,是没有经济基础去旅行的,现在中国人条件好了,旅行便成了风尚,甚至朋友间一见面便问:最近到哪玩去了?若再问为什么到那地方去,则可能吱吱唔唔起来。为什么去旅行,很多人大概听人说过或影视、书籍上见过,于是要去实地验证一下久仰的心中风景,这或许是当下旅行者多数的想法。如果现在仍有人上车睡觉下车尿尿,转地球一圈,什么也不知道,那就不可思议了。所以,我是很难理解那种专门"打卡”的旅行。</p><p class="ql-block"> 有位作家说过这样的话:读书是心灵的旅行,旅行是心灵的阅读。这话对当下的旅行是准确的诗意阐述。不论读万卷书还是行万里路,抛开其功利性,服从心灵的需求,让旅行充满乐趣,让灵魂在旅行中升华,这应是旅行的本质意义,汲取知识丰富阅历等等应该是附带产品。人们上泰山不再搜寻岩壁上的雕刻,只是去看看日出,感受一下登泰山而小天下的意境;游周庄不再挖掘其中的人文和历史内容,荡一叶轻舟,只是感受小桥流水人家的江南风韵,感叹感叹古人建村筑寨的奇思妙想。</p><p class="ql-block"> 而户外运动式旅行,正是改革开放后人们心灵得到解放后蓬勃兴起的一种新的旅行方式。当然,户外运动式旅行还兼具强身健体、交友以及和旅游一样看看美丽山川等功能。</p><p class="ql-block"> 那玛之行是纯户外行,虽然整天雾里雪里,虽然贡嘎周边五六座六千米级卫峰和几十座五千米级山峰我们全没看到,虽然我们遭受风刀雨剑的侵袭被冻得半死不活,虽然我们被高反折磨,头疼、嗜睡、乏力、呕吐……当我们回到成都,大家己成共识:攀登那玛峰,终将成为自已人生旅途中永不磨灭的记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