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芭蕉绿了樱桃红,岁月太匆匆。浓浓粽叶香,悠悠端午情。香艾挂门楼,离骚赋感愁。 </p><p class="ql-block"> 在各种端午安康的祝福中,等我写罢此文,已经凌晨了,端午已过了。一个人的端午已无可言。就在刚刚儿子发来他回老家的视频——农家小院亮起的灯光,还是温暖了我的心。</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今天我没有吃粽子,也没有挂艾蒿,除了学校的一天假,与平常几乎没什么两样。在黄昏时我出去走走。准备到翰林院门口的小铺子去买“安铺”鸡爪,再买一杯水果茶。等我出来才发现,今天有许多当铺关门了,一定是回家过端午,按他们当地习俗拜拜去了。我没能如愿,只能闲走走。</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一个偶然的思念,想吃小时候端午节妈妈煮的咸鸡蛋。那种咸鸡蛋真的好吃。是妈妈用上好的黄泥腌岀来的,煮熟了蛋黄一定会流油的。吃妈妈煮的鸡蛋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我很想自己也去用黄泥腌鸡蛋,不知道在这遥远的南国有没有家乡的那种黄泥。我瞟向马路对面的斜坡上露出黄色的土,用袋子装了些回来,顺便又买了鸡蛋,学着妈妈的样子把鸡蛋滚了泥,两头蘸了盐。希望过几天我腌出的咸蛋也能流油。不过即使流不出油来,也很正常,那一定是水土不同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