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波罗地海Baltics是什么地方</b></p><p class="ql-block">这是一个概念,波罗地海舰队什么的,一个电影概念,罩在一个巨大阴影里的模糊存在。现代沙皇大厦轰然崩塌后,沿岸的一溜小国,如尘埃中升起的一串明珠,以独特的光芒,提醒着世界,我们,千多年来,都是自己族类,自己的文化,自己的传统。我们,是我们自己!</p> <p class="ql-block"><i>北欧三国,爱沙尼亚 Estonia, 拉脱维亚 Latvia, 立陶宛 Lithuania</i></p> <p class="ql-block"><b>初抵爱沙尼亚Estonia 首都塔林 Tallinn</b></p><p class="ql-block">出租车载着我,从并不现代的机埸出来,驶在并不壮观的高速公路上,进入并不高楼大厦的城市。一转眼,钻入一个高大古旧的石头城门,轮子下传来咯噔咯噔声音。窄得让人不知所措的角落,车子令人心炫地一拐,在一处小小的开阔地停下来。我迟迟疑疑地迈出车门。脚下,是结结实实的石子路,抬头一看,一所淡黄色四层小楼,连着一座矮胖的塔。仔细看小楼的后侧,明明是一个如假包换的中世纪古城墙。一下子,我就喜欢上了这个客栈!</p><p class="ql-block"><b>游荡在塔林Tollinn老城</b></p><p class="ql-block">客栈睡房很袖珍,但是有一个夸张得不成比例的大窗,大教堂奶油色的塔楼,高耸的绿色尖顶,就是我的一面墙。是一个做美梦有故事的房间。但是,这个情调客栈,美丽的窗景,拴得住我悸动的心,却挷不住不安份的脚。</p> <p class="ql-block">将古城走了个透,仗量了每条石头路,爬遍了每座石头塔楼。</p><p class="ql-block">这个波罗地海重镇,中世纪时,是个兵家必争之地。为抵御外侮,古城,将自己围得固若金汤。八百年过去了,至今,仍保留着2公里城墙,8座古城门,26座塔楼。</p><p class="ql-block">令人感动的是,爱沙尼亚人,爱现代化进程,更爱自己的历史遗产。</p><p class="ql-block">两米多厚的城墙,或是剖开一段容汽车进出,或是借墙建房——一面看去,是百年老房;另一面,是八百年古墙。蹚佯在古街小巷,毎个角落,都是那么精心地修旧如旧,让人叹服。</p><p class="ql-block">这座欧洲保存最完整的中世纪古城,于1997年被命名为UNESCO,实在是名至实归。</p> <p class="ql-block"><i>从我的客房望出去</i></p> <p class="ql-block"><i>夜归的路上</i></p> <p class="ql-block"><i>俯瞰塔林古城</i></p> <p class="ql-block"><i>从古堡的塔里望出去</i></p> <p class="ql-block">周末,正赶上波罗地海狂欢节。跟拉美风格迴异,这儿的居民,女人穿上他们传统的镂花裙,男人着小马甲灯笼裤,男女脚蹬翘头尖尖平底软皮鞋,或转着圈圈跳舞,或伴着乐队合唱,或玩搞笑的传统竞技,把观众也拉进去一起玩。</p><p class="ql-block">身边一位观众,穿着表演者一样的衣服,一看就是当地人。我问,这是在庆祝夏至节吗?知道北欧风情,六月二十一号,日最长,昼最短的日子,得大肆庆祝,以弥补漫长黑暗的冬季。老先生摇摇头,说,不,这就是波罗地海节,我们波罗地海三国,每年都好几次。我再问,今天这个,庆祝的是啥?这可难为了老先生,结结巴巴搜肠刮肚,说了好多英文单词,我还是没听明白。这个,得怪我哦。到别人国家,应该是我学习讲人家的语言,怎么能指望全世界人都跟你讲英文呢。</p><p class="ql-block">其实,在这么美丽的艳阳下,听着欢乐的曲子,看着美丽的舞者和洋溢在脸上的发自内心的笑容。语言,不重要。</p> <p class="ql-block"><b>食的体验</b></p><p class="ql-block">走世界上,我的原则,基本上是吃当地特色。北欧饮食,多是各种肉类、奶制品,各种鱼。客栈的早餐,丰富极了,大多合我胃口。唯一的,是生腌腓鱼,与当年在瑞典、芬兰、挪威旅行时如出一辙。这个又咸又酸软不拉及的腥气东西,我不接受它,它也犯不着讨好我。但是,我每天早上,必须用叉子挑一小块,放在黄瓜片,三色椒,酸奶酪边上,一起消受。这是传统。</p><p class="ql-block">偏偏这天,在客栈边,发现了一个小院,门口挂个牌子,上书:弄堂。这可是稀罕的景观。走进一个长条形,打理得颇为雅致的小院,一个人影也不见。旁边几间房,好似餐室,推推,都是锁着的。院门口明明贴着菜单,还是英文的,咋不营业呢?正纳闷,突然耳边一声吼,你是干什么的!天!不知哪里跳出一个女人,叉着肥腰,多肉的脸上,不大的眼睛满是怒火。我嗫嚅地解释道,你家不是餐馆吗?她一脸凶相不变,但是,英文,显然局限在只够吼人的那句话。我灵机一动,你家不是叫"弄堂"吗,那咱们开讲上海咸话。女人的凶相,换成一脸懵逼。显然,这是个大兴上海狞。 </p><p class="ql-block">后来,多次从"弄堂"门口走过,也看有游客在门口探头探脑,但是,从来连个鬼影子也没见过。生意不好?干脆不做了?为啥不把牌子菜单摘下来呢?</p><p class="ql-block">好在,塔林古城,不光塔如林,餐馆也是遍地开花,饿不着。</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i>塔林第一餐,驯鹿肉,野猪肉,牛肉各一小块。吃上去味道,质感都差不多。</i></p> <p class="ql-block"><i>爱上了当地饮品, Kvass,黑麦发酵,微甜,独特的黑麦风味</i></p> <p class="ql-block"><i>极爱的黑麦面包</i></p> <p class="ql-block"><i>磨菇浓汤,极美味</i></p> <p class="ql-block"><i>被吼出去的地方</i></p> <p class="ql-block"><i>秀色可餐的餐馆招待</i></p> <p class="ql-block"><i>客栈的早餐,非常丰富</i></p> <p class="ql-block"><i>甜菜头色拉,味道堪比卖相</i></p> <p class="ql-block"><b>该上正道了</b></p><p class="ql-block">此时的北欧,每天日照19小时,无处安放的阳光,可以尽着挥霍。明天起,这份挥霍,会随着我的车轮,一路南进,出爱沙尼亚,进拉脱维亚,直到立陶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