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宝宝（续）

独具一格

小小宝跟爷爷奶奶合影

小宝三周十个月了。那天他在沙地里蹲着，小手握着一把红铲子，低头专注地挖着什么，仿佛地下藏着一座宝藏。阳光洒在树梢，风轻轻吹过，他额前的碎发随风晃动，黑色马甲衬得他格外精神。我站在不远处，没出声，只静静看着。他时不时抬头看看远处，又低头继续“工作”，像极了一个初探世界的小探险家。这沙地，是他此刻的整个宇宙。

清晨，他牵着我的手，高高兴兴上幼儿园去了。走廊里人来人往，墙上挂着几幅宁静的风景画，他穿着粉色T恤，脚步轻快，眼睛亮亮的。另一个小男孩从旁边跑过，白T恤上还沾着点绿渍，胸前挂着红色绶带，像是刚参加完什么仪式。小宝看了他一眼，忽然也挺起小胸脯，学着人家的样子走起来，逗得我忍不住笑出声。这走廊，是他迈向小小社会的第一步。

小外孙三周九了，那天在室内游乐场，他坐在一艘彩色小船里，手握橙色方向盘，眼睛紧盯着前方闪烁的屏幕。嘴里还念念有词：“左转！加速！”我站在一旁，看着他那副认真模样，心都化了。他笑得那么投入，仿佛真在驾驭一艘远航的巨轮。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孩子的游戏，从来不是游戏，而是他们认真生活的全部。

后来他发现了音乐塔，穿着白T恤、黑短裤，坐在粉色的塔前，小手在发光的面板上乱按，叮叮咚咚地敲出不成调的旋律。他不求节奏，也不懂音符，可那股子认真劲儿，像是在演奏一场属于自己的音乐会。灯光映在他脸上，一闪一闪，像星星落进了孩子的眼睛。我蹲在他旁边，听他“弹”完一首“曲子”，他转头问我：“婆婆，好听吗？”我用力点头，他便咧嘴一笑，又继续他的创作。

一晃外孙三周八了。那天在一座老园子里，他站在两尊黑漆漆的雕像旁，手指轻轻碰了碰其中一尊的头，歪着脑袋问我：“婆婆，它会动吗？”我笑着摇头，他却不信，踮起脚又摸了一下，仿佛真怕惊醒了什么沉睡的巨人。石砖地面映着树影，他小小的身影站在雕像旁，一高一矮，像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我忽然想，他问的哪里是雕像，分明是在问这个世界，有多少秘密还藏着不动。

他与我相处融洽，有问有答，有模有样，像个小大人。那天在休息区，他坐在我身边，小手轻轻搭在我手臂上，一脸认真地说：“婆婆，我今天游泳了，像海豚！”我笑得眼角都弯了，轻轻拍他的手背，他便也咯咯地笑起来，像春风拂过铃铛。那一刻，我们之间没有年龄的隔阂，只有两颗心在轻轻共鸣。

祖孙俩一高一矮，走在阳光下，影子拉得很长，仿佛岁月也在悄悄延伸。那天他穿着粉色印花T恤，和另一个小朋友并肩站在街边，右手比出胜利的手势，笑得灿烂。阳光洒在他脸上，那笑容像是能融化整个秋天的凉意。我远远看着，没上前打扰，只觉得这一幕，值得珍藏很久很久。

小外孙最近迷上了游泳。他在泳池里扶着黄色的游泳圈，两侧粉色的浮臂让他像只刚学会漂浮的小企鹅。他不急着游，只是来回划水，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确认我在岸边，才又安心地继续他的“探险”。水波荡漾，映着他小小的倒影，也映出他无忧无虑的童年。

又是一个晴天，他戴着粉色泳帽，穿着同色泳圈，在池中张开双臂，像只展翅的小鸟。水波轻轻荡漾，映着蓝天和树影，他浮在水面，闭着眼睛，仿佛在享受一场属于他的宁静午后。那一刻，世界好像只剩下了他和水，还有那抹藏不住的纯真笑意。

我家小宝三周七了，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那天他坐在户外的石阶上，红上衣衬得他格外精神，阳光穿过树叶洒在他脸上，斑驳的光影随着微风轻轻晃动。他笑得毫无防备，像是被什么有趣的事悄悄击中了心房。我坐在他身旁，听他讲着刚编的故事，讲着讲着，自己先笑倒了。这世界再大，也不过是他笑声里的那一片光影。

一晃外孙已经三周六了。他在一片粉色花海中站着，手里拿着一朵刚摘的小花，背景是城市的高楼和蓝天。他抬头看天，又低头看花，小声说：“婆婆，花比大楼好看。”我点点头，心想，是啊，再宏伟的建筑，也比不上孩子眼里的光。他站在花丛中，像一幅画，也像一首诗，轻轻写着童年的温柔。

他在向日葵田边站着，戴着浅色帽子，手指轻轻碰着嘴唇，像是在思考一个重大的问题。风一吹，向日葵轻轻摇晃，他也跟着晃了晃身子，像棵刚冒头的小树苗，倔强又柔软。我问他：“在想什么呀？”他仰头看我，眨眨眼：“我在想，向日葵会不会也喜欢我？”我笑了，蹲下来抱住他：“当然喜欢，你看，它们都在对你笑呢。”

小宝换上黑白条纹上衣，靠在那个巨大的橙色水果雕塑旁，绿植在身后轻轻摇曳。他冲我眨眨眼，说：“婆婆，我帅不帅？”我笑着点头，他便得意地扬起小脸，像只刚学会走路的小孔雀。那一刻，他不是在拍照，而是在演绎一场属于他的小小时尚秀，每一步都踩在童年的节拍上。

在水乡古镇的石阶上，他被我抱着，突然伸手捂住嘴巴，咯咯地笑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柳枝轻拂水面，船影悠悠，他那一笑，仿佛让整个河畔都活了过来。我低头看他，他也仰头看我，眼里全是光。这河，这船，这风，都不及他一笑来得动人。

时间过得真快，外孙一晃三周五了。他穿上小西装，打着红蓝条纹领带，坐在白色背景前，表情严肃得像个要接受采访的小领导。我忍不住笑出声，他却一本正经地说：“婆婆，我要拍得帅一点。”我点点头，按下快门，心里却想：你早已帅得无可救药，因为你正走在成长的路上。

他抱着蓝色滑板，穿着红毛衣，站在黑背景前，像个小勇士。滑板还没学会滑，但他已经幻想自己飞驰在风里的样子了。梦想，有时候就是从一个抱滑板的姿势开始的。我问他：“以后想做什么？”他想了想：“我要当滑板冠军！”我笑了，没说未来多远，只说：“那现在，先学会站上去好不好？”

他坐在红背景前，手里举着一瓶可乐，喝一口，眯起眼睛，笑得像个偷吃了糖果的小狐狸。那股子满足劲儿，仿佛喝的不是可乐，而是整个童年的快乐。我看着他，忽然明白，幸福其实很简单——就是看他笑，听他闹，陪他一点点长大。

他又玩水了，蹲在河边，小手伸进水里，拨弄着石子，嘴里还哼着自己编的歌。河水清亮，映出他小小的倒影，也映出他无忧无虑的童年。我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听他唱着不成调的旋律，心里却像被什么轻轻抚过。这河，这水，这风，都在记录着他成长的足迹。

他在室内拿着电话玩具，一本正经地“打电话”，还时不时回头问我：“婆婆，我像不像老板？”我笑着点头，他便更起劲地演起来，仿佛真在指挥一场商业大战。我看着他，心想：无论未来他成为什么，此刻的认真与自信，已是最好的模样。

他坐在黑白格子的垫子上，脚边放着滑板，双手放在膝盖上，像在等待导演喊“开始”。我按下快门的瞬间，他忽然抬头，冲我一笑——那一瞬，光都为他亮了起来。这世界或许很大，但在我眼里，他永远是那个站在镜头前，笑得最灿烂的小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