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一一一</p><p class="ql-block"> 朱 姨</p><p class="ql-block"> 刘兰芳</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朱姨是我广州的邻居,也是我非常崇敬的一位老人。</p><p class="ql-block"> 十一年前,我们来到了广州,因一次偶遇,让我认识了朱姨;又在了解中,让我对这位老人油然生敬!</p><p class="ql-block"> 说起来,我和她的相识,颇有点必然中的偶然的味道。说必然,是因为,既是邻居,而且是很近的邻居,认识必是早晚的事;说偶然,是因机缘巧合的一件小事,使我们相遇相识。</p><p class="ql-block"> 我家的小区内有四幢不同方向的居民楼——楼向不同是因地皮紧缺,楼都是依地形而建,所以这边鲜有方方正正的楼房,更无北方那样排列整齐的楼群。小区有围墙护着,入口处有一扇厚重的大铁门,除了晚上上锁外,平时进入都是用门卡,打开后会自动关闭。门口有二十四小时值班的门卫。大门前是一条小路,从小路到小区大门是个约三米长的斜坡。</p><p class="ql-block"> 我俩的相识,即缘于一次进入小区大门时的偶然相遇。那时我们刚来广州不久,对周围的环境还很陌生,包括我们的邻居。一天,我从外边买菜回来,打开大门后,我下意识的朝后看了一下,恰见一位身材瘦小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正缓缓的在小坡上走向大门。虽然步子缓慢,然身板挺直,精神矍铄。出于一种本能的对老人家的尊重,我扶住了大门,阻其关闭,静静地等老人进入。</p><p class="ql-block"> 老人感激地向我笑笑,道声“谢谢!”。</p><p class="ql-block"> 我报以微笑,轻声说:“不用客气,应该的。”</p><p class="ql-block"> 然后我们各自回家。没想到,我们却朝着同一个楼走去。</p><p class="ql-block"> 走到楼前,她率先打破沉默,礼貌地问:“您也住这楼上吗?”她说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这使我十分诧异,因她看起来有八十岁上下的年记,而在她这个年记的本土老人,很多是不会说普通话的,而本地的方言,于我来说,无异于另一类的“外语”。</p><p class="ql-block"> 我说:“是啊,没想到我们还是同一座楼的。”</p><p class="ql-block"> 她又饶有兴趣的问:“住哪个单元?”</p><p class="ql-block"> “第一单元。”</p><p class="ql-block"> “哦,我住二单元。”</p><p class="ql-block"> “您住几楼?”我接着问。</p><p class="ql-block"> “二楼东户。您呢?”</p><p class="ql-block"> “巧了,我也住二楼,西户。”</p><p class="ql-block"> “啊,原来我们还是一墙之隔的邻居。”</p><p class="ql-block"> 我俩不约而同地笑起来,感觉一下子亲近了许多。说着就走到了她家楼洞口,“要不要上我家坐一会儿?”她笑着问道。</p><p class="ql-block"> 我想起听女儿说广州人不太喜欢串门,也不知她家还有什么人,方便不方便?况我手里还拎着菜,而她则没拿什么东西,我觉着来我家更适宜些。于是说:“去我家吧,就老伴在家,孩子们都上班了。”她爽快地欣然应允。</p><p class="ql-block"> 进屋后,她笑着说:“哟,这么干净!”</p><p class="ql-block"> 我招呼她坐下,沏上茶,随意地聊了起来。在她喝茶的档口,我留心打量她一眼: 面厐清瘦,皮肤白净。过耳的白发,略显卷曲,明显是燙过地那种。她轻轻地呷一口茶,举手投足间有种知性的优雅。</p><p class="ql-block"> 她很健谈,语速不快,但吐字清晰。在交谈中,我对她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p><p class="ql-block"> 她告诉我,她姓朱,让我喊她“朱姨”。自然地,我也说了我姓刘,自然而然地,她也喊我“刘姨”。在广州,只要是年老的女人,都被称“某姨”,即使对方比自己大,也是这样称呼。我楼上九十多岁的陈叔,每见必亲切地喊我“刘姨”,这就是一方的习俗。陈叔原是某单位“小车班”的负责人,他讲话一般还能听得懂。</p><p class="ql-block"> 朱姨是一所小学的高级教师,这让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普通话说得那么好。今年八十一岁,老伴于十年前已经过世。她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在广州。大儿子是某大学的教授,女儿从单位辞职下海经商;小儿子下岗了,暂时无业。她现在住的楼房是她老伴单位的房子。小儿子有他们自己的房子,但因朱姨年龄大了,恰巧小儿子夫妇又没有工作,所以,小儿子夫妇特意过来和她住一起,负责照顾她的饮食起居。老太太因是“高级教师”,薪资丰厚,每月七千多,这令我咂舌。毕竟,在十年前,在我的老家那边,四千左右就是很高的了,这个数字确实出乎我这外地人的想像。不过,地域差别嘛,也不难理解。小儿子和她在一起,家里一应的生活用度由她出,另外,再给他们夫妇一千多,作为他们俩的私用。</p><p class="ql-block"> 小儿子唯一的女儿,广州“本科”毕业后,又在“香港大学”读研究生,毕业后现留校任教。</p><p class="ql-block"> “您孙女真了不起!”我由衷地赞叹。</p><p class="ql-block"> “那当然,是我带出来的嘛。”老太太颇为自得地说。</p><p class="ql-block"> 说到香港,又引出了老太太的家世——原来,她和老伴家都是香港的。</p><p class="ql-block"> “那怎么会来到广州了呢?”我好奇的问。</p><p class="ql-block"> 老太太略沉吟,缓缓说道:“我父亲也是搞教育的,在香港发展的很好。解放前,有很多同业中人都来广州发展,创办了学校,我父亲受此影响,也来广州创办了一所学校,我和老伴也就双双来到了广州。”</p><p class="ql-block"> “噢,原来是书香世家,难怪身上有浓浓地书卷气。”我不由得暗叹道。 </p><p class="ql-block"> 她顿了顿,继续说:“刚解放时,我还给许多南下干部上过文化课哩,他们‘小朱老师小朱老师’叫得可亲切了。”说到动情处,她脸上泛起了两抹兴奋的红晕,仿佛又回到当年那激情的年代。</p><p class="ql-block"> ‘ “教南下干部?您真了不起!”听到为“南下干部”讲课,我心中骤然充滿了倾慕和敬意。又问:“那您后来就直接分学校了,是吗?”</p><p class="ql-block"> “不,不是。”她的神情瞬间黯然:“我和老伴都分到了公安局,可是,因我们都来自香港,我被发落到了学校,老伴来到了他退休前的单位,也就是现在的广州供销总社。”</p><p class="ql-block"> 我一时语塞,我明白,在解放初期的年代,怎么可能让香港来的人员轻易地就留在国家的专政机关呢?</p><p class="ql-block"> 短暂的沉默后,她恢复了情绪,接着说:“不过,一段时间后,公安局又邀我们回去,但我们拒绝了。因为我发现,我已喜欢上了孩子们。看到自己倾情教育培养的孩子一天天长大,我很有成就感,也很享受和孩子们在一起的快乐!我还通过自己的努力,被评上了高级教师。现在退休了国家给我这么好的待遇,我很滿意。”看得出,她得话是发自肺腑之言。</p><p class="ql-block"> 我为她感到欣慰!而她接下来的一席话,令我眼前这位瘦小的老人,赫然变得高大!她说:“还有啊,国家还额外每月给我一百元,这是广州对八十岁老人的补贴。但我没有领取那一百元,我告诉居委会领导,这一百元我不要,把它留给其他更需要的人吧。”她的高风亮节,顿让我震撼感动,也让我想到了那些贪得无厌的高官们——他们身居高位、时时以“倡廉反腐、体恤民情”的姿态出现在大众视野,但暗地里却干着以权谋私、不惜牺牲人民利益而大把捞钱的罪恶勾当!倘若他们得知这样一位普通老太太的高尚情操,不知他们会作何感想?!…… </p><p class="ql-block"> 我想起了她父亲的学校,问道:“你父亲的学校怎么样了?”</p><p class="ql-block"> “解放后就献给国家了!”她难掩自豪的回答。</p><p class="ql-block"> 那天我们聊的很尽兴,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而且,自此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最后,她关切地说:“你们刚从北方来,很多地方还不太适应吧?不要紧,慢慢就会好的。”</p><p class="ql-block"> “嗯。”我感激地点点头。</p><p class="ql-block"> 她走时,我把她扶下楼,目送她上楼。看着她苍老的身影,回味她父亲无偿地把学校奉献给国家,她自觉自愿地拒领“老人金”,我看到了老一辈知识分子们爱国忧民、心系天下苍生的博大胸怀!也感慨一位看似平常的老太太,却在她身上隐藏着不寻常的故事!</p><p class="ql-block"> 从那次倾心交谈后,朱姨的高大形像就已矗立在我的心中,而后来的这件事,愈让我对她“仰君如仰高山之雄伟”!——那是一年的十一月份,这是广州最宜人的季节。一天在街上,迎面碰到她,只见她抱了一大包不同颜色的毛线。我吃惊地问:“朱姨,您还织毛衣吗?”</p><p class="ql-block"> “不,给养老院的老人们织些围巾。那里的工作人员都很忙,顾不过来的。我还能干的了,每月的钱也用不完,就买些毛线慢慢地帮他们织一下了。之前也织过一些的,现在又来了些新的老人。”</p><p class="ql-block"> 闻言,我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虔诚地说:“朱姨,您真好!真让人尊敬!”我很难想像,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自购毛线,是怎样绕动着不太灵活的手指,一针一线地编织出来的……</p><p class="ql-block"> 她笑着说:“哪里,不过举手之劳的小事而已。我喜欢经常去看看那些老人们,陪她们聊聊天,顺便也带些老人们常用的小东西。”此后,我多次在街上碰到她,而其中大多数都是从养老院回来的。</p><p class="ql-block"> 二零一九年,由于安阳的家中有些琐事,我和老伴回了安阳。没承想,“新冠”疫情突然爆发,因“谨慎出行”而被留在了安阳,直到二零二零年的年底,一拨疫情缓解后才又回到广州。奇怪的是,到广州好长时间都没见到朱姨。我很纳闷,怎么这么久都没见到她,她不去养老院了吗?我终于忍不住,问了门卫蒋师傅:“蒋师傅,怎么好久都没见朱姨呢?”</p><p class="ql-block"> 蒋师傅是湖南人,是来广州打工当门卫的。由于是门卫,每天进出的人他都一清二楚,而且消息颇为灵通。他操着浓重湖南味的普通话说:“你见不到她了,她出车祸了。”</p><p class="ql-block"> 我心里一惊,忙问:“怎么,她被车撞了吗?”</p><p class="ql-block"> “那到没有。有一天,我见她出来,顺便问一句‘出去啊?’‘是啊,’她说,‘天快冷了,我去买些毛线,给养老院的老人们再织些围巾。附近有个店有的卖,坐一站路就到,很方便的。’没想到回来时,下公交车被车的后门把左腿给夹住,骨折了,住了好长时间医院。当天他儿子从医院回来,还见他手里拎着一大包毛线呢。”</p><p class="ql-block"> “那她现在怎样了?”我急切的问。</p><p class="ql-block"> “一般还可以,就是腿跛了,走路需拄拐杖。咱这里没电梯,上下楼不方便,她女儿把她接走了。”末了,蒋师傅叹一口气,惋惜地说:“唉,那么好的人,怎么偏偏遇上了那种事……”</p><p class="ql-block"> “是啊,怎么会是这样呢?”我暗怪那司机怎么那么马虎?这原本就是不应该发生的事啊!</p><p class="ql-block"> 从此,我再也没见过朱姨,但只要经过她家的楼洞口,我的脑子里就会不自觉得浮现出她慈祥的笑容、略卷的白发和怀里抱着毛线的情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作于2023.5.</p> <p class="ql-block">一一一</p><p class="ql-block">园林处青年队下乡五十周年致辞</p><p class="ql-block"> 王志平</p><p class="ql-block">敬爱的知青战友们大家好!</p><p class="ql-block"> 五月风热情奔放,五月的花美丽芬芳。五十年前的今天,我们相聚在毛主席像前乘坐着大卡车,奔向我们人生的第一个起点园林处青年队,开启了一段一生难忘的、火热的广阔天地生活。</p><p class="ql-block"> 今天我们相聚一起来纪念回忆那段刻骨铭心的日子。五十年前的我们这一群风华正茂的青年,在园林处青年队的旗帜下,演绎了人生第一曲青春激情的美妙乐章,那爽朗的笑声,那激情的歌声;那满身的汗水,那委屈的眼泪,伴随了我们一生的回忆。</p><p class="ql-block"> 五十年前的风华青年,如今都已两鬓斑白。忆往昔岁月峥嵘,五十年来我们大家在不同的工作岗位上,为祖国的建设默默奉献,撰写了我们最精彩的人生。在这五十年里我们曾经辉煌,也曾经磨难,一路走来坎坷泥泞。但是我们可以自豪地说,我们是共和国建立以来最勤劳的一代人!</p><p class="ql-block"> 我们现在虽然老了,但要老的精彩。我们将怀着一颗宽容的心,笑对人间风雨;怀着一颗平静的心,眺望潮起潮落;怀着一颗慈善的心,挥洒阳光雨露;怀着一颗坦然的心,去拥抱那美丽的夕阳!这是我对咱们园林处每一位知青的祝福!</p><p class="ql-block"> 2023年5月21日</p> <p class="ql-block">一一一</p><p class="ql-block"> 青春岁月的歌</p><p class="ql-block"> 作者:王志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五月的风散发着芬芳,</p><p class="ql-block">奔向广阔天地的我们幻想着今后日子新鲜。</p><p class="ql-block">亲爱的战友们,</p><p class="ql-block">你可曾记得,</p><p class="ql-block">入住苹果园的的前十天,</p><p class="ql-block">那难忘的学习班,</p><p class="ql-block">传统教育,</p><p class="ql-block">忆苦思甜。</p><p class="ql-block">看着满树枝头累累的青苹果,</p><p class="ql-block">我们好馋好馋。</p><p class="ql-block">老师傅们告诉我们,</p><p class="ql-block">现在苹果还很青涩不好吃,</p><p class="ql-block">可是满枝头的青果诱惑着我们的嘴馋,</p><p class="ql-block">偷吃青果的后果是满嘴染黑的牙齿,</p><p class="ql-block">一张嘴说话,</p><p class="ql-block">每个人的脸上写着尴尬且不淡然。</p><p class="ql-block">亲爱的战友们,</p><p class="ql-block">你可曾记得,</p><p class="ql-block">苹果园的日日夜夜,</p><p class="ql-block">我们在师傅们的带领下,</p><p class="ql-block">为果树剪枝梳果,</p><p class="ql-block">施肥浇水除草驱虫,</p><p class="ql-block">轮流看守果园。</p><p class="ql-block">用我们勤劳的双手和汗水,</p><p class="ql-block">收获枝头果实累累,</p><p class="ql-block">果香满园。</p><p class="ql-block">亲爱的战友们,</p><p class="ql-block">你可曾记得,</p><p class="ql-block">北苗圃被树林包围的那两栋蓝砖小房,</p><p class="ql-block">我们在这里,</p><p class="ql-block">为树苗除草施肥,</p><p class="ql-block">炎炎的热浪弥漫在林间。</p><p class="ql-block">收工了,</p><p class="ql-block">我们都会相聚在那棵红柳边的水井旁,</p><p class="ql-block">用一桶桶清凉的井水,</p><p class="ql-block">冲洗满身的汗水和一身的疲惫。</p><p class="ql-block">工余时间,</p><p class="ql-block">我们拿着铁掀和脸盆,</p><p class="ql-block">到羑河里堵水摸鱼,</p><p class="ql-block">大鱼小鱼河虾螃蟹一大盆,</p><p class="ql-block">再来一个铁锅炖,</p><p class="ql-block">一碗鱼汤鲜美,</p><p class="ql-block">两个馒头香甜。</p><p class="ql-block">亲爱的战友们,</p><p class="ql-block">你可曾记得,</p><p class="ql-block">公园里种花种草养动物,</p><p class="ql-block">游泳池边护安全,</p><p class="ql-block">默默地为公园的一草一木做出贡献。</p><p class="ql-block">亲爱的战友们,</p><p class="ql-block">你可曾记得,</p><p class="ql-block">在水厂的施工工地,</p><p class="ql-block">为了保证全市人民的生活用水,</p><p class="ql-block">我们挥洒汗水苦战;</p><p class="ql-block">在公交公司的维修车间,</p><p class="ql-block">在公交车上那一个个年轻的售票员;</p><p class="ql-block">在蔬菜门市部,</p><p class="ql-block">在百货大楼的三尺柜台,</p><p class="ql-block">都有我们年轻的身影出现;</p><p class="ql-block">在鹤壁西部山区的测绘工地,</p><p class="ql-block">我们扛着标尺,</p><p class="ql-block">奋战在山岗梯田;</p><p class="ql-block">在重型机器厂轰鸣的工厂车间,</p><p class="ql-block">我们个个把生产任务承担;</p><p class="ql-block">北苗圃收麦子的麦田,</p><p class="ql-block">我们收割、晒麦、扬场、放滚,</p><p class="ql-block">干的热火朝天;</p><p class="ql-block">从公园鹿圈里用小平车拉粪,</p><p class="ql-block">送到东岭的地里,</p><p class="ql-block">我们连续奋战几个夜晚。</p><p class="ql-block">这一桩桩一件件......</p><p class="ql-block">仿佛就在昨天。</p><p class="ql-block">我们不仅感叹,</p><p class="ql-block">岁月长河真的很短暂,</p><p class="ql-block">知青岁月只是一瞬间。</p><p class="ql-block">就是这一瞬间的岁月,</p><p class="ql-block">却早已深深的镌刻在了我们的心间。</p><p class="ql-block">我们禁不住从心底里呐喊,</p><p class="ql-block">知青岁月不老,</p><p class="ql-block">知青的名字青史万古!</p><p class="ql-block"> 2023年5月</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一一一</p><p class="ql-block"> 丰庆公园观景</p><p class="ql-block"> 张福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六一节里日色新,</p><p class="ql-block">丰庆公园人纷纷。</p><p class="ql-block">湖边碧水依绿翠,</p><p class="ql-block">桥下青莲伏波纹。</p><p class="ql-block">竹立道旁迎客至,</p><p class="ql-block">石卧河边听琴音。</p><p class="ql-block">儿童乐园最鼎沸,</p><p class="ql-block">乐声童音荡心扉。</p><p class="ql-block"> 注:丰庆公园,位于西安市高新区以北,东临桃园南路,南临南二环,由西安老机场改建而成。</p><p class="ql-block"> 琴音:指水流声。</p><p class="ql-block"> 2023.6.1.</p> <p class="ql-block">一一一</p><p class="ql-block"> 三 叶 草</p><p class="ql-block"> 张福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万绿丛中身价微,</p><p class="ql-block">百花园里谁上心?</p><p class="ql-block">人来人往随意踩,</p><p class="ql-block">风吹雨打任尔摧。</p><p class="ql-block">不与芬芳争媚好,</p><p class="ql-block">不因弱小把头低。</p><p class="ql-block">君看今冬枯叶草,</p><p class="ql-block">来年又是满目春。</p><p class="ql-block"> 2023.6.15.</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