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心中的老屋(一)

春华秋实(李)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最怀念的是出生的地方,最温暖的是出生的老屋。 一一题记</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勾起对老屋的怀念是近几年以来的事情,每当回忆起两处老屋的情景,心里总是情不自禁的掀起感情的波澜,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平静的心情愈来愈难以抑制。在那过去的许许多多往事中,浮现在眼前最多的是出生和居住过的老屋。在老屋里存储了几代人的气息,而在老屋的地上,深深的叠印着他(她)们的脚印,而我却又踏着他(她)们的脚印,在老屋里生活成长了十八年。长大后,当我从老屋里带着亲情的嘱托,走出来的时候,父亲搀扶着大病初愈的母亲,送我到院门口外的形象,和老屋里的一切,随之也定格在了我的脑海中,久而久之便成了挥之不去的深情怀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第一处老屋座落在村子的东头(当时村庄现状),是明三暗五(从外观看是三间,但里面则是五间)外墙包砖的老式瓦房,坐北朝南向,至于屋子盖在什么年代,就连父亲也记不清楚。但根据父亲的讲述推断,此屋很可能是父亲的高祖盖的,时间大约在清朝光绪年间的中期,到了父亲这辈已经是第五代了。老屋已经经历了百年的风雨剥蚀,并见证了三个时代的变迁,后几经修缮,支撑到我这一辈已是第六代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据父亲讲,老屋有南北两座,北边的这座坐北朝南向的瓦房,有东、西厢房各两间和中厢房两间,厢房前面还有一座坐北朝南向的明三暗五式瓦房,寓意二主三厢。但父亲讲从他记事起,前面的五间瓦房已经不复存在了,在原址上仅留下了房屋的根基可以见证。据说是父亲曾祖父的父辈们弟兄六人,另三兄弟将房屋扒掉卖后,到南乡谋生去了(现今的安子营乡彭庄或黄庄)。</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从父亲(生于民国7年)记事起,老屋就已经分为东西两院,西院主房两间半和西厢房两间另加中厢房西半坡两小间(中厢房和东院隔山使用,两院各半坡,均为两小间),东院主房两间半和东厢房两间另加中厢房东半坡两小间。高祖父、曾祖父、祖父(祖父亲兄弟三人,和东院堂伯祖父相排为叔伯弟兄四人),在西院居住,高祖父的哥哥、曾堂伯祖父、堂伯祖父在东院居住。父亲从小是在西院出生长大的,到了19岁的时候和母亲(当年16岁)于1937年7月间结婚(民国26年),婚后仍住在西院,1938年农历9月间大兄长在西院出生,若干年后,大约在1944年间(民国33年),由于四叔祖父丧偶,为了再续弦(再婚),背着祖父(此时祖父在外地做生意,三叔祖父已经去世)卖了不少地,而且还在打东院堂祖父们房子的主意,祖父知道后,怕这样下去地被四叔祖父卖完,和外祖父商量后,找了几个证人先把剩余的田产分了。随后想个办法让我大兄长过继给东院(东院从高祖父的哥哥起,到曾堂伯祖父、再到堂伯祖父都是单传,到堂伯祖父的下一代仅有二个女儿),就这样,随后父亲们从西院搬到了东院,西院归四叔祖父一家所有,防止了四叔祖父打东院房子和田产的主意。后来二兄长在解放前便出生在东院,解放后姐姐、我和弟弟也相继出生在东院。</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百年的老屋,曾留下了祖辈几代的酸甜苦辣和喜怒哀乐,到了我们这一辈已经延续了六代血脉。从小出生在东院,记忆中的老屋在我的脑海中是那样的完整清晰,在我的心中是一个多么温暖和温馨的家。院中栽的两棵枣树、一棵杏树和早年栽在院中后来被移栽到院外的一棵桃树,每当到了收获果实的季节,也总是我垂涎欲滴的季节,那红红的大枣、那黄黄的杏子和那白里泛着红的桃子,以及邻居们嘻嘻哈哈到院内打枣摘杏子的画面,总在眼前浮现挥之不去…… 我的童年、少年及青年初期是在老屋中度过长大的,老屋留下了我童年的欢乐和美好幸福时光,老屋也留下了我年少的忧愁和苦闷(其间为母亲两次生病,帮不上忙而难过),老屋更留下了我一生最初的黄金年华和美好的学生时代。尽管那时懵懵懂懂,因年少无知犯下了不少的错,给父母闯下了祸找了许多麻烦,但现在回忆起来却都是些甜甜的、涩涩的、温馨馨的往事。当我18岁从戎走出家门之后,在我第一次探亲回到阔别四年的家乡后,仅在老屋住了三晚,随后和父母就搬到了老屋的东边新盖的瓦房内,老屋就留给了大兄长一家,再后来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后期,在经历了百年沧桑之后的老屋终于被扒掉,四侄儿又在老屋的原址上盖起了新房,数代人居住生活过的老屋,已荡然无存,仅留在了记忆深处和以后的叙说中……</span></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