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代的童年趣事(续二)

美友117249648夏天来了

<p class="ql-block"> 第 四 部</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六七十年代的农村,好像连冬天的夜晚也来的更早些,太阳躲进西山的背后没有多久夜幕就开始降临了,呼呼的西北风夹杂着白雪毛儿,刮的人脸上就像刀割一样疼,不知为什么尽管大皮袄、大棉帽、棉手巴掌(手套)戴着也挡不住寒风刺骨,参加完农业生产劳动的爹放下肩头扛着的大铁锹,随手从院子的墙角处抱起了一抱柴草走进屋中,轻轻地放在炕檐邦下,熟练地取出塞在灶火门口的几块半头砖,拿起放在灶台傍的掏灰耙子塞进灶堂里,从里往外一下下地各老着炕洞里的草木灰扑拉到大簸萁里放在一傍,接着把炕檐邦下的柴草一把把地塞进灶堂里,一根洋曲灯(火柴)与火柴盒侧面的磷片“呲啦”一声,点燃了灶堂里的柴草,先是一股刺鼻的浓烟喷出灶堂外,呛的人不停地咳嗽,甚至眼泪鼻涕也要流下来,约几十秒钟后灶堂门口的火旺了,(但有时候也会有灶堂里一直向外喷烟的现象,据说这是要变天气了)这时不在向外喷烟了,火苗子好像被一种吸力吸入灶堂里边,随着“呼隆,呼隆”的声音,火苗子通过炕洞里弯弯曲曲的通道,最后浓烟从屋顶的尧都(烟洞)冒向夕阳西下灰蓝色的天空(每到这个时候几呼家家户户屋顶的尧都都冒着浓烟),很快被寒风吹的无影无踪了。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农村长大的人,对土炕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六七十年代,冬天取暖基本就是烧炕。在俺们这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一盘或几盘大炕,每盘大炕约占据整个房间的一半地方,一抱柴草烧完了,土炕也逐渐开始升温了,爹随手从堂屋门道豁拿起扫帚把灶堂门口的柴草打扫干净,放在事先掏出草木灰的大簸萁里,双手端着走出街门外倒入灰土粪堆中,将大簸萁放在一个角落里,用手拍打拍打身上的尘土,摘掉手巴掌和狗皮棉帽儿,脱掉好几处破洞儿的羊皮大衣,然后简单洗冼手脸,将一双破旧的老棉鞋脱放在杭岩邦下坐到热炕上,这个时候才基本结束了一天的农活,这个应该就是儿时记忆中的“烧炕”吧。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冬天全家老小六七个甚至七八个人都窝在一盘暖暖的土炕上睡觉,一边聊着家常,大人们煤油灯下忙着各自的活计,孩子们写着作业,兄弟姐妹们还不时地嘻嘻哈哈、打打闹闹,这时炕上也越来越热呼了, 别说烧炕也的掌握一定技巧,柴火多了,炕烧的太热,把人烫的睡不成。有时还会把席子烧着,甚至把被褥烫个洞,老人孩子烧伤的事例也偶有发生。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睡在土炕上,浑身都是温暖而舒适的,另外土炕的温度还会传递到房间的空气中,整个房间也会温暖好许,俗话说,“三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所以那个时代人们只求个温饱,全家能在一起,不忍饥挨冻就感觉非常的幸福了。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炕的温度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像睡到鸡叫三遍快天亮的时候温度慢慢就下来了,甚至盖窝里开始有点凉。每天早上穿棉衣都是冰凉的。所以晚上睡觉前把脱掉的棉衣裤暖在被窝脚底下,有时候借助炕上的余热,使棉衣早上起来还有点温度。不至于太冰凉。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秋末冬初,生产队里给分的新山药蛋子(土豆)略微有些富裕,大人们烧炕时偶尔还会给坑洞里放上几个,等炕烧完吃完棒子或杂交高粱面糊糊,山药蛋子也都烤熟了,坐在热炕上吃着喷香的大开花山药就着一丝丝只有农村才有的老腌菜是一种神仙般的享受,烧焦的黑灰抹在人脸上,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一家老小嘻嘻哈哈,其乐融融,回忆起来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啊!! </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几十年弹指一挥间,如今农村大多数人家的土炕不见了,都不在睡土炕了,也许是嫌土的缘故吧。时下也有为数不多的老年人还睡在土炕上,但基本上没有烧炕的了。也许是我们这个年龄的人的缘故吧,偶遇阴雨天气或肚子不舒服的时候,还总是想着坐在哪个儿时的炕头上,感受一下炕头上的一股热气从屁股直接暖到肚子里的哪种说不出的舒展,或许再过几年访问一个匠人给我农村的房子盘一条大火炕,烧的热热呼呼的,闲暇之余邀上几个老朋友盘膝而坐,炒上几个小菜,每人斟上一杯小酒慢慢“吧咂”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那个年代的冬天确实要比现在寒冷的多的多,无论大人孩子“冻疮”的发生率十之七八,整个冬天流浓化水的,特别是到了晚上又疼又痒,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好像有一种钻心的难受,只好到处找些茄子秧或辣椒秧子熬汤泡洗患处,还有的把洋油灯(煤油灯)的灯头拨下来用灯念子沾上些许煤油涂在冻伤处,这些个土办法能起不起作用具体也说不太清楚,反正是孩子痒痒的哭叫大人们给用土办法弄弄,孩子们也就不哭了,冻疮这种玩疾一但一年冻过了年年都要冻,冬去春来,被冻伤的脚啊手啊耳朵啊开始消肿了,同时也一层一层地脱着痂儿掉着干皮儿,新生的粉红色嫩肉儿稍一不慎碰破点哪真是“疼”,再过一个阶段才能完全康复,秋末冬初的时候一不小心又开始痒痒了,就这样周而复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  凛冽的西北风伴随着一片白芒芒,常常笼罩着大地,满屋子的嚯雪还时不时地往下落,掉在人脖子上冷的让你哆嗦个不停,就连屋里的水瓮也会冻上一层厚厚的冰块,乘水时还得不停地敲打,倒在大锅里烧好几分钟才可融化掉,屋檐下无论东西南北屋整个都是一尺多长的“冰凌撅子”,白天阳光照在上面闪闪发光,十分的“耀眼”,日出日落前的早霞和晚霞映衬在“冰凌撅子”上犹如五颜六色的彩带,真似一幅天然的美丽图画,玩累了的孩子们还会用一根长木棍通下几根“冰凌撅子”来,放在嘴里“嘎嘣嘎嘣”嚼着,含在嘴里“叭吱,叭吱”地吸吮着,咽到肚里又解渴又下火,由此出入的大人孩子们都小心翼翼,生怕“大冰凌撅子”掉下来扎破头,为了保证安全,大人们还隔几天用棍子或铁锹把“冰凌撅子”敲打下来,但过不了几天就又长出来了,这些个“冰凌撅子”直到过了正月后才慢慢融化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贫穷加物质缺乏的时代,买煤需要到四十多里地外的白草窑一代,凌晨四五点钟(大约时间,哪个年代家里有钟表的不多)壮年男人们或三个一群或两个做伴相跟着唠着嗑儿嘻嘻哈哈推着手推车,推车两边各捆绑一个大家篓子,一路向西北,坑坑洼洼慢上坡儿的乡村土路,走一会停下来卷锅子“两头拧”的老旱烟,有条件的从衣兜里掏出盒“红满天”牌香烟每人散上一支,小心翼翼地蹲在背风处划根“洋曲灯”儿(火柴)都一一点着,“啪嗒啪嗒”有滋有味地猛吸几口,一支烟吸完了好像身上也来劲了,继续向前赶路,到了煤窑找到管销售的头儿赶紧从破皮袄的另一个咬迷(衣兜)里掏出仅有的半盒“官厅”牌香烟,抽出几支来给在坐的人每人散上一支,笑咪咪地给人家一一点着,说着客气话儿,几个伴儿有买二百斤的,有买三百斤的,有买三百五十斤的……,各自报着买煤的数量,付了或两三元或四五元的款,销售人员(那个年代干卖煤销售的好像叫“占青”的,具说这可是个肥差事)给开了票,今天这个“占青”的好在没难为大家,几个人乐呵呵地拿着票儿去装煤过称儿,过称的人也很认真,但有些时候给人家敬上一支好烟,或许还会给你多称上个十斤八斤的,闲言少叙书归正文,两个家篓子都满满当当地装满了,“啪啪”拍拍两只大手上的黑,蹲在墙角背风处从手推车的把儿上解下一个孩子念书用的破旧的花布兜儿,从里边掏出几块棒羊子(玉米面饼子)来充充饥,渴了的去到开票处乘上半瓢凉水“咕嘟,咕嘟”喝几口,然后便开始了回家的路,一路下坡儿,沉甸甸的车儿不停地发出“咚咚咚,咯吱,咯吱,咯吱吱吱”的响声,……直到天黑下来好一会儿人们才推着煤车儿各回到家中,记的好像七十年代末或许是八十年代初人们才稍有一点条件,开始赶着牛马骡子车拉煤了(此段落来源于老人们的回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困苦的年代少一部分家庭冬天才能生上一架小火炉,绝大多数人家是买不起煤的,仅有的百二八十斤煤只能供放在炕中间的一个“小火炉铂”燃烧取暖,有的人家连烧炕的柴草都是少的,只能去当时的公社卫生所托关系找熟惯人或找村里那时的“半农半医”、“赤脚医生”弄一两个那个年代特别紧缺的“葡萄糖瓶子”,晚上睡觉前往瓶子里灌满热水,盖上胶皮塞子,依次轮流放在兄弟姐妹们的盖窝里(被子),借助热水瓶子的温度破旧的盖窝里暖和了好许。吃过娘己做好的简单晚饭“杂交高粱面糊糊就干棒老咸菜”,刷洗了锅碗筷盘,孩子们在煤油灯下或爬着或将书本放在窗台上,写着简单的“我爱北京天安门”,毛主席语录:“千万不要忘记阶段斗争”,“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是中国共产党”,“你办事、我放心”,“生的伟大,死的光荣”,扳着指头算着“8十3、2十9、12-5”,等简单的作业,不大一会各自的作业写完了,由于天气实在太冷了,娃娃们只好取消大街上疯跑或“藏迷迷”的计划,一个个脱的精光,(因为那个年代根本没有内衣)早早钻盖窝睡觉了,这个时候收拾完锅碗瓢盆的母亲脱鞋上炕,盘膝坐在炕头煤油灯旁或拿起孩子们的衣裳眼瞅着衣缝捉着虱子,或缝补着一家人的衣袜,或缝着鞋帮纳着鞋底儿,只见她两手不停地穿针引线,左手中指上戴着个“顶针儿”,右手上缠着一层破袜要子,麻绳子拉的哧啦哧啦响,她手头好像永远都有干不完的活。姥姥在一傍哄着不睡觉淘气的弟弟,只见她双手拽着弟弟的两只小手摇摇晃晃,拉起来又放倒,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拉大锯,扯大锯,姥姥门口唱大戏,搬闺女,瞧女婿,外孙小子也要去,吃啥饭,蒸馒头,一个馒头不够吃,两个馒头撑倒了”,“狼打柴,狗烧火,猫在炕上捏馍馍,捏多大,捏斗大,一下捏了十几个,他一个,你一个,给俺外孙小子留一个”,弟弟“咯咯咯”地笑着,念叨了这么几遍,弟弟像喝了安眠药一样睡着了,就连我也听的有些迷迷糊糊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父亲半躺卧在火炕的一角,借助着另一个角落煤油灯昏暗的光线默默的阅读着报低,读书看报成了爹每天晚饭后雷打不动的习惯,写完作业后的我也不急着去钻盖窝,很多时候偎依或半爬在父亲身傍似懂非懂地瞅着书报上的一行行文字和黑白图片,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爹时不时地指点着我,受其影响,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逐渐迷恋上了读书看报,起初的时候只是看看书报上的一些黑白图片,能简单地认识一部分字,不认识的虚心向爹请教,并一一记下来反复练习,就这样再加上在学校老师的指导下 ,我的阅读能力不断提高,逐渐能够流利地读下好几个断落 的 文章了。</span></p> <p class="ql-block">  " 小人书”,五十左右岁的人应该不会陌生吧,物质匮乏的那个年代,想要得到一个图文并茂的故事书哪可不是一般的难,寒冷的冬天滴水成冰,野外疯玩的意识淡漠了好许,闲暇之余坐在热炕头上有本“小人书”看,哪可真是我们儿时最好的“营养剂”,每本小人书都有一个好看的封面,每一页都是一幅简单的图画配简单的文字来说明内容,一本小人书的图画以及文字连接起来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p><p class="ql-block"> 记忆中我见到的第一本小人书大约是在七八九年的时候,那时我也就八九岁的样子,父亲去了张家口姑姑家,回来时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半旧提包中掏出好像有四五本约有巴掌大小的有些破旧的“小人书”,翻开里面一幅幅图画下面整齐地印着三两行黑色文字,模糊的印象中,好像其中有一本是《哪吒闹海》,其它几本就记不得了,不知是有神灵暗中相助还是念过一二年书的缘故,虽然书中的字都认不全,但是只要仔细看看图就能大体弄的懂书中的中心内容,真是大开眼界,哪个高兴劲就别提了。我们这代人的童年没有什么所谓的精神读物可言,整天漫山遍野地疯跑,濠沟洗澡,抓特务,藏迷迷,抽牛儿,推桶圈,踢毛儿,玩布蛋,跳皮筋,弹核儿,掏鸟儿,斗哨儿,打土仗,搓三臭茅石,柴草堆里打滚儿、满街乱窜,尽情的释放着童年的快乐,这都是体力的,对于精神方面,也就是偶尔村里放个电影,东村西村十里八里的跟着放映员,一个电影看了又看,不知到底看了多少遍,精神生活太枯燥了,有了小人书如获至宝,满街满巷地去宣扬,招来了村里好多的大小伙伴,当然这个时候众多小伙伴当中也己经有个别孩子先有了“小人书”,也许是小气的原因,自己在家里偷偷地看着,一旦被小伙伴们发现了,迫于众多人的压力也得不太情愿地拿出来,与大家串换着看看。几十个小同学你翻了他又翻,经常能在小人书的纸上看见菜汤小米粒的印记,不小心撒在上面的糊糊把两张纸粘贴在一起的,看着看着就少一页的,真是又心疼又无耐。</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如果听说谁家有新到的小人书了,饭都可以不吃,百米冲刺的速度,连蹦带跳几个撅子跑到人家。半蹲在地上,两只手趴在炕沿上,沉浸式阅读,腿麻了也挺着,并且经常是好几个人看一本,几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就像早期的地下党员秘密接头似的,有些时看着看着还可能干起仗来,因为着急看下一页啊,有的快,有的慢,孩子总是孩子上午干完仗下午又和好如初了,鼻涕眼泪和欢乐是并存的,童年的时光悄悄在幸福中流淌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那时候一口气能看好几本,看完后好想把小人书带回家再细细地看个三五遍,但确因为产权是别人的,所以只能悻悻离开。回家的路上,没产权的几个人还在激烈的讨论着书中的内容,说着说着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这种场景经常上演,回想起来真是快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就连拉屎蹲坑的时候,还一边翻看不知看了多少遍的小人书,一边解决着人生大事,虽已多遍,还是不厌其烦,看到兴致处,已然忘记了蹲坑的事,等到一本书看完,腿已经麻木,起不来了。左摇右晃,双手爬在茅石围墙上把自己弄起来,得站在原地静止一两分钟,才能恢复行走,冬天屁股给冻的红榴榴的,夏天甚至让蚊子狠狠地给小屁股上咬几个大包,又疼又痒痒,有的小朋友蹲坑蹲的尽然连上课敲钟吹哨儿的声音也没听到,害的老师动员孩子们到处乱找,找到后难免让老师打几下板子,更为严重的是课堂上将小人书夹在书本内、放在桌堂里、坐在屁股下曾老师不注意贼眉鼠目各鬼各鬼地偷看着,但终究纸是包不住火的,一旦被老师发现了,轻则打板子,重则当场没收小人书,下课了胆大的孩子厚着脸皮一次次乞求老师想要回被没收的小人书,当然多数情况是能讨的回来的,对于少数履教不改的孩子好多时候自己也是讨要不回来的,但办法总会有的,曾老师不注意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几个孩子放着哨掩护着悄悄“偷”出来,比较善良文明的娃则请家长出面和老师讨要回来,现在想起来真是有意识极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编辑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满脑子全是小时候的样子,想起了那些小伙伴,几十年未见的小伙伴现在都己经年过半百,各自为了生计,东奔西跑着,还有哪些个各家的老宅倒蹋的倒蹋,修缮的修缮,记忆中原有的样子己经完全消失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回忆是美好的,谨以此文纪念我们睡大炕、烤火炉铂、吃冰凌撅子、十之七八的娃娃受冻疮之苦的煎熬和与小人书为伴的孩童和迷迷糊糊的纯真的快乐时代,真诚感谢各位尊敬的读者朋友对本文的拜读、转发、点赞、美评,愿天下有共同经历的同龄人和所有的朋友们青春永驻、建康长寿……!</span></p> <p class="ql-block">  那个年代的童年趣事》续二共19个自然段,7000余字,选配插图28副,文章后半部插入七八十年代老师教唱的老歌也是那时很流行的《少年少年祖国的春天》、《洪湖水浪打浪》、《社员都是向阳花》短视频各一段,全文选入六十年代盛行的一首老歌《勤俭是咱们的传家宝》伴您走进那个记忆中提倡"一尺布一分钱都要用的巧,好钢用在刀刃上"的困苦的童年岁月!</p><p class="ql-block"> 请大家留意作者可能会继续编辑发布《那个年代的童年趣事》续三。</p><p class="ql-block"> 2023年6月</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8px;">  作者简介:丁云,一九六九年十月生,出生于蔚县南岭庄乡中石化村,地地道道的农村人,号称“夏天来了” ,1987年11月参加工作,先后在蔚县南岭庄乡卫生院、蔚县西合营中心卫生院工作,2022年第一次编辑写作,分别于五月发表了《七八十年代的我们》、九月、十月发表了《那个年代的童年趣事》上、下两部、十二月份发表了《论中医之疫疠》,2023年一月发表《那个年代的童年趣事》续一,六月发表《那个年代的童年趣事》续二,2021年1月至今供职于蔚县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