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掼蛋的启蒙老师 陈新民的牌情逸事

国泰民安

<p class="ql-block">我打掼蛋的启蒙老师姓陈,名新民。认识新民,是1986年扬子晚报创刊那年,那时候的他,是扬子晚报编辑部副主任,经常在我送去的稿件上,用毛笔蘸着红墨水,在写满方格纸上圈圈点点、杠杠叉叉,经他修改过的稿件,次日在扬子晚报上出现,并散发出轻飘飘的油墨味道。新民年长我一岁,不仅是我写新闻报道老师之一,也称之为兄。因此,与新民兄相识为友缘于新闻,相聚欢乐缘于掼蛋。</p> <p class="ql-block">(图为俩人在去日本旅游时在游轮上吸烟。)</p> <p class="ql-block">多年前的一天晚上,我饭后路过位新民家的小区,抬头看见他家灯火通明,估计他又在“炒地皮”了。“炒地皮”是一种扑克游戏的叫法(也叫八十分),而我也十分热衷,和他又熟稔,于是直接乘电梯上楼,推门而入。只见他和其他三人围着四方桌,正在聚精会神地打牌。新民看见我,热情地要让我打,我哪能如此鹊巢鸠占呢,推了好一阵,我还是不肯入座,新民兄也就只好让我先在旁边看热闹。没想到他们这回打的不是“炒地皮”,而是一种我从来没打过的扑克玩法。新民兄边打牌边和我说:这叫“掼弹”,是“争上游”和“炒地皮”结合的打法。</p><p class="ql-block">一局看下来,我基本上搞懂了其规则。新民兄便起身让我上桌去打、自己去写文章了。</p><p class="ql-block">虽然是第一次打“掼弹”,但由于变化无穷,炸得开心,立即爱上了这种扑克游戏,新民兄也就成了我掼弹的启蒙老师。</p> <p class="ql-block">(图为我和即是同学又是战友们在一起打掼蛋。)</p> <p class="ql-block">新民兄掼蛋首当其冲,他的朋友,包括我都喜欢打掼蛋,而且还非常热衷。但是,实事求是的说,我们的热衷程度,在新民兄面前是小巫见大巫,微不足道。</p><p class="ql-block"> 他家座落在江东北路华茂大厦B座楼上,在他家里有三张桌子犹为突出和重要。只要他在家,除了睡觉,就离不开三桌子,他常常是下了饭桌上书桌,下了书桌上牌桌,下了牌桌上饭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交替循环。新民兄喜欢打新牌,一副牌打得稍微有点旧了就扔掉。总有朋友把成箱的朴克牌送到他家,朴克牌箱子在家总是摆放成堆,家里可以随手拿到朴克打起来。如果问新民目前用过多少牌?用不计其数来形容一点也不会夸张!</p><p class="ql-block">每天到他家打牌的人络绎不绝,在他那个小区是有名的。这些人中有将军、士兵、公安警察,有各级政府官员、大学教授、记者、编辑、作家、书法家、画家、音乐家、企业家······各色人等应有尽有。有一次,我就遇到了《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的作者、著名儿歌作家潘振声(已故)。有一次夜里,打完牌回去时,小区保安问我赢了多少钱?我回答说不来钱,纯粹是娱乐的,保安不理解:“不来钱,有什么意思啊?还不如睡觉呢!”他是不知道我们这些掼弹人的快乐。</p><p class="ql-block"> 最值得一提的是,社会上,尤其是淮安发源地把这个活动命名为“掼蛋”。对此,围绕这个“蛋”,他一直说应该用这个“弹”,并说了一番道理,用“掼弹”这两字更准确、更贴切、更有说服力。这不上个月,国家体育总局棋牌中心《关于发布掼牌(掼蛋)相关制度的通知》,在通知中,明确给掼蛋赋予了新的名称——掼牌。 无疑为他的“掼弹”做了解释和佐证,许多朋友都说,如果早点把这个意见反馈给体育总局,说不定就会采纳了他的“掼弹”。</p><p class="ql-block">他把“掼弹”两字运用在自己的身边,并且已经开花。他组建一个有着490人的群,名为“全球掼弹联合促进会”,群内人以江苏各地为主,辐射到上海、北京、安徽等全国各地,还有在美国、加拿大、印度、新西兰等世界范围。一有空闲,便以自愿报名,择时择地游玩,边玩边掼,常常是打的不可开交,难解难分难舍。疫情前,他还组织开年会,并进行掼弹比赛,采取自愿报名,费用共摊,奖品赞助的方法,增强其凝聚力和战斗力。</p><p class="ql-block">这不他又搞了一个《掼弹人说掼弹》的公众号平台,为掼弹爱好者写掼弹故事、掼弹经验、掼弹体会提供了一个专门的发表平台。只要一有空就写上掼弹心得,分享给掼友。我掼蛋的启蒙老师——新民兄热衷、喜爱掼蛋情缘,由此窥见一斑。</p> <p class="ql-block">(图为正在与好朋友们在掼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