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目中的一等功臣

剑影萍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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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目中的一等功臣邱凯

—— 重新聚焦并还原那个真实的英雄

文：山水亨宓

（2023.5.20）

【 谨以此文敬献毛主席“五二〇”庄严声明发表53周年纪念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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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2023年5月5日，正好是癸卯立夏。这个日子，距离对越自卫反击作战已经过去了45个年头。桑田沧海，历经改革开放，近半个世纪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起起落落、是是非非，中国社会对军人包括对英雄与功臣，竟然也出现过太多的异化、怪化抑或污化，让世人匪夷所思，更甚者少数地方相关部门与失德官员不作为乱作为，不是主动积极为他们争取权益，反而将其锁定为“维稳”对象，列为黑名单，更让其本人和家庭及其公众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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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5月5日，对我来说，不知是巧合，还是冥冥中的军号嘹亮般召唤？对一等功臣邱凯而言，恰是他38年前今天，九死一生，从敌方高地迂回爬行撤退回国，最终昏死于国境线内水河边的那一刻。此日，上午十一时左右，当他站到我跟前，彼此敬礼、握手，在我近乎惊呆的瞬间，便迅速将他全身上下打亮一番。他四肢健全、头脑清醒，六十出头的人却象年轻小伙一样，精亢气爽神奕。这既超乎常规，也出乎我想象，因为在人们对功臣和英雄的印象或观念中，俗话说的 “ 三等功站着领，二等功躺着领，一等功由家人领”，他却如此完好无损，战神附体于他，死神与他多次擦肩而过。这在对越自卫反击战，及其后来的还击作战中的二百余位一等功臣来说，他可能算个特例，在浙江籍一等功臣中更是唯一。

他来时，已近晌午，就在我留住的“朴园”民宿个人房间里，我拉开小圆桌，端上我刚学会的凉伴蔬菜沙拉，外加一碟酱牛肉刀切，我与他，两位老兵开干起来，喝的是我从莫干山带来的 “ 延安精神代代传·红星闪闪” 二锅头，52度三两扁瓶，他喝了一瓶半，我喝小半瓶。在他面前，我就只能老老实实当个忠实听众，尤其是二两酒下肚，他绝对是主角，我只剩时不时插上半句问问话的份儿。这次，我耐着性子，整整听了他两个多小时的故事。

后来，隔了一周，他又邀约，带着我游龙泉，观览剑瓷一条街，还拜访他的几位好友，晚上同住快捷酒店一个房间，半夜醒来再听他讲故事到天明。如此这般，他就象一本江湖武侠小说，其中太多的传奇，不枉我三十余载军旅生涯，又赖作战处长出身，也算初步“读懂”了他。为了更准确还原他的战场功绩，接下来我又连续两三天网上网下搜索、摘记，细做功课，重新复习一遍对越反击作战的相关史料和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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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这样一个空军领航与作战系统熬出来的老兵，又在台海当面一线重要岗位战斗十年的部队指挥官，解读与概述那场40多年前的对越自卫反击作战并不难，但是要想系统论证、简明扼要讲清中越两国历史上长达数千年的爱恨情仇，却并非易事。所谓说来话长，从秦朝大军一扫六国、征伐百越，历经汉唐宋元明清，直至民国，中法之战、巴黎和约、抗美援越，等等，一路走来“往事越千年”，太多太多的受众怕是只能 “一头雾水”。简单地说，在上世纪的冷战后期，中苏对立，美中缓和，中越反目，刚刚从十年文革噩梦中醒来的中国百废待兴，却遇到小兄弟硬扛，眼看它二十年苦战终于实现南北统一，却又短短两三年控制了老挝且出兵占领柬埔寨，意欲吞并东南半岛，雄霸一方 。如此情况下，外患与内忧逼迫中国出手，一展抗美援朝与抗美援越攒下来的大国余威，“吆喝”一声，给美苏两霸甩去一杆长鞭，看看中国功夫与中国底气，也为即将全面展开的改革开放扫清东亚上空的一片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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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意义上的对越自卫反击战，满打满算只用了28天，即1979年2月17日至3月16日，中国军队采用闪击战，从广西、云南两个方向同时出击，共投入9个军36个师20余万兵力，东线由老将许世友指挥，西线由杨得志挂帅，占高平，克谅山，挺进越境40余公里，横扫24个城镇，即达战略目的，遂告凯旋，交替回撤，边清剿，边归建，致敌亡4万余、伤1万余、俘2千余，而我方也阵亡8千余、伤2万余、被俘2百余。尤其是东线作战，勇打猛冲，伤亡惨重，其中主战兵力80%是入伍不到半年的新兵，好在南方士兵居多，尤其是两广川贵等小伙身材矮短、手脚麻利、反应敏捷、跳蹦如猴，更适应南方山地丛林作战环境。经此一战，打蒙了越军，打废了越方积蓄于边境的数十年功力，也为我军赢得了战役性边境进攻与防御作战的经验与教训，历史性机会确实十二分难得。

为了巩固反击作战成果，稳定边境战役态势，阻止敌方反扑，我军又于1981年5月发起收复法卡山、扣林山之战，于1984年4月发起收复老山、者阴山、八里河东山之战。直至1989年9月，在近十年内，通过边境“拨点”作战，集团军轮战“坚守防御”等一系列还击作战行动，进一步有效控制住边境有利态势，极大地锻炼了我军各部队的实战能力。随着东欧蜕变、中苏和解，1989年9月越南从柬埔寨全部撤军，1993年2月10日中越关系也恢复正常化，中央军委即命令成都军区正式解除老山地区防御作战任务。从当年4月1日零时起，边防部队转入正常守备。据不完全统计，自1984年4月至1989年10月的“两山”还击作战期间，我军共歼灭越军3.8万左右，其中击毙1.5万以上，俘敌61人，自己伤亡9500余人，其中牺牲约1900人左右。

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邱凯所在的王牌师即12军36师，被单独抽调出来配属于1军，由军长傅全有亲率2.6万兵力，作为军委下达的首批集团军规模的轮战部队，于1984年7月底进驻云南前线，以团营连不同规模分散入住就地村寨及百姓家中，迅速展开临战训练，于年底12月9日完成与11军的接替，紧接着为配合柬埔寨、泰国的抗越斗争，1军奉中央军委命令制定了“851行动计划”，组织部队于2月11日向松毛岭、八里河东山方向的越军18个据点实施出击作战，全部攻占预定目标，沉重打击了当面越军。经过这一战，彻底粉碎了越军准备5个多月的“堑壕延伸式”战术，再次改善了阵地当面防御态势。3月8日，1军又组织部队发起“852行动计划”，同时对越军在老山、松毛岭、那拉方向的7个据点实施出击作战，一举将其全部拔除，打得越军无还手之力。至此，1军以硬对硬，坚决将越军自“7.12大战”后蓄势已久的反扑气焰打了下去，夺得了老山战场的主动权。这期间，先后实施的三次防御越军渗透与反扑作战，抗住敌方22.4万发炮弹覆盖性 “报复”、打退了越军9次团营规模和102次连以下规模的反扑和袭扰，并实施了3次主动出击作战，拔除越军28个据点，总计歼敌5007人，自己伤亡1500余人，圆满完成既定作战任务，顺利于5月31日交防67军。

邱凯本人，在所属部队展开的作战中，先后完成两次出击、一次防御作战任务。由于他战场环境研究熟、敌情着摸透、个人军事素质优、反应机敏、战法灵活、无惧生死又智勇双全，其猴灵鬼精超乎师团首长想象，极其出色地完成了上级交给的艰困凶险任务，以极小伤亡获得极大战果，荣立个人一等功。第一次“1.15”，他先于11月29日进入尖山阵地，直至2月5日，两个多月担负团部警备任务，并接替此前伤亡的18勇士继续潜伏，身手不凡，小试牛刀，出色完成了领导交给的防卫与警戒任务； 第二次“2.11”，于爬颔地区，担任7团3营9连主攻班班长（团参谋长、副连长和排长，跟班随行），攻打付17号高地，协同7连攻打付18号高地，8连则为预备队，因我方高强度炮火已多次覆盖此高地，将不多越军炸亡，此次他率主攻班先于5日就开始掘壕，至9日晚已抵近于敌方阵前十米左右，并潜伏至10日傍晚，早已将17号阵地之敌残剩兵力了然心中，所以当11日发起攻击时，他提前冲上阵地，组织战友快速打扫战场、清除残余，捡拾敌尸腰带头盔等战利品，因他度敌如神，料敌先机，第六感神经暗示他敌方凌晨六时炮火报复可能将至，便恳请连长同意他提前5分钟撤出阵地，果然神奇地躲过了随后正点的敌方炮火报复性覆盖，零伤亡归队 ； 第三次“3.8”战斗，于敌方黄泥坝区域，为掩护全连顺利发起出击，他先当军工组织全班拉大炮上阵地，后又被连长命令临时组建敢死队，挥泪授命他担当敢死队队长，他则以方便协同、便于保密，被授权自主挑选本连队遂昌籍卫生员杜玉春、副班长方荣华、青田籍陈进洪等10多人组建敢死队，战斗中用方言交流与传递信息，为后续部队开碎通道排雷千余枚，缴获压发雷、绊发雷、木夹板雷等各种战利品一批；最后一次“3.19”至“5.5”，他与所在连排继续坚守211、255、111高地，他先在211坚守，后于3月29日带领17人的加强班（副连长、见习排长、炮兵班长等），赶赴255阵地（为老山咽喉要道，属敌方那拉口清水乡），整整坚守了36个日日夜夜，抵御越军10余次连排规模反扑与偷袭，并为我军提供敌情、炮火指挥上百次，消灭越军神炮班1个，摧毁敌火力点、工事多处，以负伤4人的最小代价，获得了最大战绩，不折不扣完成了坚守任务，最终于5月5日傍晚6点至6日凌晨2点，面对敌方连规模的近10小时反扑，双方战至弹尽粮绝，阵地被越军炮火炸毁，炮坑深陷两米，场景惨烈如“上甘岭”，他在身负多处轻伤下仍坚持指挥3个多小时，直到敌方炮火停止，我方军工前来救护撤退，因他深知地形凶险且满布地雷，为减免不必要的伤亡，坚持自己匍匐带路，军工辅助，爬回国境线，那一刻他终因体力不支、失血过多，昏死于国境线内水河边，遂被军工抬回营地急救帐篷，又因AB血型输血有限，一天后由军用直升机转运至昆明空军478医院，两个月后又随同1师伤残人员空运至杭州117医院，继续疗伤康复。

谁能想象这个1.67米身高的邱凯，在不到5个月的战场生死期间，体重由原来136斤，锐减至87斤，特别是最后阶段的36天敌后潜伏防守作战，白天藏于猫耳洞，夜间侦察、偷袭、狙击，被军工救回时，他蓬头垢面，须长发乱，骨瘦形骸，貌若猿猴，昏死时全身赤条条就裹着一件破烂如絮的军大衣…… 如此惨状与反差，连战友老乡也难以辨认。从国境线被救回，到经过三四个月的精心治疗，这期间他实际上已失去了与原部队的联系，于是在伤未彻底痊愈情况下，他便于同年9月主动提出申请归队，并获得保送陆军高级指挥学院的入学通知。可他坚辞组织上的好意，决意退伍返乡。当时师团首长皆为他惋惜。1986年1月，他如愿离队，回到遂昌老家，时任浙江省委书记王芳亲自接见他，并劝留他于省会杭州安置工作，也被婉拒。他作为一等功臣、八级伤残军人，浙江省人民政府授予“人民功臣”称号，荣获金匾一块，后又获70周年共和国纪念章一枚，同时享受省部级津贴与医保待遇等。

多少年后，他原来的部队领导和战友，都为他叹惜，若他如常从高级指挥院校走出来，不出所料，或许早已是将军一个。但是，历史从来就不是但是，也不容假设。对于他这样一个几经生死、由死人堆里爬出来且几乎完好无损的神兵，他早已参透生死，看淡浮沉。正如他回乡后，竟然未被安置于政府机关，而是国营县级造纸厂，先干保卫，后任人事保卫科长，又逢90年代改制浪潮，他被分配到改制后的私营凯恩集团公司，任下属贸易公司副经理，后又任职工消费合作社主任，再外派任销售分公司经理，几经折腾，最后挂靠总公司办公室而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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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位英雄般一等功臣，至今无人能读懂他内心深藏的谜一样世界。只要是看过《高山下的花环》和巜芳华》等电影或电视剧的观众，如果稍微用心，多少都能从中找出某些象邱凯一样的影子，或者有点似曾相识的细节。如今的他，近看象他，远观又不象他，总之初心不改，依然是那个他。对党的“红船”文化，他深怀痴情与梦想；对十八大后党的初心回归，他由衷赞誉；对军地曾经的军魂迷失，他深表痛惜；对官场贪腐与官员失德，他切齿痛恨； 特别是对当地少数父母官，给于他的轻蔑，乃至信访局长工会主席怀疑他一等功臣是否真假，他恨不得上前掴其嘴巴。所有这些，杂杂碎碎，零零总总，到最后他皆报之一笑。笑过，骂过，大都在酒后，也有在梦中，尤其是在无法驱离的噩梦里，还有就是在战友相聚时的欢畅又无奈的泪水里！

至于我，之所以要认死理地去努力读懂他，全在我与他心有灵犀般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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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样的一个人？邱凯，原名邱法松，祖上曾是遂昌望族，祖宅于通天门福地，祖祠在城中被拆除后原址上盖起两座县级银行（工行与农行）。他，1961年1月25日出生，上有一哥，下有一弟一妹，自小数他绝顶聪明，贪玩，喜习武，尚练功，学易经，研兵书。他，13岁就获得全县学生少年组乒乓冠军，14岁辍学，跟着师傅学串蓑衣、弹绵花，16岁自己带徒弟，走乡穿镇讨活计，每天收入超过当时学校老师一月工资，18岁被大他3岁的哥哥跟着学艺混吃混喝，随着奶奶和妈妈相继离世，家庭温暖渐失，于20岁时他负气参军。入伍时，他身携800元现金，轰动连队上下，大家都知道浙江遂昌出了一名大款新兵油子，3年后他已成为全师最优尖刀班老班长。当他上战场时，他自身的军政素质与技战术技能，已经达到甚至超过一般的或新来的连排干部，尤其是他对战场凶险的灵敏感悟、对生死瞬间的超能反应，对战友之间相伴相依的精神把控，他早已胜过那些纸上谈兵的初出军校大门的年轻军官。否则，无法解释他何能3次出生入死于敌阵炮火之下，全身而返，甚至连配属的副连长、见习排长也得听从于他的指挥，委命于他的指令及庇护。放大开来，在那些入伍不到半年的新兵蛋子跟前，他更是“教兽”级人物。当然，他的冒死犯难，不畏牺牲，决死报效部队，其中还另有不可言说的隐情，即在开战前他所在连队的同乡同期战友潘某，因畏战怕死，想当逃兵，竟于值勤中谎报敌情、自残己戕，被送交军事法庭审判。此事件震惊军地，更给部队中同期服役的浙江兵特别是遂昌兵，造成沉重无比的精神压力与心理阴影。他，后来所有的战场种种表现，无不是在向军地领导、父老乡亲、战友兄弟，证明浙江兵尤其是遂昌兵——绝不是孬种，照样是好汉，“是龙不是虫”！

故事讲到这里，还要再补充两条军地至今密而不宣、三缄其口的“秘闻”。一条是对越自卫反击战初期，50军150师448团8连，遭敌军重重包围且已伤亡惨重，在突围无望时，连长、指导员竟然召开支委会，同意剩下的202人，全部放下武器，甘当俘虏。此事件，成为近代我军史上绝无仅有的一例。另一条是在后期的边境还击轮战中，即接防邱凯所在一军防务的67军，所反生的一起重大“丑闻”——刚刚接防老山阵地的67军，便遭越军实施代号为“ M -1计划”的当头一棒。因部队仓促应战，虽在炮兵支援下击退了越军团级以上规模的绝大多数方向进攻。然而，还是被越军夺取了那拉东南侧前沿警戒阵地211高地2个哨位。出于绝不能丢失从1军部队手中接过来阵地的主要考虑，面对从总参到军区的层层压力，67军199师组织部队先后向211高地实施了营连规模反击。由于准备不足、配合失当及步炮协同不力等原因，最终反击失利，伤亡较大，铸成了我军发起两山作战以来影响较大的一次败仗。更由于军参谋长粟戎生（粟裕之子）初上前线，求胜心切，好大喜功，在军长面前贬抑199师郑广臣师长，造成临阵换将，由他代行指挥，以致“5.31”惨败后从211高地幸存下来的一位枣庄籍战士，趁某日早歺时间冲进军指饭堂，向粟戎生开枪，粟躲得快，藏在餐桌下面没有受伤，粟的警卫员却被打死，军长张志坚肩胛也遭枪击，另有10 多名官兵伤亡。当时，整个场面大乱，以为遭越军特工偷袭。几天后，仍未能搞清真相，直到这名战士的尸体被发现在军指后面的水窖里，自杀后手中还抱着自己的冲锋枪。此事件，惊动军委首长，67军又一次被全军通报。事发后，中央军委、公安部、国家安全部以及济南军区，纷纷派要员下到67军前指，调查事故原因。军长张志坚在医院接受调查时，哭着说：“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战士会拿枪打自己的军长” 。如此说来，该事件确确实实成为了当代我军史上的一则孤例。以上军中“丑闻”，也从另一面沉痛且血淋淋地谆谆告诫我们：“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兵者，诡道也”；“将能而君不御者胜，上下同欲者胜“！用当下时髦的话说：战场凶险无处不在，打仗就意味着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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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我们今天享受和平的所有国民，一定要记住“忘战必危”的箴言，一定要善待每位战斗英雄与功臣。牢牢记住：只有强大的国防和能打胜仗的军队，才能保障国家与民族的安宁。一定要让我们的人民深植国防意识，年轻人更要爱军习武，每个公民都必须学会并懂得敬仰英雄、崇尚荣誉、致礼军人。但愿，象“笑果”那样的噱头闹剧及恶行，不再重映。一如今天，网络上又在泛化与渲染的“5.20”，把这样一个日子开发成另一个所谓的情人节，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并记住，那是毛主席发表“五二O”庄严声明的日子，是越南战争进入最残酷艰难关头，毛主席向全世界发出的吼声“美帝国主义仍然是只纸老虎”，其中最经典的名言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由鉴于此，我们全社会包括每位公民，更要反思、醒悟并牢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只有把英雄与功臣，高高举过头顶，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才会有未来，才会有希望，也才能让世界上其他的国家和民族不再轻视，也不敢轻视！

此时此刻，此刻此时，昨日今天，在西安与广岛，中国·中亚峰会与G7元首会议，先后上演。面对当世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在可能的惊涛骇浪与凶险跟前，我们每个中国人，又有什么理由不张张记性，不心存敬畏，不崇敬功臣，不赞歌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