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文坛》第1476期

陈月52029976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遥念石门口</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文/七月白荷</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2016年孟春,我们一行人回到当年上山下乡生活过的凤县三岔苇子坪大队寻旧。汽车一拐进河口,远远看见石门口像将军似的立在峭壁间,我的心便砰砰往外跳,岁月的流失已把许多往事从我的记忆中带走,唯有在石门口住山洞的事让我永生难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们当年插队落户的苇子坪大队,从河口要走20多里的小路才能到,老乡们出行都是背个背篓,生产队交公粮、运山货、驮木料、都靠骡马。当时生产队的副业收入就是靠卖木料,用骡马将木筒子送到河口码成堆,攒几个月凑够一卡车了再让木材公司来拉。所以修一条宽敞平整的道路是苇子坪人多年的梦想。1969年的年末岁尾,这件事终于有了眉目。县上拨款两千元,交通局提供钢材、雷管、炸药,决定由大队自出劳力修一条宽两米、能拉架子车的便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是苇子坪大队唯一报名参加修路的知青,嘴上说:"艰苦地方练红心",实际上是想一天三顿有饭吃。那时修路,社员都是自备干粮,按每人每天一斤半的标准将苞谷糁计量后交给修路队,吃的菜则是个人自带的腌酸菜。大队在工程紧张时,还会派人磨点豆腐,连集体留的土豆种一起送下来。修路队有专人做饭,每换一次野炊地,都有人会平出一块场地,埋上几块石头,权当石桌石凳。那是乡亲们端着饭碗相互夹菜嚼着日子的场所,我究竟吃过多少家的酸菜,现在已经记不清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从石门口到苇子坪一队,这里的山川河流属于杜家河大队的地界,其中从石门口到雷神庙这一段有十里路没人烟。只有羊肠小道上隐约可见的马蹄印,告诉人们大山深处还有一处"世外桃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带我们打前站的是苇子坪三队的农民,叫"陈汉芳",也是这次修路的技术负责人。他对这一片比较熟,告诉我石门口峭壁西面有个山洞可以住人。我们背着铺盖气喘吁吁找到洞口,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陈砍了几根粗树枝将我俩铺盖架在大树杈上。我们拿上砍刀,背上小包,深一脚浅一脚绕过石门口,到杜家河找个人家借宿了一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第二天,天大亮了,我们回到坡上一看,这哪是什么山洞,准确的说就是一条大石缝。有块四五层高的巨石从山上滑落下来,像太白金星玩落的一张大骨牌,一头扎进半坡的土堆里,一头斜靠在峭壁上,形成了宽约四、五米,高约八、九米的三角形缝隙,这条缝隙深有六、七米,所以大家都叫他山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那天从队上又下来好几个人,大家一起动手,砍去杂枝,割去藤蔓,用细树枝将洞内打扫一遍,洞中间有块卧石,好似天然的青石炕,陈汉芳将那卷绑在铺盖上的熊皮打开,这是张雄性黑瞎子皮,皮很大,胸前有道V字型的白条,这是陈前些年打猎时的战利品,我拿出床单铺在熊皮上,我们脚对脚躺下睡,皮子还绰绰有余。陈在洞口点了堆火,说怕野兽晚上闯进来。从此那堆火再没有熄灭过。工程正式开始后,我经常捎回些砍下来的树枝烧火,柴湿、烟大,但正好熏蚊虫,就这样,我住在山洞里开始了修路生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大批人马下来了,他们在避风向阳处搭了窝棚,陈汉芳也搬了过去,而我仍住在石洞里,原因很简单,为了多挣两个工分。因为雷管、炸药、导火索都放在我住的山洞里,除雷管随身带到修路现场外,炸药等都堆放在山洞里,我就有了保管的责任。除防盗外,还要防潮,每天都要捆扎好吊起来,因为雨水、雪水会顺着石壁淌下来,一不小心便洇湿了。修路队没有库房,钢钎、大锤、铁凿等由另一位社员夜间保管,这样我俩每天的工分加保管分,有时一天能挣十二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修路那年我十七岁,人又瘦小,队上给我评的是八分工,那年一个劳动日十分工才贰角三分钱,我在队上干一天才挣一角八分钱。修路队抡锤钻眼、凿石撬石工分高,可我干不过那些青壮社员,陈汉芳就安排我给炮眼装药填泥,这活有点危险,但能拿十分工。装药的方法是根据炮眼的深浅,依次将药筒放入,在最后一筒炸药里埋上雷管,插入导火索,然后用木棍将潮湿的泥巴一层层捅实。封口泥巴捅得越实,起爆后威力越大,但千万不能用莽劲,怕戳响雷管。我干这种活手上有分寸,经我装填的炮眼哑炮极少。后来,装药填药的活基本上由我包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陈汉芳搬出去后,把那张熊皮留给了我,有时大队或公社有人来,就在我那里住一宿。修路的民工常有轮换,后来一队换来了个小孩叫杨六郎,小家伙个子不高,脑袋很大,脸红扑扑的。他出门干活,家里没被子,就挤进来和我同铺共盖。他每天捡拾一些干柴禾,把漆树等容易引起过敏的柴禾捡出去。他捡拾的木柴都带着淡淡的果香,知道我晚上睡觉前喜欢就着火堆看书,总是不声不响地把火烧得很旺。五十年过去了,现在回想起那些日子,仿佛总有一团团火焰在我眼前跳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转眼到了1970年春天,山花烂漫的时候,路终于修过了石门口、雷神庙,我们才搬离了山洞。走过那段艰难而质朴的岁月,以后再住什么样的房子,我都不觉得苦了。</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旧事杂忆</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文/周玉林(西安)</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文革时期,停课后。我们几个同学,百无聊赖,无所事事,整天在校园里打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偶一日,从图书馆旁走过,往里撇了一眼,灵光再现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眼前就是知识的海洋,怎么才能知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于是,我们几个悄悄地溜进了图书馆,游进了知识的海洋,真是大开眼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往日图书馆管理严格,我们只有凭借书证才可以借一本书。还规定这不能看,那不能看,限制极其严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今天,可望不可及的图书馆我们做主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想看什么就拿什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不过,我们没有胡作非为,仅仅是挑了几本心仪的书就回宿舍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看完后,原封不动的又送回原处,没有损坏,没有私占一本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以后几个月,我们都沉醉在知识的海洋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三言,二拍就是我这时读的第一批书。据说,当时都属于禁书一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冯梦龙的《醒世恒言》里有一则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给我留下深刻印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因为故事发生在镇江的瓜洲古渡,所以就无意中记住了这个地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参加工作后,数次因工作原因经过瓜州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每次经过,都不免想起这段故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生琴的杨州行,提到了瓜洲渡。提起瓜洲渡,想起了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又想起了《醒世恒言》,再想起了文化大革命,五十年的历史跃过脑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文革中一件事情,引起一连串的事情,这一连串的事情竟然贯穿了一生,真是太有趣了!</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知青点的鸡零狗碎</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文/金沙黄哥(福州)</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运动全面开展之初,我就响应国家的号召下去了。因为全家六口人,除了我算是在校学生尚留在县城之外,其他人都被以各种理由驱赶到乡下去了。我落户的生产大队开始没有接收学生,所以我就和几个下放干部住在一起,他们挺照顾我的。可是后来,他们陆续都被抽调回去了,整座小小土楼里就剩下我一个人。队里看我半大小子一个,啥也不会干,第一年国家还有每月8元钱,30斤口粮的补贴,也就对我听之任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二年春天,队里分来了七个外县的学生,四男三女,于是就让我跟他们凑一块儿。事实上,他们前期还是挺排斥我的。搬过去的第一天,我就把口粮定额上交统一管理,他们却提出,因为我没有出菜籽钱,不能享用集体的蔬菜。这个决定是由他们中间唯一的一个社会青年跟我传达的,我想,首先挑起事端的一定也是他。我还记得,他说这番话的整个过程都是乜斜着眼睛,所以我看到的只是他的眼白。就这样,我可以和他们吃一个锅里的饭,但是必须自己做菜。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的父亲知道了,给我割了半斤多五花肉带来,可是我那时根本不会做,就清水白煮吧,末了舀了一勺盐撒上,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又往肉锅里加了两斤左右的水,才勉强能吃。煮出来的汤没舍得倒掉,最后就成了一大海碗汤水上面飘着几片白花花的肥肉。那天轮值做饭的一个女生看到后很诧异地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告诉她,这是我们家乡的一道名菜,叫做“一行白鹭上青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种情况维持了有一个月吧,接下来发生的一些事情,才让我真正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下面的叙述中,我就可以用“我们”这个词了。在队里我的年龄最小,所以诸多事情只能我去适应大家。比如吃饭,当地农民是三餐干,他们却喜欢三餐稀饭。幸而我在家里也是早晚稀,中间干,所以并不违和。还有烧饭,当地是林区,烧的都是劈柴,他们却喜欢烧蕨草。因为他们来自沿海地区,这两样东西他们那里都缺。话说蕨草这东西,(网上查了一下,居然还是国家二类保护植物,可山上漫山遍野都是)晒干了一点就着,火也很旺,但就是呼啦一下就没了,做一餐饭就要不断地往灶膛里添草。看着一大堆干草,三两下就烧光了。开头我们是抽出一天集体上山割草,可是割一大堆回来存放却成了问题。后来就确定了每个人轮流上山打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那天轮到我,上午出了半天工,吃完午饭,我就一个人拿着冲担、绳索、割草刀进山了。割草倒不算什么大问题,漫山遍野的蕨草都长得有齐胸高,我挥起草刀一阵狂砍,虽然那些草屑尘土粘在脸上、脖子,甚至鼻孔里都有,奇痒无比,但战果还是很显著的。看着堆得像小山一样的草堆,我才停了下来。接下来我才发现,要把这些草捆结实,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时我个小,也没多大的力气,新鲜的蕨草还是相当有弹性的,我一个人怎么也搞不定它们,只好忍痛割爱,将无法捆起来的那部分留下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等把这些收拾停当,太阳已经挨到了山尖,我赶紧将冲担戳入草捆,担起来往家赶。估摸着应该走了有小一半的路吧,我突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嗖”的一下失去了平衡,冲担也应声落地。原来是身后的草捆滑脱了。我只好停下脚步,把草捆整理了一下,又重新上路。哪知道没等我走出多远,它们又掉了。这东西,我刚才使出了吃奶的劲,貌似捆得很结实了,可是路上的颠簸,使草捆的致密度发生了改变,越来越松散了。时间不允许我在山里做太多的逗留,我只能一路掉一路捡,寻思着就这样怎么也能挨到家。但意外还是发生了,在我经过一段陡坡的时候,担子又掉了,一头草捆骨碌碌地滚下山崖,眼看着天色就要全黑下来了,此时的我,真是叫天不灵,呼地不应,按现在的说法就是,连死的那份心都有了。怎么办呢?我干脆就把另一捆也推下山崖去,光扛着根冲担回家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第二天一早,我找到了一条山下的路,终于将我的劳动成果搬回了家。后来,我们也烧劈柴了,可是很大一部分劈柴,是“偷”来的。上山打柴时会见到路旁有一些零散的“矿柱”,我们就会瞅机会带上锯子和柴搭,就在山里截短劈开后挑回来。大家心里还为此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而窃喜时,有一回我和村里的一个年轻人闲聊,他不经意地指着那些劈柴说:你们还以为自己手脚做得很干净,其实我们一看就知道,不过村里人也知道你们的难处,不揭穿你们而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生活不会总是风平浪静的,几个月后的一天,我回来吃饭,却见桌上就八碗白白的稀粥,一颗菜星星都没有,惊问何故,值日的女生就冷冷地回了一声:没了。原来是我们的8元津贴已经告罄,菜地也因为是未经批准擅自开垦的,被当作资本主义尾巴给割掉了。后面的日子怎么过,几个人中间产生了不同的意见。前面说到的那位社会青年坚决不同意自掏腰包补贴生活费用,当家的也一时拿不出好办法,我们的餐桌上就成了这样。事已至此,也顾不得许多了,饥肠辘辘,没菜又能咋样,呼呼啦啦,一碗白粥下肚,该干啥干啥去。这种情况持续了有一个星期吧,后来用什么方法解决也就记不清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事大队也关注到了,晚稻收割以后,队里就在离我们住处不远的田里划出了一块地,给我们种菜。集体讨论的结果,决定全部种白萝卜,因为萝卜收成了,除了可以现吃之外,还可以晒干做成腌菜,这样就能较长时间地解决菜品的问题。随后就是翻地、整畦、撒种、浇水,几天后萝卜都发出了绿油油的嫩芽,长势喜人哪!大家都很开心,天天往菜地里跑,浇水、除草、施肥,为此,我们去掏过房东家的粪坑,当然,这里面有我们这一伙人的很大贡献咯。谚语说:“农业一枝花,全靠粪当家。”不过,搅粪坑的那种感觉,至今还让我挥之不去。所以前几天我为一个病人做直肠指检时,他很认真地跟我说:你们医生过这个心理关一定很艰难。我说这个关我50年前就过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萝卜长得挺高了,叶子也从嫩绿转为了翠绿色,大家的心情也都似水涨船高,充满着许多的期待。终于等到了收成的日子,我们兴高采烈地来到地里,由队里最年长,最有威望的人开锄。可是一锄头下去,大家都傻眼了,萝卜呢?叶子下方,只有指头大小的根茎,这还叫萝卜吗?大家手忙脚乱地将几块地都刨开来,结果都一样。大冷的天,我们却好像被迎头浇了一盆冰水,都呆住了。问了房东大叔,好像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一个多月的辛苦算是白费了,收回来了一屋子的萝卜缨子。按照房东大叔的建议,还是将它们晾干腌制了,但是腌萝卜缨子实在是太难吃了,又苦又涩,没法子呀!我们还是吃了很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知青点的鸡零狗碎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事,但这实实在在的生活陪我们走过了那个年代。</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漫林深红出金黄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梧叶新黄柿叶红</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文/刘嘉国(西安)</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走进深秋的银杏林,仿佛走进世外桃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最是橙黄橘绿时,牵叶连枝尽可人。丹林黄叶斜阳外,梧叶新黄柿叶红,漫林深红出金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一片片金灿灿的柠檬黄叶,在阳光的映照下,通体透亮,树上数下一片醉人的颜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阵阵清风拂来,银杏林树上的叶片随风摇曳飘逸,树下的叶片也翩翩起舞,如万千只蝴蝶闪动翅膀欢快的舞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走进神奇梦幻般的银杏林里,铺满的落叶簇拥在一起,像是盖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银杏树叶由绿渐变成浅绿,眨眼又变成耀眼的金黄色。在枝头,或飘落地面,整个大地也都被染成了金黄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阵阵秋風飞,片片黄叶落,银杏林显得古朴和深邃。似乎身心,也在金黄之间自由自在,飘逸,神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被高耸挺拔茂盛的银杏树包裹着,被片片纷飞漫舞的银杏叶簇拥着,环抱着,兴奋着,与漫天飘逸的银杏叶共舞……</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知青文坛》编辑部</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主 编:生 琴(雀儿踏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副主编:刘志宏(乐山乐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副主编:张龙凤(烟雨苍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编 委:陈彩贤(彩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编 委:陈月娥(陈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文学顾问: 张宪章(牧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法律顾问:王建平 </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本期编审:陈月</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b><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知青文坛》征稿 </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知青文坛》创刊至今,颇受读者欢迎。其宗旨:记录和体现知青生活的过去和现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阳光向上,自娱自乐。雅俗共赏,诗文不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欢迎知青朋友和文学爱好者踊跃投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雀儿踏枝微信: 13186163886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乐山乐水微信: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wxid_8laaquveknj722</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插图:网络 音乐:那些年的青春</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