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把每一次欢聚当成节日——写给老三届群体的诗

孙朝成、孙剑缘、涂雯雯(我们仨)

<p class="ql-block">我们会把每一次欢聚当成节日</p><p class="ql-block">——写给老三届群体的诗</p><p class="ql-block"> 作者: 孙朝成</p><p class="ql-block"> 朗诵:宋荣声 王美琛</p><p class="ql-block"> 编辑制作:涂雯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是阴差阳错,我们置身这个群体</p><p class="ql-block">相同的年龄与经历,让我们惺惺相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没有擦肩而过,我们结下友谊</p><p class="ql-block">相同的追求与寻觅,让我们把握机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三届”是我们身上共同的符号</p><p class="ql-block">无论天南地北,都能找到同一个话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三届”是我们生命的共同称呼</p><p class="ql-block">无论岁月怎样推移,都认可同一种价值</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都经历过那场劫难</p><p class="ql-block">我们都穿越过那阵风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雷电唤出的觉醒是多么震撼啊</p><p class="ql-block">在跋涉中我们认识了自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苦难从来就没有击倒过我们</p><p class="ql-block">在挫折中我们一次次地站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感悟从来就是那么深刻</p><p class="ql-block">生命磨砺着闪光的文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的命运与祖国紧紧相系</p><p class="ql-block">用不悔的担当铸造富强与壮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同处于一个族群</p><p class="ql-block">身体里沸腾着同样热烈的血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书写着同一种价值</p><p class="ql-block">事业只扎根于脚下的这块土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土亲人也亲啊,忘不了乡亲们无私的关爱</p><p class="ql-block">浪高志更高啊,铭刻下改革开放无悔的记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如今, 尽管沧桑已化作两鬓霜雪</p><p class="ql-block">伏枥的老骥依然渴望继续地奔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如今, 尽管豪迈已化作笔下的文字</p><p class="ql-block">凭栏的智者依然眺望遥远的天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以往的成就不会成为骄傲</p><p class="ql-block">但会成为思想牢固的基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曾经的光荣不会变作满足</p><p class="ql-block">但会成为生命永恒的惊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今天 我们再一次欢聚,欢聚一次婚礼</p><p class="ql-block">祝福声中的畅饮还是那样的惬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今天 我们再一次座谈,因为一部新作</p><p class="ql-block">祝贺声中的交流还是那样的诚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已须发皆白,脚步变得舒缓了</p><p class="ql-block">但在时代的画布上,仍有我们傲雪的苍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已步入黄昏,脸上爬满了皱纹</p><p class="ql-block">但在生活的霞光中,仍有我们前行的影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是谁在说,老兵不会退伍,只是转换了战场</p><p class="ql-block">是谁在说,追寻不会停止,只是调整了步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次次梦中又重温那难忘的时刻</p><p class="ql-block">一次次出发与抵达还是那样的清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次次书中又捞起那难忘的往事</p><p class="ql-block">一次次耕耘与收获还是那样的神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也许后代将无缘于我们的经历</p><p class="ql-block">但会从我们的经历中无尽地汲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也许后代无法复制我们的成功</p><p class="ql-block">但会从我们的成功中无尽地收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无论时光怎样流逝,怎样流逝</p><p class="ql-block">历史会记住我们这个庞大的群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无论生活怎样变化,怎样变化</p><p class="ql-block">时代会留下我们勇敢奋斗的痕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的思考不会停止,不会停止</p><p class="ql-block">我们的声音不会消失,不会消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自豪的我们还会一次又一次欢聚</p><p class="ql-block">我们会把每一次欢聚当成节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 想说忘记不容易</h1><p class="ql-block"> ——说说我生命中的几个“第一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杨铁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一次在辽西绥中参加老三届文友的作品首发式,主持人让我发言,我说,绥中是我下乡的地方,绥中西北沟是我第二个故乡。这第二个故乡甚至比原本意义上的故乡烙印还要深刻。因为我人生好多重要的第一次都是在这一片土地上发生的:第一次生火做饭,第一次拆洗缝补被褥,第一次赶车扶犁种地,第一次扛100多斤的梨包翻山越岭,第一次背200多斤的石头过河滩砌垻;还有第一次抽烟,第一次喝酒,第一次看到野狼、看到大烟花、看到山洪暴发,第一次翻墙头偷吃邻家后院里早熟的水蜜桃……</p><p class="ql-block"> 我的“第一次”还没有说完,就引起一片哄笑。文友打趣地说:“你这嗑唠的挺实在,可这又抽又喝又偷,在我们这儿没学好啊!”还有的说,“他还留一手呢,还有‘小芳’没交代!”大家又是一片笑声。</p><p class="ql-block">我这可不是哗众取宠摆噱头。下乡这两年是我一生挥不去的心结,那难忘的岁月的雕刻刀,把我们这些一半羞涩一半斯文的翩翩少年变成了土里土气的山屯里的“大老爷们”。我说的“第一次”不是浅尝辄止,是动真格的,无数的第一次冥冥中决定了我们老三届的人生走向,也注定成了我们老三届性格和命运的压舱石。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第一次做饭,糊锅啦</h1><p class="ql-block"> 我这个人粗粗拉拉,不大会过日子。但做饭我倒是有点儿兴趣,从打结婚后就占领了厨房阵地。,其中锅碗瓢盆交响曲沉淀着老三届酸甜苦辣的人生故事,个中三味不去细说。记忆最深的是我的第一次做饭,那真是逼鸭子上架。有日记为证:</p><p class="ql-block">1968年11月19日——十五天一班的做饭轮到了我这个二十年仅仅为自己做过一顿疙瘩汤的笨书生。我是头晌儿“歇崩”(小休)时回来的。曹青山为我切了土豆,王世文帮我引着了火,便干活去了。我凭着一点点生硬的“理性知识”,笨手笨脚地做了起来。看别人做饭,围着锅台悠闲得很,我却手忙脚乱,丢三落四,脑门都冒汗了。嗨,真比解一道数学难题难多了。做完土豆汤,便做大饼子,我记着他们临走交代我的诀窍,等锅里的水“大响边儿”,就把发好的玉米面团拍成巴掌形乒乓一阵子贴到了锅的四周,然后盖上锅开始烧火。柴火在锅下面哔哔剥剥响着,我歪着头,用木棍翻动着灶坑里的柴火,让火焰更旺些,不到一袋烟功夫,锅上“元汽”(冒出了大汽)了,我又继续添了一把柴,心想,糊一点儿没啥,生了没法吃。我看到硬柴火弱了,就添点软柴(秫秸叶子)。隔一会儿,我细看看锅上面,怎么没汽了,心里有点儿慌,“可别……”我怯生生地揭开锅,哎呦,干锅了,大饼子全糊,表面都焦黄了。看来我创造了我们青年点起伙以来一个记录,这一锅糊饼子可怎么吃啊?!今天中午收工晚点儿,等他们回来又怕他们回来,我的心好像也成了锅里的饼子被烟熏火燎着,难熬啊。终于等回来我的同学,看到他们红扑扑的脸上乐呵呵的样子是不是和锅里的饼子太不协调了?当揭开锅,端出这一盆怪模怪样的东西时,我发现他们的脸色瞬间出现几片云朵,随即“多云转晴”,纷纷宽慰我,“做的还不错”,“一回生,二回熟”;有的为我分析了“过火了”的原因的细小环节……这一锅“黑李逵”“猛张飞”“包文正”,在城里连看都看不上眼,今天却和每天一样,被我的同学一扫而光。</p><p class="ql-block"> 我感觉到了“锅台转”的不容易,也感觉到了青年点的温暖。我的厨艺这篇“处女作”实在丢人,但它使我在后来的日子里对“造厨”特别在意,成家以后我是家里的专职厨师,直到今天还没下岗位,甚至自得其乐,时不时还亮亮手艺,掌勺掂对几个菜,邀来亲朋好友,小酌一番,不亦乐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第一次喝酒,撂倒啦</h1><p class="ql-block"> 我的酒量平平,但这不影响喝酒是我的一个爱好。说起我的喝酒,滥觞依然在绥中西北沟一个叫做黄土坎子的小山村。</p><p class="ql-block">那是1969年8月22日,伏天。昨格儿老天漏了,雨下个没完。今晨雨停了,云彩“扒堆儿”了,山洪暴发的涛声地吸引我们来到村东头的河边。这条河是六股河的一个小支流,原来山上植被好一般的雨水是看不到山洪的。如今无雨干河套,有雨发大水。果然,原来“几步跨”的河沟,变成了“一条大河”,快赶上锦州的小凌河了,但浪头比小凌河大多了,波峰浪谷宛如千百头斗牛横冲直撞,看的我们真有点儿眼晕。 “看,两棵大树!”不知是谁嚷了一句。“树?”山里树不少啊。“看对岸,大树!”这时,大家把眼光移向对岸,看到紧靠河边的沙滩上躺着两棵大树,是被洪水冲了下来搁浅的。“这大树盖房子当过梁都行,可惜隔着大河干瞪眼,让吴二沟(对岸的村庄)捡了个狗头金!”有的村民惋惜地说。</p><p class="ql-block"> 我们“青年”听了这话,知道这里的“规矩”是发水冲下来的东西就是无主的了,谁拾到归谁。我们嘀咕一阵,这可是好东西啊,青年点最缺的就是柴火,两棵树够烧两个月了。可取来谈何容易。我们青年点,女的不说,男的大多文弱,就我和穆在伟有点儿野性,不怕水。我犹疑地询问穆在伟,“敢不敢?”穆莞尔一笑,一挥胳膊“下!”我们两个“愣头青”脱吧脱吧对准两棵树劈哩扑咙下水了,水流急浪头大,离岸蹚水几步就被激流拍倒了,我们使出了所有的游泳本事,蛙泳狗刨侧泳自由式都用上了,向着对岸游去。浅水处有滚石,撞的我们腿脚生疼;深水处波涛凶狠,浪头像疯狂的拳头劈头盖脑砸过来。我们两个“过河的卒子”,没有退路,只能拼力向前。好在河宽才一百多米,我们终于爬上了岸。哎,前面树没有了,怪啦,我们一张望,喔嗬,树远远地跑到我们身后,原来我们被激流冲下了100多米。随后,我们对这两棵合抱大树做了“所有权”处理:在树腰部最显著位置用尖石凿刻出十个大字:黄土坎东青年点树,勿动,后面是三个大大的惊叹号。</p><p class="ql-block">后面的故事就顺理成章了,河水逐渐撤了,社员们上手了,把树干锯了几段,树枝收拾成捆,生产队的大车出动了,足足拉了五马车。我们青年点的烧柴问题得以缓解,树干低价卖给了社员,我们增收45元,贴补了青年点的伙食。说的简单,这点事我们鼓捣了一小天。为了感谢社员们的帮助,我们青年点第一次“设宴”招待帮忙的社员。这也是我们青年点第一次动酒,酒桌上的规矩一丁点儿也不懂,我们设宴还是社员们开杯敬的我们。社员一饮而尽,我把杯子停在眼前,比面对山洪还要胆怯,我可是从来没喝过酒啊,“烟酒不动”是学校养成的规矩,这不破戒了吗?爸爸妈妈知道了会不会责怪啊?看到我的样子,社员将了我一军:“哪有大老爷们儿不会喝酒的,软骨头!”我受不了这样叫号,杯子向上一端,一扬脖,一杯酒落肚。那可是60度的老白干啊,从嗓子到胃好像一条火舌穿过,我立刻缩成一团儿倒在被摞子上。在大家哈哈大笑中,我又重新上桌,摆出了“大老爷们儿”的姿态,重新端起了酒杯……</p><p class="ql-block"> 此后,饮酒竟成了我的一个爱好,只是遗传基因使然,被人戏称“不是盛酒的家伙儿”。酒中的学问多,故事也多,苦辣酸甜一言难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一天吃了二斤半,没撑着</h1><p class="ql-block"> 说到“吃”,有人可能会感觉太粗俗,羞于挂齿。其实,年龄大一点的中国人都是从那个年代走来,任是谁也摆脱不了那时的记忆。有生以来我“吃”的最多的一天就是在我下乡的小山村发生的。</p><p class="ql-block"> 我们下乡在绥中西北沟,那个年代山区是花钱靠贷款,吃粮靠返销。那时我们西北沟有几个大的粮库,专供社员的口粮。我下乡的黄土坎东队就有这么一座粮库。粮仓大都是用茓子临时做成“囤”,一年一利索。做囤可是力气活,在城里叫“扛交行”“扛大个儿”“力巴”,就是指下死力气扛麻袋的苦工。在我们山屯“做囤”,一年一两次,要选身子骨硬实的上场。1969年7月25日晴天,又一次做囤来到了,我荣幸入选22个“莽汉”之一。</p><p class="ql-block"> 那天,雄鸡还没有叫上头遍,哨子响了,我一骨碌爬了起来,顶着星星来到了粮库,约摸四点左右,战斗打响,大家热火朝天干了起来。我学着社员,做出骑马蹲裆步,两手叉腰递肩,另有两人抓住麻袋两边上下角一悠,麻袋就送到我的肩上。这一袋180斤,还散着口,要求扛直到囤,腰身一斜粮食倒出来。开始有人还穿个汗衫,扛了几袋汗就下来了,大家清一色只穿裤头,赤膊上阵,吆五喝六地大声喊着,走马灯似的穿梭不停。做囤是凭空而起,要上“跳”,待到囤尖,得五节跳,上跳板扛一百多斤的麻袋,一般人看着腿都发软。能不能上五节跳,我心里也没底,会不会“牛犊子拉车没长劲儿”,会不会登高眼晕啊?粮囤的茓子逐渐增高,“跳”也增高,此时每个人都扛了六七十袋了,肩上的麻袋似乎越来越重,我们个个汗流浃背,口干舌燥,脖颈处、脑门、腿肚子青筋蹦跳,每走一步都在和自己“较劲儿”。多想休息一会儿啊,可这是一个急行军的团队,只能跟上不能掉队。干了三四个小时才吃早饭,稍事休息,冲锋的号角又响起来。做囤都是选在响晴天,这一天更是万里无云,山沟里连一丝风都没有,伏天的太阳离我们好像比每一天都近,我们一个个像刚从水里钻出来一样。昨晚天气预报说最高温度33度,细心的人看了看粮库的温度计,好家伙,已经越过36度,这真是三高(高温高空高体力)作业啊!上跳到第四节时,队长重新做了战斗部署:把身体吃不消的扭伤的撤下来;主攻部队也改为轮流上阵,劳逸结合,保持体力,确保总攻胜利。队长问我怎么样,我说,没问题,一定要坚持到最后。我心想,一高中体操队培养出来的,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怎么也得顶住。“跳”已经上到第五节了,很快就要封囤了,每个人都扛了一百多袋,体力消耗大,肩膀都压红了,汗水却不像头晌那么驷马汗流了,按老农的话说,冒的是“白汗”:脸上后背结晶出细密的霜一样的盐面,好像胡乱地抹了一层珍珠霜,真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啊!晚餐后,站在青年点门口,看到粮库院里冒出的新囤尖,心中就像喝了井拔凉水,爽!</p><p class="ql-block">这一天,我三顿饭吃了二斤半之多,还没撑着,肚皮也是放了个卫星。 后来,工作和生活中遇到林林总总的苦活累活甚至是危险活,也遇到过爬坡吃重和严峻环境的考验,我大抵是憋着劲默默地挺住。有的朋友说我有“扛劲”,但可能不了解这个“扛劲”就是从黄土坎子粮库“做囤”起步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作者:孙朝成(先生),1947年生于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双城区。诗人、词作家、诗评家。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已出版现代诗、歌词、传统风格诗、诗论计二十余部。</p> <p class="ql-block">杨铁光,1947年生于辽宁黑山,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有诗集、文学评论集、小说集等二十余部,作品被译为英、日、韩等文字。</p> <p class="ql-block">朗诵:宋荣声,来自新疆的画家、书法家,朗诵不仅仅是喜好,颇有影响——主持过较大型晚会,为多部电视专题片配音解说,参与创作的六集电视片(大风歌)在中央电视台播出。</p> <p class="ql-block">朗诵:王美琛,一个50后的北京人,大学本科,是山西的北京知青。在山西财大教书多年,后调回北京,在国家机关仼职。读最美的文字,交最真的朋友,用声音去表达爱是一生的追求。</p> <p class="ql-block">孙剑缘(儿子),1997年7月生于北京,本科毕业于黑龙江大学新闻学院;研究生毕业于英国伦敦艺术大学-伦敦传媒学院-媒体传播与批判性实践专业。独自背包行走四十多个国家,并写有几十万字的游记,他发布的视频被行内外的受众十分看好,是全球最大的自由行网站——马蜂窝网最年轻的蜂首作者之一,也是盖蒂图片社(Getty Images)、视觉中国、8KRAW的签约摄影师、英国国家旅游局的推荐官。</p> <p class="ql-block">编辑制作:涂雯雯(夫人),诗人,省作家协会会员。1963年7月出生于湖北石首,现居北京,大学本科。曾任报社记者、编辑,现为自由撰稿人,著有诗集《爱一路走来》。时有新诗、散文见诸于网络和各种报刊。信奉“静静地读书,甜甜地码字”。</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烟笼水湄,霞彩氤氲,独立晚秋——回首夕阳红尽处】</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