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前几天在一张高二点四米宽二米的窗帘布上书写了毛泽东诗咏梅,出现了一些特殊的笔墨效果,兴奋之余便把作品与书友分享。邱有海先生看了说:“大胆新颖”。邱是画画的,对书法的关注多是在传统经典作品的基础上。当下书法的发展已是多元,不仅仅局限于传统技法与材料,我用窗帘布这种材料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书法家王冬龄在书写材料的选择上早已走在了世人的前面,于是乎引来了很大的争议。我就想起王冬龄在书写材料的选择上尤如齐白石在选择绘画题材(各种花草蜫虫)上一样,不管身边的什么材料(素材),只要是可以书写的,都可以去尝试一下。白道强先生看了说:“草书是一般人看不懂的,你写这么大一幅狂草,给谁看……”。我瞬间傻逼了,我写给谁看呢?在读齐白石画册《草间偷活》时,有一句话触动了我,“说话要说人家听得懂的话,画画要画人家看见过的东西”。可是大画家黄宾虹却又说:“我的画五十年以后才有人看的懂”,我陷入了沉思!</p> <p class="ql-block"> 一日与书友聊天,他说:好的作品不是营造出来的,应该是从心里流淌出来的,因此,我们在写一幅作品之前,大脑一片空白,就象是一张白纸,只有写出来之后才知道他是不是作品。说的真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