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237, 35, 8);"> 那年我们正青春征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 《半 夜 鸡 叫》沉 浮 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 零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兹将此文献给那些辛勤创作和平凡劳动者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一一笔者</span></p><p class="ql-block"> 友友们，您还记得小学读到的课文《半夜鸡叫》吗？您还记得长工们痛打“周扒皮”的情景吗？</p><p class="ql-block"> 是的，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一定还有些记得。他出自著名军旅作家高玉宝所著的自转体小说《高玉宝》中一段精彩叙事。在阶级斗争年代，本文犹如一颗耀眼的星星璀璨夺目，广为传颂。</p><p class="ql-block"> 前些天，再次读到有关《半夜鸡叫》的一则旧闻。文中大意说，《半夜鸡叫》小说原型人物，地主周春富的曾外孙孟令骞，撰写了《半夜不鸡叫》的文章，否认原作者高玉宝以周春富真实姓名（外号周扒皮）叙写半夜装鸡叫的情形不实，想为自己的大姥太爷正名。</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255, 138, 0);">曾经出版《半夜鸡叫》小人书</i></p> <p class="ql-block"> 我们姑且不去讨论故事真实性如何，认知如何，单从文学艺术角度讲，小说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作者以生动鲜活的笔墨，幽默朴素的语言，描写了在阶级斗争年代，以周扒皮为代表的地主阶层贪欲的本性，讴歌了高玉宝等人敢作坚决抗争的高大形象。作品被选入小学教材，教育影响了几代人。</p><p class="ql-block"> 大约我读四年级下册那年，开学时，捧着老师刚分发的黄色封面《语文》课本迫不及待翻阅，感受新鲜，突然间被里面一篇《半夜鸡叫》课文吸引住了，当即浏览开来。记得那篇文章安排在课本的中间，内有一幅白描插图，不乏一些生僻字，我顾不得其他依旧看了个大概。那时的小孩接触书籍极少，书发下来最热衷的莫过语文课本，捡些儿童故事类课文阅读，竟不知老师开课时讲了些什么。背着书包放学回到家，又生拉活扯看了几遍，对《半夜鸡叫》有了一丝轮廓。</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255, 138, 0);">上影厂拍摄的木偶电影</i></p> <p class="ql-block"> 到了半学期，开始学习这篇课文，班主任陈老师津津有味地讲读了背景梗概：剥削阶级地主周扒皮为了盘剥压榨雇请的长工，以学鸡打鸣的方式，早早赶他们出工，被少年帮工高玉宝认破，和长工们痛打了周扒皮一顿。故事形象生动精彩，同学们为收拾了周扒皮而大快人心，更为高玉宝的机智无畏而赞叹喝彩。老师边讲边用教棍做痛打的姿势，那堂课讲的十分动听，整个教室悄然无声，大家静静地聆听，连平时捣蛋的同学也静下心来听老师教学。不知不觉对周扒皮产生了憎恨，对小英雄高玉宝树立了敬意。</p><p class="ql-block"> 之后老师先教我们学练生字，然后领读课文，并念道：晚上，给周扒皮做活的伙计们从地里回来，都累得晃晃荡荡的。有的唉声叹气地说：“困死我了！”有的骂来：“那公鸡真怪！每天晚上才睡着，它就叫了。鸡一叫，周扒皮就非喊咱们上山不可。到山上干了半天，天还不亮。”有的说：“人家有钱，鸡也向着他。这真是命好哇。”…为了多睡会儿觉，伙计们一吃完饭就躺下了。</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255, 138, 0);">笔者读小学时的教室尚存，早已搬迁变为民房，图为正背面〈实拍〉</i></p> <p class="ql-block"> 玉宝这几天闹肚子，躺下没多久就起来去解手。他回来的时候，看见有个家伙手里拿根长木棍，轻手轻脚地走到鸡窝边。这是谁呢？晚上没有月亮，看不清脸面。玉宝心想：“怕是来偷鸡的，我不吱声。有钱人的鸡，偷了活该。把鸡都偷走，就不能啼明了，我们还多睡会儿觉呢。”…玉宝怕惊动了偷鸡的人，就悄悄地在牛圈里藏了起来。谁知过了一会儿，喔喔喔！那人倒学公鸡啼起明来了。…玉宝借火光一看："啊！原来是周扒皮。半夜三更鸡就叫，原来是老家伙搞鬼！”…过了两三天，伙计们把棍子全准备好了。吃完晚饭，把灯熄了，叫玉宝在门口偷着看。等了好一会儿，周扒皮蹑手蹑脚地出来了，刚到鸡窝门口，玉宝喊了声：“有贼！”伙计们拿着棍子都跑出来，把周扒皮按倒就打。周扒皮说：“别打呀，是我。”伙计说：“打的就是你！看你再来不来偷鸡！”</p><p class="ql-block"> 读到这里，有位头带红领巾，胸挂“红小兵”标牌的男同学突然从坐位上站起来，童声高呼：“打倒周扒皮！”让大家面面相觑，课堂里的顿时气氛活跃起来，这在当时见怪不惊。此文作为学习重要课程，要求学生全文背诵。</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255, 138, 0);">儿时读的《高玉宝》书籍</i></p> <p class="ql-block"> 小说刻画出的周扒皮，在同学心中成了坏人的代名词，相传开来，班里恰有一位同学姓周，名永生，读书有点调皮，谁知有好事者将外号安在他头上，故意不喊学名，就叫他“周扒皮、周扒皮”的，且不分场合地点，永生觉得受到了羞辱，气不过与那位同学狠狠打了一架。</p><p class="ql-block"> 《高玉宝》一书，在上世纪五十年代一经问世，在社会引起巨大轰动和强烈共鸣，因政治性、可读性强，犹如成语故事、寓言小说，畅销不衰，多次印刷出版发行，我曾去书店买来阅读。其中的《半夜鸡叫》片段当作经典，被不少书报、电台、剧社等采编，还被拍成了电影放映。高玉宝本人被周恩来总理称为战士作家。</p><p class="ql-block"> 虽为小说，但有作者不少亲身经历，更多的是文学加工和文学创作，当然，更主要的是时代需要，宣传和服务，对青少年影响至深。又因社会的发展变化，不再提倡阶级斗争，加之创作中由于有的反面人物使用了真名，引起了一些争议，八十年代后此课文被移出，但不能否定作品当初的时代效应和作用。借一位作者所说，作为文学作品，在不同年代，都有主旋律，都在配合我们狂热的追求。好的作品，需要时间的检验。当下，从文学作品来看，《半夜鸡叫》依旧是旷世之作，影响深远，深入人心。</p><p class="ql-block"> 2023年5月1日劳动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