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川之殇:追忆逝去的小叶山杨与金沙“天漠”

沧海书坞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div>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深托杜鹃。</div><div>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div><div>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李商隐《无题》诗)</div><div>—————————————————————————</div> 在京北军都山北麓,妫水河(官厅水库)南岸的大古城村与龙宝山村之间的那片土地上,有两种神奇的事物:其一,天漠——京周没有沙漠之源,不知如何在这里就活生生长出来一块很可观的大沙丘,许多地质学家都给不出成因,便被称之为天漠,很有点飞来峰之意吧?<div><br></div><div>前几年曾经专门来此观赏这块神奇的“京北沙漠”,那真是一座“金沙江”飘来的金沙山啊。无论沙子的色泽、细密还是纯度,都可与敦煌的月牙湾大沙丘、内蒙的响沙山来比美。更奇特的是,它不流动,多少年来不涨也不缩,无害于这片山水之间的一片金灿灿的地理存在。</div><div><br></div><div>但这已只是历史的存在了,本处拍下的照片都是7年前的景观,不可再现了,它的消失也许是天灾,也许是人祸,也许是走错了门吧?怎么可能把这样一片神奇的自然地理景观随便的破坏呢?但几十年来的历史事实已经证明资本的力量有多大,何止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就是x和xx也时不时的为它推碾子拉磨的啦,还有什么不会发生的呢?</div><div><br></div><div>这次到天漠一切都不是旧模样,到处是一片大工地,不知道把那些金沙都弄哪去了·······不说它啦,还是看看这里的小叶山杨吧,至少在我这里那也是一种神奇—————</div><div><br></div><div>这种杨树叶子很小而密,枝干纤细苗条淑女一些,但生命力之强大无可比拟。它拥有庞大的气生根,细如绳线的地表根,像蛛网一样爬满在沙面上,在空气中来吸收养分,多么神奇?就是植株倒伏主根系裸露,靠地表根也可生存。而且还靠地下根茎生出新的苗芽来,不用人工扦插栽种。在这片沙丘上长得郁郁葱葱。但这些山杨也是皮之不存了吧?还有那些生命力同样十分强大的梭梭,当年看着那些柔嫩纤细的枝丫,从沙层中努突而出,真是令人感动。</div><div><br></div><div>还是想寻找一下当年那棵倒伏的小叶山杨,虽然已经被连根掘倒,却靠了残存在沙间的根与爬行在地表的气根在生存,而且枝繁叶茂。但今日是找不到了。难免有些失落伤感。</div><div><br></div><div>更令人很有些沉重的,则是那片沙丘的毁灭,这些美丽的自然景观一落入“开发商”之手,就如同羔羊落入烤羊肉串的小贩手中。社会主义条件下的市场经济真的很可怕,尤其可怕的是那些得到纵容的破坏性资本的力量,不知已经名正言顺的让我们失却了多少美好?谁又能算得清呢?</div> 【看吧,这些景观都只是一种曾经的存在了。】———— 曾经的军都山北那片神奇无解的“天漠”——— 曾经的多么干净、纯正、高贵、柔美的一等一的金沙—— 曾经的夕阳余晖下的天漠沙丘。 曾经的沙丘防护者——小叶山杨林。 那棵已经倒伏的山杨树,遍地气根为它输氧——— 看这些神奇的植物神奇的生存方式—— 【梭梭:沙丘上曾经的另一种沙漠绿化先锋植物】— 梭梭奇特的植株形态———————— 梭梭的种穗—— 梭梭的枯枝与新锐—— 生命的突破力往往大于生存的压力与阻力———— 梭梭的萌生芽、条、绿叶———————— 沙丘前曾经的细叶小鸢尾花———— 永不可再见的“天漠”“金沙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