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双喜盈门好风光!——《红盾相伴20年》之十

海 魂

<h5><b>作者第二次喜获“工商新闻百星.耘墨之星”奖(2010年10月21日摄)</b></h5> 2010年,有两件喜事让作者激动、骄傲和值得回忆:<br>  第一件是10月21日,再次登上了《中国工商报》的领奖台,第二次获得《中国工商报》第四届“工商新闻百星.耘墨之星”奖。<br> <h5><b>作者(左)与洛阳市局赵梅香(中)、濮阳市局陆诗秦获奖后合影(2010年10月21日摄)</b></h5> 2017年8月,我曾荣获《中国工商报》第三届“工商新闻百星.耘墨之星”,这次是第二次获得此荣誉。全省工商系统共有三人获得第四届“工商新闻百星”此荣誉。分别是作者(平顶山市局)和洛阳市局赵梅香(系工商局聘任的农民通讯报道员,《中国工商报》曾载文《梅花香自苦寒来》宣扬其事迹)、濮阳市局陆诗秦(从工商所——县工商局——市工商局——省工商局)。 <h5><b>作者(右二)和同行获奖后与国家工商总局副局长钟悠平(左二)合影(2010年10月21日摄)</b></h5> 颁奖结束后,获奖者非常激动地抱着奖杯拍照留影。参加会议的总局副局长钟悠平从会场出来,几位同行高兴地迎上前去与其合影留念。之后,参训学员们兴致勃勃去到报社参观学习,与编辑记者见面交流。 <h5><b>平顶山局学员苏英(左)作者(中)杜光辉(2010年10月21日摄)</b></h5> 这次和我一起参加颁奖培训的还有新华分局苏英、宝丰县局的杜光辉等同行。苏英是新华分局的一位所长,才华出众,精明能干。那年,他到县局讲授辅导法律课程,我还以为他是市局科长呢?光辉是宝丰局办公室副主任,钢笔毛笔字像字帖一样,其书法作品曾获得省市局奖励。不仅如此,他谙熟新闻写作、新闻摄影,我俩是一对好搭档,经常一起下乡采访,撰写的新闻摄影稿件接连发表在《中国工商报》等报刊上。 <h5>  <b>平顶山局学员分别与报社摄影记者张晋国(图一)、河北承德市局学员李兴实(图三)、内蒙通辽市局李旭春(图五)和河南周口、驻马店学员留影(2010年10月21日摄)</b></h5> 10月22日,报社组织参训学员赴河北省承德市滦平县金山岭古长城采风见习。 <h5><b>作者金山岭站留影(2010年10月22日摄)</b></h5> 金山岭长城位于河北省,毗邻北京市密云区,距北京市区130公里。金山岭长城始建于明朝洪武元年(公元1368年),由大将军徐达主持修建;再由著名抗日将领戚继光、济辽总督谭伦于隆庆元年(公元1567年)续建。金山岭长城是万里长城的精华,素有“万里长城,金山别样”的美誉。 <h5><b>杜光辉、作者和苏英在金山岭长城留影(2010年10月22日摄)</b></h5> <h5><b>作者和苏英、杜光辉等同行留影金山岭长城(2010年10月22日摄)</b></h5> 金山岭长城的军事防御体系极强,设有障墙、垛墙、战台、炮台、瞭望台、雷石孔、射孔、挡马墙、支墙、围战墙等,层层设防,可谓固若金汤。障壁、人物砖、马石是金山岭长城的三大奇观,被誉为“摄影爱好者的天堂”。 <h5><b>作者与山东日照市学员海霞(图一)、广西玉林市学员刘芳(图二)、江西南昌市学员李萍(图三)、河南平顶山学员苏英、杜光辉和天津市和平分局学员齐建全(图四、五)金山岭长城留影(2010年10月22日摄)</b></h5> “万壑重山起巨龙,沐风栉雨傲苍穹。日出金碧云间舞,雪漫银垣海中腾。”秋日的金山岭长城,万木葱茏,自然奇观美伦美奂,吸引了众多的海内外游客云集观赏。登高远眺,金山岭长城的雄奇秀美,让人啧啧称奇流连忘返。 <h5><b>金山岭古长城雄姿(2010年10月22日摄)</b></h5> <h5><b>作者(左一)与来自异国他乡的帅小伙儿一起,兴致勃勃地游金山岭长城(2010年10月22日摄)</b></h5> <h5><b>作者和学员们高兴地和国外游客合影(2010年10月22日摄)</b></h5> 在金山岭长城,学员们遇到了一波波外国游客,有黑人也有白人,有夫妇相伴的老者,更有阳光自信的中青年人。男女学员端起相机,对着他们“咔嚓咔嚓”地拍照着。老外显得非常开心,友善地配合,扬手打招呼和学员互动,像久别熟人一样,拉起手挽着臂合影留念! <h5><b>工商学员游长城,帅哥靓妹喜相逢;异乡他国肩并肩,语言不通心相通。(2010年10月22日摄)</b></h5> <h5><b>作者(右)与同事杜光辉在北京天安门留影(2010年10月24日摄)</b></h5> 第二件是12月7日,我的稿件终于登上了《人民日报》的大雅之堂,并加注“编者点评”。 岁月蹉跎,笔耕数十年。这是沐风栉雨地东奔西跑,夜以继日地伏案疾书,磨秃了一支支笔尖,更换了一个个键盘,唯一一次得到的犒赏和回报! <h5><b>作者与同事杜光辉、苏英在天安门等景观留影(2010年10月24日摄)</b></h5> 2010年12月7日,《人民日报》“读者来信”版显要位置,登载了作者撰写的《泛滥成灾的奖牌 河南一工勤人员因证书犯了难》稿件(附照片)。全文如下: <h5><b>一位工勤人员面对一堆奖牌、证书犯了难(原图2010年11月15日摄)</b></h5> <h5><b>  “11月15日,河南平顶山市某工商局一位工勤人员,面对一堆奖牌、证书犯了难。‘这东西搁在屋里碍事,卖了不值钱,烧了它又污染环境。咋处理呀!’<br></b><b> 长期以来,每逢年终,各级政府搞总结评比,都要发奖牌、证书等。年复一年,许多部门累积了不少奖杯、奖牌、证书,以致成累赘。今年年终已近,建议各级政府部门改革、简化奖励办法,不要再滥发奖牌证书了。(河南平顶山市工商局 薛春海)”</b></h5> 文字稿件很短,仅仅200字,但配上现场照片(有图有真相),却一语中的地戳中了社会存在的一个“痛点”——基层奖励已经泛滥成灾。鉴于“奖励成灾”颇有普遍性,《人民日报》编辑特作了重要点评(216个字):<br><h5><b>  “物以稀为贵。奖励的功能也在于此。多年来各类评奖中层出不穷的‘双黄蛋’、数以十计的‘金奖’、泛滥成灾的‘先进’、‘优秀’已让许多奖励在失去‘含金量’的同时,也失去了激励作用。<br></b><b> 在建造低碳、环保、节约型社会的今天,我们的奖励方式也该与时俱进、推陈出新。‘贪大求全’式的奖励显然不可取,开大会、发奖牌、兴师动众、热热闹闹走过场式的奖励方式恐怕也该改改了。<br></b><b> 奖励能给人留下什么,这才是最重要的。但愿留下的不是‘鸡肋’或垃圾。(点评:赵蓓蓓)”</b></h5> <h5><b>作者在办公室整理编发新闻图片(2010年9月14日摄)</b></h5> 这篇稿件写作过程是这样:那天中午,作者午饭后正准备休息,看到保洁工李师傅从档案室(同楼层)往外撂奖牌证书类的东西,似乎嘴里还在嘟哝着什么?作者连忙过去看个究竟。原来,李师傅正在打扫卫生,见我过来,就诉说了稿件开头的话:“这东西搁在屋里碍事,卖了不值钱,烧了它又污染环境。咋处理呀!”<br>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看到这一幕,新闻灵感刹那间涌在脑海中。“李师傅,请稍等。”我跑步办公室拿来相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搬弄奖牌的照片。尔后,迅速返回办公室打开电脑,将脑海里酝酿好的文字“噼里啪啦”打了出来,配上稍加整理的照片,通过电子信箱发到了《人民日报》“读者来信”版。<br> <h5><b>左起:同事何栓岗、国家二级作家和作者采访“感恩父母”颁奖会(2010年1月23日摄)</b><br></h5> <p class="ql-block">  参军及转业地方三十多年里,我撰写类似《人民日报》登载的《泛滥成灾的奖牌》这样的稿件有十几篇。如1987年11月20日《社会保障报》采用的《建议修缮保安红军烈士墓》(《前卫报》于1987年12月4日发表),中央办公厅1991年6月采用的《对&lt;兵役法&gt;提出四点修改建议》、《河南工商行政管理》2005年9期采用的《目前工商所(队)存在的问题及建议》等信息文章,都得到了决策层乃至最高决策层的重视采纳并产生了良好的社会反响!</p> <h5><b>作者夫妇参观“第三届中国书法兰亭奖作品展”(2010年1月2日摄)</b></h5> 三十多年里,我感到自己有过四次聊以自慰“风光”的时刻。<br>  第一次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在部队立三等功、提干部。当“立功证书”寄到农村父母手中的时候,激动得老人家泪眼婆娑,逢人便讲:“我儿在队伍上立功了!立功喜报贴在俺家正屋墙上!”没过多久,我又像“范进中举”一样提了干。这一“重要新闻”,不仅喜得老人乐呵呵的,没想到竟成了村里小伙伴们的“偶像”。参军前,有个与我一起玩、尚在读高中的后生,得知此消息后,按奈不住自己的满腔热血,竟辍学去当了兵。<br> <h5><b>鸿雁传书中的一对</b><b style="color: inherit;">有情人——作者与未婚妻(1977年8月摄)</b></h5> 那年秋季探家,在青纱帐般的玉米丛中,有位裹着小脚、跪爬着拔草的奶奶对我说:“喜儿(她孙子小名)听说你提干了,要给他弄点钱,……也想提干。”老奶奶指了指自己的责任田:“等玉米成熟卖了钱就寄去。”听了老奶奶的话,再看看老人家浑身的泥土和满脸流淌的汗水,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甜酸苦辣咸一起涌上心头。我扭头擦去眼眶涌出的泪水,怜悯地注视着眼前这位令人肃然起敬、瘦骨嶙嶙的老人,嘴巴张了又张,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老人哪里知晓:我立功提干没花一分钱! <h5><b>春寒料峭雪纷飞,一片清欢冬颜色。作者与同事杜光辉、程岳峰(漯河市局)等在宝丰县马庄书会采风(2010年2月26日摄)</b><br></h5> 第二次是八十年代,作者的稿子接连刊登于《解放军报》上,其中《叶县为超期服役老战士家庭做好事送温暖》获得“二等奖”。为此,县人武部里为我记了“三等功”(第二次荣立三等功)。<br>  第三次是九十年代,作者的随笔《军旅照相缘》刊登在《中国工商报》副刊,并获得“军旅征文”三等奖。这是我第一次获得全国性奖励,其稿酬及奖励也是最多的,两者合计达340元。按照规定,单位应给予5倍的奖励,但因那年报刊采稿较多,且此篇金额较大,给予了3倍奖励。<br> <h5><b>七月流火,八月未央。作者(图一右二)与同事杜光辉(图三前一)及工商所人员,冒酷暑采访宝丰县观音堂乡椒农(2010年8月3日摄)</b><br></h5> <p class="ql-block">  第四次2010年,也就是《泛滥成灾的奖牌》稿子被《人民日报》采用,并引起了各级对奖励方式方法的简化改进。同时,单位按规定给予我原稿酬(110元)10倍奖励(1100元),全年稿件总奖励额达到七千多元。对此,有同事提醒说“你写稿子了,别人干别的工作,奖励应该每人一份。”哈哈,即便不这么说,我也不会把奖励全部装入自己腰包的。那些冒酷暑踏冰霜一起采访的同事,我怎能够忘记他们付出的辛劳呢?</p><p class="ql-block">  实际上,我对“钱”的认知非常淡薄。无论在家庭或是单位,我从不喜欢与钱打交道,甚至不愿谈这个字。我负责宣传报道工作,经常在照相馆洗印照片。每次结账时,服务员总问:“开多少发票?”我答:“有多少开多少。”服务员不解:“别的单位都多开的,你却从不多开(发票)!”一滴水能折射太阳的光辉。说实话,我宁愿赔付往返出租车费,也不让多开一分钱。我的底线是:做啥事儿都不能弄虚作假,决不能因蝇头小利辱没了自己的清白。</p> <h5><b>宝丰县农民魔术艺术家刘顺(右二)向作者及前来走访的工商人员,介绍原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宣部长刘云山等领导同志,到魔术培训中心视察工作时情景(2010年1月22日摄)</b></h5> 有一次,省局领导莅临基层检查指导工作,局长让我制作了几本画册。按规定,发票要经多人签字才能报销。谁知第一关就给卡住“不签!”是未经其批准或是嫌花钱多?当天,局长亲自打电话给我说:“拿过来,我一个人签字就行了。”也许局长知道我人实在,办事循规蹈矩按程序,从不越轨走捷径。签字的时候,局长告诉说:“我问过我家属,她们单位制作同样的画册,花了两倍的价格。”鉴于这次“教训”,随后编辑制作的《文化工商》和《文明工商耀鹰城》等书籍,待我弄好后说:“你们去结账吧!” <h5><b>“凡人小事”见报剪贴稿(《人民日报》1986年1月31日)</b></h5> 记得八十年代,我与另一位同行会后乘坐三轮车返回,每人两毛钱。下车时我给车主四毛钱,车主说:“只有一元的票”,我说:那就“不要票据了。”同行问:“这样你不吃亏了吗?”我说:“宁愿自己吃亏,也不能坑了国家。”事后,那位同行写了篇“凡人小事”《吃亏》,登载在1986年1月31日《人民日报》第一版上(见剪报)。 <h5><b>作者留影“平顶山集邮文化展”(2010年5月15日摄)</b></h5> 俗话说,“君子生财,取之有道。”编印《鹰城红盾文化撷英》小册子,老板问我:“发票咋开?”我答:“是多少开多少。”事后,我作为主编,感到几位编辑勘误校正,夜以继日挑灯夜战,伏案写作既苦又累;就专门起草了个《请示》,为编书的同事(包括自己)每人补助260元。沾光要粘在明处。如退休时,我就没有移交相伴十多年的相机。我说:“让我留下做个纪念吧!” <p class="ql-block">  纵观四十年来的四次获奖经历,不难看出部队与地方对待“风光”者的格局和境界,同时也反映了不同年代的社会道德风尚。这是每个年代社会风貌的影像,这是蹉跎岁月给人们脑海里留下的汩汩记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