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话老汉阳—传奇的汉阳鹦鹉洲古今往事

秋叶红晴川

        站在汉阳江边，一轮明月高挂在灯光璀璨的鹦鹉长江大桥上，江水潺潺地从脚下流过。近段时间，我翻阅了许多的书籍，查看有关汉阳鹦鹉洲的资料，一个传奇的汉阳鹦鹉洲在我的眼前展开。

        中国五大著名河洲1.武汉汉阳鹦鹉洲 2. 广西梧州西江中“系龙洲” 3. 长沙城与岳麓山之间的湘江 [橘子洲] 4. 南京城西的长江中白鹭洲5. 广州市东南珠江“琵琶洲”

在这五大河洲中，鹦鹉洲的位置不断变化是非常传奇的。

       说起武汉汉阳鹦鹉洲，据老人讲，它的位置每隔二百多年就变化一次。你看在三国时期，鹦鹉洲靠武昌那边，到明朝，逐渐向汉阳方向靠近。据民间传说，明将左良玉以巨船装铁石沉入汉阳沌口，致使江流发生变化，沌口与鹦鹉洲之间淤起一个沙洲。原居大江中的鹦鹉洲渐为水流冲刷，于崇祯末年完全沉于江中。

清乾隆年间，汉阳南纪门外江边，又淤积出一个新沙洲，原白沙洲居民竟禀官请求以新淤洲地断给他们以补白沙洲课税，并命名补课洲。嘉庆年间，汉阳知县裘行恕三次呈文，请求将补课洲改名鹦鹉洲，以纪念沉没于长江的古鹦鹉洲，获朝廷之准，由此鹦鹉洲复名，到了同治年间起，鹦鹉洲渐与汉阳江岸渐渐连成一片。清代乾隆年间新淤积的一洲，鹦鹉洲丰厚的历史文化财富也得以传承下来。

     现在的鹦鹉街道图与鹦鹉洲尾街道图（1922年）

       1952年分别成立鹦鹉街和洲头街人民政府。1954年为汉阳区人民政府鹦鹉，洲头街办事处。1959年洲头和鹦鹉合并为鹦鹉洲街办事处。1978年10月恢复鹦鹉街和洲头街办事处。

鹦鹉洲的位置漂移变化非常的传奇吧！？而将鹦鹉洲的名字保留至今，则展现了武汉人是那样的执着念旧。

        鹦鹉洲的知名度早在三国时期就因祢衡的【鹦鹉赋】出名，特别是在唐朝，因崔颢的“芳草萋萋鹦鹉洲”而名扬至今。从汉代孔融到至今，各朝代的文人墨客以鹦鹉洲题材的诗文歌赋留存无数。这也是中华深厚文化底蕴的传奇。

鹦鹉洲送王九之江左 【唐】 孟浩然

昔登江上黄鹤楼，遥爱江中鹦鹉洲。

洲势逶迤绕碧流，鸳鸯鸂鶒满滩头。

滩头日落沙碛长，金沙熠熠动飙光。

舟人牵锦缆，浣女结罗裳。

月明全见芦花白，风起遥闻杜若香。

君行采采莫相忘。

浪淘沙-鹦鹉洲头浪飐沙 【唐】刘禹锡

鹦鹉洲头浪飐沙，

青楼春望日将斜。

衔泥燕子争归舍，

独自狂父不忆家。

鹦鹉洲夜闻歌者 【唐】 白居易

夜泊鹦鹉洲，秋江月澄澈。

邻船有歌者，发调堪愁绝。

歌罢继以泣，泣声通复咽。

寻声见其人，有妇颜如雪。

独倚帆樯立，娉婷十七八。

夜泪似真珠，双双堕明月。

借问谁家妇，歌泣何凄切?

一问一沾襟，低眉终不说。

      有关于吟诵鹦鹉洲的诗句还有许多，收录在鹦鹉洲小志【清】胡凤丹

      如三国时期祢衡的 “鹦鹉赋”和歌女玉箫凄美爱情故事，为诗人们挥毫吟诵增添了创作的题材。

击鼓骂曹的【鹦鹉赋】作者祢衡

      因祢衡墓在鹦鹉洲，为这位有才气而傲骨鸣不平的诗句成为历代诗人们吟诵的题材。

望鹦鹉洲悲祢衡【唐】 李白

魏帝营八级，蚁视观祢衡。

黄祖斗筲人，杀之受恶名。

吴江赋鹦鹉，落笔超群英。

锵锵戛金玉，句句欲飞鸣。

鸷鸟啄孤凤，千春伤我情。

五岳起方寸，隐然讵可平？

才高竟何施，寡识冒天刑。

至今方洲上，兰蕙不忍生。

鹦鹉洲歌 【明】王静

黄祖猖狂负祢衡，赋题《鹦鹉》擅才名。

方洲有土埋遗骨，流水无情洗怨声。

厌听渔翁歌满耳，每怜词客重伤情。

信知老丑能容物，惆怅西风百感生。

       在众多的叙说鹦鹉赋作者祢衡击鼓骂曹的故事流传至今中，一个敢于与权高位重的人物曹操做无畏斗争精神的文人勇士得到了后人赞扬，也为有精彩文笔的祢衡，年仅26就死在三国黄祖刀下而感到叹息。

       然而一个有关歌女碧姬与祢衡的凄美爱情传奇故事，使我们老汉阳人传颂至今。

       东汉末年，名士祢衡一身傲骨，因不满曹操的为人，称病拒绝召见。曹操心中恼怒，但又碍于其才名不便杀之，罚作鼓吏。祢衡则当众裸身击鼓骂曹，反将其羞辱了一番。于是曹操借刀杀人，派遣祢衡到刘表处。刘表不愿落骂名，转荐江夏太守黄祖。时逢黄祖之子黄射在长江上的江心洲上大宴宾客，有人献鹦鹉，歌女碧姬劝酒求赋。祢衡触动心事，借物抒怀，即席挥笔写就一篇“锵锵戛金玉，句句欲飞鸣”的《鹦鹉赋》，满座皆惊。不久终被性情暴躁的黄祖杀害，葬于洲上。

       碧姬一身重孝携鹦鹉来到江心洲，她哭够了，就一头撞死在墓碑前。那只鹦鹉彻夜哀鸣，第二天，人们发现鹦鹉也死在墓前了。

      江夏城里的人们集资为碧姬修了一座坟墓，把鹦鹉也一同葬在洲上，从此，人们就叫江心洲为鹦鹉洲。

     后来，到了明成化年间，鹦鹉洲沉入江底。可是三百年后，汉阳南门外江边又升出一个新沙洲，人们在沙洲上发现了碧姬的尸体，那只鹦鹉已经变成了一块绿色的翡翠石。这只翡翠鹦鹉被地方官拿去献给了乾隆皇帝，乾隆便将汉阳南门外的新沙洲，重新命名为鹦鹉洲。

人们后来发现，与碧姬合葬的鹦鹉变成了一块绿色的翡翠石，从此人们称此江心洲为鹦鹉洲。

这个凄美的传说使我们感受到祢衡的傲骨和才气，更难忘的是歌女碧姬为才子祢衡舍身的爱情。

       祢衡被黄祖杀后，葬于鹦鹉洲。明末该洲沉于江底。清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汉阳知府余肇康重建祢衡墓于鹦鹉洲（原称补课洲）上，2000年迁到汉阳龟山南麓园丁园西侧小路上。 

       鹦鹉洲还流传唐代玉箫女与韦皋的凄婉哀绝的爱情故事，她深深地打动了我。

       唐朝西川节度使韦皋，年轻时到江夏旅游，住在姜郡守家的塾馆里。姜家有个儿子叫荆宝，已经读过两种经书，虽对韦皋以兄相称，但是恭敬侍奉的礼数，就像对待父辈。荆宝有个小丫环叫玉箫，才十岁，常常让她只去侍奉韦皋兄。玉箫对韦皋也乐于殷勤侍奉。两年之后，姜郡守让韦皋进京求官，但因家里负担太重未能成行，韦皋便迁居到头陀寺中。荆宝仍然时常打发玉箫到寺里去听他使唤。日久天长，加上玉箫的年龄也稍稍大了，两人之间便产生爱慕之情。

      这时，廉使陈常侍接到韦皋叔父的来信说：“侄儿韦皋长期客居贵郡，恳切盼望打发他回家省亲。”廉使看过信后，给韦皋准备了沿途的盘费和用品，打发他乘船回家。怕他迟迟不肯启程，便请荆宝与玉箫不要与他相见。

       等到舟船停在江岸时，又催促船夫快快起航。韦皋依依不舍，泪眼模糊，于是写信以别荆宝。顷刻之间，荆宝即与玉箫一块来了，韦皋见了，悲喜交集。荆宝让丫环玉箫随船前往，沿途侍奉韦皋，韦皋因这样会使玉箫长时间见不到荆宝，所以不敢带她一块去，于是一再推辞。他们相互约定，少则五载，多则七年，韦皋即来娶玉箫。韦皋留下玉指环一枚，又写了一首诗，一起赠给了玉箫。

       过了五年后，韦皋没有来，玉箫便于鹦鹉洲默默祈祷。又过了两年，到第八年春天，玉箫叹道：“韦皋郎君走了七年多了，肯定不能回来了。”于是绝食而死。姜家可怜她死于节操，将那只玉指环戴在她中指上一同殡葬了。

       后来韦皋封官加爵，朝廷派他镇守西蜀，到任三天即将关在监狱里的囚犯重新审理，为其冤案错案平反昭雪，轻罪重罪近三百人。

       其中有一个人，身载重枷上堂审理时，偷偷看了看审判官，悄悄自语道：“仆射是我当年的韦兄。”于是高声吁道：“仆射！仆射！还记得当年姜家的荆宝吗？”韦皋说：“记忆犹新。”“我就是荆宝！”韦公道：“犯了什么罪受此重刑？”答道：“我与韦兄分别之后，很快便以明经科应举及第，又被选为青城县令。家人不慎，误将公署房舍及仓库牌印等烧毁，于是定罪入狱。”韦公道：“家人犯罪，并非你的过错。”当即给他平反雪冤，仍然交给县令的官印，并将处理意见呈报眉州刺史。

        刺史发下命令，暂不让其赴任，派人看守起来，可以穿戴荣耀的官服，而且留作韦皋的宾客幕僚。

时值战乱刚刚结束，百废待兴，公务繁忙，一直过了几个月，韦皋才问起玉箫的下落，姜荆宝说：“仆射上船的那天，跟她留下契约，七年为限，必来娶她。既然过期没来，她便绝食而终了。临终之前，玉箫留下一首《留赠玉环》诗道：‘黄雀衔来已数春，别时留解赠佳人。长江不见鱼书至，为遣相思梦入秦。’”韦皋听罢，无限痛心，哀叹不已。

       从此之后，他刻苦抄写经书，大事修造佛像，借以报答玉箫的一片诚心。他时刻思念玉箫，只恨无缘与她再见一面。当时有个祖山人，有少君的招魂之术，能让死见到韦皋后，她施礼致谢道：“承蒙仆射军经造像的帮助，十天之后我就会托生降世。再过十三年，便可再次成为您的侍妾，以谢大恩。”临去这前，她又微笑着说道：“都怪丈夫薄情，让我与您死生相隔呵！”

      有一年他过生日举行庆典，境内各个节镇所送的贺礼，都是当地的珍奇物品，唯独东川卢八座所赠贺礼特殊，乃是一名歌女。

      这名歌女不到十六岁，名字也叫玉箫。韦皋仔细一看，乃是姜荆宝家那个真的玉箫，而她的中指上长着一个肉质的指环，隐隐约约地能够看得出来，与当年分别时所赠的指环形状相同。韦皋慨然叹道：“我终于懂得了生与死的区分就是一‘来’一‘往’。玉箫（死后）当年所说的话，现在可以验证了。”

      以前人们以为玉箫女是民间传说，有好事者还编了戏剧《两世缘》在坊间传唱。明朝崇祯年间，鹦鹉洲未沉没之前，发现过玉箫女的墓。清明不少诗人写了不少诗篇。

鹦鹉洲玉箫墓 【清】李世楷

荒冢埋香唤不回，指环再世总疑猜。

汉南芳草萋萋地，剩与人间唱可哀。”

鹦鹉洲玉箫墓 【清】郭昌年

黄土汉阳伤翠娥，指环生世受恩多。

十三年后花身现，八座卢家又执柯。

看到这里，你会知晓鹦鹉洲的文化底蕴有多丰富哈。

        汉阳鹦鹉洲长十四里，最宽处二里有余，最窄处七八十米。清代乾隆十三年（1748年）的《江汉朝宗图》中显示，新鹦鹉洲与汉阳城南纪门仅一河之遥。同治年间起，鹦鹉洲与汉阳江岸连成一片。

        鹦鹉洲临江一带岸线较长，河道十分开阔，水深、水流适合木排停泊，又有洲身抵挡风浪，是优良的码头泊位。清末，随着通商口岸的开放和洋务运动的兴起，各地木材的需求量大增，那鹦鹉洲就成为长江流域乃中原地区最大的竹木集散地。

        鹦鹉洲是中国五大河洲唯一有按帮派居住地方划分的位置地图的洲。据传1850年，湖南“湘资沅澧”的放簰佬纷纷出洞庭，怀揣祖宗灵牌到鹦鹉洲落籍，同时招来江西、贵州工和木商。为争夺码头，以两湖为主的放排佬扎帮结派，形成“五府十八帮”。

       沿江三教九流，南北武林、诉讼高手荟萃长洲。在这里有“好汉打不过码头”、“要想官司赢，除非打死人”之说。

       1925年由陈焕楚等三人测绘的《鹦鹉洲湖南竹木帮全图》，标出“五府十八帮”及各帮会馆地图，平息了各帮派领域的争夺，让大家在各自划分地方休息养生。也反映了民国初年鹦鹉洲行帮林立的状况。

鹦鹉洲旧时的老照片

       来鹦鹉洲经营木材生意的，主要是湖南、湖北、江西等地人，最多的是湖南人。

       同治年间，湖南帮发展成为五府十八帮，五府是指长沙、衡州、宝庆、常德、辰州等州府，再下属有湘、资、沅、澧四水流域的18个小帮组织，在洲上建有“两湖会馆”。五府如宝庆、长衡、常德等也都建有自己的会馆。不少会馆建造的富丽堂皇，两湖会馆更是全洲最雄伟的建筑。来洲上的湖南人，不仅带来了洲上的繁荣，而且还带来浓郁的湖南民俗风情。鹦鹉洲因此被称为“小湖南”。

       洲上各县人划界而居，在自己帮会内安居乐业。从洲头至洲尾移步换景，湘西的吊脚楼、宝庆的杉树皮屋顶、洞庭湖平原的木屋、汉川刁汊湖的窝鸡棚等地方特色建筑沿街撒落。

        码头木 一直泊到江心，岸边号子声此起彼伏，远播长江上空。不时江面鼓声隐约，放簰佬挟长江风浪，驾着竹簰从天际驶来；江滩立即回应，接着鞭炮响起，木簰顺利到达，老板在码头杀猪办流水席。

       会馆建筑是鹦鹉洲的瑰宝，其外观飞檐斗拱、争奇斗艳，风火墙用糯米石灰浆砌成；大厅用料粗犷，柏木梁柱上雕着“八仙过海”、“童子拜观音”、“蓬莱琼阁”之类的浮图；神坛红烛高照、香烟缭绕，气势恢宏肃穆。牌楼上塑着鎏金大匾和彩色门神，两旁浮雕“异乡聚首，客地谈天”之类的对联，浓浓乡情扑面而来。会馆作为帮会的议事厅，里面藏龙卧虎，散发着浓郁的江湖气息；同时它也是同乡会，为遇到困难的家乡客免费半月食宿，并提供回家路费

        在咸丰至光绪年间，竹木市场营业日益兴盛。民国初年，更为盛极一时。每逢夏秋旺季，由东西两湖汇集来洲的木材，品种多样，花色齐全，洲上木条杉筒，堆积如山，而且还供不应求。当年有歌谣流传：“武昌的银子顶着，（至清朝官员）汉口的银子摆着，（指百业商铺）鹦鹉洲的银子晒着（指露天仓库）”。被称为“日晒黄金夜不收”。

       每年六月六“杨泗会” 是为了祭拜水神保佑放排顺利的重要节日，鹦鹉洲的帮会祭水神“杨泗菩萨”，大办宴席供一帮老少团聚。各帮会为抢庙会风头互不相让，时常还演变为打架斗殴，作为很少有娱乐的古人来说，是难得消遣，那天必定四方云集。同时，也是          武林高手露头的好时机，只要在会上打倒过几人，必定风行鹊起，受到很多商铺或帮会邀请。

七月七“盂兰会”， 又叫鬼节，因为放簰是高危的行业，死人是常见的事，为了让手下帮众安心，所以盂兰会是必须高规格慎重举行的。各帮会馆搭台办庙会，请江城名角戏班说书。

       说起鹦鹉洲我们不能忘记为共和国牺牲的传奇的革命烈士。

        在【汉阳典故传说】书中的地名图中，标记了他们留在鹦鹉洲的红色印迹。

       夏明翰是无产阶级革命家 ，革命烈士。2009年被评为"100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

       1920年秋，经过“五四”运动洗礼的夏明翰在何叔衡的帮助下结识了毛泽东，成为毛泽东创办的湖南自修大学学习，成为革命挚友。

      1928年3月，中共湖北省省委机关及武汉三镇党，团，工会组织遭到一系列破坏，时任湖北省委委员夏明翰的处境相当危险，但他依旧坚守岗位。3月18日，由于叛徒出卖，敌人在东方旅社逮捕了夏明翰。

       3月20日，在汉口余记里刑场枪杀了夏明翰。刑前，刽子手问他有什么遗言，他大义凛然，留下令人震撼的就义诗“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

       夏明翰英勇就义后，中共领导人谢觉哉等安排人员将其遗体运至汉阳，埋在鹦鹉洲长江边，让烈士的英魂永伴滚滚长江水。

       在鹦鹉洲上，建有一所“夏明翰小学”，就是要让夏明翰烈士为革命不怕牺牲的精神代代相传。

       萧楚女12岁时到一家木材行做学徒，后到茶馆跑堂，到长江轮上当伙夫，辗转于湖北、安徽、江苏、浙江等地，干过酱园徒工、街头报童、排字工人等。辛亥武昌起义时，他投入民军，参加了阳夏保卫战。         在实业救国的思潮影响下，萧楚女考入武昌实业学校学习蚕桑专业，毕业后，在《大汉报》和《崇德报》任编辑，经常用"楚女"笔名发表文章,鞭挞袁世凯政府的反动统治，倾诉其对国家前途的忧愤。

       1920年初，萧楚女参加恽代英在武汉创办的"利群书社"，开始走上有组织的斗争道路。1922夏季，萧楚女加入中国共产党。1927年春季，蒋介石在各地制造反革命惨案，萧楚女夜以继日地撰文揭露反动派的罪恶。因过度劳累，肺病恶化，住进广州东山医院治疗。

       1927年4月15日，萧楚女被反动军警从病房拖走关进监狱。1927年4月22日蒋介石电令将萧楚女秘密处决。

       1927年4月22日南京石头城监狱内，一排士兵站在刑场上，萧楚女、刘尔嵩、熊锐、李森等40多名共产党人和革命者，高唱着《国际歌》，从不同的牢房走上刑场。行刑官走到萧楚女的面前说:"萧教官，你不是常把自己比喻为蜡烛，照亮别人，毁灭自己吗?你这根蜡烛快要熄灭了，在这生死一瞬间，你愿意改悔吗?"萧楚女高声地说:"你们杀吧!真正的共产党人是不怕死的，共产主义运动是镇压不了的。总有一天，人民会审判你们这班狗豺狼!"接着，他和同志们一起高呼"打倒国民党!"、"民族解放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

        解放后，毛泽东主席亲自为萧楚女书写 “烈士证”，由武汉市政府派人送到当时住在鹦鹉洲头萧楚女的亲属手中。

       假如唐代诗人崔颢重游今天的黄鹤楼，一定会为汉阳鹦鹉洲巨大景观的变化而惊呼。接待他的导游定会如数家珍向他介绍汉阳江滩景点。

       你看，在武汉长江大桥至鹦鹉洲长江大桥这段建有大禹神话园，大禹神话园是武汉市汉阳江滩的一部分，位于汉阳晴川阁与武汉长江大桥之间的长江江滩之上，是以大禹神话雕雕塑为主题的景观园。大禹神话园长约400米,宽约60米。还有关羽洗马处和沿江林荫小道，与鹦鹉大桥下桥梁主体公园相接。

鹦鹉洲桥文化广场

       说到这里，导游朝远处杨泗港长江大桥方向指了指，并激动地对诗人崔颢说：“那里是新建的杨泗港都市T台”，已成为旅游的网红打卡点。

       杨泗港都市T台的前身是始建于1959年的杨泗港货运码头。

       20世纪八九十年代，杨泗港成为长江中上游最大的国际集装箱转运码头，也是我国内河航运的第一大货运港。

      见证过"长江黄金水道"的辉煌和汉阳工业发展的历程后，随着武汉长江工业岸线向生态岸线转变，杨泗港的货运功能自2010年开始外迁至阳逻港。此后，杨泗港沦为一片荒芜的废弃码头。

       杨泗港段曾经是汉阳江滩的一大断点，都市T台的建设衔接起上游的杨泗港长江大桥、下游的鹦鹉洲长江大桥两段江滩，实现了长江汉阳段江滩的连续贯通。它既形成了一个T型的景观绿轴，也寓意着这座城市在这里展现它的历史与现代。

       杨泗港都市T台依托码头原有高桩平台，将昔日机器轰鸣的工业码头，改造成充满活力的“水岸秀场”。

      这里特意保留的龙门吊、能看见长江水位变化的玻璃栈道，还有观江脸谱篮球场，相信都会成为市民新打卡地。

这是画有京剧脸谱的江边篮球场。

      在杨泗港长江大桥右边建有江滩公园，这是游客带着儿童在沙坑玩耍的情形。

   听完导游对长江汉阳鹦鹉洲令人惊奇的变化，诗人崔颢感慨万分的说：“鹦鹉洲不再是芳草萋萋的罗，而是郁郁葱葱，景色秀美长江边的一颗明珠”。

翻阅历史鹦鹉洲，细数今天新景点。

长江边景传奇变，引来游客打卡急。

文中引用图片有来自《人文武汉》及网上媒体，在此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