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我们这个群是一个聊乡情、亲情、同学情、战友情的地方。我们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在这里愉快地交流、分享、互相帮助。请确保您的言行不会影响到其他群成员,并遵守群规。您可以告诉大家,如果需要帮助或有任何问题,请随时与您联系,并提供您的联系信息。最后,您可以祝愿大家在这里度过一个美好的时光,相互认识和了解,增加感情,建立更多的友谊。</p> <p class="ql-block">本群的特点就是传播正能量,鼓励互相帮助,建立友善互助的氛围。我们鼓励会员在群内分享积极向上的故事、感悟和经验,以激励和鼓舞大家迈向更美好的未来。同时,我们还会提供一些实用的资源、资讯和知识,帮助会员们实现自我成长和提高生活质量。我们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每个人都能受到一份正能量的感染,变得更加积极向上、乐观向前。</p> <p class="ql-block">@张云忠18915787878 是呀!往事如昨,不堪回首。如今,乐丰竹林没有了!但那段情怀永志不忘。还记得我和你大姐等一伙小朋友玩捉迷藏时偷机关食堂的米粉肉[捂脸][捂脸][捂脸]吃的情景,和三三每天早上去农科所养猪场(现乐中所在地)“检”猪粪。记得你和良良时常跟在我们后面玩耍。我还记得你爸爸有一把“鸳鸯”剑,住房的后门靠竹林有个院子。院子里种了很多葡萄和盆栽“三七”等。竹林一一曾是我们孩儿时代的“天堂”,寄托了我们那一代人无数个想想。</p> <p class="ql-block">@梁建辉 五、六岁时在竹林玩,我还是你的小跟班。篱笆上长满了野葛藤,绑在竹子间,或可骑木马,或荡秋千,还做成房子歇凉,你是最棒的孩儿司令</p> <p class="ql-block">六团战友表演的《唱支山歌给党听》的舞蹈,让人陶醉,战友的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神态万千,令人不禁为之赞叹,优美舞姿也唤起了人们内心深处的情感人们感受到家乡的乡情、家国的历史和文化。表达了人们对党的赞颂和认同,对党的感激和敬意。唱首山歌给党听,是一种朴素而真挚的表达方式,也是六团对党的一种赞美和礼赞,表现了对党的感恩和爱戴。</p> <p class="ql-block">相遇不记曾相识,岁月无情尽沧桑。回忆往事,那些曾经的爱恨情仇,如今已不再重要。岁月无情,我们都在沧桑中成长。曾经不记得的那个人,或许已经走入了自己的生活,或许还在远方。然而,相遇则是注定的缘分,即便没有曾经的回忆,也值得珍惜对彼此的关注和陪伴。让我们一起走过更多的岁月,用真诚和爱抚慰彼此的心灵</p> <p class="ql-block"><b>江西省生产建设兵团六团五七中学1974年度高中毕业全体师生合影</b></p><p class="ql-block"><b> 【兵团首届高中毕业生】</b></p><p class="ql-block">岁月如梭,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几十年,让我们回想起那逝去的时光,唏嘘不已。在校园里度过的那段时光,是我们成长的印记,在那里,我们经历了许多难忘的瞬间,留下了青春的印记。那些教导我们的老师们,在我们心中的形象依然深刻,他们的言传身教让我们铭记身。和我们一起经历青涩岁月的同窗好友,那段时光和那些深厚的情谊,却深深地烙印在我们的生命中。我们也希望每一位老师和同学,在今天的生活中能够健康快乐,鸟语花香,事事顺心,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p> <p class="ql-block"><b>江西省生产建设兵团六团五七中学1978年度高中同学全体师生毕业照合影</b></p><p class="ql-block">78届同学有很多精英人士,如东莞市武装部徐天生,澳洲归国留学上海市某公司老总杨晓东,苏州市某公司老总张云忠,省书法协会会员沈孝武,武汉大学博士生导师程承平,宁波市医学院教授江启镇,中学高级教师纪九梅,厦门市政府公务员彭乐贵,九江市政府公务员何平,广州市海关万辉,东莞市某公司老总徐乐魁等等不一一例举。在这个群里,大家可以交流心得体会,互相鼓励和支持,共同提高自己的素质和能力,为自己的人生和事业铺路。无论在哪个领域,只要我们积极努力,相信自己,不断学习和进步,就一定能够取得更加辉煌的成就。让我们一起努力,共同前行!</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i><u>【战友美文】 </u></i></b></p><p class="ql-block"><b> 初冬早晨</b></p><p class="ql-block"><b> 作者 徐火德</b></p><p class="ql-block"> 此刻,天地一片灰蒙蒙的,晨曦的天空,呈现出初春余冬的寒气。放眼望去,工地塔吊还挺着光秃秃的脊背站在春风里。只有远处的秧苗基地一片青绿,点缀了初春的气息,倒春寒延缓了春的脚步。“二月春风似剪刀”,棉袄都还裹在身。杏花未白,桃花未红,燕子也未归,不是春天一到,就繁华似锦。我这里的春天,比别人那里的晚了好几步,连文字也有点吃力,气喘吁吁地跟不上。</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春天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它和人们一样向往温暖、美好。它是希望的开始,苏醒、萌芽、成长、开花,需要一个过程。从一场春雨开始,到花谢叶茂完美止步,把接力棒交给夏天。春寒是常态,它影响不了好心情。施工现场奏响春天忙碌的乐章,看!汽车吊将久封的翅膀伸向天空,工人穿着黑条黄色的泛光衣,佩戴着红、蓝、黄色安全帽,陆续来到工地,显得是那么的忙碌和紧张,一堆堆砖块和沙土高高堆起,就像是一座小山一样,仿佛在提醒人们,这里正在进行着一场宠大的建筑工程,工人们要面临着沉重的工具和危险的工作环境,噍!工友们疲惫的身躯是那么无奈,黝黑的脸宠流露出养家的艰辛,一群男男女,都希望......,这是春天撒下的希望,能否够暖心?</p> <p class="ql-block"> 站在项目部简易楼上,观望了许久,都不觉得春天有多浪漫,暮年漂泊的心酸,只有自己知道,不急也不能急,只要走在春天的路上,只有亲自体会这一切,方知农民工的艰辛,一切都有可能发生,这就是人生经历。</p><p class="ql-block"> 2023.3.11晨于莆田l</p> <p class="ql-block"><b><i><u> 【战友美文】 </u></i></b></p><p class="ql-block"><b>有感于全国生产建设兵团军垦联欢大会</b></p><p class="ql-block"><b> 作者 万 辉</b></p><p class="ql-block"> 俗话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虽说当年乐丰番号排序六,名谓六团,但无论是生产建设,还是文化生活的活跃都不亚于其他团。这次六团“首征”就是个很好的验证——六团行,乐丰牛!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此次兵团井冈会师具有特定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当年朱毛会师,才有了新生的人民军队。兵团姓军,没有比会师井冈更有纪念性。历史的再现,儿女的心声,更是对那段激情难忘岁月的缱绻思念和讴歌,它将化作一份珍贵的情愫恒定在老兵团战友们的心中,它将激励兵团新生代儿女传承父辈们的开创精神,在新时代书写新的篇章,开创更加美好的新生活。</p> <p class="ql-block"><b>【知青回忆】</b>难忘在六团的日子,20个月的生活留下了深刻印象。演出和养猪双重任务,每天都快快乐乐。记得第一次驾牛车迎接上海知青;记得养猪场里来的四位景德镇知青;记得由六团直接分配回到南昌乘船时的欢乐。五十多年了,回忆起来就像发生在昨天。祝愿乐丰镇发展蒸蒸日上!永远记住六团!!!【齐】</p> <p class="ql-block"><b>【回顾历史】</b>中国历史上厚重的一页,那就是不能忘记的一代人一一知青,这一代人曾经撑起过祖国的脊粱,当年的风和雨,悲与壮,泪和血,思与情都将是一代知青说不完,道不尽的跨世纪的话题。50年前,一批景德镇知青、上海知青来到生产建设兵团六团,他们伴着芦苇长,踏着湖浪行,一脸皱纹留下岁月的烙印,双手老茧刻满创业的艰辛。50年后,他们又即将回到乐丰镇,重游故里,重叙旧情,回味无穷,他们就像一壶陈年老酒,越陈越香,让我们来品味她的甘醇.</p> <p class="ql-block">【<b>历史回顾</b>】战友保存的图片 证明上写有中国人民解放军福州军区江西生产建设兵团第六团司令部,还有司令部的印章。这些文物可能包括六团发展历程中的重要文件、照片、纪念品等,对于研究和传承六团历史文化具有重要意义。建议您妥善保管这些文物,可以选择将其展出,或提交给相关机构进行鉴定和保存,也可以将其数字化保存,以便更好地传承和传播六团历史文化。再次感谢您为六团历史文化事业做出的贡献!</p> <p class="ql-block">背景音乐《滚滚红尘》表达了一种对于人生的深刻思考和感受,虽然人生充满了劳苦和磨难,但也充满了美好和光明,需要我们不断地探索和领悟。</p> <p class="ql-block">在那个时代,知识青年满腔热血走上了农村的土地,来到了江西生产建设兵团第六团。本群战友也曾经是其中之一,岁月青涩,热血沸腾。在那里,我们用青春期许着理想,用双手创造着美好。我们的生活虽然艰苦,但每一天都充满着希望和奋斗的动力。我们像火苗一样燃烧着,用无穷的激情书写出青春的最美好的烙印。顾常根成了六团知青英雄。</p> <p class="ql-block"> <b>怀念顾长根</b></p><p class="ql-block"> 作者: 耕夫</p><p class="ql-block"> 认识青八连的战友文伟先生与爱华女士是最近的事,准确的说是在5月11号的下午,他们知道我刚从茨山回来,急切地想了解顾常根新墓址的情况,于是我们就约好了在一个地方见面。</p><p class="ql-block"> ……所谓回忆,有时使人兴奋,有时也不免使人痛苦。让思绪的引擎总牵引着已逝的岁月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但无奈的是,有些事我们偏偏就无法忘却。</p><p class="ql-block"> 文伟至今仍然清晰地记得常根与电线杆一起倒下的那一幕,因为他就在岀事地点的附近,在人们的惊呼中,他见到了殷红的鲜血从常根的口、鼻中流了出来,流在了他身下的那片土地上……团卫生队的杨军医马上赶到了八连,一看伤势严重,马上把常根送到团卫生队,团卫生队一看不行,马上转鄱阳,鄱阳一看也不行,马上转南昌,最后转到了上海华山医院也沒能挽回他的生命,他逝世在上海,那年他才二十一岁。</p><p class="ql-block"> 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然而,一曲生命的赞歌却意外地唱响了起来。当团政治部、师政治部以及兵团政治部的那些秀才们在得知常根生前为当地贫下中农做过不少好事后,他们手中的笔行云流水似地写出了不少赞美的文章,并且都刋登在了权威的党报上。于是,常根成了上山下乡的典型人物,共青团江西省委还授予他“模范共青团员”的光荣称号。一时间,常根哀荣备至,声名鹊起。</p><p class="ql-block"> 如果我们能静下心来想一想,我们便不难回忆起那个时代政治的主旋律是什么,淳朴的普通百姓思想又是何等地单纯,光荣与理想常常会使我们忘却自身的痛苦,并且自觉或不自觉地服从于革命形势的需要。</p><p class="ql-block"> 常根身后的亲人亦是如此,当光荣向他们袭来时,他们感到受宠若惊、感恩不尽。面对荣耀,他们唯一想做的是——不能辜负常根用生命换来的光荣。 </p><p class="ql-block"> 因此,常根的母亲成了宣讲团成员,与金训华、朱克家的母亲一起不辞劳累地宣讲儿子上山下乡干革命地先进事迹;</p><p class="ql-block"> 因此,常根的妹妹为了继承哥哥未完成的事业,本来可以在上海工厂工作的她却义无反顾地来到了乐丰; </p><p class="ql-block"> 因此,他们在兵团领导的要求下,把常根的骨灰又送回了乐丰,安葬在包家山头,以此来弘扬一代知青的革命精神;</p><p class="ql-block"> 也是因此,当组织上看到常根家居住条件十分困难时,想分一间房子给顾家时,却被常根的父亲拒绝了——他说:我不能用儿子用生命换来的荣誉来获取任何物质上的享受,婉拒了组织上的照顾……</p><p class="ql-block"> 老顾啊老顾,你走了,但你知道不知道这些年来,你老伴每天是怎样上、下楼的?你知道不知道你儿子的那张荣誉证书当年能值一间房,现在却连一块墓地都换不到?!</p><p class="ql-block"> 顾常根的母亲现在依然居住在那块年年叫拆迁却年年不拆迁的棚户区内,荣华褪尽的顾家,现在再也无人问津。老屋年久失修,扶挮连个扶手都没有,八十五岁的老人体弱多病,生活艰难,幸亏文伟是学医的,也做过医院的领导,除了自已经常帮老人看病之外,还在老人家居住地附近,专门为老人家联系安排了一个医生给予关怀。他还把老人家的居住环境拍了视频,想通过社区对独居老人的有关照顾政策对顾家给予一定的帮助。</p><p class="ql-block"> 顾常根是不幸的,英年早逝;幸运的是——顾常根生前的这些战友们不仅为顾常根的墓地四处奔走,还用他们朴实无华的行动实实在在地照顾着顾常根的母亲,慰籍了老人家饱受创伤的心灵。前些天,他们又去看望了老人,把乐丰镇现在的党委与政府为顾常根建新墓的消息告诉了老人,老人家泪流满面,感激涕零。</p><p class="ql-block"> 应该感谢乐丰镇现在这些年轻的领导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也是知青,而且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青,文化程度比我们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通过他们的努力,乐丰的明天才会变得更美好。现在,他们把茨山知青荷塘旁一块净土留给了常根,那块土地曾经也是茨山一班、二班知青耕耘过的土地,那里有我们茨山知青留下的无数个脚印陪伴着常根,但愿今后长眠在这里的常根不再感到孤单。</p><p class="ql-block"> 文伟与爱华都是很低调的人,我们的话题本身也很压抑,所以整个聊天过程中他们并没有炫耀自己为顾家做了些什么,我只是在了解顾家的情况时梳理岀了这么一些信息,知道了这些年来他们默默无闻地在为差点被人遗忘的顾常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这深沉的战友情怀看似平凡,但如果我们知道他们以前与常根也沒有什么特殊的交往、常根当年熠熠生辉的光环也没有惠及过他们时,我不能不对他们肃然起敬,所以我就用我笨拙的笔写下了这些文字以表敬意。</p><p class="ql-block"> 爱华前几天发给我两个小视频,是祭奠顾常根的,她说她不敢看,看后会很伤心,我点开后看了下,确实差点把眼泪看掉下来,尤其是看到顾莲英跪在她哥哥的坟前时,四十多年前的那段往事仿佛又浮现在眼前,不忍卒睹。实际上顾莲英也是个可怜人,她的人生何曾又沒有被蹉跎呢?</p><p class="ql-block"> 爱华说她不敢看这两个小视频的另一个原因是二O一O年他们去祭扫顾常根墓后到现在,视频中又有七位战友离世了,很伤感。是的,一代知青正在逐渐老去,总有一天,我们都会尘归尘,土归土,成为一段历史,正如我们杨浦区有一位同龄人余纯顺所说:鸟儿已经飞过,天空没留痕迹。但我们得感谢顾常根,他代表了三千名上海、景德镇、本地的知青留在了乐丰,留下了我们知青的痕迹,他用他的青春与热血把我们知青一生中最美好的形象永远定格在了我们的21岁。 </p> <p class="ql-block"><b>【回忆录】</b>耕夫 2023.05.03</p><p class="ql-block">@菁菁倦竹 你好! 知道你是况美蓉后,我可以这样告诉你:尽管你离开茨山多年,可茨山一直有你的传说……茨山知青一直记得你。</p><p class="ql-block"> 我刚才帮你了解了一下当年的情况,供你参考:</p><p class="ql-block"> 你说你靠门窗的下铺是余莉莉?茨山知青中没有此人。但可能是孙莉,景德镇知青,当年在食堂工作,属你管辖范围。她现在移居扬州,在那里已生活多年。</p><p class="ql-block"> 你说你当年的好友是上海知青刘芳?很遗憾,也没有此人,你再仔细想想。</p><p class="ql-block"> 你说的婉莉有此人,但她在茨山没呆几年就调到她父亲工作的三线工厂去了,目前她基本上已不参加茨山知青的聚会活动。</p><p class="ql-block"> 你说的“程程”可能是成美妹,大家都叫她美妹,而不是“程程”。“程程”那时大概在《上海滩》同许文强约会。</p><p class="ql-block"> 你当时手底下还有几名男知青,大多都挺好,但蔬菜班的王孝仁已逝世了,到今年十一月底,已整整十年。王笑宇从法官位置上退休后,在浮梁锦溪村休闲养老,种种菜,养养鱼,不亦乐乎,还说什么“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也是一景。</p><p class="ql-block"> 小景(程小景)、亚婆(赵桂娥)都在我们连队群里,我可以帮你转达你的问好。如你有意参加茨山知青群,亦可亲自向她们致意,想必她们也会很高兴。小景退休前是英语老师,是个多才多艺的女子,乒乓球确实打得好,因为她在小时侯受过专业训练。</p><p class="ql-block"> 有时我也会八卦:一九七三年讯期,我们茨山知青上大堤防洪,三班男知青借住在毛家生产队一个老裁缝家里,他家有一个女儿正值荳蔻年华,长得如花似玉。我班十几位男生进驻后,住在堂屋里,满屋尽是荷尔蒙的气息,可把老裁缝愁坏了,我们在防洪,他却在防火防盗防知青,密切注意我们的一举一动,直到我们撤回。 </p><p class="ql-block"> 后来有一天,我在茨山村旁的公路上看到一个很英俊的退伍军人骑车载着老裁缝的女儿,有人告诉我,这是况美蓉的弟弟,这是真的吗?</p><p class="ql-block"> 世界很大,有时也很小……</p> <p class="ql-block"><b>【回忆录】</b>菁菁倦竹 2023.05.04</p><p class="ql-block">看到两位茨山根据地老战友的回复,真是喜出望外,开怀大笑!</p><p class="ql-block"> 程立根战友办事雷厉风行,举步生风,而且沉稳!当年的气魄!当年的作风![敬佩!感谢!</p><p class="ql-block">耕夫,你本名叫什么?我一直纳闷,时光把我们推向了衰老的深渊,怎么却留你一人在“芳华岁月”?让你才思敏捷,一口气捣鼓了一大串的新鲜事,像说书,像科幻,像表演…神了你[破涕为笑]!你口若悬河,妙趣横生,幽默诙谐,娓娓动听,引人入胜!长大本事了[耶][耶][耶]</p><p class="ql-block"> 谢谢你和战友们还能记得我(在茨山时间不长)!更谢谢你口头演绎“聊斋志异”画面给我们带来的新奇快乐![憨笑][憨笑]</p><p class="ql-block"> 哦,你提醒了我,景德镇的战友是孙莉,圆圆的脸蛋,较小的个子。她妈妈是剧团的,我们聚过。王孝仁可惜!太早了!上海知青是刘芬。她上了工农兵大学,悄然而去。成美妹!对的,不多说话,人很实在。不是错觉上海滩里的程程[坏笑]谢谢你的幽默更正!你脑子如同“史记”佩服!</p> <p class="ql-block"><b>【回忆录】</b>作者:耕夫 2023.05.05</p><p class="ql-block">@箐箐倦竹你好!以后还是叫你况老师吧,因为你以前一直当老师,我想还是这个尊称最适合你。再说你也不会忍心让一个看上去比你老上许多的人称你为“况姐”,尽管我们刚下乡时你确实很像我们的大姐。</p><p class="ql-block"> 那年我是知青三班的,五七大军的刘强华是我们的班长,你那时在后勤当排长,确实与我们交集不多。但你仍然是全连知青的焦点,你很热情,也很知性,从来不端排长的架子,和大家相处得都很好,所以我们聚会时有时会忆及到你,依然是好评连连,没有差评。那时你还是连队的文艺骨干,你们蔬菜班英俊潇洒的王笑宇也是,常见到你们一起排练节目,俩人往哪一站,那里就是一道风景。你现在变化不大,可惜笑宇晚节不保,自从迷上种菜这条不归路,颜值每况愈下。现在让他再站你身旁,风景就给不再了。</p><p class="ql-block"> 你所提到的“刘芳”我想起来了,她叫刘桂香,下乡一年多就去唸大学了,是上海的医学院,毕业后在上海静安区中心医院工作,据说她在医治肾病方面颇有心得,还挂名过静安区政协委员。二〇一〇年时曾参加过连队知青聚会,后来就逐渐淡出我们的视野了,毕竟差距在那摆着,朋友圈不在一个档次上。</p><p class="ql-block"> 我在连队时蔡廷华、赵桂娥对我都挺好的,已故的张德发连长对我也不错,那时我很不懂事,张连长有意无意对我的关心,竟然一点都没觉察到,直到以后我忆及往事时才蓦然醒悟,羞悔不已,所以我在茨山知青群里会写些帖子纪念他。</p><p class="ql-block"> 但你肯定不会记得我,那时我普通到再也不能普通,我再自我介绍也是白搭,所以我就不花这个笔墨了。你只要记住你在我们上海知青心里的印象都是美好的就行了,也不枉你在茨山生活、工作过的岁月,也没辜负你绽放在茨山的青春芳华。</p> <p class="ql-block">【感恩篇】非常感恩知青们的辛勤耕耘和无私奉献,你们不仅教会了我知识,更重要的是让我受益终身。我特别感激我的小学老师黄益红、张爱武、段龙娣等等,他们将知识娓娓道来,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中。同时,我也要感谢我的小学一年级启蒙老师周青兰,以及我的乒乓球启蒙教练,正是因为知青的悉心指导和培养,才让我今天成为了一名教师。在乐丰教书的时候,与知青孙长福老师、樊庆标老师一同度过,在茨山、青岺湖小学同住一个寝室。今天我非常荣幸能在本群与优秀的知青们交流,真心感谢你们在我的人生道路上的点滴关怀和鼓励!</p> <p class="ql-block">【回忆录】作者:耕夫2023.05.06</p><p class="ql-block">@小景@王笑宇 两位战友好!我只不过比你们早几天入群,但已经融入到这个和谐的家园中了。这个群的群主和大多数群成员大概都是当年五七中学的高中生,我们在茨山耕耘时,他们还在读书,放学时,我们常常看到他们欢快的在公路上往团部的方向走着,那时我们看着这群风一般的少年,甚是羡慕。</p><p class="ql-block"> 但没过几年,他们也陆陆续续的加入我们的队伍,成了知青中的一员,虽然我们痴长他们几岁,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今这群风一般的少年许多人学术精湛、事业有成、政绩斐然。这个群就是以他们为骨干而组成的,尽管他们也亦步亦趋的步着我们的后尘退休了,但在他们身上,我们依然能感受到有一股向上的力量,激励着我们同他们一起向前。</p><p class="ql-block"> 这个群的群主王老师大有儒家风范,张驰有度,引导有方。不左不右,不失分寸地把握着讨论导向。所以在这个群里你想说些什么不会有什么顾虑,因为氛围很好,属和谐家园之经典。</p><p class="ql-block"> 另外,除了况老师之外,刘老师的女儿滢滢也在这个群内。所以我们茨山知青从“老”到“少”,从景、沪到本地,应有尽有,十分齐全,最具有代表性。另外还有一点群里其他战友可能还不知道——好像我们也不怯场,脸皮也不薄,所以有时话也会多,是不是?</p><p class="ql-block"> 好了,不多说了,今天是很意外的一天,因为在这个群里,我们茨山战友有了一个新的组合,生活就是这样充满着戏剧性,只要我们还有激情,就会收获意外的喜悦。</p> <p class="ql-block">【回忆录】作者:耕夫 2023.05.07</p><p class="ql-block">@希望 她那时经常和你母亲一起出黑板报,因为小景的板书相当漂亮,你母亲的文字功底也颇有功力,所以相得益彰,强强联手。</p><p class="ql-block"> 二〇一〇年茨山知青在上海聚会时,你母亲与你大哥都去了,你母亲一下子没认出小景,小景差点哭出来:刘老师不认识我了。她也不想想,她在茨山时梳着两小辫,一副清纯少女的模样。而再见到你母亲时,一头长波浪,已经华丽转身为都市丽人了,你母亲自然第一眼认不出她来。</p><p class="ql-block"> 其实她俩是忘年交。</p> <p class="ql-block">【回忆录】作者:耕夫2023.05.07</p><p class="ql-block">@梁建辉 @纪九梅 二位领导你们好!承蒙你们错爱,在《巍巍井冈山 浓浓战友情》(四)里面收录了我的作品《真情茨山》中四分钟的片断。但该片断的片名仍是《情系梦湘媛》,没用我特意为你们修改片名的《真情茨山》,此其一。</p><p class="ql-block"> 其实我觉得用此片为乐丰今年十月份知青聚会活动作暖场宣传,风格上有点不搭,倒不如用《我们曾经年青》为好,因为该片是反映茨山知青回茨山的,音乐也比较好,是武汉知青合唱团在一次纪念大会上的大合唱的现场录音,尽管略嫌嘈杂,但歌曲贴近活动主题,更有内涵,且气势恢宏。而《真情茨山》只不过茨山知青在上海的一次聚会活动,偏离了主题,倘若你们有兴趣的话,剪一段《我们曾经年轻》放上去试试,看看是不是用该片更妥贴些。此其二。</p><p class="ql-block"> 以上看法,仅属个人管见,供领导参考。此致</p><p class="ql-block"> 晚安!</p> <p class="ql-block">【回忆录】作者:徐成贵2023.05.07</p><p class="ql-block">@耕夫,上午好!</p><p class="ql-block">近期,我一直在118人群里,关注你所有的精美作品视频和精华的文笔,值得我们学习。所以,我打听到你的基本的人生历程,真是知青百里挑一的诚实 、诚信、诚意,勤奋,勤劳,勤快的人一一陈耕富。我为你点赞!</p><p class="ql-block">但可能对我本人已有50年的劢程,我们之间,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忘记。我也是原五连茨山村的居住的居民,我家在我国三年自然灾难时,我父母親由江西南昌下放到乐丰农场。我父亲在茨山一直担任仓库粮油保管理员,母亲一直在后勤养鸡,你时而与王沙扣有空时,到我家与我父母了天。</p><p class="ql-block">对我本人,你可能有点影响,我属于老三届的人了,一直很底调,在你们没有来乐丰,我属于第一批进入茨山村,称呼为老知青,上海知青进入,我正调入乐丰农机厂,继续再接受工人再教育。</p><p class="ql-block">从此,我一直在乐丰工业口基层干工作,值到退休。</p><p class="ql-block">现在,我们比此,在六团战友群里,可以相互交流,畅谈顺心事。并诚望在今年10月份,耕夫战友再一次带领上海知青,参加纪念六团二大庆典活动,活动地址:知青广场—一一茨山村。欢迎光临!</p><p class="ql-block">【回复】成贵大哥您好!我在茨山时您父母亲对我们一直都很关心照顾,在此谢谢了。那时您家是与滢滢家同一排房子,滢滢家是南面第一间,您家靠中间一些,门前就是篮球场。您父亲那时是仓库保管员,尽心尽责,大公无私,所以威信很高。老人家文化底蕴也颇深,连队开会时他的发言也是头头是道。很痛惜患了胃疾,走得早了些。 我与王蛇扣是挚友,我会把您的盛情邀请转告给他,如能抽出时间并在身体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一定会前往拜访。 再次感谢您!</p> <p class="ql-block"> 怀念张连长 </p><p class="ql-block"> 说到茨山,我最难忘的还是我们下乡时的第一任连长——张德发。他是当地土生土长的干部,中等身材,朴实敦厚,脸上总挂着笑容,从不盛气凌人,看上去就是个普通农民,干起农活来从不服输,常和我们比个高低,我们知青服他远远胜过连队的指导员。</p><p class="ql-block"> 大概是在一九七三年前后吧,我们连曾经在新岭口内堤参建过一个水利工程,好象是挖一条大型的沟渠,工程量很大,我们每天都得早出晚归。当时张连长是领队,每天早晨天还没亮,他就到我们知青宿舍的门前吹响哨子,叫我们起床,食堂的破钟也很配合的敲了起来,我们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发着牢骚,一边穿着衣服,简单地洗漱一下,吃了早饭后便在班、排长的带领下,挑着簸箕与锹铲上工地了。</p><p class="ql-block"> 我那时不知怎么搞的,左腿膝关节有点伤痛,行走时有点瘸,又不好意思请假,每天一瘸一拐地跟着大伙儿一起上工地。工地上的活很累,每天都累得像条狗似的,晚上回到宿舍时,匆匆地洗了洗,吃了晚饭便早早地上床了,我依稀记得,有一天晚上,老蔡钻进被窝后,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了句:每天也就是这个辰光最适意了。</p><p class="ql-block"> 在工地上干了几天后,有一天上午,张连长挑着担子喊住了我,说:根富,你去写篇表扬稿。我一楞,因为我以前从来没有帮连队写过东西,连长让我写东西,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便问表扬谁呢?他说了几个人的名字,具体是谁,我记不清了,于是我便放下担子,到七连借了纸笔,找一个地方写了起来,写好以后,回到工地交给张连长,张连长说:这么快就写好了?我说:你看一下吧,写得行不行?他说:不看了。随即叫了一个人送到工地上的广播站去了。</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上午,大概也是八、九点钟的时候,张连长又叫住了我,让我再去写稿子,我又问他表扬谁,他又说了几个人,我就又去写了。写好以后交给他,他对我说,不要写得太快,要写得好些。我答应以后便去干活了。以后几天,每天上午八、九点钟的时候,张连长都会喊我去写表扬稿。</p><p class="ql-block"> 稿子送出去后,我便比别人多了一个心思,每天都竖着耳朵听广播站的高音喇叭播不播我的稿子,听到有播我的稿子,心便释然,如果没播,便有点沮丧,也有点不好意思,人家都在埋头苦干,你得了半日清闲,写了个什么玩意儿,人家播都没播。</p><p class="ql-block"> 但张连长还是一如既往地天天让我去写稿子,渐渐地我有些烦他了,一是天天写,哪有这么多素材;二是我写的稿子人家不播,我觉得好没面子。于是我就不太愿意去写了,当张连长又喊我去写稿时,我便对他说:连长,写了这么多天了,没什么可写的了。他却说:怎么会没什么可写的呢?你去仔细想,慢慢写,总会有东西写的。我拗不过他,只好去冥思苦想,拼拼凑凑地写上一页,然后送给他看,他还是看也不看,就让人送广播站去了,自然,人家不会播。所以,以后他再让我写时,我能顶住我就顶,能不写时就不去写。 从一开始时屁颠屁颠地马上就去写,到后来不怎么情愿地去写,直至抗命不写,张连长似乎並不怎么在意我的变化,有时他还会让我去写,有时则随我便了。二十来岁的我,随性地过着每一天,心里想的只是自己的感受,顾及着自己所谓的面子,没更多的想过别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日子便这样一天一天度过,直到工程结束。</p><p class="ql-block"> 下了工地以后,张连长再也没让我写过什么东西,因为连队里比我能写的人很多,工地上写表扬稿,或许仅是解一下燃眉之急而已,並非是看重我的写作水平,我亦未将此事放在心上。</p><p class="ql-block"> 张连长后来调到新岭囗村(七连)去当连长了,我们就再也没有什么联系。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侯已是在上海杨浦区的肿瘤防治院了,他得了肝癌,脸色蜡黄,瘦得皮包骨躺在病床上,我们连队好多知青闻讯后都去探望了他,看到他这个样子,都很心痛。张连长在上海住了一段时间的医院后,病情并没好转,只得又回到了乐丰,没多久就病逝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随着岁月的流逝,怀旧的情愫越来越浓,常常会情不自禁的回忆起在茨山的一些人和事。但人老了,所谓回忆,有时就像走进一间乱糟糟的黑屋,杂乱无章且又一片混沌,我们在黑屋里不停地摸索,寻找着当年放在屋里的东西,一旦有所收获,便会忆及当年而欣喜不已,情不自禁地展示给他人分享。如一无所获,便有些许失落,叹息已逝的时光竞然如此无情,抹去了我们多少珍贵的留痕。</p><p class="ql-block"> 也不知哪一年,我又走进了这混沌的小屋,又忆起了在乐丰的往事,想起了新岭口,想起了那个工地,想起了张连长,想起了他天天让我去写表扬稿……,想着想着,黑暗的小屋似乎突然被人打开了一扇窗,夺目的光亮一下子涌了进来,我如醍醐灌顶般地一下醒悟过来……那一年,我不是瘸着一条腿上的工地吗?我没把这当回事,张连长也没问我是什么回事,但他或许知道是什么回事,于是他便当回事来做了——他不露声色地每天上午让我去写表扬稿,而且要我认真一点写,不要怕花时间……他,这是在帮我啊!而我,非但没心领神会,反而为了自己所谓的面子,三番五次地抗命不写,愚钝至极的我啊,那些日子里,张连长什么时候关注过我写的稿子是什么质量?他连看都不看,问都不问我写了些什么,他只是每天都命令我:你去写!因为他,也有一颗怜悯之心,不忍看到别人的痛苦;因为我,当年瘸着一条腿却没有请过一天假……</p><p class="ql-block"> 大梦醒来,已是日照时分,黑暗早已过去,我在悟到张连长的关爱之情时,大概已重新在上海生活多年之后的事了,张连长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就已去世了,他坟上的草木也不知绿了又枯、枯了又绿了多少回了,纵有再多愧疚,也无法向他忏悔了。</p><p class="ql-block"> 张连长,退休之后,再也没有人让我写文章了,但今天我主动写了,写了一篇纪念您的文章,我也不担心没人播我的稿子了,因为我们茨山知青有自已的聊天群,我会把这篇文章发在那里。我不知道,天堂里是不是也有微信?如果有,张连长,我想把这篇文章发给您,向您道一声我迟到的谢谢!(完)</p> <p class="ql-block">【回忆录】作者:耕夫2023.05.07</p><p class="ql-block">前天在@梁建辉发的照片里发现了邓振东,一下子又勾起了好多回忆。</p><p class="ql-block"> 我们在茨山时,振东有时喜欢和我们上海知青玩,所以我们就熟络了起来。他以前不是茨山的,他的父亲叫邓雅凰,在五七中学当过校长,后来五七中学体制进行了改革,他父亲重新安排工作后举家搬到了茨山,住的屋子便是如今的“知青小院”。</p><p class="ql-block"> 振东的父亲比较严肃,与我们话不多。振东的母亲姓叶,名字给忘了,我们都叫她叶会计,个子修长,皮肤白哲,脸上总带着温和的微笑,是个很有文化涵养的知识女性。振东下面还有振霞、振英两个妹妹以及振红一个弟弟。两个女孩也很有教养,长得也好,话不多,小小年纪便做起了家务,总见到她们一大盆一大盆地洗着衣服,很是懂事。茨山的男人除了担水之外,其他事很少做,所以女人以及女孩都有着做不完的家务,这很不公平。</p><p class="ql-block"> 振东的笑容总是人畜无害,所以男知青都和他相处得不错。但他骨子里似乎也有着一股倔强的劲,有时也显得很有个性,对平庸的生活似有不甘,却又迷芒着找不到出路,无聊时只能跑到知青宿舍与我们一起打发着无聊的时光。</p><p class="ql-block"> 有时侯总觉得有些孩子是错生在了农村,侷促了他们的聪明过人的天性。当然,也要正确地面对现实,找一条适合自己走的路走下去才行。</p><p class="ql-block"> 真希望振东也在这个群里,权当是在当年的茨山男知青宿舍,我们还在一起聊天……</p> <p class="ql-block">【回忆录】作者:万辉 2023.05.07</p><p class="ql-block">@耕夫 ~你好!敝人是乐中七八届毕业生,来自二连茶湖,现在穗工作。在群里拜读过你的两篇叙文,有感而发。</p><p class="ql-block"> 先有老金博导,现有你,这才是兵团群的主体和正宗。</p><p class="ql-block"> 鉴林同学发过一篇你回茨山的随记,文中提到当年你去乐中(五七中学)看电视(望乡)的冲动。初看你文思敏捷,叙事描写熟练,用词精炼,一看是个搞文字的人,但更引人入胜是文风的朴实,接地气,让人一下子回到了当年的知青岁月,往事历历在目…</p><p class="ql-block"> 我不知你回沪后从事啥?但能把当年的岁月用文字表述出来,便知你是有情有义的善人。</p><p class="ql-block"> 吾从军数年,学生时代与你们知青打交道不少(不亚于你提的振东),当岁月沉淀往昔,与同学们聊天,曾提乐丰兵团时期的文化是部队文化为主,地方文化为辅,你就任的司务长就是部队典型的基础职务(排级),所以到部队后几乎没啥区别,很快适应。[呲牙]</p><p class="ql-block"> 你的家乡沪杨浦是我军校所在地(五角场空政院),当年没有微信,否则可能早识了。</p><p class="ql-block"> 月岁催人老,风定落花香。青春不在,能用文字再续再好不过了,那才是永恒的。愿你多出精品大作。</p><p class="ql-block"><b>【经典回复】</b></p><p class="ql-block">@扶风堂你好!好有气势的网名,一看便荡气回肠,脑子里便跳出个展昭来,侠肝义胆,令人心驰神往。 看了你的帖文,便知你曾经阅过我的《茨山下午茶》,我随即在〔美篇〕里打开该文看了留言。谢谢你,你的点评是置顶的。也要感谢@王友平老师的支持。耕夫失礼了,理应早就致谢,不该拖宕至今。我们这个群是不是还有其他朋友也点评了?如有,耕夫在这里向大家一并致谢! 其实,你们乐中的教学质量真的不差呀,友平老师和你写的东西都很有水平,我写的东西有时能引起你们的共鸣,不一定是我的帖子写得好,而是我们都曾经在乐丰这块热土上生活过,都把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奉献在了那里的缘故。“青春不在,能用文字再续那再好不过了,那才是永恒的”。你这句话堪称经典,多少人在怀念青春时,都不是在用文字表达吗?所以,我们在这方面心灵是相通的,才会惺惺相惜。 如果你在空政深造过,那你无论是政论水平还是文学水平肯定在耕夫之上,你是没时间写还是不想违心的写我不得而知,但一旦心有所动,流经笔端的文字一定会瑰丽多彩。厚积薄发,只不过是在等待合适的时间而已。 你不知我回沪后在干啥?其实我回沪后一直在底层苦苦挣扎,深切体会到小人物的无奈,所以我写过《最后一名茨山知青》,也为顾常根的不幸遭遇发过声。《茨山下午茶》是我的真情流露,因为我们一生中最好的年华都留在了茨山,说对茨山一点都不眷恋有点残忍,因为茨山有我的青春,像你所说的,我用我的文字续写茨山,就是在续写着我的青春。 这几天在这个群里结识了这么多乐丰知青朋友,如果让我用一句话来概括我的感受,我想说的是“众里寻她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在这个灯火阑珊的群里遇见你们,是我此生的荣幸。</p> <p class="ql-block">【回忆录】作者:万辉 2023.05.07</p><p class="ql-block">@耕夫 @潘建康 ~从你俩的行文叙事达意中,可看到文字的隽永和魅力,是我们及后人学习的榜样。自以为——阅读是对自己最好的提升。</p><p class="ql-block"> 你们是老三届,我们是“新三届”(77、78、79),那个年代学校以学工学农学军为主,直到77年恢复高考才回到正轨,可时间已所剩无几,应该说有所长进都是日后的学习。</p><p class="ql-block"> 你提到的《茨山下午茶》,我阅后觉得胜“怀念”一文,文字的打磨和情感的流露非片刻和随性,深䆳凝炼而富内涵的文字,可谓很好地传递表达了你的思想、情感,让体验过那个岁月人怎不共鸣。思绪飞扬,激情燃烧的岁月如一幅幅画卷展现出来……</p><p class="ql-block">那时正年轻。</p><p class="ql-block"> 辛词“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被誉为做学问的最高境界(国维语),这种境界高处不胜寒,只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才能在阑珊处找到,这正是要向你学习的地方,我似乎看到了你终不悔的身影。</p><p class="ql-block"> 承蒙益言,工作性质敝人也算一个做文字的,也许是这条路走得有点长,伏案握笔也就有点淡了,不共鸣一般不书[呲牙]。</p><p class="ql-block"> 兵团群,你们是真正的主体,有一批像你这样执著有思想重情义又善于传递的儒将,一定会感染更多的同伴回帰。</p><p class="ql-block"> 夕阳下,一批志同道合曾经共事的同伴围坐着,回味——往日时光,何乐不为。[握手]</p> <p class="ql-block">万年县科协主席朱元军参加袁隆平追悼会,他在现场感叹袁隆平对中国农业事业的巨大贡献,特别是他在杂交水稻领域的突破和创新。朱元军表示,在袁隆平的带领下,中国的粮食问题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缓解,人民的生活水平也得到了提高。他认为袁隆平是一位真正的爱国者和科学家,他的离世是中国农业界的一大损失。我们应该铭记袁隆平的业绩,发扬他的精神,为中国的农业事业做出更大的贡献。</p> <p class="ql-block">上午,市领导梁建辉同志在市政府接待联合国粮农组织麦格拉尼先生和世界卫生组织、人口基金会苏珊女士。梁建辉介绍了我市的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情况,强调了我们的粮食生产能力和粮食安全问题。麦格拉尼先生和苏珊女士对我市的成绩给予了高度评价,并表示愿意提供相应的支持和帮助。双方表示愿意继续深化合作,共同推动我市的可持续发展和粮食安全保障。</p> <p class="ql-block"> 【回忆录】 作者: 母亲 2023.05.14 </p><p class="ql-block"> 母亲虽然只是一个平凡淳朴的农村妇女。却是我情感世界的玉皇大帝。之前回家看母亲的次数曲指可数,写下这些文字权作对母亲的思念和悔罪。</p><p class="ql-block"> 苦日子过完了,妈妈却老了。好日子开始了,妈妈却走了,这就是我苦命的妈妈。</p><p class="ql-block"> 妈妈健在时我远游了,我回来时妈妈却远走了,这就是您不孝的儿子。</p><p class="ql-block"> 妈妈生我时,剪断的是我与母亲血肉相连的衣袍,这是我来到世上生命的开始。妈妈升天时,剪断的是我与母亲情感的依托,这是我生命的思念与悲哀。</p><p class="ql-block"> 妈妈给孩子再多,总感觉还有很多亏欠。孩子给妈妈很少,却都说是孝心一片,妈妈在时,上有老是一种表面的负担,妈妈没了亲不待是一种本质的孤单。 再没人喊我崽啊,才感到从未有过的空虚和飘渺,再没人催我回家过年了,才感到我被可有可无了。妈妈在时,不觉得儿子是一种称号和荣耀。妈妈没了才知道这辈子儿子已经做完了,下辈子做儿子的福分,还不知道有没有资格再轮到。妈妈在时,家乡是我的老家,妈妈没了,家乡就只能叫做故乡了,梦见的次数会越来越多,回去的次数会越来越少。</p><p class="ql-block"> 小时候妈妈膝盖是我的扶手,我扶着它学会站立和行走,长大后妈妈的肩膀是扶手,我扶着它学会闯荡和守候。离家时妈妈的期盼是扶手,我扶着它经历风雨不言愁。回家时妈妈的笑脸是扶手,我扶着它洗尽风尘慰乡愁。妈妈没了,我到哪儿去寻找我依赖了一生的这个扶手。妈妈走了,我的世界变了,世界变了,我的内心也变了,我变成了没妈的孩子。变得不如能够扎根大地的一棵小草。</p><p class="ql-block"> 母爱如天,我的天塌下来了。母爱如海,我的海要枯竭了。妈妈走了,什么都快乐不起来了,我问我自己连乐都觉不出来了,苦还会觉得苦吗?连苦乐都分辨不出来了,生死还那么敏感吗?连生死都可以度外了,得失还那么重要吗?</p><p class="ql-block"> 慈母万滴血,生我一条命。还送千行泪,陪我一路行。爱恨百般浓,都是一样情,即便十分笑,难报一世恩。万千百十一,一声长叹,叹不尽人间母子情。</p><p class="ql-block">~明天(5月14日)就是母亲节了,我怀念我可怜的母亲。</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时代在变化,就连我党的中特理论都在不断地赋于新的血液,与时代呼应,至于宣传演讲或作报告要注意受众对象,提高针对性那又是另一个层面了。</p><p class="ql-block"> 用与小学生或中学生的方法来与一群走过甲子年人生经历的人,用六七年代高大全的宣传语言来套用21世纪的信息互联网时代,这样不合适吧?!</p><p class="ql-block"> 注意受众对象,既是基本的也是一种技巧,做宣传工作要接地气,语言要有时代感、亲和力,才能产生同频共振。我们是社会的人,“振治”正确要的,但人性的东西也不可少。</p><p class="ql-block"> 九十年代在宣传工作方面曾对文革时期的高大全式的宣传做过法反思,近几年又提出对所谓的“高级红低级黑”表现形式质疑,对此你是否知晓?</p><p class="ql-block"> 你喜欢耕夫的文章,不妨借鉴他朴实而富有情感的语言,而不是充篇的术语,这种文风的味道的确是让人……</p><p class="ql-block">(群里本不谈振治,今天略带,包涵)</p><p class="ql-block">@王友平 ~~以上共勉</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非常同意您所说的话。宣传工作的重点是要与受众对象相符合,并且使用具有时代感和亲和力的语言。相比于过去,如今的信息互联网时代,人们的思想观念和需求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对于传统的宣传方式和语言方式都需要进行不断的更新和改进。对过去的经验也需要进行反思和总结,不断探索适合各种情况和不同受众的宣传方式和语言方式。我也非常喜欢耕夫的文章,他使用朴素、真实而又充满情感的语言让人感到亲切和自然。我认为在宣传工作中,我们也应该尽量使用大众化的语言,平易近人地传递信息,这样才能让更多的人接受和认同我们传递的内容。</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折煞老夫也,万勿将我的拙文当回事。我在小学五年级爆发文化大革命后再也没有回过学堂接受过系统的教育,偶尔写的一些文字真的不能同@王友平 @扶风堂 两位老师比,你们的学历肯定比我高,学识肯定比我渊博,所以你们提到我,我立马有一种诚惶诚恐的感觉,承受不起。</p><p class="ql-block"> “三人行,必有我师”,何况在我们这个有着116位群友的大群里,我愿虚心的向每一位比我有长处的战友学习,丝毫不敢有傲骄之意。这是我此刻最真切的心声。</p> <p class="ql-block">何处望神州,滿眼风光北固楼。</p><p class="ql-block">记得是南宋辛弃疾的词句。</p><p class="ql-block">今日镇江游,首选是三山。</p><p class="ql-block">金山,焦山,北固山。</p><p class="ql-block">都是可圈可点可打卡之地。</p><p class="ql-block">无论自然风光,还是人文遗迹,都今人一饱眼福。</p><p class="ql-block">昨日扬州游,因中午风云突变,暴雨骤至,而取消了下午其他景点游。今天却是游景游兴滿满。</p><p class="ql-block">站在北固山顶,眺望滚滚长江东逝水,历史人物涌上心头。又浪花淘尽多少英雄?</p><p class="ql-block">叹古思今,感慨人生匆匆。珍惜当下,乘着腿脚尚健,游历祖国大好河山,真谓幸甚至哉,何不歌以咏志!</p><p class="ql-block">岁月如流已暮年,</p><p class="ql-block">江山如画梦心间。</p><p class="ql-block">人生得失无圆满,</p><p class="ql-block">浩然快意苦蕴甜。</p><p class="ql-block">乘风足履天下景,</p><p class="ql-block">坦然心胸乐有源。</p><p class="ql-block">最是苏南风光秀,</p><p class="ql-block">人文锦绣在自然。</p><p class="ql-block">一一2023.7.3夜游记随笔</p><p class="ql-block">~梁建辉</p> <p class="ql-block"> 友平老师有一次在群里聊天提到曾经在茨山小学教过书,一下子又把我的思绪带回到茨山,也想起了茨山小学的几位知青老师。遗憾的是友平老师来茨山仼教的时候我已经返城了,我们擦肩而过。但你在茨山吹过我吹过的风,也走过我走过的路,所以我们也算是在茨山相逢过,才有了我们今天在这个群里一见如故,相逢恨晚。</p><p class="ql-block"> 我离开茨山的时候,茨小的几位知青老师有万德仁(景德镇知青)、朱美英(上海)、王美兰(上海)等几位,友平老师提到在茨小与一位沪籍老师孙长富共过事,其实他也曾经是我的朋友。</p><p class="ql-block"> 孙老师不是与我们一起下放乐丰的上海杨浦区知青,他的家好像是在闸北区,他下乡是去了哪里我忘了,他是读了师范毕业后分配到茨山小学来教书的。</p><p class="ql-block"> 孙老师分到我连来的时侯,已经是后知青年代,大概是一九七七年吧。他到我这里办理粮油关系,一副清清爽爽、衣冠楚楚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与我们这些落拓不羁、不修边幅的形象形成鲜明对照,我心里有点不屑,所以就很冷淡地接待了他。现在想来,可能当时我的心理是有些自卑的。</p><p class="ql-block"> 但孙老师是个很会处世的人,他每一次与你见面总是微笑着与你打个招呼,他说话时不徐不疾,不亢不卑,却也透露着热情诚恳,渐渐地他融入到我的生活中,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p><p class="ql-block"> 实话实说,当年孙老师是完全有资本在我们面前得瑟的,他是个有编制的老师,不用种田。工资由财政拨款,不仅比我们稳定,也比我们高上许多,关键是他居然还有女朋友,尽管他的女朋友不是茨山的,但也总是隔三岔五的来茨山给孙老师送温暖,给我们喂上一顿狗粮。</p><p class="ql-block"> 当年我们茨山知青谈恋爱是有点像摩梭人的走婚,一到晚上男知青就会去女生宿舍,钻到蚊帐里就掩耳盗铃去了。孙老师初来乍到,茨小的教工宿舍挤不下他,他只能与我们住在一起,所以她女朋友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尽入我们的眼帘,常常让我们羡慕不已。</p><p class="ql-block"> 孙老师在女朋友不在的时候,晚上常常会来我的寝室聊天,那时我在连队当司务长,一个人睡一间屋,聊天不会被打扰,海阔天空仼你神吹。</p><p class="ql-block"> 但孙老师最不讨喜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明明知道我是一个资深单身狗,还用狐疑的目光像打量一个史前怪物那样打量着我,一个个问题直接拷问我的灵魂:你为什么会没有女朋友?你为什么不去找一个女朋友?你不知道有一个女朋友生活上会增添多少乐趣吗?</p><p class="ql-block"> 我毫无尊严地被他逼到死角,无力招架他的问题——千杯不醉是喝的少,坐怀不乱是摸不着,我又不是柳下惠,你以为我不想有个女友?可总得有女人看上我才行吧。所以每当此时,我在无地自容之余,恨不得把他杀死的心思都有,哀叹着自己交友不慎……</p><p class="ql-block"> 但孙老师并没放弃他的说教,他会苦口婆心谆淳教诲一个男人有女朋友诸多好处,并直言不讳的宣称他的生活是不能没有女友的。原先我没理解他话语中的深刻含义。后来,当你食髓知味之后才知道——孙老师的理论博大精深,是正确的,放之四海而皆准:食色性也,老祖宗也是这么说的。</p><p class="ql-block"> 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它总有一个情节上的反转,我和孙老师的故事也是这样。</p><p class="ql-block"> 那是在一九七八年的岁末,那一年的冬天于我们知青来说,却是春意盎然,因为“知青”可以返城了,一个左右着我们人生命运的“知青”称谓再一次决定了我们下半生的命运,灰头土脑的我们第一次因为我们是知青笑逐颜开。</p><p class="ql-block"> 孙老师起先也像我们一样高兴,因为他以为他也是作为知青下放到农村里来的,他也可以同我们一起回城。但他万万没想到他曾经引以为傲的教师编制此刻成了耶稣大爷身上的十字架,死死的压住了他的命运,让他翻身无望——他已经不能算是“知青”了,不能回城。</p><p class="ql-block"> 我在茨山最后的日子里,孙老师依然会到我的寝室里坐坐,但他已经不再关心我有没有女朋友的终身大事了,只是叙述着他的想不通与无奈,他曾经一次次地往场部跑,想放弃他的教师编制,只要能放他回上海,但都无果而返。而我只是同情的听着,无法为他指点迷津。</p><p class="ql-block"> 我是一九七九年三月底离开茨山的,临行前我把我家的地址留给了孙老师,所以有一段时间我们是有书信联系的,有一封信里他告诉我,他在万般无奈之下,有一天晚上他去了农场最高领导的家求情,结果还是被拒之门外。</p><p class="ql-block"> 我很同情他,就像他当年同情我没有女朋女。但有些事恰恰都是别人无能为力的,甘苦自知,默默忍受。</p><p class="ql-block"> 我是什么时候与孙老师失联的?时间久远,我已经记不清了。但很有可能是后来我终于有了女朋友了,翻身农奴把歌唱,沉溺在了温柔乡里,于是就渐渐地不再与孙老师书信联系了。</p><p class="ql-block"> 见色忘友也,罪过罪过!</p><p class="ql-block"> 不知孙老师和友平老师相处的日子里,有没有也关心过友平老师女朋友的事?</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李建华@王友平谢谢两位的鼓励,耕夫笑纳了。</p><p class="ql-block"> 很喜欢这个群的氛围,所以也很想与大家聊聊天,于是便找了一个与友平老师也有交集的孙长富老师作为话题,聊了一下我们在茨山最后的日子里的心景和一些往事。</p><p class="ql-block"> 其实许多往事已经淹没在了我们脑海深处,如无人提及,恐怕我们再也不会想起。孙老师其实我也忘得差不多了,只是友平老师提到他的时候,我才在脑海里把他又复活了过来,往事钩沉,一幅幅画面便穿透了几十年记忆中的层层雾障,重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p><p class="ql-block"> 我们都是普普通通的平凡人,讲的也是普普通通的故事,我如此热衷于絮叨茨山往事,因为它蕴含了我青春岁月中太多的无奈与不堪,九年啊,我把我一生中最好的年华留在了茨山,幸好那时我们还有梦想,才让我们硬撑着到达了梦想中的彼岸。</p><p class="ql-block"> 而乐丰这块土地上的青年才俊们更是不孚众望,他们也是从艰难困苦中走来,他们比我们更励志,更有事业心。他们一旦走出乐丰,多大的舞台也敢施展拳脚,他们与我们一样,也实现了他们的梦想,成就了一番事业。所以在这个群,我们的心是相通的,我们的语言是共同的,惺惺相惜固然有点肉麻,但也可以理解。</p><p class="ql-block"> 五十多年过去了,自打踏上茨山那块土地时,我便与它结下了不解之缘,茨山的故事我以后可能还会讲,人生路漫漫,最忆是青春。</p> <p class="ql-block">谢谢建辉领导的祥尽告知;也谢谢友平老师充满诗意的加工制作,让我又一次走近了那个茨山孩童的启蒙地。茨山的孩子是聪颖的,但也是顽皮的,他们能把一首好端端的歌篡改得面目全非,还一面走,一面 得意洋洋的唱着。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们唱的阿佤人民唱新歌了,那歌词也不知他们怎么想得出来的。</p><p class="ql-block"> 谢谢罗晓英老师上传的这张照片,让我又一次看到了唐老师,她是叫唐金秀吗?时间久了,有点忘了。她是一个脾气急躁,心地却极为善良的人。她的邻居是一位姓陈的女教师,丈夫是农技员,姓方,照片中好像没有她,也是一个极有教养且温和的人。</p><p class="ql-block"> 穿着海魂衫的友平老师当年好帅啊,妥妥的一枚小鲜肉,那么多女教师,花团锦簇,确实是一个可以初恋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好像王美兰、万德仁、孙长富都不在照片中,万老师后来回到了景德镇成了一名警官,现在定居在北京,我与他有微信联系。但长富老师八二年就离开茨小了吗?他后来去了哪里?很想知道。</p> <p class="ql-block">【耕夫】其实,兵团建制存在时,团卫生院医生中有三个“大拿”——杨军医、胡志明、金国宝,前两位医生同知青走得近些,而当地职工比较熟悉的好像是金医生。</p><p class="ql-block"> 在我的记忆中,胡志明给我的印象尤为深刻,这主要与一件事有关,这事发生在哪一年的夏天我忘了,那一天的晚上我用牛车送我的一位朋友去团部医院,他打摆子已经两天了,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人烧得迷迷糊糊,他说连队赤脚医生给他吃过药了,不管用,我不得不送他去医院。</p><p class="ql-block"> 到医院时,胡医生正同几个值班的医生、护士在空地上纳凉,他们让我先把病人送进病房,然后来到病人身旁问诊,开了些药便又出去纳凉了。</p><p class="ql-block"> 也不知怎么回事,胡医生又把我叫了出去,问病人昨天吃过喹宁没有(是氯喹还是伯喹我记不清了),我回答病人说昨天吃过了,胡医生说不可能啊,如果他昨天吃过喹宁,今天是不会发烧的,你再进去问问。于是我又进病房问病人,病人还是说吃过了。胡医生还是说病人昨天肯定没吃过药,我回答说病人不可能也没必要说谎,肯定吃过了。胡医生坚持让我再问,于是我又进病房问病人,病人还是说吃过的。胡医生终于有点光火了,说此药如果真的吃了以后,在第二天肯定是不会发烧的,因为这种情况在喹宁发明后至今未发现过一例。于是我又进病房把胡医生的话转述给病人,问病人到底吃过药没有?他终于承认没吃过,我崩溃了:你早说啊,这种事有什么要隐瞒的?害得我和医生争执了半天。</p><p class="ql-block"> 我不知道这件事是否得罪了胡志明医生,我也不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我见到他还是很惭愧的,尽量不去找他看病,反正团部医院医生也不止他一个。但“冤家路窄”,我免不了还是与他“狭路相逢”。</p><p class="ql-block"> 那一年北海舰队来乐丰征兵,我也被选送去团部医院体检,前几关都顺利过关了,但有一关是胡志明把控的“裸检”,也就是应征者把衣服脱的只穿一条短裤让医生检查,当我战战兢兢的站在胡医生面前时,见他微笑着打量了我一番,就知道完蛋了,“下一个”,他客客气气地把我从哪里来又送回到哪里去了。</p><p class="ql-block"> 那一年我身高180公分,体重才60公斤,很“骨感”,属“瘦肉型”,上衣脱了,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诉说着缺乏营养的悲哀。只是头颅大些,否则记不住这么多事。</p> <p class="ql-block">【箐箐倦竹】2023.07.25</p><p class="ql-block">昨晚的 “纳凉”唠嗑好热闹哦!碎片的记忆完整而清晰了当年的人和事…浮想联翩,夜不能寐,五味杂陈,感慨万千…</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真佩服大家的记忆!尤其是耕夫文字里“三问”细节的描述,呈现出的是活生生的具有严谨特点的人物形象!一桩桩,一件件,刻骨铭心,百感交集。永久的回忆!永久的怀念!</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一路走来,似乎追风逐电,瞬间到达了“彼岸”。回眸一看,是条荆棘、坎坷的漫长人生路。其间,留下了在乐丰的一段值得回忆的懵懂“青春”路上的“精彩”。</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共同的军事化生活:清晨,一分钟的起床集合训练;白天,田间劳动和学习;闲时,自编自演,节目排练;庆祝活动时,连队、团部的登台亮相……虽环境艰苦,生活清苦,劳动辛苦,但却非常快乐!全身有使不完的劲。热情、奔放、向上!无愧青春年华!至今流连忘返。</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最苦的要算烈日下的劳作。还有倒春寒的半夜“鸡叫”,催赶起床拔秧苗。水刺骨,如同喝了辣椒水般从牙缝里挤出的嘶嘶声和身体颤抖的咯咯声。蚂蝗闻讯,机不可失地扎进肉馍馍,让你失魂落魄,只能硬着头皮,怀揣侥幸的心理去完成拔秧任务……只要天一亮,我们就迫不及待地去察看双腿上的“吸血鬼”,接踵而来的是女孩子们在秧田里千奇百怪、惊慌失措的体态和惊恐地尖叫声、哭声、拍打声,跺脚声……声声震撼,荡漾田野。直到嫩腿上出现了一道道流动着的红杠杠……这一切,打破了凌晨的寂静。这是女孩子们的最怕啊!终身难忘[捂脸][捂脸][捂脸]</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也不知走了哪辈子运,偶遇两个单位要我。于是,当我被柴股长叫去团部,征求我愿意到红卫小学当老师(当时缺老师,学校提名申请)还是愿意接受茨山副连长的委任时,我脱口而出:“我要当老师!”。就这样,我离开了红色根据地茨山,离开了我的战友们,走上了老师的不归之路,[偷笑]此后,生命就在这无休止的历练和所谓“敬业奉献”中燃烧! 直至退休后,还没来得及享受生活,便生离死别……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叹“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p> <p class="ql-block">【耕夫】2023.07.25</p><p class="ql-block">况老师妙笔生花,帖子写得生动有趣,让我们这个群里的几个茨山人仿佛又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又感受了一回那个年代的生活。</p><p class="ql-block"> 红卫小学的老师慧眼识珠,提名况姐去当了老师,虽然当年的茨山少了一个值得期盼的副连长,但乐丰的孩子们多了一个优秀的园丁,这种人才价值的体现是无法用一种标准来加以衡量的,因为教书育人的成果往往是通过学生们的社会奉献来体现的。我为当年乐丰的孩子们庆幸,因为在当年,选拔一个副连长并不难,但找一个品学兼优、才貌双全的老师相当难,找一个不想当官、只想当老师的的人更是难上加难。有这样的老师,培养出的学生想必也是出类拔萃的。</p><p class="ql-block"> 我对老师向来尊崇,从茨山走出来的小景和笑宇也是老师,他们写的东西我也喜欢看,小景的文字常带有灵性,生动活泼,富有想像力。笑宇大概是从教师又改行做了法官的缘故,文字比较严谨,大概是裁判文书写得多了,标点符号都中规中矩,但文学素养绝对是扎实的。笑宇现在热衷于田园生活,开始养鱼了,想必笑宇养的鱼也是循规蹈矩的。</p><p class="ql-block"> 谢谢况老师的文字,带着我又在茨山神游了一番,顺带又拜访了小景和笑宇,那些年,你们都是我的偶像。</p> <p class="ql-block">【耕夫】2023年9月13日</p><p class="ql-block">当然,如果有人问我,你这一辈子吃过的最好的淡水鱼是在哪里吃的?我会毫不迟疑的回答:在江西,在鄱阳县的乐丰。</p><p class="ql-block"> 我第一次吃到江西的鱼是在下乡到乐丰茨山的当天晚上,连队的老乡们为了欢迎我们,特地做了爆鱼给我们吃,结果我们一进嘴就吐掉了,倒不是鱼不好,而是食堂里的大师傅是用棉花籽油炸爆鱼的,棉花籽油是麻嘴的,口感有点雷人,所以我们都没敢吃。</p><p class="ql-block"> 然而有一次我们在挑圩堤的工地上吃的鱼让我惊艳到了——食堂里居然将鳜鱼红烧后送上工地,这是我第一次吃鳜鱼,惊叹竟然有如此鲜美的鱼,加上在工地上干活也累,那鱼吃的自然是津津有味,终生难忘。</p><p class="ql-block"> 74年我当司务长后,有时水产连在水库打鱼后会分配给我们下边的连队去购买,大多是二十来斤的鲢鱼,鱼油很厚,有点腥。我们把这些鱼剁成块红烧,烧法很简单,乏善可陈,但因为那时荤菜很少,有红烧鱼可吃,也是让我们很期待、很高兴的一件事了。后来回到上海,再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鲢鱼。不过在江西时,也带过几条翘嘴鱼、鳜鱼回上海给家人吃,家里人也赞叹不已。</p><p class="ql-block"> 还记得有一年,水产连觉得放下的鱼苗与每年的渔获不成比例,怀疑水库里是不是有比较凶悍的大鱼存在,于是就在冬天放干了水库里的水清库,结果抓到一条竖起来比成人还要高的鱼,被当时下放在乐丰的荣高棠买了下来。他请人把此鱼加工后制成鱼干,寄到北京给他的家人吃了。 </p><p class="ql-block"> 遗憾的是,乐丰水库当年没抓到美人鱼,这个缺憾今天让我们六团的老同志在天目湖给弥补了,有点调皮。</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耕夫】@徐成贵大哥你好!谢谢你的盛情邀请。前几天建辉领导将邀请函发在乐丰镇知青岁月群后,我们连的知青老连长蔡廷华已经将此信息转发在我们茨山知青群了,有人届时会不会去茨山?目前我们还不清楚,因为还没有战友报名。不过,在今天的农民丰收节活动中,茨山的景德镇知青去参加了,也算是茨山知青的代表吧,九梅老师拍的视频中我见到了他们。</p><p class="ql-block"> 指缝太宽,岁月太瘦。不经意间,我们在乐丰当知青的岁月已经在我们的指缝间悄悄的溜走了五十三个春秋。如今无论我们再如何壮志满怀,也唤不回我们的青春、我们的激情,那一腔热血早已献给了乐丰,化作了永久的回忆……再回首,空悲切,白了少年头。</p><p class="ql-block"> 所以,乐丰永远会是我们心中举足轻重的存在,那遍体鳞伤的青春顽强的与我们的风烛残年同在,那些年的悲与喜,那些年的成功与挫折,都是我们生命中的一部分。怀念那些年在乐丰,便是缅怀我们的青春。</p><p class="ql-block"> 所以,不是我们不想回乐丰、不想回到埋葬着我们青春的那块土地,再一次回去隆重地祭奠一回。只是由于种种原因而不能前往,所以,我们只能抱歉说一句:对不起,我们失礼了。</p><p class="ql-block"> 再一次谢谢成贵大哥!</p> <p class="ql-block">【耕夫】2023.09.18@梁建辉晚上好!六团联谊会成立以来,成绩有目共睹,我们都很钦佩你们在短时间内就能把联谊会的挂牌仪式推向正式日程。</p><p class="ql-block"> 文伟先生大概也是对联谊会抱有深切希望,于是便谈了一些自己的看法。因为青八连(杨家圩)的知青以前在上海也有个互助会,有一些操作上的体会,于是他便以为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在群里提出了他的一些看法。他认为参加六团联谊会的个人可以缴纳一些会费(非强制性的,多少不论),以帮助需要帮助的那些战友。但钱要用在刀刃上,前几年风闻有些上海知青酝酿要为已逝的某中顾委委员塑像,文伟先生便举例此钱不能用。话题有些敏感,文伟又未说透,便产生了歧义。</p><p class="ql-block"> 在另一方面,文伟先生为了顾常根的事奔波了十多年,自己也慷慨解囊,有一句说一句,也是用掉一些银两的,他提议中提到需要帮助的人,其实是包括顾常根的。</p><p class="ql-block"> 中国有句古语,一人向隅,举座为之不欢。顾常根岂止是向隅而泣,而是碧落黄泉五十余载了,尸骨却被人为破坏荡然无存,文伟先生每念及此事,心中便有些忿忿然,很想把心中的这些不平吐露出来。但他有时在表达时有点优柔寡断,欲说还休,别人有时还真的没理解。</p><p class="ql-block"> 文伟是绝对不会对这次五百元的用度产生怀疑的,因为我同文伟是有私信联系的,他不是一个小肚鸡肠之人,我们对联谊会是尊重的,对建辉的为人及工作能力、工作作风甚为赞赏,所以不可能对这区区五百元的使用方向追根刨底。</p><p class="ql-block"> 但我也不赞同参加联谊会缴纳会费的做法,这很容易将一个人的情感用金钱加以量化,须知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每个人的收入也不同,如果联谊会的初衷是联络当年的战友情谊,那些年我们都是贫困潦倒的穷知青,却情真意切,愈久弥坚,又何必提倡缴会费?因为确实会有人要面子而远离联谊会。我的这一点看法不一定对,望文伟兄能谅解!</p><p class="ql-block"> 微信群的好处就是不同的观点能够进行沟通,各人因看问题的角度不同而产生的歧义应及时交流止损,当年我们都是知青,有些非原则性的问题与矛盾应该能很好化解。</p><p class="ql-block"> 建辉等联谊会的领导是值得我们信任和尊重的,衷心希望你们能再接再厉,把六团联谊会的工作创造出新的辉煌。</p> <p class="ql-block"> 乐丰~我的家</p><p class="ql-block"><b>【作者:徐火德】2023.09.28</b></p><p class="ql-block">我的家在江西省上饶市鄱阳县乐丰镇,乐丰是一个极有特点又极没有特点的地方。说它有特点是因为乐丰很开放、包容,你在乐丰的街上,很少会听到有人说脏话,外地人来乐丰,完全不用担心本地老农听不懂,况且乐丰人对外地人是很包容的。因为乐丰人来自五湖四海,建设兵团成立,上海、景德镇、鄱阳知青介入,使乐丰人的知识面提升、视野开阔,乐丰有三分之二是外地人,我不确定这个数据是否准确,但乐丰的确是外地人很多。在乐丰没有所谓本地和外地之分,套用那句“来了就是深圳人”,也可以说“来了就是乐丰人”。在乐丰,也很少有人会问“你是哪里人”,因为身边很多人老家本来就不是乐丰的,也就没有人会在意别人老家是哪里的。说它极没有特点是因为很难用一个特定的词来概括、形容。乐丰有自己的方言,但各分场之间也有一些差别,</p><p class="ql-block">乐丰的建筑继承了徽州的传统文化,建设兵团、各地知青给乐丰人播下了爱的种子,文化传递,使乐丰人“土不土、洋不洋”,种田有工资(农工),退休有保障,曾让周边乡村羡慕。</p><p class="ql-block"> 乐丰曾经很辉煌,建设兵团是县级单位,摩托车厂让很多乐丰人懂得了机械制造,啤酒厂、金属容器厂~省、部优单位,展示了乐丰人的骄傲,我身为啤酒厂一名员工,深感自豪,乐丰人勤劳肯干,朴实善良,为后来人奠定了夯实的文化基础,走出去的乐丰人,绝大多数都能雄霸一方。</p><p class="ql-block"> 在乐丰街上你会听到南腔北调,比如两个年轻人发生冲突,起因是一个人不小心踩到了另一个人的脚,踩的人不道歉,于是被踩的人就会说“耶嗬,你还老卵啊!”老卵其实是吴语方言,是形容一个很狂、横、霸道的意思,是比较粗鄙的脏话。在江西其他地方,可能听不到这个词。再比如,在乐丰,“结棍”是用来形容一个人身体好,结实、能抗冻的意思,比如,看见一个小伙子冬天衣服穿得少在马路上跑步,乐丰人就会说:“这个小鬼头(小伙子)好结棍!”乐丰人见面打招呼喜欢说:“今天这么潇洒呀”,劝人灵活点,喜欢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形容丢脸、没面子叫“跌股”,跌股一词是江西、福建、广东一带的方言,徽州地方也有这一词的用法,意思一样,都是指丢脸,胡适在《我的母亲》一文中有用到这一词。</p><p class="ql-block"> 乐丰镇不大,主要街道也并不宽,惯串桥北、桥南、廉家,因此乐丰人直言“乐丰没什么好玩,还是鄱阳、余干县城好玩”。乐丰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洋气,这也跟乐丰受上海、景德镇大城市知青影响有关,乐丰人收入有保障,生活条件自然会比周边的一些区域好些,特别是在七、八十年代,在我们国家整体生活都不太富裕的情况下,乐丰人的生活水平的确会比周边的区域高,乐丰人洋气也就顺理成章了。尤其是乐丰的男孩子在这种环境和氛围的熏陶下,会不那么守规矩,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洋洋懂懂”。</p><p class="ql-block"> 在乐丰人眼里,很少把自己当成是鄱阳人,有些人去南昌比去鄱阳多,尽管去南昌比去鄱阳远,但乐丰人觉得南昌比鄱阳近,去南昌在他们看来是家常便饭。别的没法对标南昌,但物价可以。你在乐丰要是觉得物价高,比如你吃个早餐,一碗稀饭3块,一份小笼包6块,你感慨说“没想到乐丰这么小一个地方物价这么高”,老板就会说“没办法,我们乐丰就是这样”。</p> <p class="ql-block">【耕夫】2023.10.01@流年光阴~ 谢谢您。我依稀记得送仪村是一个比较有江西乡土气息的自然村,不像乐丰,房屋大多是一排排的,农场的特点很明显。</p><p class="ql-block"> 送仪村的似乎在一个小山凹中,房屋错落有致,房前屋后有树丛灌木菜地环绕,静谧中突然间却听闻到鸡鸣狗叫,清新的空气中又免不了有炊烟袅袅。</p><p class="ql-block"> 我去送仪村是因为这个村庄有一个锯木板的手艺人,他叫刘显荣,比我大几岁,长得很好,很英俊,说话有点诙谐。那时他在我们食堂的饭厅里锯木,我在食堂里帮厨,没事时就和他聊天,常被他逗得捧腹大笑。一来二去便成了朋友。</p><p class="ql-block"> 那天我去刘显荣家里去玩,他不在家,见他家门前有一棵桔树,挂有几只很大的“枯子”,于是便摘了一只尝尝,结果被酸出了眼泪,后来刘回来了,告诉我那不是桔子,是腌制后做下饭菜的“柚子”,谁让你嘴这么馋。</p><p class="ql-block"> 显荣送过我几块樟木板,但太少,没做成樟木箱,后来不知被我丢到哪里去了。我送过他一些肥皂,那时农村缺这些东西。送过他巧克力,他不喜欢,说是味道像中药。</p> <p class="ql-block">【朱元军】明正德庚辰(1520年)万年县志旧序译文</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明正德庚辰(1520年)万年县志旧序译文</p><p class="ql-block"> 舒清(德兴人)</p><p class="ql-block"> 万年县是饶州府新设立的县,位于鄱阳、余干、乐平、贵溪,四县边境,地方偏僻而且土地刚硬,山林深远而且山岭峻峭。生活在这一带的百姓,多数易赌气崇尚武俠,而且离各自县城较远,鞭长不及马腹。正德初年,年岁欠收百姓饥饿,于是聚集起义,四面出击纵火杀戮,气势甚是嚣张。皇帝听到报告,派遣巡抚总兵陈金率领官兵,围剿一年多,才平息了暴乱。</p><p class="ql-block"> 于是,陈金与方伯任汉等人,提议必须设立县政府,用官方法律约束管治,才无后顾之忧。陈金上疏奏请皇帝,于是割四县附近地合为一县,而县政府衙门开张所在地立在万年峰的南面。</p><p class="ql-block"> 俞总兵廷议时建言,要因地制宜。参政吳廷被推举负责营建县政府。县政府造好完工,巡抚孙燧到县里督察,又修通了道路方便百姓来往。刚好宪兵副总许庭光,奉命守护这一带地方安全,说不建城墙加以保卫的话,终究不是长远打算。随即自己亲自夹版筑土修建城墙,付出了辛勤劳动。政府衙门、道路、城墙都完成了,人心开始有了定向,而政令和教育可以向周边辐射传达到全县各地了。</p><p class="ql-block"> 县里之前已启动编志,由鄱阳乡进士刘録刘世臣着手编辑,校正于郡守林珹,既精又确,但顾及到县治变更时间刚刚不久,很多事还处在草创阶段,一时难以收集罗列齐全,难免会有缺漏,还是等以后条件成熟。等到现任县长白绣侯爷,认为由本县自己来编著,能够在县内协调好。在看了之前编写的县志草稿后,白县长侯爷很是感叹:现在地方治安非常好,文献几乎全部收集齐了,如果现在不编辑,这些已经收集好了的文献不就成了废书了吗?共同谋划编写县志的还有常务副县长高惟廣,秘书长吳元著,史志办主任湯宏,以及教育长王鑾,训导主任周爵等。还邀请到了乐平县传令官兼教育长叶如乐君,经过反复剪辑编撰揣摩,由王鑾反复校正。于是,全县的山川、疆域、田赋、民风、戶口、丁役、学校、人才,以及前言、往行、陈迹、旧闻,一并详细纪录,没有遗漏的地方了。</p><p class="ql-block"> 白绣县长侯爷在县志将要出版印刷之前,邀请我写序。编县志,是用来留着示范和劝导的。作为管理地方百姓的人,要“一启帙而挚千里于一日,运四境于一心”。让阅读浏览的人可以知道个大概,受益被滋润的人也会很众多。县志对于治理是有帮助的,而且是非常大的帮助!序文写的不好,为了应付白县长侯爷,而且也为后来的人有一个交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朱元军</p><p class="ql-block">释读于万年</p><p class="ql-block">2023年8月22日初稿</p><p class="ql-block">8月31日晨定稿</p> <p class="ql-block">【耕夫】2023.10.02夜</p><p class="ql-block">@流年光阴~晚上好!首先要向您致歉了,一大早就见到您发来的显荣的音频了,当时我正在菜市,接下来因为儿子一家来我这里吃饭,忙了一天,故回复晚了,乞谅!</p><p class="ql-block"> 谢谢仁兄这么热心,特意去找刘显荣录了这么一段音频发给我,我听了很感动,想不到四十多年未见,显荣兄还记得我的姓,说明我们俩人都没忘记在茨山结下的情谊,尽管流年似水,但一旦我们回忆的闸门被打开,滔滔不绝的就是我们当年在茨山的光阴。</p><p class="ql-block"> 返沪后我回过两次茨山,今非昔比,茨山已没有了当年的模样,那食堂也被拆了,我们每次回去,只能在水井旁凭吊那个曾经每天都与我们相依为命的食堂,怀念着那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p><p class="ql-block"> 显荣兄也已经开了酒坊,鸟枪换炮,现在发达了,可喜可贺。但我想他大概也不会忘记他在年轻时谋生时的艰难,扛着一把大锯走四方,那时节,我们都活得很苦,很累。</p><p class="ql-block"> 再次谢谢@流年光阴~兄,辛若您了,烦您转告显荣兄,谢谢他的邀请,我很想再去一次那个秀美的送仪村,喝一杯显荣兄亲手酿制的美酒,只是年岁大了,再回江西的心愿恐怕不太容易实现了。</p><p class="ql-block"> 欢迎您和显荣兄方便时来上海玩,共叙往事,再续前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