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清明过后的星期六早晨,寒意料峭,玉琼把车停在松鹤寺门口停车场等候群友。等车队汇合之后,沿盘山柏油路向榕峰顶方向小心驾驶。经几个大大的之字形路线后,车子出现在山岭上,立马就变成小方块砖铺成的弹石路了。这是奇妙的感觉,东山看则高耸陡峭,山上有的地段却是平坦如同山下的坝子,小城到东山的感觉,体现的是一种海拔的落差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车经几个山庄后,雾气笼罩,能见度低,车速慢下来。仿佛进入了仙境之中,车子在可见的路上行驶,弯弯绕绕之后。来到李家村后,大雾也退去,村子的形象也生动起来。地窄人多,房屋密集,村子的路,在长长的一下坡路上,仅仅容纳一车经过,若有对头车来,很是考验驾驶员的功力。在李家村一段算是平坦的耕地过后,又经过向上的山路,山林茂密,空气清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来到了米乐村,山路十八弯,高高低低,这才是真正考验司机心理和技术的时候。坐在车里往下看,一边是陡峭的山坡,一边是悬崖,坡度显然达到了我的恐慌程度,我这样的驾驶水平,还不曾尝试过的。前面一辆车开始没有控制好转弯的角度,弯转大了,又后退,慢慢缓步过去,看得我也稍稍放下心来。车上同乘的人如同鸵鸟般,屏住呼吸,小心坐稳,一边安慰似地说,“别跟前车太近了!”玉琼稳稳地控制着车速,小心翼翼移动着车子,在窄而新的水泥路面驾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车子经过一段崭新的水泥路面后,在一片三角地带停下。此地是米乐村的马道村。在村边的有条河流,就是东大河(在不同地段有不同名字,盘龙河,岔河,发乐河)。在附近有一石拱桥,在当地蜂王老代的带领下,来到桥边。桥身通过传统造桥技术,用方形石块构筑,桥形弧度优美。虽历经岁月磨砺,桥面凹凸不平,坑坑洼洼,但桥身整体依旧坚固如磐。我们过了桥面,来到对岸,再一小缓坡下到祼露的河床上,以石拱桥作背景拍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沿河岸崎岖小路而下,到了锅圈岩,当地老乡起的这名字,形象、生动,整个悬岩,由巨大喀斯特地貌围成半圆形,形如灶台上的锅圈。在大锅圈旁边开辟出一块肥沃的耕地,老乡种下的包谷已发出嫩苗。</p> <p class="ql-block">而到了传闻中的红军洞,地处马道村和马脖子村的小小河谷边。洞口杂草丛生,十分隐蔽,没有人提示,不会注意到这里有个山洞。这是一个整体呈三角形的岩洞,高约十多米高,进深约有二十多米,入洞口处,有碎屑的干燥的包谷叶,再进去,有拳头大小的石块,杂乱铺地。在蜂王老代的指引下,在洞内的岩壁上,用手电筒照亮下,左边一土红色涂料画的形似小马驹的图像,栩栩如生,在右边的岩壁上有一个大大的“山”字和一个“猓”字。传闻说,这里是1936年虎头山战役后,受伤后的几位红军,得到当地老乡的救助之地。时光荏苒,历史留下的痕迹,仅仅一幅形象的图形和两个大大的汉字,以及语焉不详、口耳相传的故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猜想,这红色涂料写成的画和字,是不是红军战士用红颜色涂料,暗示后人这是红军留下的。另外,这里两边的地名马道村和马脖子村,是不是用画马的方式告诉后人,救助的人是马道村和马脖子村的人。而留下的山和猓(guō)字,也许是告诉后人,这里的地形是遍布大山,山上还有一种少见的猿猴。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历史没有假如,历史只有尊重事实,不能杜撰,历史的定论要有依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回程路上,过李家村后,山上雾气依然缭绕,能见度约五米左右。而过了卧云山庄后,刚要下山,雾气散了许多,小城的影像也清晰许多。历史的天空,需要更多人的关注,搜寻更多的依据,把不清晰的事实厘清。</p> <p class="ql-block">当地一位慈祥老人,姓范,79岁,穿戴整洁。身后的门上,是老人书写的对联。上联“家住青山绿水畔”,下联“人在春风和气中”,横批“诗书常读”。另一副对联,上联“良田三四亩晨出晚归”,下联“茅屋两三间早晚炊烟”,横批“漫度时光”。</p> <p class="ql-block">从下看桥的另一面</p> <p class="ql-block">石拱桥上的太极图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