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的问心无愧与山西的“勾心斗角”……

水刅木乙点点

<p class="ql-block">  【本美篇作品5%的资料来源于山西省档案馆、山西省文化旅游局资料馆、山西省档案馆晋中分馆、网络资料、空间传递。权威认证特此声明,遇有侵权即告即删。】</p> <p class="ql-block">  “问君老家在何处?”作为山西人,又有谁能回答下一句?别人能不能我不知道,反正我能:“问君老家在何处?山西洪洞大槐树”!山西很近,历史很远。近几十年来,中国改革开放,经济发展很快,人民生活很好,而山西则是越过越惨,人均收入全国倒数,人口流失特别严重,人均GDP在全国的排名不但是停滞,而且还是下降!我家背靠背一单元的二大哥家小子,大学毕业后在青岛找了个对象,户口就迁过去了;三单元刘大姐的大丫头,大学毕业后压根就没回来,在成都创业并找了当地的阔少,事业奋斗的是蒸蒸日上顺风顺水,小日子过的是红红火火风生水起,那叫一个令人羡慕嫉妒恨啊,妥妥的成都市精英翘楚级别……</p> <p class="ql-block"> “山西没前途,遍地黑乎乎,若要出人头,就得上外头。”这已成了山西普通人的共识。想想吧,整个三晋大地躺在黑乎乎的煤山煤海煤田上,到处乌烟瘴气,连太阳光照起来也很吃力,人们也就渐渐地开始厌恶这个地方了。煤越挖越多,空气越来越雾,水越来越缺,绿也越来越少,甚至连麻雀都是黑的脏的,就在这样的环境下,麻雀也都越来越少了……</p> <p class="ql-block">  河已不能叫河了,除了黑乎乎干涸了的河道,还有什么?还能唱“汾河流水哗啦啦吗?”作为山西人,不觉得丢人败兴吗?人家真要来看看你的“哗啦啦”,恐怕山西人把脸藏在地缝里还会烧得发烫羞的涩藏。但这一切,能怪山西人吗?煤生在山西,煤长在山西,煤产在山西,但是却属于国家属于人民。山西采煤,保供全国,山西煤点亮了中国一半以上的城乡,烧暖了华北华中的家庭,偏偏却苦了自己。自己破坏了自己的环境,挖断了水脉、林脉、草脉、山脉、川脉、岭脉,只留下了情脉、思脉、恋脉、念脉、根脉,留下了污染了的空气和苦苦的叹息接受与无奈。苦苦的黑黑的山西人,一代又一代地把自己挖成了煤球煤蛋,煤越挖越多,煤越运越多,口袋里红红的票子却不见多,过的酸里巴叽的,在无限的痛苦中承受着煎熬承受着痛苦,山西人苦哇……</p> <p class="ql-block">  山西的煤一直没能按市场价出售,山西已经很穷了。山西人委屈求全,一直难有怨言。</p><p class="ql-block"> 山西人出门难、创业难、高考难、生活难!出门少路,创业没钱,高考分高,物价高攀。年年高考,山西高考一本二本录取线,要比邻省(陕西宁夏内蒙等)高一百多分,这对山西的孩子公平吗?三晋大地,曾经有着多么辉煌的历史,是真正的人杰地灵呀!白居易、柳宗元、王勃王维王昌龄……哪个不是人才?</p> <p class="ql-block"> 山西大学曾经是比肩清北的国立大学府,可它硬生生被拆分,精英们都去了北京上海天津、成都西安南京。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北京科技大学、西北工业大学、南开大学、哈工大、北师大都有山西大学的血脉。而山西大学本身,连个211也不是,更何谈985。山西的大学少的可怜且皆属于低端,各部委的大学一个也没有。国家为什么不能在山西投点资,多建一些好的大学,接济一下三晋的文化,延伸一下晋商的触角,拓展一下山西的渊源,延伸一下历史的厚重……</p> <p class="ql-block">  山西曾是革命老区,抗日战争解放战争都有山西人民鲜血挥洒凝结,山西人民付出的血泪和汗水简直难以数计。可曾经的八路军总部所在地武乡县和著名的左权将军殉难地左权县都是国家级贫困县,太行老娘还在用木勺一下下地舀着小米粥流着泪,吕梁老爹还含着烟袋锅望着裸露的山脊沟壑大川荒坡摇着头叹着息———你让山西人的脸往哪搁?</p> <p class="ql-block">  无烟煤的“煤都”阳泉,在党史上有着“中共第一城”的美誉。这里乌金滚滚,优质的无烟煤热量大卡一流!著名的八路军“百团大战纪念碑”就在这里。可这个城市发展,现在看起来真的是一地鸡毛:站在百团大战纪念碑下,站在老辣的西北风中,俯瞰稀稀拉拉一片一堆的整个阳泉山城,此时的阳光很弱,很难穿透雾霾;这里更难见泉水,只能打深井取水。看到想到,不知你会产生怎样的感想?这可是个地级城市的构架,却连南方的县级市镇都不如。新建的大厦和破旧的矿区居民楼相互交织,好像在窃窃私语;高耸的厂矿大烟囱错杂其间,恍若是说不透的五味杂陈,道不明的酸涩苦辣。更尴尬的是,这个城市竟然还不通客运列车了(火车站浪得虚名的摆设),出远门要去近百里外的车站坐车,如果赶上坐夜里的班车,光去火车站打的费都要好几百元,出门真叫那个难!疫情之后,阳泉市政府颁布了最低工资标准,但拿千元月工资的还是大有人在,就这还有很多人找不到工作,只能是天天守着屋檐下喝稀汤,找个空旷的地方扎堆晒着免费的太阳……</p> <p class="ql-block">  很深的夜或黎明的寒风中,总有流浪人在垃圾桶旁边很认真地寻找遗弃物或食物,有时,两个流浪人还会因为“地盘问题”吵个不休。真不知道,未来的出路在哪里?</p><p class="ql-block"> 山西厚道也厚实更厚重,有丰富的煤炭资源、有丰富的旅游资源、有悠久的历史文化、有强大的晋商理念,可怎么就把日子过成这样?可怎么就令光景活成了这般?山西人自己也不知道,山西人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p> <p class="ql-block">  贫瘠的黄土地上,几个六十多岁的农民汉子会迎风而泣。他们曾经是楼房工地上的主力军。伴随着楼市倒闭破产,他们失去了谋生的依托,影响着他们的前辈,影响着他们的后人,他们能不哭泣吗?生存,像个巨大的问号烤炙着他们的灵魂,吞噬着他们的肉体,耗尽了他们的希望,衰老的他们只能无奈中苦熬着自己的春秋与冬夏……</p> <p class="ql-block">  山西不属于东部也不属于西部,一直在自己默默地努力。王之涣如果知道自己后人过成了这个样子,一定很生气,只能怨自己的后人不争气,只能怪自己的子孙不努力,没有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可他哪里知道,子孙后代是多么的潦倒,连做个孔乙己也做不成,吃几颗茴香豆吧,定是多乎哉?不多也。</p> <p class="ql-block">  作为山西人的我,站在山西洪洞的大槐树下,立在夕阳的西风之中,再加上口中喃喃的几句“……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肯定会泪流满面。但我很是想说:“我们山西人,真的真的是问心无愧!”</p> <p class="ql-block">  山西的精英们流失了,出走了他乡,山西的煤炭运走了,运到了四面八方,山西还有什么?留下的是黑乎乎的煤矿废墟矸石,是被污染了的干涸的河道,还有老辣的汾酒竹叶青,还有很酸很酸的老陈醋、金黄色的大黄米、玉米粒,火红火红的红高粱……</p> <p class="ql-block">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山西古来就有走口外的传统,就有走西口的无奈。而现在的山西金孔雀们都往东南飞了,山西的精英们流失的就更多了,走的就更远了!苦叹的话题真的是一腔苦水一言难尽啊……</p> <p class="ql-block">  用心灵去制作美篇,发成功的行文作品,将起伏的缩伸奉献,立时代的前瞻而行,控表里山河巍峨,任涓涓细流挥洒。刃沾水磨砺,木撑水刃举,水刃齐;乙似鹏舒翼,山河行天地,点点比珍珠,更赛玉……</p> <p class="ql-block">  其实,这里所说的“钩心斗角”,指的并不是人,而是山西的这些“老木头”。这也正是因为山西有了这些“老木头”,成就了数千年的历史文明与文化遗产,成就了山西的古老天长与渊源地久。太行巍峨吕梁英雄,汾水流长滹沱长流,低调中蕴藏着非凡,谦逊里包容着大度……</p> <p class="ql-block">  一块块普普通通不起眼的木头,究竟能被山西人玩出多少花样?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全国没有哪个省份比山西人更有发言权———</p> <p class="ql-block">  在《黑神话·悟空》中,山西的“木头”已经突破了次元与时间的桎梏,成为震撼世界的中国元素和中国符号。世代居住于此的“老醯(xī)儿”们就是用这些普通的木头搭建了无数的奇观——或是雕梁绣柱,或是山节藻棁;或是严谨密封,或是流芳百世。不起眼的木头,成为了纷繁的纹饰罨画四海,博大为家的壮丽威德。</p> <p class="ql-block">  而位于天花板上的藻井,是整间房屋的中心所在。</p> <p class="ql-block">  或是绘以丹青、饰以琉璃,用极致的色彩描摹人们尊崇的诸天星宿。</p> <p class="ql-block">  古人用木头建起庙宇,在其中泥塑雕像。镇国寺同款色号,点缀在“表里山河”的无数村居巷陌民宅,使得仅占全国陆地面积1.63%的山西,成了一座独一无二的“古建筑博物馆”。这一点,举国公认,世界叹服。</p> <p class="ql-block">  全国仅存三座半的唐代木构建筑,竟有三座位于山西;我国明代以前的“高古”木构建筑总计约600余座,山西独占80%以上;在被评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2165处古建筑中,山西占有421处,不但是全国第一,而且还是全国惟一;在第三次文物普查统计的全国263885处古建筑中,山西坐拥28640处,又是全国第一、再次全国惟一……</p> <p class="ql-block">  就算是山西一个地级市,木构古建的保存数量都足以“吊打”其他任何省份。比如晋城市拥有北宋建筑23座,全国其他省份加起来只有14处。甚至是单独一个县拎出来,木构古建的数量都称得上“独步天下”。像是长(cháng)治市的长(zhǎng)子县,拥有金代建筑11处之多,而全国其他地方打包起来也不过只有14处。“无人问晋”的山西,富藏着中国最极致的———木头。</p> <p class="ql-block">  7400吨木头是个什么概念?论重量来说,几乎与埃菲尔铁塔的金属框架相当;如果把它们还原为树木,则足以栽满数百亩的土地,堪称一片不折不扣的“森林”;若是发挥极致的匠人精神,穷尽136年的光阴将它们一一拼接组合,便足以雕琢出一座900年不倒的建筑奇迹,而汇集了这所有的一切,就是大名鼎鼎的山西应县木塔。</p> <p class="ql-block">  一望无际的塞北草原上,高耸入云的应县木塔是我们实实在在能见到木构建筑征服天空的极致高度。在应县木塔的身上,古人使用了现代修建摩天大楼时常用的双层套筒结构,67米的高度甚至已经超过了如今绝大多数的居民住宅楼。</p> <p class="ql-block">  在1935年的维修之中,应县木塔的内墙被当地乡民以“不够玲珑、破坏风水”为由拆除,致使承重结构遭到毁灭性破坏。这些,后来被梁思成称为“木塔八百余年以来最大的厄运”。然而就算在如今,应县木塔依然是“鹤立鸡群”的存在。</p> <p class="ql-block">  但木头的极限还远不止于此。应县木塔落成前500年,四十九丈、136米,约等于45层楼高的永宁寺塔便已经成为了北魏都城洛阳最为壮丽的天际线。“殚土木之功,穷造形之极”,塔顶长明的灯火在百里外依然清晰可见,仿佛《烟花易冷》中伽蓝寺听雨声盼来的永恒。</p> <p class="ql-block">  唐朝大明宫中的麟德殿,超过5000平方米的建筑面积足以举办容纳3000人的奢华宴会,是“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的真实写照。然而这些古人所钟爱的木头材料又生得太过娇贵,怕水、怕火、怕虫蛀、更怕人为破坏,这些无可避免的短板使得木构建筑天生“短命”。永宁寺塔建成后仅16年便毁于雷火,而大明宫亦在唐末战火中毁于一旦。</p> <p class="ql-block">  跟那些热衷于用石头垒房子的西方人相比,我们的祖先也并不傻。他们并非不知道,石头远比木头更为坚固。但他们依旧倔强地使用着木头,数千年不变。中国木柱,与西方的石柱师出同源,却又风格迥异。</p> <p class="ql-block">  这并非是材料与技术不足的无奈之举,因为早在几乎与金字塔同期的洪荒年代,华夏先民就以搭建了4000年来不朽不化的石峁古城。古人的想法或许有些浪漫到匪夷所思:他们相信木头是有生命力的。树木的春荣秋枯,就如同人的生老病死,是一个生命的轮回。用树木搭建的众生居所,便自然地拥有了自己的生命力。</p> <p class="ql-block">  木头是有极限的。但有些极限的意义,就在于超越。所有热衷于使用木头的民族都会点出名为“榫卯”的科技树,这是文明车轮所推动的必然,并非是中国独有。但唯有中国人将榫卯的艺术雕琢到了极致,创造出不逊色于汉字的伟大发明:</p> <p class="ql-block">  斗栱常常被误写为“斗拱”,木头的偏旁才代表了它的本质。在砖头被广泛用来砌墙之前,木构建筑的墙壁几乎不承担承重功能,一个个斗栱将屋顶的重量,精确地分配到每一座承重的立柱之上,所以才有了“墙倒屋不塌”的传奇。</p> <p class="ql-block">  数十个方形“斗”与弯弓形的“栱”彼此榫卯交织,如同乐高积木一般搭建出一个无比精巧的承重结构。像这样的斗栱,在应县木塔上足足有240个之多。如果说石头的特性是一种金属般厚重的“刚”,木头则代表了与之对应的“柔”。正是这种极致韧性的“柔”,造就了应县木塔历经40余次地震、200多发炮击而900年不倒的奇迹。</p> <p class="ql-block">  朴实无华的斗栱撑起了中国建筑标志性的“大屋顶”,但它也可以变得极致华丽。在上海世博会的中国馆上,脱胎自斗栱结构的一抹红色,成为整个园区中最为鲜明的亮色。</p> <p class="ql-block">  天花板上的藻井如同万花筒一般,折射出仙界万象。随着后世建筑技术的不断发展,古人开始使用更为牢固的砖木结构修葺房屋的外墙,斗栱承重的功能性逐渐减弱,转而极尽繁复,成为一件花俏的艺术品。与应县木塔合称为“南楼北塔”的万荣县飞云楼,在设计方面极尽工巧。这座“手可摘星辰”的百尺危楼,从设计之初就抛弃了实用性,无法让人登上,成为一座“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完美艺术品。</p> <p class="ql-block">  假如我们能重新回到这些古建落成的年代,它们的样貌绝对不会像如今这般“灰头土脸”。雕梁画栋,绝不只是一句文学修辞式的夸张形容。在每一块木头的表面,都会被施以无比艳丽的彩画,甚至是“乾隆审美”一般妖娆的大红配大绿。</p> <p class="ql-block">  在佛光寺东大殿的内墙上,来自唐朝的红白两色彩画仍旧依稀可辨,甚至还可以看到当年匠人“赤白博士(唐宋时期常把精通某项技艺的人称为博士)许七郎”的题字。</p> <p class="ql-block">  绚丽的油彩为木质建筑抵御风霜的腐蚀,自身却敌不过漫长岁月的侵袭,早已剥脱斑驳。但在屋檐上铺就的五色琉璃瓦,足以将这份极致的色彩化作永恒。匠人们经过一系列精妙的几何运算,将生硬的檐角幻化为一道极致柔美的曲线,表现他们心中的无限尊崇</p> <p class="ql-block">  宫殿与寺庙,无疑在古人心中占有最为重要的地位。然而在历代战火之中,宫殿往往首当其冲,空余黍离麦秀的嗟叹。只有那些与世无争的寺庙,才得以穿越千百年的光阴。</p> <p class="ql-block"> 太原晋祠,本为纪念晋国开国国君唐叔虞而建,后来逐渐转为“圣母”邑姜的祠堂县小西天,多达33层的悬雕,仿佛闯进了漫天神仙的道场。供奉水神的洪洞广胜寺,保存着精美程度不输敦煌的元代壁画。</p> <p class="ql-block">  还有芮城永乐宫,在元朝时它有一个更响亮的名字:大纯阳万寿宫。三座大殿中保存有全国最完好的元代彩画,总面积达1000平方米,足以铺满2.5个篮球场。“群英荟萃,神仙开会”的《朝元图》共绘有各路神仙394尊,选用不褪色的天然矿物原料,700年仍然栩栩如生。</p> <p class="ql-block">  它们来自盛唐,绝不应在深山里落了荒。中国建筑像是一位饱经沧桑、阅历丰富的老人,从历史的迷雾中走来,向我们娓娓诉说着沧海桑田的过往。</p> <p class="ql-block">  1937年,当梁思成先生伴随着卢沟桥的烽火,在敦煌壁画的指引下发现了佛光寺东大殿时,“斗栱雄大、广檐翼出”是他对这一建筑的最初印象。这些中国现存最大的斗栱为佛光寺带来了极具深远的出檐,最大限度地隔绝了风霜雨雪对于墙壁的侵袭,更使得厚重的屋顶轻盈得像是一只振翅高飞的凤鸟,“如鸟斯革,如翚(huī)斯飞”,从那个杜牧、李商隐与温庭筠的时代向我们哕哕而来。</p> <p class="ql-block">兔兔兔</p> <p class="ql-block">  也许是源于塞北风霜塑造出的粗犷秉性,辽金时期这种巨型建筑的形制格外流行,硕大雄浑的斗栱继承了大唐遗风。只有亲身站在它们面前,才能感受到这些几乎能把人逼出“巨物恐惧症”的建筑究竟是何等壮丽。</p> <p class="ql-block">  时至今日,我们只能从这些历经千年沧桑的木结构中,窥见大唐盛世的一角。山西寒冷干燥的气候,使得木材最大限度地免于了虫蛀与糟朽,无数遍布乡间的庙宇就仿佛被装进了一粒时间的胶囊,千百年来不曾改变模样。</p> <p class="ql-block">  “表里山河”的独特地貌,外有大山、内有大河,自古便是易守难攻的绝佳所在。山川天险屏蔽了数千年来的战火,与世隔绝的山村形成了一个个“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桃花源。</p> <p class="ql-block">  独特的一方水土使得山西,也只有山西,成为了保存古建筑的“天然冰箱”。曾经遍布大唐的四万四千余所大小寺庙几乎全部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唯有群山之中的五台山南禅寺得以幸存,成为我国现存最古老的木构建筑。它建于唐德宗建中三年(782年),这一年白居易刚满十岁。盛世大唐是根植于每一个中国人心底的瑰丽梦想,而这些存续至今的木质建筑,便是是我们追忆盛唐,能够以手触及的一抹流光。它们绝不应当,在山西的深山里落了荒……</p> <p class="ql-block">  古人选用木头修葺房屋,为它们注入了灵魂与生命,同时也注定了它们不会像西方的石质建筑般永恒。正因如此,每一座从时光的罅隙中遗落下的建筑,更显得弥足珍贵。地下文物看陕西,地上文物看山西。28640座古建筑,是独属于山西的传奇,最经典的传奇。</p> <p class="ql-block">  二零二三年四月八日夜</p><p class="ql-block"> 於 山西省晋中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