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ppy的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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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缅怀我敬爱的父亲</h3> <h3>父母亲五十年代的照片</h3> <h3>七十年代的母亲</h3> <h3>今天是清明节,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对天堂里亲人们的怀念,使得我泪水涟涟,天堂里的亲人们,你们可好?您们的后人们时刻想念您们!思念的潮水象关不住的闸门,汹涌而来,尤其是对逝去父亲的思念尤为浓烈。<br>我的父亲叫梁中岳,他年轻时英俊潇洒,高高的个子,身板笔直,是解放前的大学毕业生,很有文才。他在建国前参加革命工作,是离休干部。父亲曾历任丁河区区长,房产处主任,农科所所长,在县信访局任上离休。父亲一生正直无私,对工作兢兢业业,干一行爱一行精一行。无论在哪个岗位上工作都深受好评。有一年他生病住院,双龙镇(原蛇尾公社)他包的几个村,派20多位代表前往探望,一时传为佳话。父亲一生对党忠诚,对工作认真负责,他一生经历坎坷,上世纪五十年代曾在区长任上因为对党提意见,说老百姓吃不饱饭,而被打成右派。下放到蛇尾公社(现双龙镇)工作十八年。那十八年,他的足迹踏遍了双龙的山山水水,和老百姓同吃同住,为老百姓解决困难,老百姓视他为亲人,有什么心里话都愿意跟他说。<br>记得有一次听妈妈说,当时每人每年只有一丈六尺布票。所以布票在当时可是一票难求。老百姓因为没钱,买不起布料做衣服。快到年关了,不用就要作废,所以老百姓就把布票送给父亲,父亲没接受。回家对母亲说起此事,母亲埋怨他为什么不收,说家里孩子多,布票一直不够用。父亲说,我们孩子多,钱也不够花,要是有钱的话,我就买成布送给他们。这就是我的父亲,一个心里时刻为他人着想的国家干部!有时对特别困难的乡亲,父亲也时常接济他们。<br>父亲对祖母的孝顺远近闻名。祖母80岁时因患高血压偏瘫。由于二伯、三伯、小姑都在外地工作,不能照料祖母,父亲就挑起了这个重担。他没日没夜地悉心照顾祖母整整七年。一年四季,他晚上从没脱过衣服,因为祖母夜里要几次解手,他得抱着到罐子上。那时没有马桶,父亲找木匠做了一个宽宽的半圆形的凳子,中间挖了个弧形的洞,他亲自用砂布打磨的光溜溜的,下面放罐子,他扶着祖母,避免了祖母解手遭罪。白天有保姆帮忙照顾,晚上每隔3个钟头要给祖母翻一次身。祖母个大,翻一次身很不容易。他白天工作,晚上照料祖母,整整七年,祖母楞是没长过一个褥疮。由于祖母被照料的很好,她87岁那年突然又长出了黑发和新牙。人们说这是返常现象,对儿女不好。大姑和小姑们都勒了红裤腰带,说是可以避邪。父亲是老共产党员,不信这个。他把祖母照顾的白白胖胖,可他却疾劳成疾,于60岁时撒手人寰。<br>     当时是1987年,我在南阳学习,接到家里发来的“家有危重病人,速归”的电报,即刻动身乘大巴车回家。一路上我一直在想,可能是奶奶病情加重了吧!<br>      到家后,先到医院,一看是父亲病重,我简直是受不了打击,哭了几声,气一下子上不来,几乎晕厥。父亲先在公疗医院住了2天,我们看不行,又转到县医院,天空飘着雪花,我们有10几个人,一直用肩扛着担架把昏迷不醒的父亲抬到县医院。路上我在心里默默为父亲祈祷,“老天爷呀,让我父亲醒过来吧”!我们兄弟姐妹们一直守候在病床前,吃药打针输液都完全配合医生,只因想要父亲赶快醒过来。父亲因为输低分子右旋糖酐,嘴唇干裂,舌头僵硬,我们不断地给他喂水。因为怕他病好后不会说话,我们一直用棉签蘸香油滋润他的舌头。医生说只要熬过7天,就会好一点。父亲一直昏迷不醒,有一次,我和他说话:“爸爸,我是战西,你要是认得我,就眨眨眼睛吧”!我亲眼看见父亲微微眨了一下眼,我赶快给母亲和医生说。医生说他应该是心里清楚,就是不会说话。他要是度过七天,应该能有救。我们终于等到了第七天,大家都很高兴,说艰难的七天终于熬过去了,后边要好些了。谁知第八天上午父亲却在我们兄弟姐妹的眼皮底下去世了……。<br>     我们肝肠寸断,痛彻心扉,不相信眼前的事实!<br>      因为家里有87岁的老祖母,我们不敢让她老人家知道父亲去世的消息,怕她有个好歹,所以就不敢回家,在医院的太平间里停了三天。三天里,父亲的生前好友,县里的领导和亲戚们以及他在双龙包村的老乡们前往吊唁。大家都深情地回忆着父亲生前的往事,对父亲评价很高。而我却一直认为父亲不会就这么逝去,所以每隔一阵,就会摸摸他的胸口,希望他的心脏会重新跳动……。<br>     父亲的去世,让我痛不欲生,整天人都是恍恍惚惚的。因为痛心,哭得厉害,耳朵里整天都是哭声。我在家里过了“五七”之后,才又返校学习!父亲的音容笑貌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和梦中……。<br>    祖母两年之后89岁去世。直到去世,也没让她老人家知道我父亲去世的消息!</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