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骑行长征路D19,3月20日。天气阴,时有毛毛雨,气温7℃ /3℃ 。永和镇到草塘镇至江界河镇,骑行82公里。总里程1658公里,夜住江界河镇景区宾馆。</p><p class="ql-block"> 今年的行程做了调整,从永和镇到瓮安县草塘镇猴场会议旧址,路况非常棒,有点起伏以下坡为主。在草塘镇有点遗憾,因为是星期一,猴场会议旧址和猴场会议纪念馆都闭馆。在猴场毛泽东行居,闭馆整修,征得同意让我们参观。</p><p class="ql-block"> 草塘镇是千年古邑,现保存有很多的古建筑。如:吉尼斯纪录之世界最大的木结构戏楼;古邑双面大戏楼;古邑黔山进士楼;旗山书院;草塘安抚司衙署…。</p><p class="ql-block"> 原计划是先到回龙场渡口然后再到江界河渡口,考虑红军长征渡乌江三个渡口江界河是主要的渡口,因而舍去其它两个。从草塘镇到江界河镇,除了一个7公里的连续坡外其它的都是起起伏伏的路。约5点到达红军强渡乌江的三个渡口(回龙场、江界河、茶山关)之江界河战斗遗址(红军抢渡乌江江界河遗址距江界河镇约5公里),5点半返回到江界河镇住。</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到了江界河江边放眼望去,乌江平如镜面,波纹不起,高空迷蒙,远峰低垂,山脚江面瀚海烟波,不敢相信,这就是当年红军强渡的乌江了。据史料介绍,当年的江界河两岸山高崖绝,陡峭的山岩动辄高达数十丈,江面宽处多达200余米,最窄处也有数十米。水深流急,漩涡如沸,险滩重接,白浪翻腾。自古就有“横走天下路,难过乌江渡”的俗谚。现如今,因下游余庆县修建构皮滩水电站,江水上涨,墨绿江水不见汹涌澎湃,但两岸皆难以攀登的悬崖峭壁,巨石高耸,突兀云端,十分险峻,乌江天险,黔北屏障,果然名不虚传,若非亲眼所见,焉感如此震撼!</p><p class="ql-block"> 原江界河渡口遗址纪念碑“因碑体过大,石质较差,出现裂层,不便搬迁”,已被水淹没在水下100米处,现有的遗址纪念碑是按照原碑比例仿制的,安放在水线以上高处,仅是个具有象征意义的遗址了。有点遗憾,也没办法,反正到达了目的地就好。</p><p class="ql-block"> 乌江,为贵州省第一大河,长江上游右岸支流,古称黔江。发源于贵州省境内威宁县香炉山花鱼洞,流经黔北及渝东南酉阳彭水,在重庆市涪陵注入长江。乌江干流全长1037公里,流域面积8.79万平方公里。六冲河汇口以上为上游,汇口至思南为中游,思南以下为下游。较大支流有六冲河、猫跳河、清水江、湘江、洪渡河、芙蓉江、唐岩河等15条,天然落差2123米,年均流量1650立方米/秒。流域内年均径流深600毫米,但年内分配不均,汛期5~9月占全年径流量的80%。乌江水系呈羽状分布,流域地势西南高,东北低,由于地势高差大,切割强,自然景观垂直变化明显。以流急、滩多、谷狭而闻名于世,号称“天险”。</p> <p class="ql-block"> 背景史料:</p><p class="ql-block"> “猴场会议”,被称之为“伟大转折的前夜。”1934年12月31日,红军中央军委纵队到达乌江南岸的瓮安县城东北16公里的猴场(今草塘镇),1935年1月1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在猴场附近的下司村宋家湾豪绅宋泽生的住宅召开会议。会议再次否定了博古、李德一不过乌江,在南岸打游击,二要回头和二、六军团会合的主张。会议作出了《关于渡江后新的行动方针的决定》,重申了黎平会议的决定,指出当前最中心的任务是坚持渡江北上,建立以遵义为中心的黔北地区根据地,完成红军战略方向的转移,然后向川南发展;强调加强政治局对作战方针的领导,首次将军事行动置于中央政治局的领导之下,基本上结束了“左”倾冒险主义领导者的军事指挥权;确立转入反攻,消灭敌人主力的指导思想,使作战方针由消极防御、消极避战转为积极作战、积极防御;要求有计划、有步骤地进行赤化,积极开展政治宣传,武装群众,建立政权,扩大红军,瓦解白军,传播革命火种;任命刘伯承为红军总参谋长,邓小平为中央秘书长,这就从组织上人事上彻底将博古、李德军事指挥权拿下,并共认了毛泽东的领导地位,为遵义会议召开提供了有力的组织和思想上的保证。</p><p class="ql-block"> 猴场会议是党的指导思想和军事战略方针由错误转向正确,以遵义会议为代表的历史转折系列会议中的一次重要会议,它为召开遵义会议确立毛泽东同志在党中央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作了直接的准备。通道会议、黎平会议、猴场会议,是为遵义会议前的三大会议,从思想上、组织上为遵义会议的召开作了重要准备。</p><p class="ql-block"> 毛泽东开完会议后,在回驻地途中,寒风袭人,枯叶满地,望着此景,回想起一天前经过的瓮安县老坟嘴擦耳岩,那险要的高山峡谷,连绵不断的大山,红军战士那疲惫的身影;回想起刚刚在中央政治局会议上作出强渡乌江到遵义去的决定,意味着结束"左"倾路线不远了,使得陷入绝境的党和红军又有了新的希望,心中感慨万千,久久不能入睡,创作了《调寄菩萨蛮》词一首,全文如下:</p><p class="ql-block"> 西风烈,梧桐叶下黄花发。黄花发,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p><p class="ql-block"> 到1935年2月红军二战遵义时,望着与瓮安擦耳岩山形相似的娄山关,毛主席将在瓮安作的《忆秦娥》改为:《忆秦娥•娄山关》:</p><p class="ql-block">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p><p class="ql-block"> 从毛主席写、改《忆秦娥》我们不难觉出,猴场会议,以毛主席的全面胜利而完成了党内正确路线与错误路线的最后一次较量,党和红军、以及革命转危为安,毛主席的愉快心情穿过惨烈西风,在一望枯叶丛中看见了新开的秋后菊花,这是对一种生命的喧嚣就藏在死寂里的暗示,就像太阳藏于阴霾一样,希望夺目而出的美感何其壮丽。在红军二战遵义打下娄山关拿下遵义城后,便把“梧桐叶下黄花发”改作了“长空雁叫霜晨月”,从俯视到仰视,从“梧桐叶下”到“长空雁叫”,前者细腻如针尖拨灯,后者浩荡如雷鸣丰空。毛主席思想境界的变化由小突破的欣喜进入大胜利的的狂悦。毛主席所写的“黄花”“雁叫”之美,原本是大自然本色,但到了诗人眼里好似变成了冥冥中的造物者、有意把一切神秀之气汇集到“黄花”和“雁叫”上来了,引起了诗人的凝眸谛视。毛主席把“黄花”“雁叫”当作“心灵的对应物”,把美感引导深化,并凝注出古人所谓的“诗眼”,这就是“而今迈步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顶真手法天然成趣,心身轻松活灵活现。“从头越”让我们找到了开拓诗艺高立境界的动力,“从头越”让我们颤栗于全诗情感的峰顶,也让我们看清了毛主席抚时感昔、感慨丛生、斗志谋酬心情的“冰山一角”。</p> <p class="ql-block"> 强渡乌江:1935年1月1日“猴场会议”后,中央红军立即作出强渡乌江战斗的决定,毛泽东、朱德、周恩来等率领中央红军,穿过黔东南往遵义,必须要渡过这道乌江天险。</p><p class="ql-block"> 乌江由西南自东北急速奔流,河床时宽时窄,把多山的贵州划成南北两部,沿途崇山峻岭被削成陡峭绝壁。大部队要渡过乌江必须具备三个条件:一要有大木船,二要有好梢公,三要是好天气。而这些条件,当时红军一个也不具备。红军渡江时正是天寒地冻、江水冰凉刺骨的冬天;前有国民党黔军阻挡,后有国民党中央军10个师紧追。红军抵近乌江时,贵州军阀王家烈早就急令侯之担(黔军教导旅)负责江防,委林秀生为中路江防司令,坐镇猪场(今珠藏镇)。黔军凭险扼守,在乌江的主要渡口上修建了坚固的防御工事,在河北岸布防,并把能够用于渡江的船只都烧毁、炸沉。</p><p class="ql-block"> 为了能尽快渡江,中革军委把红军主力一分为三,由耿飚率领红四团抢占江界河渡口,同时又安排了另外两支部队,同时出发,抢占乌江的另外两个渡口——回龙场和茶山关。而几乎与此同时,在团长杨得志、政委黎林的指挥下红一军团第一师第一团来到乌江回龙场渡口、红三军团第五师也在极速奔赴乌江的茶山关渡口。就这样,中央红军强渡乌江的序幕就此拉开。</p><p class="ql-block"> 江界河乌江渡口是通往遵义的主要渡口, 江面宽120多米,两岸悬崖绝壁,横亘天际, 形成“乌江天险”。当年防守乌江的是黔军第25军副军长侯之担所部。侯之担亲自出马,在连绵100公里的防线上精心部署,连同红军身后追上来的薛岳纵队,蒋介石企图把乌江变成湘江第二。</p><p class="ql-block"> 江界河渡口分新老两个渡口。新渡口在上游,江面宽约80米;老渡口在下游,江面宽120米,两个渡口间相距约3公里。渡口两岸悬崖绝壁,过江必须先从南岸下5公里极陡的石山坡才能到达江边,到北岸又须上5公里陡峭的石山坡,才能到达通往遵义的大道。</p><p class="ql-block"> 江界河是最主要的渡口。红一军团二师、军委纵队(即中央机构)及红五军团都是在这里渡的江。1935年的元旦这天,耿飚还没吃完早饭,就接到了林彪亲自下达的命令:抢占乌江河岸的江界河渡口,红军要横渡乌江。而此时,国民党中央军薛岳和吴奇伟部,已经驻扎在离红军主力只有100公里外的营地,这个距离之下,如果他们全力追击而来,根本用不到两天的时间,即可将红军包围在乌江沿岸。如此一来,乌江岂不是又成了第二个湘江?然而此刻,耿飚已经没有时间思考下去了,他必须赶紧带领红四团奔赴江界河渡口,极速抢占并架设浮桥,争取能让红军主力以最快的速度渡过乌江。</p><p class="ql-block"> 当耿飚率领红四团来到江界河渡口的时候,也不经为这自古就有“天险”之称的乌江气势所震慑。乌江两岸高耸入云的悬崖绝壁,好似利剑一般,直刺青天。江面上波涛汹涌,最大水流速度差不多能达到两米每秒,普通船只根本无法横渡江面。其时已近寒冬,乌江上笼罩着一层白雾,战士们呼吸的空气中也平添了一丝冰冷,更不用说冰寒刺骨的乌江河水了。而此时的红军战士,很多还穿着破烂的单衣和草鞋,然而就是这只队伍,马上就要在乌江河上,创造出一个奇迹,一个属于他们的奇迹。</p><p class="ql-block"> 耿飚迅速组建了一支突击队,这支突击队的任务是摸清对岸的火力配置,并在红四团开始强渡乌江、抢占渡口的时候配合袭击对面火力点,完成抢占任务。挑选了8名水性极好,作战又十分勇敢的突击队员,由三连连长毛振华率领,用一根粗绳绕在战士们的腰间,一头拴在岸边的大树上,一头连接着突击队员,想要趁着乌江上的迷雾,潜水渡河。 因河水实在过于冰冷刺骨,常人无法忍受,耿飚找来了几坛子烈酒,让这八名战士饮下,然后给每名战士都配备了冲锋枪和一捆手榴弹,随后这八名战士纵身跃入乌江水中,很快消失在江雾之上。</p><p class="ql-block"> 但是抢占任务并不是一帆风顺,潜水渡江的八名突击队员很快就被对面的黔军发现了,他们开始朝着江水上开枪扫射,并配合着迫击炮向江面投弹。不多时,在一声剧烈的炮响过后,耿飚感觉到连在岸上一头的绳子突然松了,这意味着拴在战士们身上的绳子已经被炸断了。正在焦急中,毛振华和另外六名突击队员又游回了岸边,原来八名战士有一名已经被旋涡给卷走了。眼见天色已晚,大家商议等到深夜再尝试着用竹筏强渡。当晚,继续由毛振华率领突击队员,乘坐竹筏强渡乌江,因为天色已黑,所以对面黔军什么也看不见,果然没有开枪射击。可是过了很久,也没见毛振华他们的信号。因迟迟不见消息,这意味着毛振华他们多半已经被江水卷走了,根本没能到达对岸。情况就变得非常危险了,然而时间已经由不得他们作出其他选择了,他们只能立刻开始强渡,因为参谋长刘伯承亲自来到了江界河渡口,告诉他们敌人已经距离红军越来越近,片刻都不能再等下去。2日佛晓,耿飚决定全团武装开始强渡乌江,不管对岸敌人火力多强,也不管要作出多少牺牲,所有人开足火力,把之前已经做好的60多个竹筏全部投入乌江之上,开始强渡。这时,为了配合红四团的强渡行动,刘伯承又调来了几门迫击炮,帮助红四团作战。当60多个竹筏进入江水之上以后,黔军的炮火立刻开始了猛烈异常的攻击,竹筏眼见就有被打散的危险。突然之间一个奇迹发生了,对岸之中竟然出现了我军的队伍,开始用手榴弹不断的往敌人堡垒里投,几个机枪火力点瞬间被夷为平地。霎时之间,冲锋枪也突然响起,就朝着对岸敌人的后背袭击而来,真真是如天降神兵一般。此时便以为红军大部队已经从后方杀了过来,顿时吓得肝胆俱裂,抵抗的意志也瞬间消退了,守卫的黔军开始慌忙逃窜。这样一来,渡河的红军也精神大振,用不多时,便纷纷靠岸了,几个冲锋下来,黔军消失得无影无踪,乌江渡口抢占完成。</p><p class="ql-block"> 原来,昨晚三连连长毛振华并没有被水卷走,他们的竹筏被急流冲到了距离渡口下游的五六公里开外,已经无法重新游回对岸,他们只得在那里登陆靠岸,然后沿着江岸向黔军阵地方向摸索,一直摸到敌人阻击阵地的后面。</p><p class="ql-block">不管是远古还是近代,红军来到乌江之前,乌江的历史上从未架起过任何的桥梁。抢占渡口完成以后,如何架设浮桥变成了困扰在大家心头的一个大难题。水流过于湍急,如何能将这竹筏固定下来?想到古人说的“水打千斤石,难冲四两铁。”如果要想将这竹筏固定下来,做成浮桥,那就必须找到几个中心的铁锚,才有可能。于是刘伯承带队开始寻找周围的铁匠找到铁,然后又用竹片做成竹篾,编成了几个巨大的箩筐,把能收集到的铁块都放进去,竟然做出了好几个上千斤的“竹篾铁锚”,然后再加上一些巨石,最终还是把浮桥给搭起来了。</p><p class="ql-block"> 3日凌晨,中央红军的大部队,已经在这座长长的翠绿的竹桥上行进了。黄昏时分,毛泽东、周恩来等人也随着中央纵队跨上这座竹桥。毛泽东似乎不愿意匆匆走过,仿佛要花点时间欣赏一下红军创造出来的这座“艺术品”一般,不时的用手抚摸一下,慨叹一番。</p><p class="ql-block"> 回龙场渡口和茶山关渡口,也经历了几乎同江界河渡口同样的战斗。1935年1月1日,在团长杨得志、政委黎林的指挥下红一军团第一师第一团来到乌江回龙场渡口,于3日下午一举过江乘胜占领了黔军“前敌总指挥部”所在地猪场(今珠藏)。随后,军委纵队和红五军团由此相继渡过了乌江。同时,红三军团五师在茶山关偷渡成功,至1月6日,中央红军全部渡过乌江。</p> <p class="ql-block"> 在强渡乌江前,李德曾经预言:乌江会成为第二个湘江。因为就在红军出发抢占乌江渡口的时候,薛岳和吴奇伟八个师的兵力距离红军主力只有100公里。红军最后渡过乌江的时间是1月3号。也就是说,从1月1号知道国民党中央军的位置开始算起,如果八个师的国民党中央军确实在两天之内赶到乌江,那就意味着乌江很有可能成为第二个湘江。</p><p class="ql-block"> 那毛泽东强渡乌江的意见有什么根据呢?无人知道毛泽东作出这种精准判断的依据是什么,只能说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红军,也了解他的对手,因此他的判断总是比李德等人精准很多,虽然并不是次次都对,但是却做到了几乎全对。其实这正是一个普通军事家和高明军事家的区别。毛泽东此刻并不是在好与坏、危险与不危险之间作选择,而是在坏与更坏,危险与更危险之间作选择,期间他的判断有任何丝毫的不准确,都有可能将红军战士的前途就此葬送。所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讲的就是对于敌情的近乎精准到时刻之间的判断。兵法所说:“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要做到这一点就有一个基本的要求,就是军事家对于“精准”二字的把握。这一点,当时没有人比得过毛泽东。</p><p class="ql-block"> 革命风云酝酿了一代扭转乾坤的世纪伟人。从此,中央红军力挽狂澜,四渡赤水,威逼昆明,巧渡金沙江,强渡大渡河,爬雪山,过草地,迎来了三军大会师的春天!从此,中国革命的航船,在这位舵手的掌握下,避过险滩,绕过暗礁,沿着马列主义的正确航道从胜利走向胜利!这是历史和人民的选择!</p> <p class="ql-block"> 强渡乌江之所以能够成功,除红军英勇善战的主要原因外,其实蒋介石也帮了不小的忙。自红军进入贵州开始,蒋介石就一直在偷笑,笑眯眯的对王家烈说:“红军进入你贵州啦,我派兵来帮你剿。”说完即命薛岳不再尾追红军,而是直趋贵阳。王家烈对此当然心知肚明,急忙拿出粤、桂、黔三省互保协议,央请桂军,粤军入黔,以对抗中央军。唇亡齿寒,此前剿共不积极的陈济棠、李宗仁、白崇禧竟主动请缨,要求准许入黔追剿。老蒋不予答复,待中央军一切准备就绪后,才同意桂军入黔。于是中央军和桂军展开了长跑比赛,目的地贵阳,双方都忘了自己是去剿共的,留下孤零零的侯之担一人在乌江北岸默默承受。显然,中央军胜了。眼睁睁地看着中央军趾高气扬的进入贵阳城却阻止不了,此时的王家烈内心是多么的委屈和无奈,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好派人送去四卡车的上好茅台酒,犒劳犒劳中央军,赔个笑脸。其实薛岳也有薛岳的苦恼,在这军阀林立的时代,没有地盘就没有根基,中央军又能怎样,怎么比得上山大王的逍遥快活啊。环顾宇内,北有张学良、阎锡山、宋哲元、杨虎城、韩复渠等;长江中下游和江浙尽归蒋介石;两广有陈济棠、李宗仁、白崇禧;湖南有何键;四川有刘湘、刘文辉;云南有龙云;贵州有王家烈,到底哪里还有我薛岳立足之地?天赐良机,此次我薛伯陵引军入黔,岂能辜负上天的旨意?所以,一进城,薛岳立马派了第99师师长郭思演接管了贵阳城防,利索的将贵阳的军、政、财大权,尽归己所有。王家烈的心在滴血,有苦只能往心里咽。</p> <p class="ql-block"> 历史旧址:</p><p class="ql-block"> 猴场会议旧址(猴场会议纪念馆):猴场会议遗址,在草塘镇(猴场)西1公里的下司宋家湾,是豪绅宋泽生的住宅,为带有藏式风格的四合院型,主建筑为两层木楼,四周用青砖砌成墙,就像一座军事堡垒。建于民国元年(1912年)。四周用青砖砌成墙,高约7米,内有正厅5间,厢房、下厅齐全,石嵌天井,为标准的四合院,俗称“一颗印”房子。墙左侧有碉堡、马房、正厅后面有花园,桶墙右侧竹林掩映,后山古木参天。</p><p class="ql-block"> 会址大门上方的“猴场会议会址”六个大字是原国防部部长张爱萍亲笔所题。四合院里,房间还不少,保留着这些会议参加者的当年居室。依次是朱德、洛甫(张闻天)、王稼祥住室和刘少奇、陈云住室以及伍修权、邓发住室、博古(秦邦宪)住室。</p> <p class="ql-block"> 猴场会议纪念馆:猴场会议纪念馆在旧址旁边,纪念馆里陈列着当年红军长征时在此留下的宝贵纪念品,走进其间,便能深深感受到那段峥嵘岁月。1座红飘带纪念碑屹立在纪念馆广场上,“伟大转折的前夜”几个大字格外醒目,周围竖立着4座石刻碑,记载着红军长征过瓮安的历史文献。纪念馆共分为上下两层,布展以红军四过瓮安为主题,以时间为主线,由“运筹帷幄战黔中、承前启后迎曙光、鱼水情深感瓮安”三个部分组成。</p> <p class="ql-block"> 草塘镇毛泽东行居:位于猴场会议会址斜对面,相距约1千米,猴场会议期间毛泽东及其警卫员陈昌奉、吴吉青等曾在此居住。行居原为傅家祠堂,该祠原系下司傅氏供奉祖先的家祠,始建于清乾隆年间。祠堂建筑为赣派风格,正面有高大的风火墙,入口处有一大两小三个拱门,中为石嵌天井,内有上房三间,左右厢房共十四间,戏楼一座。整个祠堂规模宏大,工艺精湛。1964年该祠被一场大火烧毁,只剩下残破的一堵墙和地基。2006年地方政府组织人力、财力按原样在旧址上恢复重建,并布展陈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