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与人 “隐与秀”

画石HSH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忆事怀人,纯情曲抒,唯赖至诚,表现人与自然之合为一体的关系,必须有深刻之感情,古人所谓兴寄也。刘勰之论“隐秀”,其主旨即在乎此:“情在词外曰隐,状溢目前曰秀”,此盖谓“秀”为得意于言中,“隐”则得意于言外。声波先生送我的新著《把阳光放在心里》,读之如漫无目的的散步,信步踏行,纵目游观,这里一笔、那里一笔,乍看好像是散落的珠玉,到末了再勾回一笔,将散珠串回。掩卷而感作者意,不禁会然一笑。集子中写花不少,至诚唯在“花香味”。这里的“味”,如同作者所言,“花卉栽培物的美与丑不在于它的大与小、红与绿,而在于人类赋予的情感,正如一件古老的瓷器里包藏着历史的沧桑,一朵红玫瑰就代表了爱情。”</p><p class="ql-block"> 作者喜写花草,而且独具视角,善从平凡处说“意义”,“赋情感”。木槿,朝华暮落,古人常借此感叹,“物情良可见,人事不胜悲。莫恃朝荣好,君看暮落时”。而在声波笔下,却赋予不同的“味”:“我梦想了多年的木槿,原来就是离我身边不远的一丛丛并不美丽的花。世上万物本无美丑之别,红的花开在枝头,绿的草长在地上,鹰隼在天上飞。没有谁是美,没有谁是丑的。但人类的灵魂给世界带来了无限的生机。事物外表本身所体现的形态,而只是人类内在的标准。通常人们以为善良、友爱、进取都是美的,而狡诈、猥琐、阴险都是丑的。”</p><p class="ql-block"> 作者写人也是如此,书名《把阳光装在心里》,写的是一位下岗职工下岗不失志,不颓废,自谋生路积极面对生活。</p><p class="ql-block"> 《把阳光装在心里》写了不少名人,篇章虽短,但写出了“真味”,人生价值,人生追求,人生感悟。《“一代完人”王星拱》,作者称这是一位不该被遗忘的皖籍教育家。在那国祸当头战乱频仍的艰苦岁月,王星拱坚持提倡用科学理性精神办学,注重培育大学精神。五四时期,他和陈独秀、胡适等为安徽的新文化运动和新教育事业的开展,积极奔走,贡献良多。一位胡适,是20世纪中国文化界、思想界、学术界的一大奇观,横看成岭侧成峰,真实的面目,有待历史的检验与时间的洗礼。(《文人胡适》)那篇影响巨大的《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的奇文。在当时引起了众多的反对和敌视。作者写到,“这是一个文人和历史开的一个让人忍俊不禁的玩笑,一心想避开政治的文人,一不小心便卷进了政治的漩涡。”丰子恺先生是中国漫画的鼻祖,“漫画”一词即为丰氏首创。《雨访缘缘堂》,写作者专程去浙江省桐乡市石门镇瞻仰丰子恺先生故居,读之有现场感,余味无穷。丰先生作品题材多取儿童生活、古诗词意境,揭露社会不平等现象,寥寥数笔,皆妙趣横生。沈从文没上过大学,后来到私立太学教书,最后在北大任教。他是20世纪出书最多的作家,是中国的乡土文学之父。(《乡土文学之父—沈从文》)《寂寞的张爱玲》让人看到身着“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蚤子”的张爱玲的人生。“张爱玲寂寞的死,正如她寂寞的生一样”!令人回味无穷。《永远的乡愁》让读者触碰到的是诗人余光中“用一生的热泪、心血、赤诚、才华铸成的”赤子之心,他21岁离开家乡,70多岁后才重返故里,“古老的黄河,这一瞬我已经等了70年了。”读之让人心恸。作者评论深刻中的,“乡愁“就是海峡对岸的大陆,就是华夏大地,就是中国。把乡愁提升到国家、民族的高度,把乡愁上升到忧国忧民的层面,把“小我”置换为“大我”,乡愁已远非个人或少数人的情感纠结,而是民族之情,华夏之痛,尤其是海峡对岸游子共同的梦。”</p><p class="ql-block"> 作者从《散步》中感悟到,“生命无常,生活无奈。那些嬉笑优游的人,又有多少能预知并左右各自的将来呢?人来世间都是天地当中的匆匆过客,谁也嚣张不起,怠慢不得啊。”从故乡的小巷,作者联想到高楼,“文明以亲缘与地缘关系构起的社会网络,不可抗拒地解体了。”</p><p class="ql-block"> 跟着声波先生去了我没去过的地方,认识了很多人,触动情思,想了很多。最大感受就是“把阳光装在心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