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我一直对儿子说:多读书,读好书。</p><p class="ql-block">    儿子笑着反问道:老爸,在你眼中的好书是什么标准?</p><p class="ql-block">    儿子的反驳让我陷入了沉思:好书的标准是什么?</p><p class="ql-block">     挚友老战微信给我发一张读书的图片,随后文字问我:最近忙啥,读书了吗?</p><p class="ql-block">     老战的问话也让我无可言表:读书是不可以用忙来搪塞的。</p><p class="ql-block">     陕州警界的书法家老辛拿着一本书帖对我说:红飞,这是一本好书。我不知道如何来回答老辛。老辛酷爱书法,但书法不是我的所爱。书是好书,但不是我的爱好所向。</p><p class="ql-block">     一本好书的标准是什么?一个整天以忙为理由的人还需要读书吗?</p><p class="ql-block">     每个人在自己心中都有好书的标准。正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p><p class="ql-block">     上高中的时候,同学杜斌拿着一本《小说月报》对我讲:这里面刘恒写的一篇文章《伏羲伏羲》被导演张艺谋改编成了电影《菊豆》,自己偷空把杜同学介绍的这篇文章读完。读完之后,倒不是喜欢上了刘恒写的这篇文章,反倒对《小说月报》这本刊物爱不释手。工作之后,自费订阅了这本刊物多年,很多被改编成电影的原创都是通过《小说月报》这本刊物率先看到。湖北籍著名作家刘醒龙写的《凤凰琴》、河南籍著名作家刘震云写的《一地鸡毛》、《温故一九四二》等作品均被搬至影幕获得了极高的评价。读过原创再看看被改编的电影,作者笔下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被演员们演绎的淋漓尽致,就好像自己品尝了一坛佳酿而必须不醉不归的感觉。</p><p class="ql-block">     我爱读《小说月报》里面刊发的文章,但身边有人认为《小说月报》里面的文章无法登上大雅之堂,这个观点我一直不予认可。《小说月报》顾名思义就是以小说题材写百姓生活,没有名著的庄重,但大腕笔下对人物细腻的刻画不比名著逊色多少。自己原来尝试着读外国名著,前面读后面忘,主人公的名字太长记不住,故事情节太长记不住,所以无法接受外国名著的熏陶。</p><p class="ql-block">      挚友老战的案头除了一堆文件,最为醒目的则是打开扣在桌面的书籍。我问老战:读书使你进步没有?老战说:读书不是一蹴而就的事,需要吸收消化再吸收。书法家老辛办公室的窗台上堆放了比人还高的书籍,我对老辛说:你是形式主义的践行者。老辛笑着说:都在我的大脑里。老辛说这话,我不抬杠,当年一起去汝州办案的路上,老辛从上车开始背岳飞的《满江红》,直到入住宾馆才罢手,着实让我惊叹老辛有如此好的记忆力。</p>  <p class="ql-block">  人的懒惰最先从思想开始,随后蔓延至自己的行动上。现在自媒体发达的时代,买书读书的人群越来越少,像老战、老辛一直坚持读书的人已属凤毛麟角,在他们眼中,读书如同交了一位可以交流的好朋友,还没有造成闲言碎语的后遗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