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往事》(4)生意场上(一)牛刀小试(原创)

廣胜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生意埸上》大幕帏帏拉开,一个人,一个时代的剧情徐徐展现出来;</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序;</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科学发展日新月异,几年前有了智能手机,打电话、发短信、看信息、听小说、网上交流玩游戏,竟然还可以写作。我高兴极了,决定利用一把,一时冲动便在手机上写了起来。不怕笑话,初时写作,不知出错网上可改,只能是先用钢笔将文字记录在稿纸上,然后用手指誊写在手机上。</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文章写起,一经发表便有了粉丝,粉丝天天追稿盼读,我也乐於配合勤写。日子一久捉襟见肘,迷失方向,不知该写什么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头脑一热,蓦然想起,写回忆录吧,人生漫漫几十年,有写头。该怎么写?於是我思忖了起来,脑海中的思路渐渐的清晰。《回首往事》是总纲,然后分五部分写起;一、童年、学生时代的“遥远少年风”七年上山下乡插队生活二、“青葱的岁月”,返城后工厂城市生活的三、“返城生活录”,以及体现自身价值的四、“生意场上”,退休后生活的五、“我的夕阳别样红”。大纲敲定,细节产生,书写起来得心应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於是每天一篇地我便写了起来,边写边发表,边与粉丝相互交流调侃。就这样不觉间写了近半年,前三部已完成初稿一百四十四篇。</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恰此时去澳洲悉尼便停下笔来。初到悉尼,顿感新奇,舞文弄笔四处触及,单单地便把《回首往事》淡忘掉了,欲再拾笔重续,缺乏动力,为了出版挣钱?为了著书留念?为了打发时间?…顿觉茫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此次来澳己经一年多了,因为疫情,无法返转,不禁又觉心烦意乱,为排愁解闷,我方起念,用美篇载体续写《回首往事》(4)“生意場上”。开篇不等客,待我慢慢讲来。</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回首往事》我己停笔五年,今又拣起感概万千,当年写作的日日夜夜里,总觉话语多多,时光短短,很想一气呵成,怎耐心急笔慢,只能每日一篇,就这样不间断狂写一百四十六篇,拼命三郎这样写作为哪般?时间长久趋于冷静,冥思苦想~兴趣、爱好使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后经同学相邀,又重新发表了百十篇,引起身边同学喜欢,我很欣慰。这次提笔用美篇载体续写能写几多?扪心自问,真不知晓。凭心情写着看,也许兴致空前,补前、续后,能成大篇。</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英雄赞》</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改革大潮风卷云舒,</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站在高山之颠,</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遥望着壮美的万里江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一声长啸,剑指苍天!</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欲让华夏展新篇!</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站在高山之颠,</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遥望大海激情浪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那远洋航母歼十五飞跃呼啸~</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凌空消失在遥远的天边,</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神洲雄起,海鸥群伴!</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站在高山之颠,</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遥望苍穹,风云变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一声感叹,一声呐喊,</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九洲豪杰扬鞭催马战尤酣,</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改革大潮,滚滚向前,</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站在高山之颠仰天狂赞,</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英雄群起浪淘沙,</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辈男儿岂等闲?</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意念无悔,投身其间!</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引子;</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话说四十年前,华夏大地改革大潮风起云涌,南方火热东北慢行。我们这些曾经的天之骄子,端着铁饭碗在国营工厂上班的工人阶级,也只能惊奇地闻听;“万元户”、“万元户、才起步,十万元、不算富”,眼巴巴地望着南方的行云,何时能飘落东北。我们可是共和国的长子啊!</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然而上天没有落下馅饼,十多年过去了,火热的南方大地富饶了起来。而我们东北,曾经的共和国长子却老牛拉车,缓慢依旧。</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放开市場,搞活经济还处在初级阶段。私营兴起,规模数量有限。国营工厂虽然也在进行着探索改革,但多流於形式,效果不理想哟。</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和大家一样没有下海,仍在彷徨,面对复杂的市場环境,不知所措,徘徊观望。下班之余,休息时间偶尔也仿照其闻,试做一些小“买卖”,享受其中,偶有得手,自得其乐。</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一九八六年,苦等十年回松陵无望的我,死下心来由三台子搬到铁西区启工街十马路,沈阳玻璃厂分配的房子里。在玻璃厂宿舍居住的日子里,我家所住的楼房东侧,正是铁西区最大的街边农贸市场。这个市塲由十路起,一直向南延伸至十二路头“劳动公园”北门止。</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每天马路两边卖蔬菜卖水果,各类食品杂物的,排满了街道两旁,整条大街望不到尽头。但见人头攒动,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卖东西的吆喝声,买东西的讨价还价声充斥在这条接地气,充满人情味的街道上。道边小店冒着热气刚刚出锅喧白的馒头,滚动卤锅里的牛肉筋,猪头肉…浓香飘起,迷醉行人啊!</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初时的人们只知道有街边市場之后的方便、热闹,还不知后来所说的什么叫扰民。(要我说,那是日子过好之后的更高要求吧。嘻嘻,也不知道我这话说得是否妥当)。</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毛豆”里的“生意经”;</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偶尔间,我萌发了做小买卖的动念,因为那时我发现;每天清晨房东早市上,郊区农民用自行车驮着一袋一袋新鲜毛豆来卖,五毛钱一斤,八、九点钟临撤早市前四毛钱一斤也卖。(要打扫卫生的哟)而白天同样也在这个市场上,还有卖熟毛豆的,一元钱一斤 我想用毛豆小试一把,找找做小买卖的感觉。虽然周围都是本单位邻居,我脸大,凭劳动挣钱光明正大,也不怕别人笑话。那时我感觉能利用业余时间,做个小生意玩,还是件很时髦的事情。</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想动不如行动,第二天早晨我花8元钱在早市买了16斤毛豆,回家洒把盐就用铁锅煮了起来。(为此我还特意在这个市埸上买了个10斤杆秤。)毛豆很好熟,开锅一会便好了,吃完早饭,趁热拿到房东市場随便找个地方便卖了起来。</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 热乎的毛豆一元一斤”,为了吸人眼球我招呼了起来,一旦有驻足观望有购买意愿的,我便用真诚热切的目光与其对接。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所有的毛豆全卖光,数了数手中的钱竟挣了六、七元,诶呦不少了,相当於我在工厂两天的工资喽。(那时在工厂每月工资只有七、八十块)我很乐。就在这一买一卖间就把钱赚啦,想想真开心,这种感觉真棒!好玩。</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於是每天的工作之余我便在家边市场做起了买卖毛豆的小本生意。因为我所在工厂是三班倒作业,早晨买毛豆是一定的,但煮熟卖却有时是上午有时是傍晚。稳定的毛豆生意做了些时日后便没有了初时的喜悦,因为我看到旁边的生意人尽管比我辛苦,但每天挣的钱都比我多,我成了这里最底层的人啦。</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不安於现状的躁动,让我的思维又活跃了起来,恰在此时,我又得到了一个让我心动的好消息。那个年代的夏天在沈阳兴起了一股扎啤热,在闷热的夏季里三五成群的酒友,买上花生毛豆,鸡棒鸡架,喝着刚从大罐里倒出便宜的清凉啤酒(两毛钱一公升),爽!那叫个惬意呀!花钱不多,经济实惠,这也是那个年代酒友的一大特色。</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而此时的铁西区北四马路,兴华街与云峰街中间沈阳啤酒厂临近侧街,有个属於厂办集体供销的小门外热闹了起来。原因是这里面向个体另售厂内新出的扎啤与瓶啤。酒客都知白酒守陈,啤酒慕鲜。特别扎啤,越凉、越鲜、越爽,越好!炎炎的夏日里,体验着清凉纯香啤酒下肚的感觉,享受啊!</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正因如此,沈阳啤酒厂这条侧街的门外,除了小商贩来往进酒的车辆外,更多的是沿门两边,马路牙子上三三两两凑群,慕名而来喝扎啤散酒的人。他们散散落落,席地而坐。有的空喝扎啤享受那低度酒精的刺激,及那清凉的感觉。有的有备而来,带着酒肴,在这慢吃慢喝,消磨在饮酒的乐趣中。</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得知这个消息联想到我的毛豆生意,知道“挣钱”的机会来了,我异常兴奋。隔天早晨我买了三十斤生毛豆(时间长,经验有了,专赶早市要结束的时间段4毛钱1斤买毛豆)。中午煮毛豆(咸盐也不先放了,而是少放点碱,开锅煮熟后捞入盆中再撒些精盐一晃既成。晶莹绿透,咸淡适口,这样的做法合乎酒友的口味),吃完午饭骑上自行车,带上煮好的毛豆、秤、塑料袋向沈阳啤酒厂的西侧小门驶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此处很好找,车到小街远远便可看见在街道两边树下三五成群,搭伙喝酒,喝得兴头正浓的人,呵!足有百十号。我心中一乐忙推车向喝酒的人群走去,边走边吆喝:新出锅的毛豆来了,1元2一斤。</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生意場上,随行就市是准则。因为我事先曾听说过在这里卖熟毛豆1.2元一斤是底价,有的卖1.5元一斤)。举杯豪饮的酒客他一斤,我半斤,你两元,纷纷地同我打招呼订购。我停好车,拿出秤忙活了起来。新来咋到,货鲜、价低、很招人待见,仅一个多小时,我带来的三十多斤毛豆全部卖光。顶着午后的骄阳我喜滋滋地骑车返回家中。将兜中的钱掏出一数4O多元,刨出早晨买生毛豆的12元,净挣大钞3O元,</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望着手中刚刚数完的人民币,我心中小有兴奋,买货,加工,售完,仅半天多时间里,我竟然挣得了在工厂需工作十多天的工资,了不得呀!</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搪瓷盆奏响挣钱曲;</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从此以后,我依旧每天早晨在家旁的街边市場买生毛豆,不再是一次10多斤了,而是涨到了三十多斤,中午煮完毛豆,下午去沈阳啤酒厂西门小街叫卖。</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就这样,我每天都比以往要忙碌了起来,却再也不用羡慕在家旁街边做小生意的其他人了。因为我挣的钱也足够多的啦。 这是一九八六年的夏天,在这个夏季里我虽然辛苦了些,但凭业余劳动挣得了一千几百块钱,相当於我在工厂上班一年半的工资,我很满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夏暑消退,秋日来临,徐徐的凉风让闷热了一夏的人终于舒了口气。但这时我却高兴不起来啦,随着天气渐凉,毛豆老了,在沈阳啤酒厂西门喝扎啤的酒友少了,我这个做“毛豆生意”</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的小买卖也只能惨淡地收場啦。</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做小买卖初尝甜头的我茫然啦。每天望着早市上忙忙碌碌的人群,不知道现在我该干点什么能赚钱啦?那时在做小本经营的圈子里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有活沒活常在市场转,早早晚晚能赚钱”。这句话有道理我信,在家里闭门造车是没有出路的,只有每天钻市場,才会寻找到商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一天我正在市场遛达,遇上个熟人,他在卖搪瓷盆,10元一个,少有问津?我很纳闷,我知道前几年结婚时买个搪瓷盆花了十几元,这里的搪瓷盆这么便宜竟没人买?我不解地同他攀谈了起来,他说:搪瓷盆本来就不是每家常买的消费品,谁家有了不缺也不会再买,我们家里那口子是在搪瓷厂上班,单位效益不好弄些等外品出来卖赚点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这是等外品?我怎么看不出来。他说等外品也分等外一、二、三,出厂价4.5元、5元、5.5元一个,等外一无非沾了点瓷或其它无关紧要的小毛病,与正品无异,其次有些磕碰掉瓷的地方抹点白瓷胶,无论外观还是使用年限同好的相比无大区别。</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知道了内幕,我略感惊奇,有利可图呀!通过询问得知,一天最多时只能卖三五个盆,去了市场管理费一天也就挣个十来元,没油水。我问他;你若贱点卖可行?他说在这个市场里卖货贵了不行,太贱了顾客量有限,你也多卖不出多少盆,不如象现在这样,卖点挣点为好。我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回到家里我反复思忖着这件事,象他那样单纯死守在一个地方卖确实如他所讲,天长日久无论贵贱每天都卖不出几个盆的,但换条思路换个卖法怎么样呢?</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家地处铁西,离于洪区也不远,此处的特点就是工厂林立,人员集中。每天下班时刻,各厂骑车返家的工人瞬间堵满条条通往生活区的街道。如若此时街边叫卖是否有效果?我想试试。第二天我在市場上又与其朋友见面谈了我的想法。他说:那明天你到我这来先拿几个盆去试试呗。他的话正中我下怀,我当时便先给他钱,让其明天先给我带10个盆来,我先按着我的想法试卖一下。推搡了一番后,他勉强地按出厂价先收了我10个盆的预付金。第二天如约地给我带来了6个白盆4个花盆。一番感谢后我将10个搪瓷盆放到自行车后货架上推回家中。</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当天下午3点半,我便骑车带上搪瓷盆先到了离我家最近的启工街四马路道边。这条路是沈阳化工厂、标准件厂工人下班的必经之路,那时这两个工厂效益好,工人兜里有钱。我等了一会,下班工人的车流渐渐地多了起来,我也同时拿起一个盆吆喝了起来:一个盆钱两个盆,十五元俩啦!就这几个卖完为止,先买先得啦。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骑在车上的下班工人大都忽略了我的吆喝声,匆匆在我身边骑过,赶回家中做饭去了,偶有张望两眼也没搭碴,擦边而过,这时几个叽叽喳喳的女工骑车过来,下车拿着炫亮的盆翻来覆去地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互相说笑着,这盆不错,一个女工边说边问道:怎么这么便宜?我半真半假地如实相告,单位困难拿几个盆来卖,挣点钱就行,不要大利润。 这些本不是正品,但经我修复完成后同正品一个样,只是便宜了好多。(说着我把修补过的地方让她们看)。她们见我说话实在,又是一付诚实的样子,便有了购买之心,有一位挑完盆就与我讨价。我只得又如实地重复告诉她们为了卖出盆,少挣点钱这已经是底价。好在她们听信了我的话,各自掏出了足够的钱给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有她们几个买的,后面又有骑车的停下一同来凑热闹。仅有的十个盆一会就卖了八个。而剩下的两个盆却说啥也卖不动了。五点钟一过,工人下班的大车流过去啦,我正准备将剩下的两个盆收起回家时,一个老师付推车走到我的面前,他说:“我早就看见你在这卖盆了,这盆不错,剩下的两个给我,我给你14元钱咋样?”“好勒”!我二话没说,高高兴兴地递出了盆,收到钱后,飞身挎车急急赶回家中。</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盆是5元一个进的,两个小时全部卖完,挣了24元,很可观,初试成功。初试的成功,给了我信心和勇气,接下来我决意做搪瓷盆这个买卖。</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第二天我又到街边市場见到了朋友,将昨天卖盆的经历如实地告诉了他,同时向他坦露了我想继续做此生意的想法。听了我的述说,他也很受启示,表示明日也不在此出摊了,回家也在街边卖。(他家在离我们这里不远的于洪区附近,那里的工厂也很多。)临分手时我又给他扔下了十块钱。他当时急了说啥也不收,我说这一是补丁费、二是上货辛苦费,亲兄弟明算账。我挣了,借你光,此钱不要不行,我硬将钱揣入他兜里。</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没想到搪瓷盆奏响了我挣钱的乐章。此后我就直接到云峰北街的沈阳搪瓷厂去上货,一般就上两种盆;一是蓝边白盆,它的特点是大,亮堂。二是双喜彩凤盆,它的特点是釉厚,质量好,有口碑,有名气。卖货地点不选一级大街,那里人虽多,但停车买货的少,还因其影响交通随时会碰到巡警的光顾。还需要指出的是一个街点最多只能卖两三天就得换地方,这种货卖起来就是一阵热,稍一长久,无人问津,便没有买卖可做喽。最重要的一点是把住上货关,有等外一,一定不要等外二三,宁可少挣,也要好卖。东西出手才是挣,挣多挣少凭运气,不强求,反之事与愿为遭报应。就这样,在这个秋天里我奏响了~搪瓷盆挣钱曲。</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一次偶然上货时竟碰到了我们曾经是一个青年点,为我们同学当伙食员的三年七班~单书清大姐,原来回城后她便被分配到这里当会计。十多年不见了,面貌依旧不过是成熟了许多,她是当年我们青年点唯一的女高音,在那艰苦的岁月里她曾用优美的歌声为我们青年点同学带来了欢乐,我们感谢她。</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这一年的秋天,我依靠“搪瓷盆挣钱曲”又捞得了几百元的票子,加之夏天毛豆生意的所得,共挣了两千多元。足够我在单位两年的工资了,我很得意很满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然而这样的日子不多,随后一年多的时间里,我父亲病重,我需经常回三台子父母家去护理。随后工伤,玻璃割断跟腱不愈,我常年住在医院里。直到了1991年的早春,我才被邻居用偏方治好跟腱,出了医院。</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而正缘於此番变故,我终于下定决心,要下海讨生活,自己的命运自己做主张。</b></p> 谢谢欣赏 <p class="ql-block"><b>本篇部分插图来自网络</b></p> <p class="ql-block">2020.11.25日6009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