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庐山高图 沈周这件高约2米的鸿篇巨制,根据画面款识可知,是吴门画派领袖沈周为庆贺其师陈宽70岁寿辰所作。无论取材、构图,还是画法的选择上都颇具匠心。画面描绘了庐山的崇山峻岭、飞瀑流泉,山脚下壹位文士正在仰望高耸入云的山峰。庐山位于陈宽的家乡附近,沈周以此为描绘对象,并采用“自山下而仰山颠”(出自《林泉高致》)的高远式描绘方法,无疑是在表达学生对老师的“高山仰止”之情。</p> <p class="ql-block">(局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在技法上,主要采用了王蒙典型的“解索皴”画法,这壹方面是由于王蒙细致绵密的画法适宜于衬托庐山草木翁郁的景色,另壹方面,由于陈宽之父陈继与王蒙的交好,沈周试图借此来表明老师陈宽作为元代文人画正统继承者的身份,想必在选取画法时亦发挥了关键作用。</p> <p class="ql-block">(局部)</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局部)纵观中国古代画史,如果说宋元是树立标型或曰典范的时代,那么明清便是各种风格大放光彩的时代。用流派纷呈、名家辈出形容绝不为过。山水画领域,从浙派、吴门,到松江、武林;从娄东、虞山,到扬州、京江,诸派在继承宋元传统的基础上,将各自善长的风格推向极致。花鸟画领域,不论是明初宫廷的富贵气象,还是明清之交徐渭、八大的野逸作派,都称得上这一画科难以逾越的高峰。文人趣味依旧是明清画史最强劲的推动力,但随着商业和城市兴起的市民文化,亦是重要助力。如果说这种力量在明代还处于或隐或显的暧昧状态,清中期声势浩大的扬州画派,则是市民趣味影响艺术面貌和艺术史进程的最好诠释。另一个不可忽视的,是16世纪以来,全球贸易逐步展开的大背景。尽管明清两朝,皆采用“闭关锁国”的被动策略,然而在西方主动而强势的“追求”下,明清时代的中国,依旧不可避免地被裹挟着进入这一历史洪流中。与传教士和商船一同到来的西方视觉文化,如暗流般悄无声息地渗透进这个国家悠久而固守的艺术体系中,对中国人原有的视觉习惯与观念产生影响。如果说明末画坛的“尚奇”之风尚不能肯定是对西方视觉冲击的回应,清代宫廷、民间的大量图像,则毫无疑问地显示出对于西方艺术的吸收。</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真赏斋图 文徵明。</p> <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kNrfq_ssDyrxuc1lg5ixXg" >查看原文</a> 原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著作权归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