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叹到心安

浪里淘沙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壬寅虎年由于各种原因,磕磕绊绊读完两本书。一本是余秋雨的《千年一叹》,另一本则是季羡林的《心安即是归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近年来给自己立了个不成文规矩,一年只读两本书,多了也记不住。随着年龄增加,有些事是脑子尘封不住的,甚至经常断片。所以书看多了也就不知所云不知其所以云,这或许是懒人给自己找的借口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碰巧上半年读的是余秋雨的《千年一叹》,随着作者穿越如北非,中东,南亚很多恐怖主义蔓延的地区时,感到心惊胆战。同时也为作者的勇气和探寻全人类最要文化遗址精神所敬佩。记得曾在师范学院读书时,上英语听力课,带着耳机听录音回答问题,尤其是有关巴基斯坦的文章,里面不停地有爆炸声。当时没怎么在意,关健是要听清文章的内容,才能回答老师的提问。</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读了《千年一叹》才知,作者当时在穿越伊朗、巴基斯坦、阿富汗边境时,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当然《千年一叹》一书中,所叹的并非只有危险,亦有灿烂的古文化遗址和因无法解读的文字的历史而湮灭。埃及文明中断就是因为公元前四十七年,凯撒攻战埃及时,将亚历山大城图书馆的七十万卷图书付之一炬,包括有名的《埃及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四百多年之后,公元三九0年,罗马皇帝禁异教,驱散了唯一能读古代文字的埃及祭司阶层。结果,所有的古籍、古碑很快就没有人能解读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此作者感叹想念秦始皇。学过历史的都知道,秦始皇是中国的始皇帝,他一统天下后,不仅统一了货币、度量衡,而且更重要的是还统一了文字,是秦始皇让中国历史活了下来。不像埃及不单是法老的遗体成了木乃伊,埃及的历史也成了木乃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读《千年一叹》时让我想起了高中时我的历史老师,其实我已记不起他姓什么了。但我仍记得他在上课时讲的两河文明,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还有亚平宁半岛、地克里特岛,美索不达米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同时,也想到了自己教过的初中英语课本中《特洛伊木马》,这不仅仅是荷马史诗中的传说,而是被十九世纪八十年代一位德国考古学家的发掘所部分证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如果读《千年一叹》,让人慨叹万千,心潮澎湃。那么读季羡林的《心安即是归处》则是另一种心境,如涓涓细流,波澜不惊,娓娓道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谈人生谈人生之美,谈读书再谈藏书。读史读诗话诗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读《心安即是归处》花的时间很长,不是文章怎么难读,而是中间被其它事情所耽搁,至于什么原因在此不作解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而《心安即是归处》每篇一个主题,有的篇幅短小精悍,却很有哲理。不是每个人都能达到这种境界,写身边人身边事,没有华丽的语言,更没有说教式的教育,但能教你如何做人如何做事。《我在延吉吃的第一顿饭》一文中,不论是人物描写,还是人的心里活动,包括人物对话及好客的主人,就像一个场景或画面呈现在读者面前。本文中一连用了怵然、悚然、怆然、怂然、悻然、惘然六个带然的词语,及下文的然而不然。最妙的是把鱼拟人化,使鱼有了思想,跟人较劲。大师就是大师!</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然而对于荣誉,季羡林先生却看的很平淡。他的人生信条便是“真实",并希望像他的老师陈寅恪先生那样,“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不求闻达,毕生从事学术研究”,还戏称自己为“杂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他在三篇文章里分别写道:请从我头顶上把“国学大师”的桂冠摘下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请从我头顶上把“学界(术)泰斗"的桂冠摘下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请从我头顶上把“国宝”的桂冠摘下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这三顶桂冠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就这样被季羡林先生大笔一挥要摘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季羡林 在《听雨二》中寻找与天地万物合为一体。他伏在桌旁奋笔疾书,把铁皮上面雨点和檐溜敲打得叮叮当当,比作白居易《琵琶行》的琵琶声,“大珠小珠落玉盘”。当他抬头看到窗外,“新荷初露田田叶,垂柳摇曳丝丝烟”。仿佛离开了嘈杂尘寰,与天地万物合为一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匆匆于壬寅虎年除夕</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文原创,图片随拍。浪里淘沙感谢您的光临!祝您新春快乐!)</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