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曾一兵

建军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曾一兵同学是我们班的活跃分子,能说会道。尤其到山西插队,同学跟他关系搞得非常融洽和谐。我记得68年到部队当兵一年后,我的初中毕业证是他给寄来的。他时不时来信把山西插队有趣的事情写给我看,我为班里同学的各种故事所吸引着。73年退役后,我们一直有联系,王胜利从黑龙江大学毕业后,我跟曾一兵到北京站去接站。后来因为我工作太忙,就成了断线风筝,失去了联系。我在美篇一篇文章,他最近看过后,就跟我进行了联系,我们有了微信,聊了一会,但由于北京疫情期间不能见面,只盼望后会有期再见面,到那时我们再叙友情,谁能想到这就是最后一别。想想心里很不是滋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记忆犹新,我们在中学就是要好的同学,为了学习航空技术,他带领我暑期到北京少年宫科技室学习制作模型,虽然木头简单但可飞翔,心里也是很高兴引起我很大兴趣。我们那时经常到曾一兵家里听曾妈妈讲故事,曾妈妈知识很渊博,只是有疾病常年卧床休息,她担任我们校外辅导员,做一些有益工作,我们同学都喜欢她,她是一个慈祥可爱的老人,帮助我们破解难题,寒暑假有空给我们讲《西游记》《敌后武工队》她绘声绘色语言把我们都吸引住。曾一兵父亲是梁思成得意大弟子,在建工部担任高级工程师,北京很多建筑都留下他的身影。他工作状态很忙,几乎在家里见不到面。他们生前就曾一兵一个孩子,他们特别喜欢孩子,同学们都願意去他们家玩耍。有时候还送给几张电影票,我们堂而皇之去建工部礼堂去瞧电影。春节期间礼堂里搞大观园猜谜语,钓鱼钓瓶子套圈有奖活动我们都有幸参加,虽然我们奖品是铅笔、本和手帕可这个喜悦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曾一兵同学父母离逝后,班长周莉,及张小群同学代表大家特意从百忙中抽空到墓园去瞻仰老人家。这段深似海的感情是很难割舍的,每回同学们都是怀念曾妈妈陪我们走过那段时空。曾一兵继承这种基因,对同学很热情,在深圳工作的刘旭宏同学和在内蒙古自治区上班的沈意如同学都得到他周到的照顾,他家就成了外地工作同学到北京落脚地。只要同学有困难,向他开口他总是尽力而为,同学陈瑞平患半身不遂,他托人求医问药跑前跑后他着急,看着同学带着浩特出现在同学集会上他高兴,他就是这样诚心诚意帮助你。</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在上班时,没有退休,偶然看到北京晚报刊登一篇文章,介绍曾一兵同学在家属厂担任厂长,带领街道老人和青年人大干一场的文章所吸引。后来,没有了消息。是不是破产失业,就没了下文。根据同学们介绍曾一兵同学,在股市里风生水起他一开始就介入进去,听说他的股票赚钱,他一直想投入电视剧制作。拍摄的纪录片请好多同学观赏。同学们到现场为他捧场喝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曾一兵同学退休后,他在成都和北京两处奔忙。6一10月份在成都,忙碌他剧务主任的工作。到冬天,他到中关村休闲养老,渡过一冬。去年疫情期间,阳了,患了新冠病毒,肺部感染白肺,住进了北京隆福寺医院。今年1月9日早上医治无效不幸离逝。同学们听到噩耗,看着渐去渐远的身形,心里就像箭穿刀割一样难受,两行热泪夺眶而出,一兵一路走好!我们同学永远怀念你。</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