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封(上)

快乐的燕子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022年12月8号,准确地说是12月7号晚上,一声令下,全国一夜之间解封了。</p><p class="ql-block">12月7号晚上,抖音里充斥着解封的信息:方舱解仓,各大路口撤卡......评论里有欢呼的,有担忧的,更多的是喜忧参半的。毕竟大街上谁也说不好有多少“阳”。我跟朋友开玩笑说“拼体质和运气的时候到了。”</p><p class="ql-block">我高兴地回到了久别的家。</p><p class="ql-block">回家前,我照例先去看望父母。离开时,母亲一再嘱咐:不要出去乱跑,能不出去就别出去。曾经有段时间,我或许是免疫力低的缘故,完全没有抗感冒的能力。只要和感冒的人一接触,我很快就会被传染,也跟着感冒。所以现在这个形势,母亲越发担心我的安全。我连连答应,没事不会出门。</p><p class="ql-block">可是孤身在外的儿子说他的城市已经买不到退烧药,爱人被封在抗疫一线,完全无暇顾及我们。所以我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必须到药店买退烧药寄给儿子。</p><p class="ql-block">12月9号,解封的第二天。</p><p class="ql-block">我戴好医用外科口罩,骑着自行车前往药店。街上行人不多,且每个人都戴着口罩。车站核酸检测点依然有人在做核酸检测,人也不多,且自觉间隔2米距离。三年疫情,尤其是小城里最近爆发的疫情,让所有的人都习惯了出门戴口罩,也让多数人提高了安全防范意识。</p><p class="ql-block">瑟瑟寒风中,连着跑了几家城内药店,都没有退烧药,更别说莲花清瘟胶囊了。</p><p class="ql-block">渐近晌午,我终于在老家村卫生所的朋友那里买到了莲花清瘟胶囊和扑热息痛。又到镇上的药房买了N95口罩,一并寄给儿子。</p><p class="ql-block">12月11号,解封第四天。</p><p class="ql-block">微信里有消息称:某某核酸检测点检出了混管阳性。这个时候检出混管阳性,相比解封前,更让人紧张。大家都彼此嘱咐:没事别出门。相比前俩天,形势又略紧张了些。下午,我须前往银行办事。</p><p class="ql-block">出门前,我戴好医用外科口罩,仔细检查口罩的压鼻条、口罩与两腮的契合度,总觉不够严实。于是,我又找出N95口罩,这种口罩我平时是不佩戴的,总觉它不够漂亮。但此时已顾不上美或者不美了,毕竟它严实啊!然后我把酒精消毒液放在院子的窗台上,以便回家不进家门就能进行消毒处理。包里我塞了酒精湿巾,最后又找出一次性塑胶手套戴好。</p><p class="ql-block">银行门口的大音箱里播放着诱人的领礼品活动,吸引了一些人前来领礼品。银行大厅里除了银行内部的人,大约还有六七个人。有领礼品的,有办理存取业务的,还有取快递包裹的。我感觉大厅里面人太多,就取了号,来到外面等候。</p><p class="ql-block">倚着自行车后座,我望着街上稀疏的行人和车辆。</p><p class="ql-block">街上有公交驶过,昔日挨挨挤挤的公交车内,空无一人。司机戴着N95口罩,跑着空车。</p><p class="ql-block">银行不断有人进出:一位60岁上下的男人走进银行,他戴了至少三个医用外科口罩;过了一会,又一位男子戴着N95口罩进入银行,但很快他又走了出来,嘴里嘟囔着“人太多了,还是明天再来吧”;一位年轻的姑娘,从银行取了快递出来,她是我发现的第一个不戴口罩走在街上的人。她不断地跟身边戴口罩的朋友交流着。不知怎么了,我似乎看到了从她嘴里喷出的数不清地新冠病毒。我忍不住又向远处挪了挪。这时,一辆顺丰快递车停在银行门口。快递小哥从车上拿了快递,装进一个大的黑色编织袋子,然后走进了银行。他的口罩挂在下巴上。我瞬间打消了再次进入银行的念头,并快速地逃离了银行门口。</p><p class="ql-block">回到家,我用事先准备好的酒精全面喷洒消杀,就连鞋底都不放过。然后将佩戴的口罩消杀后也丢进了垃圾桶。洗涮完毕,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p><p class="ql-block">此后的几天,我不再出门。</p> <p class="ql-block">我随手拍下的三年疫情防控的印记,以做留念。感谢国家三年来对我们的护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