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而久远的故事

心语素白(拒私聊拒加微）

感谢美篇这个平台，让我们这些东南西北不曾谋面的陌生人变得熟悉起来！让我们在遥远的时空传递着美好的声音…也让我们在遥远的时空倾听不同而久远的故事… 五十多年前的知青往事，已经很久了，可是有些特殊的小事却让我清晰如昨。曾经的回忆篇里简单提过，今天特意从中提炼出几段不同味道的小故事，更加详细又补充了一些，欢迎大家在闲暇的时间停留…九年多的知青生活，我一步一个脚印，每一步脚印都有我的自信、自律和坚强！在大事上我是很自傲的。熟悉我的人，都说我神鬼不怕，比如在闹鬼的屋里睡觉。（有祥文记载）晚上自己在坟地旁边路过…（在办理回天津的手续上需要一个小队的图章。我很早就到他家里一直等到天黑。一个小队两个小村，他在另一个村里。我第二天要坐长途汽车回到旗里交上去，长途汽车司机在二十多里地的车站等我）夜晚十点多自己在有人上吊的小树林里走过…（那天是八月十五，一个女知青从金矿回到男朋友队里，早早的来邀请我一起过中秋节…刚走女知青又回来了，又一个男知青也来了，再一次邀请我在一起过中秋节。四个人，还有一个小队保管。刚吃完饭，来了三个外大队的男知青，打了招呼，我说：我该走了，时间太晚了，说着已经快速的进了小树林，到小树林最多三十步，太快，他们还没回过神来呢。快速的走直道，出了小树林就看见学校了，进村就安全了。还有一条道，有四五里地，太远了，如果遇见喝醉酒的村民，那就是 醉鬼，我可真的就不安全了，小树林没人敢进，特殊的原因，我必须走回自己村里的家中）小树林非常的安静，边走边想，今天是中秋节的晚上，这里的习俗胜过大年三十。有谁能进这个小树林？有谁敢进？只有鬼！如果经常把自己摆在鬼的位置，胆子就会越变越大！抿嘴一笑，自己岂不成了＂活鬼＂！我顺利的回到村里的家中！ 回到屋里，什么都没有，空空的。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的荒凉涌上心头…没来的及给自己准备任何东西。外面飘起了雪花，这里八月十五就开始下雪了，附近四五里地的小队有两个女知青在天津没有回来，还有两个七八里地的女知青和当地人结婚了。想起天津，妈妈的霸道…想起副司令员叔叔说的话…等着我同意的调令。（当然，这也是我在内蒙过的最后一个八月十五，转年六月回到了天津）头一天小队分的牛肉羊肉我都没有要，我看见牛和羊下跪掉眼泪…我心软了，我用身体挡住它们，替它们求情…吃它们的肉，真咽的下去？有个结婚的女知青还要到我这里来，拿我队里给我分的牛羊肉回家给孩子吃，今年我没有。每年我在村里过中秋节，很热闹，孩子们都围着我，供销社的小推车来了，我给围着我的孩子们一人买一个小苹果。每年中秋节都在要好的姐妹家里过，老乡们会用竹盖帘送来刚刚轧好的土豆粉丝，还有鸡蛋…今年我什么都没有。为了保护我自己，九年多我没脱衣睡过觉了，别人不敢住的房子我住，别人不敢进的地方我进。我都把自己当成鬼了！想想年轻时的自己，总是那么傲气十足的！为了尊严，为了名声，一个姑娘对自己这么狠！年轻时没眼泪，我的眼泪金贵着呢！在这个小山村，经常听村民说这个鬼那个鬼的，时间长了，到了夜晚，在村民眼里，好像我也是个＂鬼＂了。挺好！真的挺好！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只有这样对我才是最安全的。这就是我给自己撑起的一把最好的保护伞！这些对我没什么，这都不算事！ 可是偏偏在久远的小事上，很难忘掉！面对＂稀奇古怪＂还有那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想想，在这个四面环山，人烟稀少的小山村，真的是＂五花八门＂！年轻时这些小伤小痛我都不在乎，也是受环境的影响，在村民们看来都是很平常的事，我也就没有太挂心，不挂在心上活着还痛快点儿，似乎很快就忘记了？时间越久，反而变得越清晰，越清晰，越是不想说，中年时期一点儿都不想说，也不愿去想，感觉回忆一次受伤一次。这些过往的小事…让我五味杂陈，翻心作呕！同时，作为知青，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又有我生活了九年多的感情。从十六岁到二十五岁半。此时我就有一种翻心作呕的感觉，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这种感受不是用文字能表达出来的！还有两件事让我至今不解？这也是科学需要探讨的问题。老了就是老了，变得絮叨起来…真正的故事开始了，谢谢您的倾听！ 1969年一1978年，⬇️这种款式超大的水缸用了九年多。知青刚来时，住在保管家闲置的小破屋里。这个水缸是在小队的仓库里拿出来的，当时很新，是深色的这种。五个女知青在用。一个多月两个女知青结婚，另外两个也很快离开了这里。 我村里有一所小学校，原先的老师一家搬走了，（原因是半夜老鼠把老师老婆的脚后跟咬了一大块肉下去，不敢再住了），（那的老鼠有一尺多长呢，主要是尾巴长，我在山里见过老鼠搬家排着长长的队伍）。把水缸也带走了。随着她们的离开，我和这个超大的水缸搬进了学校的一间很大的办公室也是住房。我用毛笔写了对联，屋里贴满了口号，后来被知青称作＂抗大办公室＂。 其实我半夜睡觉的时候，老鼠也来过，是早晨醒来，叠褥子的时候才发现，一只老鼠被压在褥子底下，偏偏那天火炕烧得很旺，褥子都烧糊了，老鼠也都烧干了。我把烧干的老鼠放在了门口，从此再没有老鼠来。 只隔着一间放材草的房子，就是那间闹鬼的小屋，原先是一位年轻的老师三口住在这里，孩子才几个月，老婆打青霉素没做化验去世了。他家搬走了。三级干部开会住在这里半夜吓跑了。我从天津回来，这间屋子小，暖和，我搬了过来。队干部和要好的姐妹们都劝我不要搬进去，说半夜屋里闹鬼。第一夜，半夜屋里确实有动静，灶台上有很多的土块，其实就是黄鼠狼，也就是老乡们说的＂捣地鬼＂，世上哪来那么多的鬼？第二天＂鬼＂就不来了。别人曾经住过的三处不敢住的房子，最后都是我住，安全无恙！老乡们都说我福身高，压得住邪！ 一位比我小几岁的村姑曾经对我说过：＂你白天文文静静的，说话和蔼可亲，可是到了晚上你的眼睛就变了，特像漂亮的女鬼＂。我笑着对她说：＂我跟你说实话吧，白天我是人，晚上就是那个鬼＂。她飞快地跑了。下课回到屋里，办公桌上放着我丢失的纱巾。 每天晚上在学校，都有政治夜校学习，其实就是我给读一下文件，上面传达下来的最高指示。尤其是年轻人必须参加，否则是政治态度问题。我正在念文件，她从后门进来了，坐在最后一排。我想起了说完那句话后她的反应，看了她一眼的同时，忍不住笑了一下，她又有反应了，那惊恐的眼神到现在我都记得！在她的眼里，已经到晚上了，前面的女鬼在对她笑呢！煤油灯一闪一闪的… 1978 年在我将要离开这里，把我的一切生活用具送人的时候，一个村民告诉我，这个水缸，原先是放在小队部里供大家喝水的。小队新买来几天，有一个村民头朝下，扎进这个水缸自杀了。这里非常的贫穷，小队干部们舍不得扔掉这个水缸，就是这样的一个水缸，有的村民都不嫌弃，想要这个水缸，队里想便宜点卖给村民，村民不买，都想要。队里决定谁也不给，又不想在小队部里继续使用，怕再发生事情，最后放在了小队仓库里。 知青来了，队里为了省一笔费用，给知青用了。而且这个水缸有三个村的学生还有其他老师和我一起共用。他们都知道的，我证实了这件事。他们的回答是：这又乍啦？洗干净就行了，这么新的水缸扔掉多可惜呀！是用了好多钱买的啦。我临走的时候，看着这个水缸，想着村民们说过的话，＂这个人很仁义，平常就很慈善，他没有选择跳井，怕村民们没水喝，三口井，只剩一口井能喝了＂。我当时想过，即然这么仁义，干嘛要跳进水缸里自杀呢？也许家里连一根结实的上吊绳都没有。 我很直白，如同我的网名一样，在我的笔下，大家看到的就是五十多年前心语素白真实的赤裸裸的知青生活和贫穷的山村状态。我的品质和我的叙述贵在真实和直白！我可以这样说！这是我的生命曾经停留过的地方！也是洒满我青春碎片的地方！有欢快、有忧愁、有愤怒、也有更多的感动！在这个贫穷的小山村，有和我一起成长的，贫困的山村兄弟姐妹。当我回到天津，参加工作拿到的第一个月工资，我买了许多＂的确良＂，我亲自裁剪，用缝纫机做了好多件孩子们穿的衣服寄回了小山村。全村人给我来了一封信：你是人上人，走了还没有忘记我们，还在惦记我们…🍃🍃🍃我虽然离开了小山村，但是我的心里装着他（她）们。季凯（同学校的教师）王全久（公社派来的工作组）我记得你们！我没有忘记！我们都是同龄人。现在已是两个老汉喽，祝你们健康幸福！刘英（以及二十多里地远的铁沙盖公社铁沙盖中学的老师们、即将毕业到我队社会考察的男女学生，和我同吃同住在一起的女学生们）我们不在一个公社，是学校让李老师特意带着学生们奔我来的。本来是把女生分配到各家去的，结果女生都不干，所有的女生我通通留下，屋子很大，半间屋子的大通炕，睡的挤挤的。我没有忘记你们！也没有忘记你们半夜发生有鬼进屋的事情。我的文章有祥细记载喽。我记得你们，也记得你们的容貌，祝你们家庭幸福！健康快乐！ 一个夏天，全村人在一两天，莫名其妙的都得了皮肤病，突然感觉皮肤被腐蚀了，我也不例外，症状体现在左小腿上，感觉发痒，一痒一挠感觉皮肤糟了，赶紧吃了消炎药。两个多月才消失了症状。小队干部紧急召集村民开会，这样的情况，凭经验，是井水出了问题。村民们都把自家的水缸淘干了。我的水缸是学生们和我共用的，学生们同心协力很快就淘干了水缸。 必须把井水全部抽干净，肯定有小动物找水喝，不小心掉进了井里，腐烂了，造成了污染，等新水慢慢渗出来，一次一次的清洗，清洗干净，新水才能饮用。村民们一夜都没有睡觉，那一夜月亮格外的明亮，照亮了小山村，眷顾着忙碌的村民们，村民们白天继续忙着…村里只有这一口井了。我在村里用的就是这样的井。⬇️ 绳子下面打水用的水桶，是用的汽车轮胎，钉子钉制成的橡胶桶。 ⬇️这是我在网上搜寻到的我插队地区的图片。我做饭用的就是这样的。风箱要新一些，锅盖也新一些，有一层薄薄的家具油，不是油漆。灶台比这干净整洁多了。左边靠墙的灶台要大一些，我自己用水泥砌的灶台面，很干净光滑。灶台对过就是那个大水缸。中间的距离放烧火的材料。 我住的屋子的位置灶台前面不是墙，是一个大火炕，从左边墙一直到右边墙，能睡十几个人的大通炕。火炕迎面的边墙也是我自己用水泥砌的。我知道水泥和沙子的比例。火炕烧的很热，从来不灭火的。把火焖的很好。右边靠墙转角的位置，离火炕一米多是进屋的门。火炕对过是一排办公桌。白天是学校的办公室。我从家里带来的箱子是放在炕上右边墙角。我睡觉的头部是灶台。脚冲墙，上面是一个超大的窗户。窗户是死的。想进来，只有砸玻璃。灶台上的碗也是我的临时武器。菜刀晚上在枕头底下放着呢。被窝里有手电筒，很大很亮的。是土地，不是砖地。一进屋，门里贴着对联，我用毛笔写的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屋里贴满了口号。就是这间屋子，被知青们称为“抗大办公室”。学校没有电灯，在村边上，座落在村子的最后面。我住了好几年。后来为了暖和，搬进对门闹鬼的小屋。学生放学后，只有我自己，没人敢来！时刻准备着，如果半夜，门外窗外有动静，绝对是坏人不是鬼，我必须是鬼，看我怎么闹鬼的！有胆你就来！这也是我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一个姑娘一个孤身女知青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会把积压在心底的一切不快释放出来。当地人信鬼。时间不长，来了新队长，他们全家知道一个女知青在住，放心的搬进了这间小屋，我又搬回到大间的办公室。新队长全家住了四五天，就搬走了。过了十几天，队里让我搬进了村里的小队部。全村只有我这间屋子有电灯。晚上热闹多了，村姑村嫂都来借着灯光做针线活。 这里的主食是莜麦和麦子。知青在淘（清洗）筱麦和麦子的时候，都是用队里的竹簸箕和笸箩。村民们磨面的时候，有一套竹簸箕和笸箩是放在磨面机旁公用的，队里只有两套。队里植树造林，这里都是沙土地和石子石块。大家在翻土开地，这里就是地多人少，我带着学生们参加了很多天。连着几天我没去了，听村民说，挖出了人骨头。我来到了现场，顿时让我目瞪口呆！我看到了熟悉的竹簸箕和笸箩，上面的人骨头，瞬间让我翻心作呕！我马上问到：以前这个簸箕和笸箩放过人骨头吗？回答是：放过呀，这又乍啦？（这又怎么啦？）早年间，这里的村民都是随便安放过世人的。后来集中到了一起，成了墓地。没人认领的，随着队里每年不断的开发用地，会发现很久的人骨头。然后重新埋在集中的墓地。从此我再也不用队里的东西。 ⬇️竹簸箕和笸箩。 我曾和村里的村姑村嫂和后生们晩上一起到大队去看电影，在半夜回来的途中，他们突然在这土堆上面转着圈飞跑了起来，就是 ⬇️ 这样的矮矮的好大的一大片土堆。没有别的路，要想经过，必须在上面转着圈绕着跑或是走。 原来他们是为了半夜早到家，走近道才路过了这里，当时我并不知道这里是坟地。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一个墓碑都没有。一个枯树枝是一个坟墓。眨眼间，只有我一个人落在后面，看见他们的只是背影，我没有转圈，直接跑了过去，我第一个到达村口。坐在一个石墩上，他（她）们向我跑来，他们老远看见石墩上坐着一个人，以为遇到了鬼，转身往回跑，我喊了一声，他们都跑了回来，问我怎么这么快？我告诉他们直接跑过来的，我才知道，原来这是一大片坟墓。我赶紧说我不知道啊？我才明白，他们为什么在上面转着圈跑。在坟头上跑过去，是对去世的人最大的不敬！我心里非常的过意不去！虽然当时不知道，但是当我知道了以后，应该及时的对这些逝者深深地鞠躬道歉，就不会有下面的事。回到家里，站在炕上，准备摘灯泡睡觉，（没有开关）突然看见从门缝里进来一缕青烟…⬇️就是这样的… 我站在炕上，突然，我直直地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我当时就明白了，我急忙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知道，真的对不起！＂话没说完这缕青烟就从门缝走了。躺在炕上，忽然想起村民曾经告诉我的还有一种情况就是＂鬼吹灯＂。我用的是电灯，如果用的是煤油灯的话，肯定是另外的情况了。 白天，我对一起看电影的村姑村嫂和后生们说了这件事，他（她）们都说，＂连鬼都照顾你，只是轻轻的推了你一下，＂我说：＂是的！我遇见了善良的鬼，有的鬼比人都善良！我当时应该朝着那片坟地，深深鞠躬向逝者赔礼道歉就对了！不知道不为过的想法是不对的！绝对是个错误！村民说：＂鬼知道你不知道，所以才轻轻的推了你一下，还保佑你没有摔倒＂。我深深体会到，人鬼相通，天地有灵这个说法。也明白了一缕青烟的意思了。一缕青烟不是以前理解的火葬场烟筒上的青烟。如果这件事不是我亲身经历，不是我亲眼看到的一缕青烟，不是我从炕上直直的站到地上，我根本不会相信！通过这件事，让我变得更加的善良和胆大！只要你不做恶事，恶鬼不会找上你！ ⬇️就是这样的山路，右手方向看到的是一大片坟地。 上面提到我在等着盖小队的图章，盖完章已经天黑了，走在回村的路上，村民们基本上都入睡了。走着走着，突然觉得面前很亮，只要迈一步就会掉进望不见底的深渊，不是漆黑，而是非常亮的深渊，前后左右都一样。 想起了村民们对我说过的＂挡墙鬼＂。告诉过我破解的方法。我只说了一句，＂我一个女知青，离家这么远，照顾我才是，怎么挡着我呢＂，真的是立竿见影，所有的屏障都消失了。 我直接走进要好的村民大姐家里，大姐说我们都遇见过这样的事，跟＂挡墙鬼＂说句话就会走开的。第二天我早早的起来去那个地方，看见的都是我来回打转的脚印。这件事情如果在我插队的村民中间说起，这都不奇怪，也不算个事儿。换个地方就会变得有些匪夷所思了！如果不是我本人亲自遇见，谁说我都不会信！ 曾经有两个比我小几岁的后生，两人打赌，试试我的胆子到底有多大？半夜在我的窗前学鬼叫学狼叫，我拿着菜刀追出来了，两人都跑了，第二天我找他们家去了。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我必须弄清楚是谁？我绝不给我自己留下一丝的隐患！前几年这两个后生，也就是现在的两个老头还在别人的手机上给我发来视频，邀请我回去看看呢！其实现在很多村子都已经不见了，是退耕还林。我遇见的＂挡墙鬼＂，前后左右看见的亮亮的深渊，其实也就是俗称的＂鬼挡墙"，＂鬼罩墙＂。 过后我直后悔，如果那天我拿着棍子就好了，我一定会用棍子试探一下亮亮的深渊，然后毫不畏惧地走过去。可能鬼也在试我，试试我的胆子到底有多大？ 我的故事讲完了，谢谢您的倾听！🍃🍃🍃🍃🍃🍃我看到了几张熟悉的图片，忍不住又絮叨起来… ⬇️下面这张图片，让我非常熟悉，也让我想起了一件往事，我到二十多里地的邮局去送信，走了七八里路，是白庙村。路过这里的时候，看见有七八个男村民在修路，当我走到眼前的时候，他们齐刷刷地躺那儿了，我丝毫没有停步继续往前走，在他们躺着的缝隙中走了过去，他们一动不动。 十年后，我带着全家来到小山村，路过这个地方，由于下雨，汽车陷在泥地里，就是这些村民们非常热情的用队里的拖拉机把汽车拉了上来。 回到小山村，已经很晚了，这里接连下了几天雨，村民们都已进入梦乡，汽车停在了一堆坍塌的废墟前，也是我最后三四年住过的地方。这原来是连三间，第一间是队里养的一头奶牛住的房间，第二间放材草。第三间是我住过的小队部。因为全村除了磨房只有我这间屋子能通电灯，是因为离队里收成时用的大场面近。但是，小队部从来没有安过电灯。我搬进来了，队里没有小瓦的灯泡，队里把大场面用的电灯泡安上了，没有开关，又大又亮，所以被村民们称为＂金銮殿＂。每天用毛巾包住摘灯泡，可烫手了。那个水缸随着我的搬入，再一次搬进了小队部。隔着一道墙就是村民家，我只说了一句，到了，屋里立即点亮了煤油灯，传出一句：我姨姨来了，小山村马上沸腾起来…这家先是煮了一大盆的鸡蛋…已经是十年以后了，村民们还没有安上电灯。 村民们都在喊着：内蒙的姑爷来了！开始准备饭菜…第二天早晨，各家的村民代表，在我们吃饭的村民家里开始排队，我们在炕上坐着吃饭，他们在地上排队等着，一家一家的吃，不敢多吃，后面还有十几家呢。 ⬆️上面是老式的，五十多年前用的＂合了＂床子。基本都淘汰了。把和好的筱面放进圆洞里，一压，面条就出来了。 ⬇️下面是现在使用的。 ⬇️这是手搓的莜面窝窝。就在手腕＂寸关尺＂的位置上搓成。也可以在青石板上完成。这是用手搓的，我也会搓，只是没有她们快。都说这里的村民一辈子只洗三次澡，这不是调侃是真的哦！我敢保证这些家庭主妇们，她们＂寸关尺＂的位置，绝对是干净！我只吃在青石板上搓的筱面窝窝哟。 ⬇️这是用手搓的＂合了＂条子。看的出来，用床子轧出来的结尾没有扁的形状。 还记得第一次吃，我们盯着老乡，把手洗干净，蒸熟后，我两眼盯着形状，嘴里冒出一句话：这很像蛔虫哦！五个女知青谁也没吃，顿时一起发出呕呕的呕吐声…老乡急忙端走了。一会儿扛进来一个＂合了＂床子，轧出了细细的圆圆的面条，蒸熟后，大家都是第一次吃筱面，配着酸菜，拌着用油炒的葱和花椒面放点盐，又香又好吃，老乡在旁边说：吃筱面跟白面不一样，不能吃饱，真的是这样，到第二天中午都不饿。感觉越来越饱。揉筱面的时候不用面粉，筱面本身的油性很大。我只吃＂床子" 轧出来的，用手搓的形状我实在是接受不了。 ⬇️ 夏天有一种雕非常的大，比山羊还大。会把小孩叼走。 我和一个女知青走在山道上，曾亲眼看着大雕直接俯冲下来，把一只老母鸡叼走了。 ⬇️ 看这蓝天白云，如果你休闲的躺在半山腰上，一个古装的美少女从山上走下来…可以想象一下.…有多么的美妙…夏天，山上开满了各式各样的小野花，漂亮极了，真的是能让人眼花缭乱！想起了那支歌…都会唱的。 五十多年后的今天，无论是曾经的知青，还是在贫困山区生活长大的兄弟姐妹们，我们都一样，儿孙绕膝，走在渐老的路上。我们的人生长廊在延伸……生活就是晨起幕落，日子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 ⬇️ 我现在就生活在这座美丽的城市天津。 来美篇，这里有你熟悉的笑脸和故事。村民的子女和小一点的兄弟姐妹消息满灵通，电话直接给我打过来，邀请我再回内蒙，对我说：只要她们在，内蒙就有我的家。知青来美篇，读着、重温着过去的事情…对我说：真棒！继续…继续…走过的路，经过的事，随着光阴渐行渐远，但是在任何时期我遇到的人，我都不会忘记！愿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都平安！有缘的朋友我们美篇来相见！ 谢谢您的光临，您的光临定会把我带到您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