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工行业漫谈丨社工服务收费，好事还是坏事？

考瑞通

十多年前，珠三角刚刚引入社会工作时，整个社会对它的知晓度都比较低。为避免市民把社工等同于志愿者，便称社工为“领工资的志愿者”，以此表达两个意思：一是社工服务免费，大家赶紧来；二是虽然免费，但服务却是专业的。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这种说法已经跟不上形势了，因为有些社工服务已经需要付费了。 社工服务该不该收费？对于这一问题，没有具体语境，你很难简单给一个答案，回答“该”或者“不该”都失之武断。其实，往下深究一层，完全可以换种问法：社工服务收费，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这里的好与坏，不单指服务对象的观感与体验，也包括对社工职业发展，以及对整个社会工作事业是否有益处。 首先，需要申明的一点是，社工服务并不是“免费”的。确实，目前绝大多数服务对象享受社工服务无需付费，但这并不意味着社工服务就没有成本。之所以不对服务对象收费，是因为政府已经埋过单了，社工服务作为一种基本公共服务，在很多地方被纳入了财政预算。这样看来，所谓的免费，准确地说是政府在“请客”而已。 其次，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给社工服务付费，实践中已有先例。比如，今年5月，广东省第一荣军医院推出了“社工科”门诊。显而易见，去医院看病是需要付费的。如果选择去社工科看门诊，付费购买的自然就是医务社会工作服务。为什么医院要开设社工科？这背后其实反映了医学模式的转型与发展——逐渐从过去单纯的生物医学模式，转向了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不管你认可与否，这至少是对社会工作价值的认可。当然，社会工作的价值早已被证明，但这种市场化的实践与认可仍然弥足珍贵。 最后，回到核心问题，社工服务收费是好事还是坏事？表面上看，收费可能“赶跑”服务对象，有违社会工作的助人宗旨。但这种担忧可能有点多余，因为收费的社工服务一般不是基础性、普惠性的，而是定制化的，偏高端一点。因此，这时候的付费，你可以理解为：免费的基本套餐满足不了需求，于是转而付费购买自己需要的定制化服务。其实，对于有支付能力的服务对象而言，收不收费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帮助他解决问题，这才是核心和关键。 必须明确的一点是，基础性、普惠性的社工服务与个性化、定制化的社工服务，两者并不是此消彼长的关系，前者免费后者付费也不构成冲突，并不是说后者多了，前者就会慢慢减少乃至消失。就像自然世界里，“长颈鹿吃高处的叶，羚羊吃地上的草，小鸟吃飞虫，鲸鱼吃鱼群”，免费和收费的社工服务也有各自的“生态位”，它们并不矛盾。甚至社工服务付费，对整个社会工作事业的发展也是有利的，这种市场化的价值兑现或许可以吸引更多人才进入，从而壮大社工人才的蓄水池。 由此来看，一些个性化的社工服务需要服务对象付费购买并不是什么坏事，甚至不排除一种可能，有一些人觉得社工服务免费才不去找社工。其中的原因，一是他们可能潜意识里认为，免费的没有好东西；二是享受免费的社工服务之后他们觉得心里有亏欠。对此怎么理解？浙江丽水的这个故事，或许可以作为注脚。 有媒体报道，丽水有一家看上去略显“高端”的理发店，老板看到工地上有很多农民工兄弟干活很辛苦，联想到自己曾经的打工生涯，便打算为他们做点什么。思来想去，他推出了免费理发活动。一开始活动很受欢迎，3个月内服务了1000多人次，但后来人越来越少，这让老板颇为不解。后来，一位农民工兄弟揭晓了答案。原来，这家理发店理发价格很高，其他顾客理发要付两三百元，但对农民工兄弟分文不取，这让他们心里过意不去，慢慢地也就不去了。 后来，有农民工建议：“免费理发，还不如稍微收一点钱，这样大家来理发也能心安理得一点。”于是，免费的告示撤下，换成了“农民工理发，10元一次”。慢慢地，原先到店里理发的农民工兄弟都回来了，甚至还带来了更多人。 理发如此，有些社工服务适当收费，其实也有类似的逻辑。笔者认为，只要收费合法合规，不坑蒙拐骗，不强买强卖，服务对象认可，能够助其自强，收费就不该成为一个问题。 （作者原为珠三角民政系统干部，现供职于政策研究部门） 来源：中国社会工作，转载请注明来源和作者 责编：汪昊制作：谢霄审校：闫薇审核：许娓 --end-- 当下，国家正加大对社会工作者的鼓励政策，不管从补贴方面还是就业前景来看，社工工作都是当前比较有发展前途的职业，疫情常态化形势之下，社会对社工的需求度越来越高，时代红利已来临，大家要把握住机会！ 总之，这是一份有温度、有价值的工作！ 想要报考2023社工考试的小伙伴，可以关注公众号【考瑞通】回复“社工考试”咨询报考或者直接点这里可直接加V：335132876. 如果想自学，需要社工考试网课的小伙伴，也可加微信回复获取（初级社工/中级社工全科网课+历年真题+电子版教材等，限时特价仅需 99 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