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四十载,难忘同窗情。

梅香如故

<p class="ql-block">恢复高考后的1978年,风华正茂的一群文学青年汇聚新华职大~汉语言文学专业,从此我们拥有了一个亲切的名字“同学”。</p> <p class="ql-block">四年同窗友谊深,一朝阔别四十春,鬓染霜花再聚首,不惧夕阳近黄昏。</p><p class="ql-block">毕业四十年,今天我们又相聚一堂,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喜悦与激情缠绕左右,“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激动之余,同学们纷纷写下一篇篇文章,抚今追昔,抒发情怀,整理如下。</p> <p class="ql-block">本篇中文章与照片均由陈萍同学提供</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会 师</b></p><p class="ql-block"> 作者: 陈萍</p><p class="ql-block"> 中国工农红军经过史无前例的二万五千里长征,最后到达陕甘宁,红军三大主力部队胜利会师,结束了艰巨卓绝的二万五千里长征。</p><p class="ql-block"> 我要说的会师是天津新华职大78—2班以刘维义为首的一分队和以白欣凯为首的二分队胜利聚合小插曲。</p><p class="ql-block"> 我们1982年金秋时节毕业,当时通讯设备单一,手机没有普及,致使许多同学“失联”,但庆幸的是有一些同学始终保持着联系,使我们还在小群体中。</p><p class="ql-block"> 拿到毕业证的当天,白欣凯、姜波、胡胜年、刘向伟、秦明怡、陈萍、张琳、孙艾八个人去水上公园欢呼雀跃,举杯庆祝,从此我们成为一个坚不可摧的集体,从毕业至今紧紧抱在一起。秋去冬来,一年又一年过去了,我们消失了青春,往事再也回不去了,课堂上的学习生活变成了美好回忆。</p><p class="ql-block"> 除了八个人常联系外,时常让我们想起曾经一起学习的同学,总觉得,因文学而相逢是人世间最美好的际遇,既然相遇就不要失去,同学们你们在哪里?我们一定要找到你。</p><p class="ql-block"> 我相信缘分,我和苏连雄都在宣传系统工作,自然有一些接触。某年的一天,连雄同学来我单位办事,我迫不及待打问,有同学的消息吗?连雄还真给我带来了意外的好消息:他与刘维义、李世忠、谭盛涛、张志军、李廼琳、刘瑛、赵丽君经常联系。</p><p class="ql-block"> 天大喜讯,不经意间,得到了朝思暮想同学们的消息,我激动坏了,兴奋不已。</p><p class="ql-block"> 于是我和连雄作为桥梁,精心策划,把两个小分队汇合一起。2006年2月,我们在峰光大酒店举行会师仪式,一分队、二分队胜利会师啦!</p><p class="ql-block"> 此后,钱谊、李宗爱、刘津华、赵键加盟。更有今年的潘伟、赵景禄、杨鹭、刘杰“回归”,我们又成了一个比较完整的班集体,才有了今天的新叶同学群。</p><p class="ql-block">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恰同学少年。我们胜利会师距今也十六个年头了,真有欣喜若狂之感。</p><p class="ql-block">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难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希望联系到更多同学,盼望更多同学回家!</p><p class="ql-block"> 2022.4.7</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相逢是缘</b></p><p class="ql-block"> 作者: 刘瑛</p><p class="ql-block"> 2018年8月3日,我和先生自驾游来到阿尔山。景区太大了,我们决定先去大峡谷。排长队登上大巴车,刚要落座眼前闪过熟悉的身影:“陈萍!”“刘瑛!”惊叫——欢呼!真是太巧啦!从天津到东北,偌大的景点多条线路百多辆大巴车,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我们不约而同喊出两个字“有缘!”</p><p class="ql-block"> 何尝不是有缘?四十多年前一群不同年龄不同职务的年轻人,通过首届成人高考相逢在新华职大78级2班。简陋的教室里,昏暗的灯光下,妙笔生花,豪言惊雪,赤子之心结下同窗情谊。</p><p class="ql-block"> 相逢是缘! 岁月留不住芳华却留下了记忆中的那片新叶!浓浓的同学情没有因不见而淡薄,也不曾因逝去而淡忘!今天喜迎同窗归队,一句话涌上心头:“老同学,你还好吗?”</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  《鉉齋隨筆 新葉片語》 </b></p><p class="ql-block"> 作者:赵键</p><p class="ql-block"> 上傳照片是我七八年在天津新華职大一學年的學習成績。它勾起我一段回憶。 那是一九七七年恢復高考,剛剛技校畢業的我,非常興奮地接到一個不幸的消息,應屆技校畢業生不能參加高考,必須參加工作滿兩年才行。我無奈地被分配到東方紅印刷廠上班了。七八年停辦多年的新華职大登報招收在職生,我報名參加考試,並順利通過,編入漢語言語言文學二班學習。在這里我僅僅上了一年,認識了許多新朋友,至今已經整整四十年了。很難忘,二年前不經意間又與當年的职大同學相聚在一起。回首往事,感慨萬千…… 記得教我們的老師中有謝長青、唐玉廷還有一個潘老師,其他的老師印象不深了。去過謝老師的家,在天大教師村,後來謝老師任職於天津師範專業學校,我上大學的時候,謝老師到保定開會,還專程到河大看我,讓我好感動。唐老師和我、李明浩、陳希x特別好,過年的時候,我們結伴去他家拜年,好像是在南開城里附近,一間簡陋的平房。我們就在一起暢聊很久,忘記了吃飯。老師準備的餃子都干了……一年後,我就考取了河北大學,當時潘老師教漢語語法,把我叫到辦公室,叮囑我要好好補習中文(因我考取的專業是外文),說我基礎差,如果沒有中文基礎,外文是學不好的。我深深記住了老師的話。 一年的學習中,沒有認全班裡的全體同學,我就走了。但我在大學期間與班裡的許多同學都有聯繫。如:李明浩,一個老大哥,下過鄉。擅長寫長篇小說,但沒有發表過。考大學因年齡問題而成為終身遺憾。金亞松一個中學老師,擅長篆刻。給我刻過一方名章,至今保留著。胡勝年、郭秀榮是天津人藝的演員和工作人員。和張琳姐接觸的最多,和陳萍處長住過一個樓里;去過李迺琳老師的學校。這些往事總能浮在眼前。還記得,班里有一個大高個子的同學總是遲到,每次上課,他都是手提黑包,晃晃悠悠走入教室,那時我們接觸不多,沒想到若干年之後,我們在開發區相遇,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足球報記者蘇連雄大哥。還有一個同學姓張,在藝林閣工作,總給大家送內部電影票。現在是古玩鑒定家了。可惜忘了她的名字了。 這些年因工作和搬家,已經與职大的同學失去了聯繫。二年前的一個偶然機會又與陳萍處長聯繫上了,得知她們有一個“新葉群”,有幸和群裡的昔日同學再聚津門,這也是一段說不盡的緣啊。可是,歲月匆匆,人如流星。我們不僅老了,我們的同學中,也有人已經永遠離開了我們……珍惜吧,過往的歲月和友情;還記得,那青澀的年華和時光;用筆記錄下,過往的點點滴滴;用心呵護我們美好的未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清平樂 “六一兒童節”漫筆 </span></p><p class="ql-block"> 作者趙鍵</p><p class="ql-block">老來還記,曾把紅巾系。裝扮頑童愉自己。領略舊時風味。 夜傳笑語流鶯,夢回猶殢深情。掠鬢都成幻想,酒邊唯憶平生。</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回 家</b></p><p class="ql-block"> 作者:赵景禄</p><p class="ql-block"> 壬寅虎年早春二月,乍暖还寒时节,已在北京蜗居多年的我,独在异乡为异客。毕业已久,早和新华职大同学们失去联系。 一日,忽接一原单位老同事微信:天津今日头条上有人在找你。打开一看,原来是老同学潘伟发的文章,多亏了他微信头像照片才认出来,连忙私信他,这才有了联系。 </p><p class="ql-block"> 现在说起来,和潘伟也有二十多年不见,拜他所赐拉我进群,失联多年,我有一种“终于又找到组织了”的感觉,“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回家了! 多年不见同学面,归来已是梦中人。即盼望早日聚会,又忐忑于四十年了,会不会“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多亏了陈萍连雄等人抓了个疫情的空隙,及时安排了十号的聚会。九号做核酸,十号一大早从北京出发,地铁,火车,又地铁,公交,单车,终于到了外环线鼎元盛酒楼。 第一个看见的是连雄,已提前知道他坐轮椅,有些心理准备,见面还是一阵心酸,苍天不公啊!哥哥老了!几乎认不出来了! 连雄还是睿智如斯,没等我摘口罩,已被他一眼认出,直呼我名!接着,陈萍,李宗爱,秦明怡,白欣凯,姜波等也是仔细辨认才对上号。接着又赶来李迺琳,潘伟,赵键。寒暄,握手,照相,落座。细细观察,大家都老了!岁月是把杀猪刀,刀刀无情催人老!岁月是个小偷,偷走了一些同学的健康,也偷走了一些同学的生命!</p><p class="ql-block"> 看见这么多曾在记忆中出现的老同学,分外感慨,往事如烟。不禁回忆起当年上学时的点点滴滴,似打开了封闭的闸门,往事如涓涓细流浸漫心头。 </p><p class="ql-block"> 四十年前,一众被文革耽误的好学青年,聚集在新华职大课堂上,如饥似渴学习,只恨时光如梭。正值芳华年纪,胸怀远大理想。或课间探讨,或彼此争论,或虚心求教,或考前复习,纯洁的不光是同学之间的友谊,还有每个人的面容。清澈的不仅是那时的天空,还有每个人的眼睛! </p><p class="ql-block"> 当年绝大多数同学都未结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哪个青年不怀春?不论是好感,倾慕,还是暗恋,表白,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情!同窗四载,情比梁祝之坚,惟愿举案齐眉,终究成就了几对天作之合。衷心祝福他们! </p><p class="ql-block"> 作为一个男生,平日不可避免的更多关注班里的女同学。姹紫嫣红,各具芳华,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许多女生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只不过尘封已久,这次聚会,一个个鲜明生动的面容又渐渐清晰,呈现眼前。回京后常常浮想联翩,夜不能寐,遂作诗一首,寄我思念。 还记得当年你的模样还记得当年你的模样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两朵红云飞上脸庞弯弯刘海微微卷波浪还记得当年你的声音清脆动听像百灵鸟歌唱你的笑声感染了世界今天还在耳边回荡还记得当年你的身姿婷婷玉立苗条的姑娘你轻轻走来翩若惊鸿袅袅娉娉似风吹麦浪还记得当年你写的文章才华横溢文采飞扬大家夸你是一个才女同学们都以你为榜样啊 老同学 别来无恙相见时难故乡在盼望你可曾梦里回到课堂你是否还记我在心上</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 我的“处女喝”</b></p><p class="ql-block"> 刘维义</p><p class="ql-block">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当时的国足还算得上亚洲强队,天津的左树声、陈金刚在队中冲锋陷阵。我和苏连雄去北京看世界杯亚大赛区中国队对新西兰的比赛——国队出线关键之战。</p><p class="ql-block"> 很难找的球票有了着落,哥俩心情放松,去王府井对面赫赫有名的“东来顺”吃饭。</p><p class="ql-block"> 连雄除了必选白加啤外,还要了比较盛行的一种果酒“味美思”,并指明后者是我的专属。当时己过而立之年的我,出自宗教民族氛围极重的传统家族,于酒是绝缘的,我表示不能喝。“你不喝我也不喝。”身处异地饭店小聚,让“酒中仙”不沾酒,这不要了他的命。自诩重义气的我,在他的强逼下破了禁,也算是酒文化的启蒙。自此以后,遇重要场合,我也能端杯浅酌,逢场作戏了。</p><p class="ql-block"> 有一段时期,我和连雄在鞍山西道风湖里为邻。一天去他家,他见到我就大声说:“维义来了,我给你倒酒”。我明白这是给“黄领导”听的,是多喝酒、过酒瘾的绝好托辞。他边说边拿过两只大号玻璃杯,满上白酒,每杯三两左右,边聊边饮,一杯未动,一杯己空,推杯换换盏六六归一。</p><p class="ql-block"> 连雄家修房,我闻讯去帮忙。只见一口大锅烈焰正旺,锅旁二人各守啤酒一箱,不是现行的纸箱易拉罐,而是塑料方筐内装大号玻璃瓶。见我到来先递上一瓶,如果不看锅内冒着青烟的沥青,还以为是露天烧烤呢。</p><p class="ql-block"> 一次我和连雄应邀到一郑姓朋友家做客。郑兄豪爽好酒,且有文才,诗画俱佳。酒尽兴人微熏,告别主人开车归返。车行半途连雄非要考核我驾驶技术,两人换位边聊边行。不知何时天降大雾,且越来越浓。我驾车只凭前方车辆尾灯标识缓缓隨行,酒后的我真是云里雾里仙气附体了。我不善酒更不知造酒无以攀谈杜康,而我则坚信苏连雄为刘伶再世,当代酒仙。</p><p class="ql-block"> 新华职大在学和毕业后很长时间,我、连雄、李世忠的文体生活丰富。民园体育场和人民体育馆的足、篮球比赛,我们是“瘾大技术差,把把都不落”。我和世忠经常沿和平路从百货大楼到劝业场漫步,五家书店淘书。有一年,哥仨还去北京首都剧场,看了北京人艺名剧《冰糖葫芦》。</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   圆 梦 </b></p><p class="ql-block"> 作者: 李廼琳</p><p class="ql-block"> 梦,褒义、贬义解读均有。四十余年,新华职大实实在在圆了我人生两个好梦。</p><p class="ql-block"> 1977年初,我被和平区教育局选派赴山西大寨学习,一期四个月。我因为要帮助山区小学的孩子们参加县里文艺汇演,工作到年底才回津。返津后知晓,国家恢复了高考,很多同学、同事紧锣密鼓开始复习功课,准备鱼跃龙门。</p><p class="ql-block"> 我犹豫了两个月,才加入高考复习行列,因为喜欢文学,所以准备参加文科考试。</p><p class="ql-block"> 毕竟复习时间短,又加上自己有点私心,不想离开和平区和中学教师岗位,看到新华职大招生时,果断报了名。 1978年7月,我如愿以偿考上了新华职大文科专业,开始了长达四年的业余大学学习。</p><p class="ql-block"> 一千四百多天,我不仅学到了系统的汉语言文学知识,也结识了一批热情、好学、善良,有文学功底的同学。漫漫人生之路中,他们给了我很多积极影响,并在我家里出现困难时,给予我无私的帮助和勇敢前行的力量。</p><p class="ql-block"> 第一个梦圆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我校从普通中学改为中专,中专不设音乐课,我这个音乐老师面临下岗或者转行窘境。</p><p class="ql-block"> 我挚爱音乐,不想离开这一行。在新华职大学习的同时,我也在音乐学院进修音乐教育函授课程。凭着在新华职大学习打下的文学功底,我编写了一套适合中专学生的音乐欣赏教材试讲。其中有中国民歌欣赏、外国民歌欣赏、中国著名器乐欣赏、外国交响乐及歌剧欣赏等。</p><p class="ql-block"> 音乐和文学本来就紧密相连。我在教材里编入的中国著名协奏曲《梁山伯与祝英台》,是用协奏曲的形式讲述了一个爱情故事,乐曲跌宕起伏,有情节有人物,比传说更感人。</p><p class="ql-block"> 另外,入选我的教材的歌剧《蝴蝶夫人》改编自美国同名小说,那段著名的咏叹调《晴朗的一天》是非常经典的女高音演唱曲目,具有穿透力和表现力的歌唱震撼人心,虽然同学们听不懂意大利语的演唱,但音乐是无国界的,有的同学竟听得热泪盈眶。</p><p class="ql-block"> 文学表现了丰富的人生,而音乐却能深刻的表达人们无法言说的细腻情感。我把文学和音乐在音乐欣赏课上巧妙的结合起来讲解,取得了意想不到的好效果。我的音乐欣赏课得到了校领导的一致认可,顺理成章担任了中专音乐欣赏课教师。</p><p class="ql-block"> 1995年国家才有了高中音乐欣赏课统一教材,我超前了六七年。这期间,我多次参加区、市优秀课评选,获得过区、市两级优秀课、示范课奖项。我撰写的音乐欣赏课论文,获天津市音乐教学论文评比一等奖,全国音乐教学论文评比一等奖和二等奖。我在新华职大学到的写作知识和技巧,使我几乎交一篇论文,就能收获一次奖项,更于1995年被评为和平区音乐学科带头人,圆了我毕生从事音乐教育的美梦。</p><p class="ql-block"> 第二个圆梦,是在同学们帮扶下完成的。</p><p class="ql-block"> 2005年,我爱人林东因为长期患慢性乙肝,加上他特殊的工作性质,工作紧张而劳累,肝硬化转为小肝癌,经多方探讨治疗方案,医院告知,只能做肝移植手术,效果才好。</p><p class="ql-block"> 听到医生的断言,我吓蒙了,因为那时肝移植手术不是很成熟,花费也很大。六神无主中,我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了刘英以及刘维义、苏连雄、李世忠、谭胜涛。他们接到电话,第一时间赶到医院,帮我出主意想办法:一是抓紧筹钱,二是确定做肝移植的医院。</p><p class="ql-block"> 我是听了他们的分析和主意,才给电台领导打电话,告之林东准备做肝移植手术。后面才有了电台领导的关怀和帮助,同事们的积极协助,筹得了大部分的肝移植手术费,并多方协调人力物力,解决了我家的后顾之忧,成功进行了手术。</p><p class="ql-block"> 当时连雄还要帮助募捐。维义是从来不做饭的人,亲自炒菜送到医院。刘英有时间就去医院陪我,手术当天从早上陪到晚。丽君抽空就来医院看望。志军从外地开会回津,没顾上回家,就帮我联系住院事宜。世忠和维义、刘英,一次次参加林东手术前和医院的碰头会,帮我分析病情和手术前后的诸多问题。</p><p class="ql-block"> 那段艰难的日子里,除了家人,就是新华职大的这些同学陪我度过的。如今我爱人肝移植手术已经17年,身体如常,儿孙满堂。我除了感谢家人和电台领导及同事的大力援助外,就是要感谢新华职大同学们的陪伴和帮助。</p><p class="ql-block"> 值得一提的是,林东手术后的第一次朗诵演出在宾馆大礼堂。我在大礼堂门口碰到了陈萍,那时我和陈萍很多日子没见了,陈萍见到我,热情地拉着我:“有什么事情和需要就来找我啊,你爱人来这儿演出,就到了我的地盘,没问题。”当时感动得我说不出话来。陈萍就是这么热情善良,不仅我们夫妇受益了,我的下一辈——儿子和侄女,因为是在政工口工作,都得到了陈萍的帮助,在这里一并感谢!</p><p class="ql-block"> 人生难得两件事:事业顺遂,家庭美满。我的音乐教育事业离不开新华职大为我打下的深厚文学基础。我的家庭美满,离不开新华职大同学们的帮助。</p><p class="ql-block"> 新华职大,我一生的福地。</p><p class="ql-block"> 2022.4.8</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错 过</b></p><p class="ql-block"> 作者:李廼琳</p><p class="ql-block"> 1978年,因为教育局派我去山西下村学大寨锻炼的原因,错过了高考,也错过了那可能的姻缘。</p><p class="ql-block"> 那时我身边比较优秀的男生,都陆续考上了大学,我心里除了有些失落外,也因为身边一个女同学的事而错愕。</p><p class="ql-block"> 那女同学的男朋友考上大学后,提出和她分手,姑娘承受不住自杀了。这事给我心理留下阴影,我切断了和考上大学的男士们所有的、进一步的联系。</p><p class="ql-block"> 错过了高考,但我没错过求学的路。当年我考上新华职大的汉语言文学专业,进行了为期四年的业余大专学习。</p><p class="ql-block"> 新华职大毕业两年后,我又参加了成人高考,考上了教育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的本科,那是国际教育机构为在校的教师开设的专业学习,我边工作边学习了三年,前后用了七年时间取得了本科学历。</p><p class="ql-block"> 错过了有缘无份的姻缘,我没错过和范东升的相识相恋。苏连雄看到过范东升在雨夜里,打着伞接我放学的情景。没有老大哥的提醒,我已经忘记了那浪漫的一幕。昔日的柔情,早已被日子磨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柴米油盐、一地鸡毛了。 </p><p class="ql-block"> 当年的范东升虽然只是一名小学体育教师,但敬业爱岗,体育课教得很好,声音又洪亮好听,经常参加区、市的朗诵演出。我经朋友介绍和他处了两年对象,却因为没房子没钱,结不了婚。</p><p class="ql-block"> 当年世忠、连雄和唯义想帮助我在婆婆住的大屋里打隔断墙,因为种种原因没干成。但是他们的真情令我至今难以忘怀。</p><p class="ql-block"> 和范东升认识之前,有朋友给我介绍过一个对象,经济条件很好,有现成的一套单元房,还有煤气炉(那时煤气炉很珍贵)。男方找过我好几次,还要送我大手表,我都没同意。我错过了这么好条件的人家,非要和没房子、没钱,家境困难的范东升在一起,那时还是很相信爱情的!</p><p class="ql-block"> 1981年,范东升从小学调到电台当播音员,工作繁忙又劳累。他半路出家干专业,只能边学习边工作,几乎没时间顾家。我不仅承担了全部家务,一个人带孩子上下班,还得忙着教课、进修学习、搞学校汇演等。我错过了提干,错过了教育局调我去教研室,负责全区的音乐教学的机会,却成就了一个著名的新闻播音员——林东。</p><p class="ql-block"> 2015年,林东正当事业成熟期,不仅拿到了天津市播音专业的很多奖项,而且还获得了中国播音最高奖——中国播音政府奖。这时,他被查出肝癌,不进行肝移植手术,生命不保。那是一段取舍难断的纠结日子,那是一段生离死别的痛苦时期。是家人和电台领导、同事,亲友和新华职大同学们的支持、援助,他没有错过最佳的手术期,果断进行了肝移植手术,才使生命延续至今。</p><p class="ql-block"> 我爱人出院后,不仅有重生的感觉,我也有“两重天”的欣喜。</p><p class="ql-block"> 他住院近一年的日子里,家里几乎没开过火,我也没在家里睡过一个囫囵觉。而今听着身边有轻轻的鼾声,闻着锅里饭菜的香味,拉着他的手出去散步,我深深体会到:活着真好!平安健康的日子就是好日子。</p><p class="ql-block"> 想想人这一辈子会错过很多事情,但也会成全很多事情。错过未必是真的错过,也许错过,却会成就了永远…… </p><p class="ql-block"> 2022.4.10</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 同窗情谊深</b></p><p class="ql-block"> 作者:李宗爱</p><p class="ql-block"> 1978年金秋,我这个老三届高中生夙愿得偿,成为新华职大中文78—2班学生。4年同窗,我和同学们结下了深厚情谊,受用终生。 </p><p class="ql-block"> 我是天津一商局所属企业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员工,上班时就没写过发言稿、总结、申请书之类文字,连请假条、借条,收条都没写过,唯独地震后拆迁安置时写过一封上访信,写信的前因后果至今记忆犹新。那是拜陈萍同学侠肝义胆相助。</p><p class="ql-block"> 1980年底,地震4年后,回迁房盖好了,按当时政策,以户籍人口数量为标准分房(一口“拆小”,两口“拆大”,三口、四口给独单,五口、六口偏单)。</p><p class="ql-block"> 我家户口本五口人(我与老公、两个孩子和小叔子),顺理成章应该分到偏单没悬念 但是一榜公布却节外生枝,硬生生把我家写成四口人,分房标准是独单。我当时就急了,去找片警理论,得到的答复是小叔子的老婆、孩子在郊区(现在早就成了繁华市区),他的户口不算数,让他迁走。人家在大国营工厂上班,户口一直没动,有什么理由迁走人家的户口,又是私产房,凭什么剥夺分房权利。</p><p class="ql-block"> 改革开放都多年了,还以极左思维荒唐理由对待平民百姓,气得我浑身发抖,可是有理也不让我申辩,而且我又性格怯懦,不善言辩,心中感到愤懑、委屈和无助。</p><p class="ql-block"> 晚上到学校上课,课间休息时我把情况跟陈萍简单扼要讲了一下。她听了先是安慰我:“李大姐,别着急,只要咱们符合条件,一定能得到公正对待。”然后又说:“市里为了拆迁工作有序顺利进行,成立了拆迁上访接待室。这样吧,明天下午你有时间来我这儿,把你家情况写一下,作为上访信递到拆迁办上访接待室。”还把联系电话告诉了我,并再三安慰我:”别着急,只要咱符合条件据理力争,一定会有好的转机。”陈萍的一番话让走投无路、投诉无门的我看到了一线生机。</p><p class="ql-block"> 转天下午,我找到了陈萍所在机关,拨通她的电话。片刻,她就下楼把我带到办公室:“李大姐,你就静下心来认真写吧,把你家具体情况实事求是写一写,真实经得住调查就行。”</p><p class="ql-block"> 我专心致志写,我的写作水平低,半天才把上访信写完,对</p><p class="ql-block">她说:“书到用时方恨少,总觉得写得软绵绵的不到位。”她把信拿过去仔细看了一遍:“还行,我觉得挺清晰的”。我说:你能看明白那就行”。于是她就把信放到信封里,让我写好姓名、住址。我俩一起下楼去到拆迁信访办,陈萍帮我亲自把信递到信访办工作人员的手中,然后安慰我:“回去别着急,耐心等待,肯定会给出说法的”。</p><p class="ql-block"> 果然,没过几天,街道管拆迁的工作人员就跟我了解核实情况,我也有了说话的权利,后来在分房时得到了公正的对待。</p><p class="ql-block"> 我性格内向,不善言谈,在班里是大龄者,家务事儿多,上学来、下课走,不像咱班小青年朝气蓬勃打成一片,相互联络,还经常搞一些文体活动。跟陈萍交往也并不多,可是当我遇到麻烦,投诉无门时,陈萍把我看做亲人,理解、安排、鼓励,可谓鼎力相助,让我解除了后顾之忧。</p><p class="ql-block"> 这今年大家聚会时,她言之凿凿:同学们的事就是我的事儿,只要我能办的就一定办好。</p><p class="ql-block"> 陈萍有一颗金子般的心,让我感动不已。</p><p class="ql-block"> 从新叶微信群中,我陆陆续续看了同学们写的一篇篇文采飞扬的文章,被深深感动。大家都这么有才华、有朝气、有理想、有爱心,都能在各自事业中干出一番事业,闯出一片天地,78—2班真是一个能人辈出,人才济济的优秀班集体。</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也来侃球</b></p><p class="ql-block"> 作者: 谭胜涛 </p><p class="ql-block"> 看了苏连雄同学的《忆趣之六》,深有感触。</p><p class="ql-block"> “文革”后恢复高考,视学习文化知识为要的一群年轻人,聚集在各个大专院校,聆听老师“传道授业解惑”。</p><p class="ql-block"> 种种原因,不同年龄段、不同原始学历的人考上天津新华职大,我们的学习程历非国家及省市院校的莘莘学子所能体会。</p><p class="ql-block"> 由于有“职大”特性,这些学生非“自觉与坚持”而不可得。这些人的求知欲望和坚持不懈的精神值得尊重和钦佩,并且毕业后的事实也证明许多职大出来的学生,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表现得非常出色。譬如咱们的苏大名记,工作期间无论是稿件数量还是质量,都是杠杠滴。姜维群、杨鹭、张志军成长为局级干部,陈萍、白欣凯、谭胜涛、黄勤章是处级干部,书法家况兆鸿,企业家李世忠、潘伟等。新华职大人才辈出,年代久远,难免挂一漏万,还望同学们提供线索。</p><p class="ql-block"> 不好意思,有点扯远了,还是回到咱们新华职大78—2班的篮球队吧。实话实说,这个队有点草台班子味道,但只要李世忠、苏连雄一招呼,会打球的同学都踴跃参加。只要约了球赛,甭管对手强弱,我方将士绝不含糊,且不论输赢,打了再说,因此也就有了“屡败屡战”之说。</p><p class="ql-block"> 每次比赛,由于有伟弟(潘伟)肩负教练、啦啦队长(随队带四喇叭的录放机)和后勤部长重任,所以不管比赛情势如何,場外的气势却有温度和力度。球员们斗志满满,得分时互相鼓励;落后时亦不乱阵脚。</p><p class="ql-block"> 连雄所忆虽是咱们几年学习期间的一桩趣事,但也反映出78—2班的一种活力、一种朝气,一种团体的凝聚力。</p><p class="ql-block"> 我们已毕业四十年了,还有这么多的同学(包括曾经的同学)能够互相联系、聚会,非常难得。愿大家保重身体,精神愉快,经常联络,切勿相忘!</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机 缘》</b></p><p class="ql-block"> 作者:秦明怡 </p><p class="ql-block"> 看了连雄的文章,想起我小时候的理想竟然是当记者,倒不是我多么善写、会写,而是感觉这个工作很文气、也相对自由。没想到的是,我从事了和我性格、爱好最不搭的会计工作。 毕业分配在挂面厂,当上了三班倒的工人,要想坐办公室上正常班,除了当厂长就是当会计。</p><p class="ql-block"> 1978年我考入了新华职大,坚持了四年的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学习,在上新华职大学习的同时又去学会计,那时候几乎天天都有课,新华职大毕业的时候,有一门课没有过关,私下与老师说了一下,得到老师的理解,当时肯定不是《文艺理论》这门课不及格,如果是这门课,肯定不能毕业,记得唐老师要求特别严格,判卷手特别紧,《文艺理论》得高分不容易。终于拿到新华职大的毕业证。</p><p class="ql-block"> 汉语言文学只是拿了学历,后边工作基本没有接触,会计真的是干了一辈子,先是在挂面厂当会计,后来帮朋友公司工作还是会计,最后自己成立公司给自己干,一直到六十岁退休。像我这个粗心,马马虎虎的性格,最不适合的工作就是当会计了,稀里糊涂的干了一辈子会计。</p><p class="ql-block"> 连雄的爱好就是工作,太羡慕你了,爱好与工作结合的如此完美。</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  《学业、爱情双丰收》</b></p><p class="ql-block"> 作者: 杨跃</p><p class="ql-block"> 今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是我和刘杰结婚四十周年的纪念日,习俗称之为"红宝石婚″,不管有怎样的说法,应该是挺珍贵的。我和刘杰是新华职大78级2班的同班同学,因学而识、因学而知到获得毕业文凭又步入婚姻的殿堂,新华职大是我们的月下老人,我们在这里渡过了难忘的岁月。</p><p class="ql-block"> ″同桌的缘分″</p><p class="ql-block"> 我们上课的教室是不固定的,因为没有固定的校舍,全是借用小学、中学的教室。我不记得还和别的同学坐过同桌,好像三年级以后一直和刘杰同桌。同学们似乎看出点什么情况,没有人"抢桌″,我们一个人早来了,旁边的坐位肯定是虚位以待。可爱的同学们怀揣着仁爱之心,成就了我们班几对同学夫妻。同桌是一种缘分,是一种机遇,是能够增进了解,加深感情的载体。</p><p class="ql-block"> "同路的陪伴″</p><p class="ql-block"> 刘杰的家住在小白楼的大沽路上,我参加工作后就住在机关宿舍,也在大沽路上,相距一个路口。那时上课都是晚上或星期日,九点多下课后同学们都骑车回家了,我借着顺路这个过硬的理由,理所当然的陪着她一路同行。那时没有高楼大厦,也没有璀璨的灯光,夜晚的街上人少车稀,我就特意多骑一个路口把她送到胡同口,我再调转车头返回单位。几年来,不论是春夏的星辰,还是秋冬的寒风,都见证我们下学路上相伴而归的身影。</p><p class="ql-block"> ″造访家门的理由″</p><p class="ql-block"> 以同学的身份去家里看一看,露一面,似乎是恋爱前奏的最佳选择。我想到了这个方案,可是以什么说辞去呢?聪明人办法多,借笔记。那时我工作忙总出差,确实常有缺课之时,于是在一个盛夏的傍晚来到她家。进了胡同,不知是哪个门,这时看到路灯下,一个"黄毛丫头″正扒在登子上写作业,一打听,还是她妹妹,告诉我她姐和她妈妈看电影去了。我暗思,哈,未来的"小老姨″呀!就这样,下次来就直接登堂入室了。</p><p class="ql-block"> 一愰四十年过去了,可谓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今我们己是年过花甲之人。可谓″风风雨雨四十载,同甘共苦一家人″。今年春天,潘伟同学一纸"头条″使我们找到了组织,近日又和同学们相聚而欢,每天翻看″新叶″群,晚年生活又增添了新的乐趣。衷心祝福同学们生活幸福,安康顺意!也谨以此文祝愿即将到来的我与刘杰四十年"红宝石婚″快乐!</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  “新华”忆趣(一 ) </b></p><p class="ql-block"> 早跃龙门三同学 </p><p class="ql-block"> 作者: 苏连雄</p><p class="ql-block"> 我们都是新华职大的受益者:学到了知识,锻造了自我,改变了命运。</p><p class="ql-block"> 新华职大78—2班还有四个提前“鱼跃龙门”的同学,只上学一年,除学习职大课程,还拼命复习史、地、外,参加了1979年高考,分别成为天津师院、河北大学、天津师专学生。他们是刘津华、赵键、刘玉红、李国伟。</p><p class="ql-block"> 刘津华,军干子弟,曾当过“娃娃兵”,复原后是天津钢厂小火车司机。</p><p class="ql-block"> 只有小学四年级文化水平的他,不信命,努力奋争,1978年秋至1979年夏没睡过一个好觉,不舍昼夜复习。津华曾对我说:“数学、外语果断舍弃,进考场只答选择题,全打勾或全打叉,拿几分就行。语文、历史、地理、政治大显身手。”结果,他以319分被重点大学录取。</p><p class="ql-block"> 毕业后分配到天津司法局工作,刘津华很快右迁至局办公室主任。风生水起之时,他又有出人意料之举,下海当了律师。我担心:“体制内你的前景辉煌灿烂,辞职了前途未卜。”他笑而不答,一年后开着簇新的“捷达”来找我。九十年代初,一辆小汽车够工薪族干十年、二十年的。</p><p class="ql-block"> 赵键曾是东方红印刷厂工人,出身梨园世家,父亲赵春亮是天津京剧团著名演员。</p><p class="ql-block"> 文化家庭催化了赵键的文化细胞,他从小挚爱琴棋书画,且文质彬彬。</p><p class="ql-block"> 他在河北大学外文系专攻日本语言文学,学业有成后是天津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局一个好翻译,更上层楼,成了天津开发区一个有担当的中高层干部。 </p><p class="ql-block"> 我于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是天津日报滨海记者站小负责人,与赵键工作有交集,发现他老成持重后面是热情如火。</p><p class="ql-block"> 近几年新华职大老同学频频聚会,大家才真正认识赵键——“淡巴沽”的不会,日语烂熟于心;古学学养深厚,诗词歌赋无所不能,且现代散文、随笔字字珠玑;真草隶篆样样精通,落笔如有神,堪称“大学问”。尽管如此,他低调,绝不荒腔走板,永远中规中矩,是向学楷模。</p><p class="ql-block"> 刘玉红,我不了解该同学情况,还请知情者提供详情,我来补写。</p><p class="ql-block"> 另一位“金榜题名”的同学是李国伟。他曾是一家旅馆的工作人员,经艰苦卓绝努力考上天津师专,就读历史系,毕业后成为中学老师。</p><p class="ql-block"> 1983年,我因了一纸新华职大文凭,混迹于天津市政职工学校语文教研组。彼时,学校缺历史教师,我自告奋勇,请李国伟代课。我记得,课时费是可怜的每节课四毛钱,国伟看在老同学的份上,“视金钱如粪土”。</p><p class="ql-block"> 课余,他教会了我校几个老师打桥牌。我像玩“大跃进”一样打高雅的桥牌,牌点不行也敢叫“无将”,输了请大家喝酒。</p><p class="ql-block"> 后来,听说国伟下海经商,我们“失联”了。</p><p class="ql-block"> 1990年,早已混入记者队伍的我去广州采访首届世界杯女足赛。一天晚间,国伟突然造访宾馆找我。他来五羊城做生意,从当地报纸上看到天津记者行踪,寻迹而来。</p><p class="ql-block"> 我匆匆写稿,深夜,老同学在南国熏风中畅饮,没有二锅头用五加皮替代,没有“莱格”有“珠江”啤酒,一醉方休。</p><p class="ql-block"> 与国伟一别,倏忽三十年,真心盼望他、刘玉红和刘津华、赵键同学一样,回归新华职大同学群。</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新华”忆趣(二) </b></p><p class="ql-block"> 劳动光荣</p><p class="ql-block"> 作者: 苏连雄</p><p class="ql-block"> 劳动创造了人类,劳动光荣。</p><p class="ql-block"> 新华职大和体力劳动应该是风马牛不相及,但我要说有关联。</p><p class="ql-block"> 四五十年前,没有打零工的“桥头堡”和“水猫”,有钱也找不到劳动力,家里很多活计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简单如套炉子、按烟筒、修自行车、蹬三轮买煤,“技术含量高”的像摆弄电器、打家具,修水管,小伙子都能拿得起来,找对象加分。</p><p class="ql-block"> 我们就读新华职大四年乃至以后数载,正赶上那“火红的年代” 。刘维义、李世忠、谭胜涛、苏连雄、张志军等,有一个“互助组”,各家互相帮衬,同学们抱团取暖,增加了友情。于是,劳动光荣了。</p><p class="ql-block"> 刘维义搬家,距离很近,但新家在七楼,没电梯,老哥几个硬是用滑轮把大小家什拽上七楼,手套磨破了几双。</p><p class="ql-block"> 谭胜涛家加他老父亲家刷浆,也是老楼,连厨房带厕所,总共十一间。大家从早八点一口气干到夜十一点,艰苦卓绝,手指头都抽筋了,没有掉链子的。</p><p class="ql-block"> 同学们给刘维俊老师家盖小厨房自不必说了,他女儿婚宴有说头。</p><p class="ql-block"> 刘老师伉俪两儿一女,“文革”中傻了一对。“女大当嫁”,有“好事者”给傻闺女介绍了一个农村小伙儿,“瘸驴破磨”,双方彼此迁就,玉成。男方一穷二白,娘家得操办一切 。</p><p class="ql-block"> 典礼之后开席,我主灶,李世忠配菜,刘瑛、李廼琳上菜撤桌,三桌宴席获一致好评。</p><p class="ql-block"> 我记得菜谱是四凉碟、六热炒、六饭菜,有特色的几个菜为水晶硝肉、灯影牛肉、红焖大虾、爆鱿鱼卷、拔丝苹果、干烧黄鱼。照顾少数民族,我还特地为维义同学掂了几个素菜。</p><p class="ql-block"> 最难忘的,还是我给世忠单位化工公司引滦大军帮厨。</p><p class="ql-block"> 1982年5月,造福天津人民的引滦入津工程开始,化工公司也组建队伍参战. ,李世忠是后勤保障负责人。</p><p class="ql-block"> 那一年国庆、中秋双辉,散落在工程沿线几十公里的几百个单位劳动大军都不回津,“过革命化的节日”。</p><p class="ql-block"> 世忠电话找我,言明他们单位大师傅只会炒大锅菜,请我去工地,为百十个弟兄做十桌上好饭菜,过好双节。</p><p class="ql-block"> 我不是专业厨师,因老父亲、几个兄弟都好杯中物,看了几本菜谱,照猫画虎,久而久之,也能炒些“跟真的一样”的菜肴,被朋友们讥讽为没有“色味香”,只有“熟烂咸”。</p><p class="ql-block"> 十一早晨,碧空如洗,我提着炒勺和刀,坐上了世忠派来的燕牌双排座,直奔化工公司工地。</p><p class="ql-block"> 白花花的盐碱地寸草不生,条件艰苦。我在简易工棚里忙乎完中午的三鲜打卤面,立即准备晚间丰盛宴席。好在我开列的各种食材一应俱全,干起来得心应手。</p><p class="ql-block"> 清风拂面、月光皎洁,几个工棚里推杯换盏、划拳行令,好不热闹,忘却了乡愁。我自忖,苏连雄也为引滦入津做了贡献。</p><p class="ql-block"> 另外,天津每年都有为老百姓办实事举措,有一年是自来水入户。我和潘伟两人赤膊上阵,连刨槽带走管,半天功夫,清澈的滦河水引入了潘奶奶家。前几天同学欢聚,潘伟旧事重提,但只用茶水谢我,我很失望。</p><p class="ql-block"> 同学们当年劳动热情高,动手能力强,,现在只剩动嘴的份了。</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新华”忆趣(三)</b></p><p class="ql-block"> 姜波伉俪</p><p class="ql-block"> 作者:苏连雄</p><p class="ql-block"> 五、六十年前上小学、初中,都是简单的命题作文,“我最敬佩的人”、“我的榜样”等等,不一而足,如果时光穿越,还让我写这类作文,文中的主人公一定是姜波夫妇。</p><p class="ql-block"> “日大”吃、住、学集体行动,四年耳鬓厮磨。业大是有课大家见一面,下课“孔雀东南飞”,同窗四載,不见得说过一句话。</p><p class="ql-block"> 新华职大四年,我就没和姜波过话。印象中,他带一副秀琅眼镜,白白净净、文文静静,内敛。</p><p class="ql-block"> 毕业三十多年后,我们在“新华职大同学群”邂逅。对我而言,和姜波大有“相见恨晚”之感,没早发现他的种种美德。</p><p class="ql-block"> 2016年8月,刘维义、谭胜涛、苏连雄、秦明怡、陈萍、姜波及夫人袭翔去河北省蔚县旅游,两辆小汽车迤逦前行,司机分别是谭局、姜波。</p><p class="ql-block"> 蔚县海拔两千米的空中花园一望无垠,遍地雪绒花盛开,天空澄澈,空气中弥漫着花香,沁人心脾。</p><p class="ql-block"> 林间空地铺上了塑料布,姜波夫妇像科波菲尔一样,变出了饮料、香肠、各种时鲜蔬菜、烧饼夹牛肉,看着都垂涎欲滴。他们从天津带来的食品,装了半车,采购员加驾驶员,姜波老弟辛苦了。</p><p class="ql-block"> 同学们还去姜波家叨扰,夫妇俩用各样瓜果、各色海鲜、各种烤串招待大家。用琳琅满目、大快朵颐形容这顿家宴,恰如其分。</p><p class="ql-block"> 毛泽东主席教导我们:“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姜波如是。</p><p class="ql-block"> 今年3月10号,同学们在鼎元盛酒楼聚会,姜波和袭翔又给大家带来了洗好、切好的黄瓜条、杨梅及各种小菜。小事看大事,细节看大节,姜波伉俪高风亮节。他们在同学中年龄最小,却总是事无巨细,照顾学兄、学姐们。</p><p class="ql-block"> 姜波还是大孝子。他老娘生病住四六四医院 ,我也在那里康复治疗,总见他忙里忙外,服侍老太太。他哥仨,种种原因,两个弟弟不能到位,大哥毫无怨言,“独立寒秋”。</p><p class="ql-block"> 已届花甲之年的姜波夫妇也有烦心事,35岁的儿子不找女朋友,他们徒唤奈何。</p><p class="ql-block"> 姜波与袭翔颇有夫妻相:都带眼镜,都喜眉笑眼,都是福相。</p><p class="ql-block"> 袭翔自称“新华职大家属”,大家说:“不是家属,您就是我们群体的一员。”</p> <p class="ql-block">文字太轻,回忆太重。四年的同窗生涯,在增长知识不断成长的同时也将友谊的种子根植于心。四十年来“不思量,自难忘”,愿我们的余生不放弃文学,不抛弃友情,时光不老,我们不散。</p>

职大

同学

陈萍

新华

连雄

错过

我們

肝移植

音乐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