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蝴蝶结的小女孩（四）

心语素白(拒私聊拒加微）

前言 人的一生偶尔会想起许多自己的小故事，平平常常的人平平常常的事，酸甜苦辣咸就蕴藏在这些小故事里，无论是哪一种滋味都点缀了我们的流年，组成了我们的一生。虽然我们生活的百般模样，这是真实的自己，这就是人间烟火！人间值不值得来？值得来！ 这是我的家乡，天津的海河，晚上散步时，手机随拍的。 🍎 这个扎着蝴蝶结的小女孩走在她的人生路上🍎 　　海河的水啊，滋润着她在快乐的阳光下成长为梳着李铁梅式长辫子的大女孩。 单纯的大女孩：这是你选择的路，你想好了吗？我一步一个脚印！今后的路不知有多少酸甜苦辣在等着你？我不怕！深浅都靠自己走了？那都不是事！我把一身的傲气，把在学校的激情和青春的棱角带到了这个小山村。 　　1969年4 月一一1978年6 月 　　时光流逝的岁月随风而去！梳着李铁梅式长辫子的大女孩经过九年多山区生活的打磨，收获着阳光赠予的明媚，散发着青春的活力，迈着坚定的脚步，傲气十足的回来了！回到了她的家乡，美丽的天津城。她，还是这么傲！九年多的漫长生活，她都经历了什么？看她那个傲劲，分明是在说，那都不算事。 　　心语素白，你问过这个小女孩吗？这是小女孩想要的生活吗？ 　　当心语素白真正的明白过来了，已走在变老的路上…… 　　虽然还不服老，过去了的事情也确实淡忘了许多，一旦提起，就像打开了历史的时光机……一幕幕一件件的陈年往事，涌上心头，好似淡忘了的事情又变得那么清晰！ 　　真的老了吗？陈年的往事扯着文字的衣襟絮絮叨叨，这话匣子一打开是没完没了，越说越多…… 　　下面的叙述，是我在特殊时期，特殊地点，特殊环境下的真实故事。已经是五十多年前的往事了，下面这样的生存法则，我不希望今天有人借鉴和学习。时代在进步，当年的生活环境和现在的生活环境有着天壤之别。遵纪守法，维护社会安定，是我们每个公民的责任和义务。🍃🍃🍃 这里四面环山，人烟稀少，西北风呼啸，大颗粒的风沙直抽脸颊，只要在屋外，耳边听到的就是呼呼的风声。因为气候寒冷，每年只种一季庄稼。经常有狼出没。刚来时，没有公路，都是土道，遇上下大雨，唯一的一辆长途客车也会停运。这里随时都有修路的养路工，买不起水泥，修不了柏油马路。等待泥土路干了，才让通行。当年来到这里的知青，只有十六七岁。最大的十八岁只有几个。我校本来安排了六百个学生来此地，包括往届毕业生，这是第一批。我通过天津市委把这里的实际情况和刚来此地发生的事情告知了中央最高层。跟随第一批学生来的五位老师，提前回学校了。我校第二批学生没有到这个地区来。 　　这里熟悉我的男知青女知青待我像大哥哥大姐姐。我和这里的村民相处的就像一家人，和村姑村嫂们亲如姐妹，特别是有一个叫三闺女的村姑，毎天也是和我形影不离的。女知青正派稳重，都很团结。在日常生活中从来没有过争吵打架。男知青之间很客气，互相都给面子，他们和小队、大队、公社的干部们相处的非常好。他们对女知青非常客气，有事就帮。但是我公社我大队的这些个男知青出了公社，在外公社知青中，在当地，在旗里在公安派出所是很出名的。 　　我大队的男知青到旗里饭馆吃饭，不知为什么，他把旗里唯一的一家国营小饭馆给砸了。警察来了也是说教而已，砸饭馆的，比挨砸的气还大呢！赔钱？知青没钱，只有交给＂知青办＂，知青办没有赔钱。🍃🍃🍃全旗只有这一家国营小饭馆，只有这一家早晨卖油条。平常就是卖油条的窗口还没打开，人就排成长队了。新调来的旗长（县长）知道了，亲自考察，特意早晨去买油条，还没开门，早早的就来排队了，第一个。因售货员不认识旗长，售货员接过了后面那个人的钱，油条买走了。排了半天队，明明排在前头，就是不卖给他，卖给后面的熟人，对旗长说：我就是卖给熟人，生气，有本事当旗长去，你当了旗长我头一个卖给你，不用排队。 旗长回到旗委，饭馆负责人也直接请到＂旗委＂。饭馆接到旗委通知，新任旗长亲自点名饭馆负责人到旗委去一趟，这旗长太重视饭馆负责人了，这是亲自点将呀！售货员们急忙巴结祝贺一番，正值全旗竞选商业联合会会长，美滋滋的饭馆头头没被提拔，下台了。还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我那天正好和两个女知青，在饭馆等着吃早点呢，每次到旗里来，必须＂吃＂这里的鸡蛋汤，说＂喝＂有点对不起鸡蛋。还没开门，敲门直接进去的。因为认识烧火的老大爷。他不但负责烧火，还负责做鸡蛋汤。饭馆的鸡蛋汤很有名，都爱喝，稠稠的，上下都是鸡蛋，浓浓的不像汤。里面不放淀粉，全是鸡蛋。那时鸡蛋六分钱一斤。大土豆二分钱一斤。一碗鸡蛋汤，好大的一个碗。一个烧饼，就饱了。烧饼也挺大的。我们帮着拉风箱烧水，打鸡蛋，顶尖的一大盆鸡蛋哟，那的人就是穷，其实对人，只要有，从来不小气。 我们仨个人拿着碗，等着自己盛，主要的是怕老头的手指伸到碗里。这老头拿着大铁勺怕糊锅底，正在搅匀，一声惊雷，那个喷嚏打的，脸就差趴在锅里了，对我们来说，那就是一声惊天霹雳，我们仨，放下碗，一溜烟儿跑了。那时，都是先吃饭后结算。从此，再也没有喝过鸡蛋汤。 　　＂讨吃队＂事件，正巧两个我心里的＂大哥＂都不在。一个大哥回来了，一进门什么也不说，掏出了一把火枪，大小跟真的一样。我拿过真枪，用手掂过，感觉挺重的。内蒙的冬天非常冷，是公安刑警追捕逃犯，在外已经蹲了三个晚上了，晚上我留门等着了，进我屋，为了卸下零件擦枪，拆枪装枪的速度非常的快，我帮他出去了…回屋后，他迅速地走了。永远记得公安刑警对我说的话：当刑警是很苦的。你是当刑警的材料，（你有当刑警的素质）没有当刑警的身体。如果你能在外面的冰天雪地呆三个夜晚，我就收你当徒弟。大哥什么也不问，只说了一句：＂我自己做的，防身用的。子弹是真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我接了过来，没有说话。他说完，看了看水缸，担满了水，上房顶检查了一下烟道的出口，就走了。🍃🍃🍃写到这里，我掉泪了，看来是老了！因为这把火枪在有一天的半夜，对准了手拿镰刀敲窗的大队长。这么多年，我一直为我自己感到自豪呢！那时，我就不懂什么叫＂怕＂？举着火枪，还挺得意的呢，回想起来那叫一个＂范儿＂！脑子只想一句话：＂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 三更半夜，有人拿着镰刀敲窗户，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别无选择！我在自卫！法律赋予我自卫的权利！动手？我一个姑娘能打的过谁？ 我要说的是，这种时候要沉得住气，不要激化事态！该给别人留退路的，自己也就安全了！最后他走了。 　　我和 jc 是中学同学，她选调在旗里工作。看了前（二、三）篇，一定对她有所了解，一定会赞美她的人品和性格。也期待有关她的故事。根据国家政策我在办理回津手续。那天，我俩走在旗里的大街上，迎面走来一个男知青，我们同时叫出了名字。是中学同班同学，他也选调在旗里工作。他看我跟他说话，笑着说：你是好学生，我是坏学生，没想到在这个地方你还理我，我和 jc 都笑了。他用手指了一下，我家就在那儿住， jc 马上说，咱们离得这么近，我还没去过你家呢，jc 跟我说，走，上他们家看看。 他们夫妻在一个单位，妻子是旗本地人。介绍一番后，她妻子知道我们都是同班同学，很客气，很讲外面的。让我们在家吃饭，我们也是客气了一下，他家在单位附近，但是回家做饭，中午的时间是很紧的。我们怕耽误人家吃饭，客气几句就走了。一出门看见他家对过的厂子有一个北京的知青在那站着，打个招呼，介绍了一下我们就走了。 　　第二天中午我和 jc 吃完饭在路口，正巧碰上那个北京知青，＂你们俩快去吧， XX他们家两口子打起来了。＂人家夫妻之间的事，觉得外人去，有点不合适，我们俩站住了，那个北京知青说，这事必须有外人劝，你们一去就知道了。 我俩一进门，两口子都在屋子中间站着呢，媳妇看见我们来，马上就哭了。这个中学同学觉得让我们看到，有点儿不好意思，想就此息事宁人，媳妇可不干，说了事情的原委，男同学在解释…可偏偏来的是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好像比她媳妇还气愤，同时在谴责另外一个人。这事管定了！他媳妇笑了，感觉娘家人来了。我们愤愤不平的质问这个男同学，他边解释边显得无辜的样子。这件事总算平息了。还有一件事呢，他媳妇继续说，我们家现在过不下去了。男同学在尽力阻拦，妻子闭嘴了，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 　　我们俩说，别听他的，你说你的。＂我们家不是警察来找，就是通知我们到派出所去一趟，三天两头的警察来敲门，谁受得了？三年了，我家离单位这么近，孩子这么小，每天下班我得抱着孩子回娘家。我妈家可远了，和单位一个这头一个那头。上班远，给孩子喂奶也远。明明我家就在单位门口，七八分钟就到。可是我和孩子有家回不来，家里一屋子知青呢，有说有笑那个热闹。一拨接一波，我家就没空闲过，就没消停过。我家不消停，邻居们也别想消停，我家扰民呀，邻居们几乎毎家都到派出所告过状＂。🍃🍃🍃知青安置办主任对我说过：＂本应给知青长期租两间房子，方便知青来旗里办事住，又怕知青不在队里干活，住在这里打架。一直没安排。所以，很多知青都住在他家。这几个刚走，那几个又来了，他家从来没闲着过，也没消停过。一张床，人多睡不下，打牌呗，影响了邻居们的休息＂。 他们家住的是排房，一排有十几户人家。每天都有邻居报警。三年了，成了派出所的老大难。 　　这个同学对我俩说：大家没地方住，找我来了，我能不让住吗？谁找我来，我都让住，睡不开就玩牌。警察找我也没用。 这个同学和我不在一个公社。其他公社的知青离旗里都很近。只有我们公社离的远，120 多里地，只有一辆小的长途汽车。很多时候挤不上车。在他家住的都是我们公社我们大队的知青。当时我并不知道。派出所的解决办法是：晚上说话小点声，别扰民。 当时，我们俩都无语了，我们走了。🍃🍃🍃隔了一两天，同学的媳妇找我来了，直接把她家的钥匙交给我了，这把钥匙是同学手里的那一把。她对我说，单位让她出去学习一周。这一周同学去老丈人家住。 打开她家的门，一摞棉被在床上放着呢，都很脏，赶紧拆了一床棉被，到对过厂子担了两桶水，端个大盆在院里，用搓板一会儿就洗完了，那的气候干燥风大，赶上中午太阳足，一会儿就晾干了，我干活麻利，很快一床被就做好了。jc 找我到她那去吃饭，半道碰上两个人，对我俩说，他媳妇是个醋罈子，只要发现他跟女的说话回家准打架。我俩马上生气的反驳，我把她家的钥匙拿了出来，我和 jc 这次算是给她彻底＂平反＂了。第二天，旁边屋的邻居过来串门了，笑呵呵地对我说，可算消停了，从他们家住进来那一天，白天晚上就没消停过。白天热闹，晚上也热闹。三年了，这谁也受不了！几时熬到头啊？就是因为他们家，我们全院的邻居，跟派出所的警察算是混熟了。我们不敢惹知青，就找警察呗。这几年把我们愁的，警察也只是劝说，没用呀！我微微一笑，什么也不说。 　　有一天 jc 对我说：＂有一个詹瞎子，算卦特别准，有一年，他给一个人算卦，说是春节之后，正月十五之前有命灾。本人也不信，其他人更不信。结果刚过完春节没几天，这个人就去世了，詹瞎子出名了＂。jc 接着说：＂找他算卦的人越来越多，咱俩上那看看去＂，我说：俗话说，倒霉上卦摊，我才不找他算卦呢，jc说：我也不算卦，就是上那看看。警察说他宣传迷信骗人，他偷着算卦呢。我俩到那以后，看见詹瞎子一个人在屋里坐着，五六十岁的样子。外面有几个人正在窃窃私语，警察刚走，警告他再算卦就给他带走。一个星期了，算日子，同学的妻子学习该回来了，我也该回队里了。🍃🍃🍃走在大街上，对面走过来一个警察，他笑呵呵地喊出了我的名字，我问：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说：到我那坐一会儿，我说，让我到派出所去串门呀？到了派出所这个客气啊，他是派出所的所长，他说：我代表所有的民警感谢你，你帮我们解决了一个老大难，三年了，终于在我退休之前解决了。这三年，他们家的邻居没有一天不找来的。总算解决了。我也客气了几句，熟悉了一下派出所的环境，我从窗口往里看了一下，随口说出：这不是詹瞎子吗？所长说：警告他多少次了，他还偷着算卦，我昨天问他了：你不是算卦算得准吗，你算算我哪天放你？他说：明天早晨不放，下午准放。我心里说，本来是明天下午放你，我偏让你算不准，多关你一天。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件事我还是第一次往外说呢。当时觉得应该替所长保密。 　　其实我在这住了一个星期头两天也不消停。刚来的第一天，刚打开门，这家同学两口子就进来了，屋里有一个超大的旅行箱。他俩说：＂来的知青都问这个旅行箱是谁的？我们都没敢说。放了三个月了。他也不回队里，回去几天就回来＂。这个人有点＂黄＂…点到为止。我对他俩说：告诉他下午四点之前，如果不取走，我就用斧头把它砸开。同学还告诉我，旁边那个老婆爱听窗户根，像个间谍，有时他故意突然打开门，正在偷听呢。只要有男女知青到我这儿来，马上到派出所去报告。 下午两点多那个知青来了，他什么也不说，把旅行箱拿走了。我和大队的另一个女知青帮过他呢。他急于回天津，找我俩一人借了10 元钱。这10元钱我没找他要。他也没主动还。我们两人他都没有还。🍃🍃🍃 前面提到过大队长半夜拿着镰刀敲窗的事情，我心中的一个大哥＂焦师傅＂（外号）刚从天津回到队里，听说了此事，晚上拿着一大捆粗粗的绳子带着他到我这来了。他长着八字眉，都称他＂八点二十＂。焦XX厉害，脾气大，但是正派规矩。他倒是不打架，但不是正派规矩人。带他来也是以毒攻毒。大队长早就躲起来了。好几天没回家。焦XX的解决办法是把大队长捆起来，当着全村人的面狠狠的抽打警告。这件事必须双管齐下。他能做到的事，焦XX做不出来，你就是打死他，他也做不出来。这个＂八点二十＂就不同了，这是一份美差呀，他负责把大队长老婆睡了。当地的妇女睡觉都是一丝不挂，他正往大队长老婆被窝里钻呢，大队长老婆吓得浑身哆嗦，尖叫声老远都听得见，是我赶紧进屋把他揪出来的。村里人听见尖叫声都出来了，他操着一口普通话，站在大队长家门前大声说：谁敲窗户，我就进谁老婆被窝。村民一阵惊呼声！在当时，钻进老婆被窝，确实比挨打的办法灵。（有点扯远了） 　　这个知青刚把东西拿走，给我火枪的＂大哥＂来了，他对象没地方住，我说：让X姐来吧，我称他对象 X姐，那个时期知青都聚集在旗里，在往天津办呢。X姐刚到，＂大哥＂刚走，就听见敲门声，进来一个男知青，在天津跟我家是附近的邻居。在一个公社不在一个大队。他看见我和X姐在屋里，他就知道，今天男士进不来，他马上就走了。 过了一两个小时，他又回来了，他去另一个知青那住，那个知青不在。他坐在板凳上不说话了，X姐开始说情了，咱们今天不睡觉，都坐着，困了就玩扑克牌。你没来的时候，我们都在这儿住，谁困谁睡觉，其他人打牌，女的在床上睡觉，男的在地上打牌。我说：不行！影响太不好了！难怪邻居报警呢。我对那个男知青说：你到对过的食品厂找那个北京的知青吧，他就住在食品厂里。他站起来就走了。半夜听见警车的叫声，早晨起来知道是银行被盗。 第二天，X姐就走了。又来了一个男知青，想让对象晚上住在这里，我说：不行！从那天开始，再也没有知青来过。 在街上碰见一个大队的男知青，他说：我们都知道了，你和他是同班同学，他也知道你和我们的关系，我们都了解你，他媳妇把他家的钥匙交给你，我们就明白了。 　　派出所所长感谢我帮他解决了三年来老大难的问题时，我说：您在退休前解决了一件心事，我也快回天津了，我也有一件心事未了，需要您帮忙，所长说：你说，我能帮一定帮。我把安置办主任曾经跟我说的话跟他说了，我说：现在所有的知青都在旗里办回津手续，应该给他们租两间房子。＂知靑办＂给知青租了两间旅馆的房子。两件事情同时解决了。这是我在内蒙插队办的第三件大事。 　　我回到了队里只为盖一个小队的公章。又返回了旗里，我提前在旅馆登记了床位，所谓的床位就是一个大火炕，能睡十几个人。不锁门的。服务员要在炉子里随时添煤呢。跟车马大店没什么区别。🍃🍃🍃跟 jc 打个招呼，来到＂知青安置办公室"，简称＂知青办＂。＂知青办＂给了我一把另外的钥匙。告诉我＂知青办＂工作人员下班后，我回到知青办最里面屋的档案室住。比住旅馆安全舒适。这里只有一张床。也是值班室。当时换的新床单新枕套。＂知青办＂对我进行了特殊的照顾和保护。我知道，这不仅仅是我在这个地区的影响力，还有军方对我政审的影响。尤其在那个小地方。＂知青办＂嘱咐我不要到旅馆去住，我回天津临走那天再交钥匙。🍃🍃🍃我只住了一宿。早上刚出知青办，就遇见了一个中学同班的女同学，她在十几里地远的一个公社任妇联主任。她对象在旗里工作。两人请我吃的饭。她邀请我到她工作的地方看一看，正好有顺车。在她那住了一宿，第二天她要回旗里开会，我们就一块儿回来了，回到旗里，才知道，所有的知青都在找我，但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找我，知青们都不说。🍃🍃🍃jc 知道男女知青都在着急找我，也不知为什么？X姐找到我说：这两天你去哪啦？所有的知青满大街的找你，都找疯了！我才知道那天晚上银行被盗，天津知青被当作嫌疑人抓起来了。这个知青又老实，又实在。🍃🍃🍃我让他找北京知青，那个北京知青出去打牌一宿没回来，空着一张床，你跟宿舍的知青说明情况，正好睡觉呀，他不敢睡，他不认识这个北京知青，想征求人家的同意。他就是老实，实在，你睡醒了明天早晨提 jc ，提我让去的，提他们两口子都行呀！他问同宿舍里的人，这个北京知青在哪打牌？宿舍里的人都以为他想打牌了，不知道他没地方住。🍃🍃🍃警察问他：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大街上溜达什么？他怎么向警察解释也解释不通。警方当时做了调查。知青知道他被抓后，所有的知青都给他作证，包括工厂看门的老师傅，还有之前去找的那个知青的同事及单位的老师傅都在给他作证。X姐知道他几点出去的时间，所有的见证人都向警方见证了时间，并介绍了他的老实和实在。所有作证的人都到了，问题是我没到。依往常，所有人对我的了解，我应该是第一个到警方去作证的。在警方的调查中，肯定知道我当时不在旗里，也知道去了哪里。🍃🍃🍃公安局在时间上排除了他作案的嫌疑，这件事跟他是否有关系？案子没破，警方不放人。尤其我这两天两宿的时间没有出面，警方了解我的为人！如果我不去作证，说明他有问题。警方对知青说，只要 lp 出面作证，对他当场释放。🍃🍃🍃当时所有的知青根据国家政策都在抓紧时机往天津办，不知道错过了这个时机政策又有什么变化？我跑着去的！被关的知青当场释放。这是我在内蒙做的第四件事。 　　走过了风风雨雨这么多年…… 　　当心语素白真正走进小女孩的内心深处时，她才发现，这不是小女孩想要的生活，也不是小女孩想要的人生经历。 　　在她人生的黄金时期，你给了她多少有价值的生活和知识？你根本没有走进过她的心里，你从来没有好好的规划她的人生！你可以给她更好！可是你让她接受了更多的风雨，给了她一个风雨中的别样人生！ 　　我在外面的一切，我爸妈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说。当年副司令员叔叔对我进行了严格的政审，他掌握了我在内蒙插队期间所有的细节，叔叔高兴的要给我双份彩礼，一个调令就可以把我调回天津…这是一个官员一个父辈对我的肯定。这些我都没有看重。 年轻时，我可傲的＂资本＂，如今老年的我，我把我自己整个完全的推翻了！没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是我眼里的世界太小了！ 　　多年以来我都很傲气的活着。我在任何场合都不显山露水，关键的时刻我会站出来。到老了，我才明白我自己，到老了，我才看懂我自己，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也不是我想要的人生经历！我这一生太平庸了，我不喜欢自己平庸。 今天说了这么多，其真正的意义就是在真实的历史故事中，在感叹中，我们会更加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努力奋进，不和任何人比，要和自己比，做自己人生中的最好。🍃🍃🍃 谢谢您的光临，您的光临，定会把我带到您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