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源之路＿七日纪行黄河源

大秦道客

“寻源之路＿七日纪行黄河源”黄河，中国第二大河流，世界十大河流名位第六；全长5464千米，流经青海、四川、甘肃、宁夏、内蒙古、陕西、山西、河南、山东9个省区，最终于山东省东营市垦利区注入渤海……源远流淌且纵横祖国北部区域，滋养哺育着大地及大地上生息繁衍的芸芸众生，正因如此，黄河乃华夏文明之摇篮，我们的“母亲河”。“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千年的古人李白看不到黄河之源的模样，唯有感叹黄河之水天上而来……寻访黄河之发源，探访母亲河，只为穷究哺育我们的生命之水，找寻我们的文化之根…… 题记：寻源之路，是从青康公路（214国道）玛多县进入河源区至黄河源头约古宗列曲（藏语曲为“河”），后向西穿越至青藏公路（109国道）的不冻泉的一段历程记录。2006年8月1日，行程：玛多县＿措哇尕什则寺；里程：100公里，海拔4260米。这是二次踏访黄河源头，队伍由17人组合，9女8男，多半为西北大学的师生，乘四辆北京吉普载入。 此图为第二次踏访“黄河源头”的队友合照。 前去玛多县的途中，翻越乱石头垭口，海拔4207米。 青海省玛多县街景。玛，在藏语中是“河”；多，是“上游”和“源头”之意；玛多，藏语意为“黄河源头”。玛多县位于青海省果洛藏族自治州西北部，是青海省海拔最高的县，平均海拔4500米以上，全年无四季之分，只有冷暖（冬季夏季）两季之别，是国内人类生存环境最恶劣的地区之一。 黄河源园区入口。目前是进入黄河源园区的检查站。 当前进入黄河源园区需持有黄河源园区国家公园管理委员会开据的通行证方可通行。 黄河第一桥，如今已弃用。2006年8月1日，从西安途经甘肃省、四川省来到青海省玛多县，开始了我们第二次寻访黄河源头之路的旅程…… 车队抵卾陵湖边……走过这段初始道路，车便踏入鄂陵湖北岸曲线般时高时低的临湖岸断崖边上，道路上布满而裸露出黑色尖牙利齿的岩石，车轮碾压而过，颇有十分的担忧轮脚的性命。 鄂陵湖 2022年8月9日于鄂陵湖拍摄湖景。美仑美奂，水质清澈极致……鄂陵湖很是恬静，相比落入人间的青海湖幸福百倍…… 图片中的路是前往黄河源的路，已是经历了十九年的岁月不断整修后的路状；虽尘土依然飞扬，道路仍是颠簸，但相比从前已是天上人间的进步……玛多县至鄂陵湖边约60余公里的道路，较之2003年的路况相比不可同日而语；2006年的寻源之路，基本仍处于初始修建状态，时修时停，也许是资金不足的原因，道路仅有轮廓而路面基本处于原始坑洼面貌，行车只有放至20码速度慢慢悠走……道路的艰辛，使得前去的“寻源之路”更具神圣与荣誉感…… 图片为2003年7月下旬第一次“探访黄河源”在黄河源园区路途中遇到藏族牧民人家的留照。上图左起，我，藏族阿嘉；下图居中，西安电视台摄像师蔺老师，裕固族人，有着藏族康巴汉子的形象…… 上图：措哇尕泽寺现在的容貌；下图：2003年措哇尕泽寺的容貌。措哇尕泽寺，就在鄂陵湖、扎陵湖之间的措日尕则山脚下，寺院以刻石板经垒石经墙和嘛呢石塔为基础，建起了黄河源第一寺。今年8月（2022年8月9日）再去黄河源，看到措哇尕泽寺已建起了大殿，比从前的寺貌有了发展……措哇尕泽寺，称为＇黄河第一寺＇，是一座宁玛派的寺庙。咋看，寺庙比较特别，整个寺院没有大殿，看上去又没有西藏那些个寺院雄浑壮观。寺院的构成是西侧用经石堆垒出一面长长的经墙，东侧向湖有白色的寺塔，寺中心塔形般的经幡，由远望去于人有种久远且古老的感觉；寺庙与鄂陵湖咫尺相望，更觉黄河源水特别的圣洁！ 措哇尕泽寺的玛包活佛为我们探访黄河源的纪念折册签字。与玛包活佛相遇颇有缘分……2003年7月下午第一次探访黄河源，去措哇尕泽寺拜见玛包活佛，家人告知外出，正说间，玛包活佛回来了……2006年8月1日，第二次探访黄河源，同样是下午去拜见玛包活佛，家人告知外出，正说间，玛包活佛回来了……“佛”缘！ 2003年7月26日第一次探访黄河源时制作的纪念图折，上面有玛包活佛的签字，有沿途的邮戳及穿越线路标注。 玛包活佛予我的唐卡 当晚（2006.8.1）一行队友于玛包活佛住宅外空地上扎帐度夜……活佛宅院南侧有一处平整的空地，乃鄂陵湖边扎帐露营最佳选择，今夜，我们就栖息在这里。这一处宝地，让我没想到的是，入夜，周边藏族人家的藏犬群聚在我们六顶帐篷前狂吠个没完没了……担忧，尿频、尿急谁敢出帐？！ 2006年8月2日，行程：措哇尕泽寺＿牛头碑＿玛多县与曲麻莱县交界；里程：60公里，海拔4350米。措哇尕泽寺的西侧，有一座措日尕泽山，有资料称是巴颜郎玛神山。说实在的，这山看上去并不多高多大，可海拔高度已至4610米。大多到此旅览的游客都要登临山顶，便可一目了然的俯瞰鄂陵湖及周边景象。山的顶部有1988年9月建造的高5米的纯铜牛头碑，碑座上刻汉、藏两文题写的“黄河源头”字迹。一大早，玛包活佛与我们车队同时抵达措日尕泽山，并在山顶坐法，祈福我们一路平安…… 玛包活佛在加持哈达 措日尕泽山顶与玛包活佛合影； 牛头碑前留照 2006年8月2日第二次“寻源之路”在措日尕泽山牛头碑前队友留照。能来牛头碑，那是对有心敬仰母亲河的游客最高荣誉奖赏，因为抵达黄河源的发源地，还须有很长一段路途的磨难……离开措日尕泽山，向西再行约190公里才可目睹黄河源头。我们赶上了好天气，无雨无风强烈的阳光，估计有日子没下雨了。只要没雨，路上就没有让人头痛的泥泞陷车。要说路的状况，用“坎坷”形容；路面严重坑洼，有些路段显现出车辆深度挣扎压出的泥泞轮迹……青藏高原，山高路远，气候恶劣，怎么可能要求条条道路的平整坦然？按当地藏族人的标准评判：能走不误车就是好路。也许我们习惯了平坦笔直的路面，失去了对“路”的标准种种认知。路途多一点坎坷的颠簸，来一段蹂躏的起伏，可能就是‘寻源之路’最具无穷回味的一次出行！近5个小时，车队仅走了60公里的路程。6点钟，我们露宿在高原上一条无名的小河旁…… 2022年8月9日上午，携家人来到措日尕泽山牛头碑，海拔4610米留照。 黄河源园区的野驴，好奇的打量着我们……如同小鸟瞅着恐龙蛋似的好奇。 前去黄河源头的路。2006年8月3日，行程：玛多县与曲麻莱县交界＿麻多乡；里程90余公里。清晨，队友们都起的很晚。置身于高原野外，感觉回归到了远古，时间已不再重要，都市里的紧迫、繁杂已被纯静的草原自然化解……上午10时多又重新踏上前去黄河源头的旅途。新的路程有戏剧性的跌宕，翻山梁，穿河谷，走沙滩，过草甸；途中经过玛域滩格萨尔王登基台时，天空昏暗，北风狂起，风中夹雪卷沙，张口说话，嘴里满是“沙沙”的细粒……回到车上欲走时，天空又出奇的晴朗。后来黄河源乡的书记彭措达哇告诉我，在格萨尔登基台遇到风雪是“吉祥”的征兆。 上图：2003年8月3日于玛域滩格萨尔王登基台留照；下图：2006年8月3日留照。相隔三年。格萨尔王，是藏族人民心中的英雄。传说在玛域草原赛马取胜，从而获得王位，由此登上了宝座。“路途所遇，不必在乎会是什么，遇到的都是生命所赐。” 我们见到了星宿海的第一个水泊。古人对黄河源的考察记载一直结论在星宿海，那时星宿海是大片的沼泽湿地，草原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洼地水塘，“小泉亿万不可胜数，如天上列星”。300年前清代拉锡、舒兰在《河源记》对星宿海描述的盛况，如今随气候变化已是很难见到了。 星宿海湖边，与西安电视台摄像师蔺导合影。 前去黄河源头的旅途，没有险峻只有辛苦……艰难跋涉。 图片：左二麻多乡书记彭措达哇。下午17时，车队终抵黄河源头第一乡＿麻多乡。在乡府大院里，乡书记彭措接待了我们，并安排了队友们的食宿。晚21时在乡政府会议室里举行了联欢舞会……藏民族的盛情，让队伍中的师生情绪激昂，高原的青稞酒已使他们陶醉！ 没想到，来到黄河源头麻多乡，我们受到了当地乡政府的热烈接待……杯杯青稞酒里融合着民族团结的盛情，不喝都不行！ 联欢晚会现场 藏民族载歌载舞，很是欢快……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如此激情的场景。 麻多乡的藏族乡民。在黄河源区高海拔的环境中生活，着实是艰辛与不易…… 2006年8月4日，行程：麻多乡＿黄河源头约古宗列＿卡日曲＿黄河源区牧民帐房；里程：100余公里。早上，彭措书记给我们介绍当地牧业发展、环境保护等一些状况。之后彭措引导我们前往黄河源头＿约古宗列。 从麻多乡到源头约古宗列有近70公里的路程。这是一条似路非路的路，由于路况复杂，大多于草甸湿地中行驶，近70公里的路程我们走了4个多小时才抵达源头＿约古宗列。 终抵＿黄河源头。 图片红线内便是黄河之发源。藏语“约古宗列”的意思是“炒青稞的锅”。这里的地形是一个椭圆形盆地，源头的“泉眼”就是一个小水窝，平静且普通，没有激烈涌出的表象，不显山露水……也许这就是成就大河之雄浑魅力！ 黄河源碑铭巍巍巴颜，钟秀毓秀；约古宗列，天泉涌流；造化之功…… 车队于黄河源 “黄河源”留照。上图那个小石碑，是我们在西安定制的，随车载至源头而立的石碑。正面题记：“探访母亲河源头，聆听大自然呼唤”，反面刻有探访队员的名字。2016年8月最后一次踏入黄河源＿约古宗列曲，看到我们2006年立的那块石碑依然耸立在黄河源头，陪伴着祖国母亲河于热血中源远流长…… 源头留照 饮一口天上之来的黄河水……关于黄河正源的问题，学术界有过一段时期的争议，有专家认为“卡日曲”的水量、长度、流域胜过“约古宗列曲”，提出“卡日曲”为正源的说法，依据“河源唯远，水量唯大”的标准卡日曲应是正源；但1985年黄河水利委员会最终确定，约古宗列曲为黄河正源。这也是考虑照顾到当地藏民族历史传统一直视约古宗列曲为黄河源头的约定俗成。约古宗列曲与卡日曲，无论有何争议，皆为黄河源头的主要发源地，二曲我们都要去探访。于是，到了约古宗列曲之后又去了卡日曲…… 前往卡日曲的路，如果不是麻多乡派出所的扎西给我们引路的话，想去卡日曲压根没门。卡日曲，在巴颜喀拉山脉的纵深处，地势很是复杂，上坡陡，下坡更陡，很多时候车体侧斜沿着山腰前行，有些路线的选择完全是被山势造就逼迫你非这样走不可，纯粹是考核驾手的心理状态和操控技术。其中两部车的驾手走如此山路感觉是力不从心，把车开的那叫一“肉”，本该提早降挡加速的事，非整的高挡爬不动时才降挡，把发动机累的直高温。俩老爷车，我是一路伺候扶持，干急没法！一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眼看卡日曲在即，结果天却黑了。车队只得按原路返回3公里，一行人员歇脚在一户牧民的帐房。 2006年8月5日，行程：牧民帐房＿卡日曲＿麻多乡；里程：120余公里，海拔4630米。昨晚，牧民主人西拉，把帐房让给了我们，地毡也给了我们；而他一家三口拿了几条被子却睡在帐房外的露天地上。卡日曲的夜晚，8月份在内地已是炎热极度，而在海拔4000多米的高原却有着似冬的寒冷温度，我们满腹学识的都市人，接受了西拉的温暖。即使这样，队友中一些人为了一些琐碎竟在温暖的帐篷里吵了起来，相形之下，突然间感到了主人西拉的内心世界如同高原那辽阔的草原，而我们的内心就像城市小区的一块草坪……队友17人中，半数来自西北大学，近十多天的行旅，鸡毛蒜皮的原由之间摩擦出彼此的意见，局外的我说不清楚，点点积累，终在卡日曲问题扯大了，到了卡日曲，集体合照没了，欢乐无影，难道是我们真正走到了“怨”（源）头……漫漫长路，茫茫草原，路是越走越宽阔，而我们一行却越走越局限，海拔高度已至4500米以上，而队友之间的心境高度仍停留在西安400多米的海拔……至此以后，我没有了再组队去探访出行的意愿。出行，要么单人独车；要么志同道合者……“旅途景色的一半，是好的伴侣”…… 翌日上午，队伍一行来到了卡日曲。牌子上写有：卡日曲。只能现场识别，照片无法显现。卡日曲，发源于巴颜喀拉山支脉各姿各雅山的北麓，海拔4800米，有5处泉水从山谷中涌出，汇成宽约3米，深30一50厘米，流速约3米／秒的一条小河，就是在大旱之年，流水依然“哗哗”……这是资料介绍，可惜我们没有见到，只是看到了卡日曲周边的地理概貌。 1987年6月，甘肃黄河漂流队立牌，由卡日曲开始了黄河之漂……1987年，一群正处在“精神青春期”的年轻人自发组合漂流长江、黄河；当时兴起漂流探险热，一时间成为全国人民所关注的新闻热点。 图片中右一，姓名：扎西，带引我们前去卡日曲。一到卡日曲，周边的牧民边聚拢到一起，酌饮名为“黄河源”的青稞酒，藏民族的豪放与阔朗令人敬佩……两日与扎西相处，实在的让我感受到了藏族同胞的血性奔放；在西拉的帐篷里，血色红润的生牦牛肉，用刀掐割一片就着酥油茶大口朵颐，着实过隐；在卡日曲郭洋村村长的帐房里，又是风干的羊肉，用小刀片割后依然豪饮青稞酒，有说有笑的淋漓尽致……看的我又着实羡慕！ 远方低矮的山脉，便是各姿各雅山，黄河源的水就出之那里…… 2006年8月6日，行程：麻多乡＿曲麻河乡；里程：108公里，海拔4300米。牧民在剪羊毛。想起昨日下午，从卡日曲回麻多乡的路，真可谓轰烈！向导扎西，本就是当地人，对源区的地形方向太熟悉了，让我看来不可能行车的路，人家硬是敢走，车队在一条河道中穿越了几十公里，其间陷车、拖车，折腾美了，好似参赛马来西亚热带雨林越野一样。…… 2006年8月7日，行程：曲麻河乡＿不冻泉，里程：180公里，海拔4500米。前去不冻泉是省道S308，明显比约古宗列以北穿越至109国道格尔木以南62公里的水泥厂那条路要好走的多。今天在默默赶路，到不冻泉是晚19时50分。至此，“寻源之路”到不冻泉终结。2006年8月8日，于不冻泉我独车返回西安。另三部车载着其余人员向拉萨进发，当天傍晚，连唐古拉山都没有翻过，车就出现了问题：一部发动机缸垫冲了；另一部轴头坏了；再一部拖车把差速齿轮打了。悲壮！三部车于唐古拉山罢工。这支队伍，尽管十分艰辛地去了黄河源的两个主源，但结局十分不完美，是一次失败的行旅，也是我最后一次的领队出行……（完）＂寻源之路＿七日纪行黄河源＂一文，曾发表于2006年第四期《自驾游》杂志。美篇中有删节。 回返西安，途经昆仑山口，海拔4767米。 2003年7月26日，第一次“探访黄河源”出发前与欢送的在野骆驼俱乐部门前合影。 第一次“探访黄河源”的回顾……2003年8月初，我们来到郭洋村黄河源头第一小学时，全体师生于学校门口欢迎我们的到来，并在校院内载歌载舞，非常的热情！ 学校全体学生。当时，我们每个人还给学校募捐了资金，尽微薄支持学校的发展。 “郭洋村黄河源头第一小学”的印章。 2009年8月份再去黄河源郭洋村小学时，原学校废弃，迁址另地，校名也更改了。 前往玛多县，途经积石山峡谷。从前，我们先祖因交通限阻，对黄河的发源处于臆想……＂《禹贡》则有“导河积石”之文。西汉张骞出使西域，认为新疆南部的塔里木河东流入罗布泊，伏流地下数千里，至青海积石山而出，此种黄河重源伏流的传说在历史上广为流传……＂ 甘肃大河家黄河桥 第一次“探访黄河源”全体队员于倒淌河合影。 与西安电视台摄像师蔺导留照 前往玛多县途经温泉镇，队友在享受温泉的暖意…… 探访黄河源后，我们是从约古宗列曲向西北方向穿越至109国道的，基本都是自然路，对车辆磨损严重，一路上少不了维护。 老20车，发动机均为化油器式，故行驶中尤其是爬坡翻山，应多关注仪表盘上的温度指示；温度近100度就要歇车降温，否则，车动力下降而没劲，硬撑着开下去就会出现冲缸，那车就彻底爬下……前面三部车去拉萨，有一车冲缸就属这种状况……我第一部化油器车走了几趟西藏，险山恶水的路，始终无恙。掌握车的性能，才有诗与远方…… 地图上没有明确的道路，我们是从西藏大沟穿越出去的……如此不属常态的自驾线路，走过之后便是耐人寻味的铭心经历…… 路途颠簸……走走歇歇。 高原的天气，常常是上午晴空万里，下午4、5点后便有了无常的变化……我们顺河道行至晚六时前后遇上暴雨，顿时河水猛涨……断然决定，终止前行！ 这一夜，将车驶出河道，在一处高地于车内熬渡了一晚…… 翌日清晨，雨停了河水也小了，于是又驶入河道继续前行…… 行驶在昆仑山脉纵深腹地 河谷中穿行……如今看看当时的场景，心中满是激情壮志的！ 为安全着想，车里乘员下车徒步翻山，以减轻车辆的承载…… 这些涉水记录，都是队友们从山上，居高临下拍照的…… 与西安电视台蔺导留照 艰辛的路程终于走出来了……不远便踏上109国道……前往长江源。 玉树佛经院的达娃上师，从黄河源搭车一路到了青藏线。分手留照。至今仍与达娃上师有联系。 “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 昆仑一线天，又称之为“一步天险”；这种地貌形态，是昆仑山强烈上升，柴达木盆相对沉降后而形成二三米狭窄且深有三、四十米的河道，有较高的地学旅游价值……可惜，后来再去已看不到了，因为借此地势拦坝建修了水电站。 西北大学朱老师2000年骑行进藏，遇到青海玛沁县藏族人磕长头朝拜拉萨；未料，2003年8月于青藏线上第二次相遇…… 试拉了一下朝圣者的给养车，够沉重，在海拔4000多米的高原上空手徒步都喘，何况再拉上一车货物……有信仰，生命则厚重！ 2003年7月26日于野骆驼俱乐部门前出发时遇广州去西藏的越野者。 长江源纪念碑原本计划是探访黄河源后再去长江源头地＿各拉丹冬，到了雁石峡后询问路况，告知路很是泥泞，进入便是危机四伏。在黄河源区已感受了大自然的苍茫与艰辛……考虑队友们安全故放弃计划改道拉萨。 西安电视台录制室＿队友们合影。《探访黄河源》由西安电视台制作成八集影视纪实片，该片当年获得陕西优秀节目奖第二名。 心有远方，便有远去的冲动！再行西藏，穿越阿里。2000年8月单人独车进藏，于西藏三个月，最终完成了新藏线的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