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不跪的悲壮令人泪目、心疼和敬仰——十年越战我军侦察兵英烈素描

孙照广

引言 军人，是奉献青春和生命的职业！牺牲，是军人最高的荣誉！因为军人的生命就是国家和百姓的身家性命！穿上军装，军人的生命就已经交与祖国，不再属于家庭和个人。无论战争时期还是和平年代，中国军人承担起了保家卫国的责任和义务，不仅为国家奉献了青春，许许多多的战友还献出了自己花样年华的宝贵生命！惟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国庆时节，谨以此文纪念在历时十余年的自卫还击、自卫防御作战中为保家卫国付出青春、生命的傅平山、周秋波、丁晓兵等所有战友、支前民兵、群众等英烈！ 当年越战背景 从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到九十年代初，我国对越南发起了举世嘱目的自卫反击作战。此次对越作战，不仅是中国近代历史上为数不多的一场中国主动出击并出境的自卫反击战争，也是建国后继抗美援朝、珍宝岛自卫还击作战、中印边境守卫战之后的第四次卫国战争，主要战略目的不仅要长期牵制越军以支援柬、老抗战，控制边境主动，保家卫国，锻炼部队，同时，北方强敌当时的超级大国与我国有着七千多公里的共同边界。20世纪60年代中期中苏关系破裂后，苏联开始在其卫星盟友蒙古大量驻军并在中苏边境地区驻扎重兵百万和数万先进的坦克、装甲“钢铁洪流”，70年代末，苏联在支持越南入侵柬埔寨、老挝的同时，又出兵入侵阿富汗，从北、西、南三个方向对我国形成威胁，在多重因素叠加下，打击越南也是敲山震虎以此威慑北方强敌不要轻举妄动。 另外，1978年11月3日，《苏越友好合作条约》的签订，标志着苏越两国正式结盟。站在中国的立场上，苏越结盟明显包含有针对中国的强烈意图，是苏联对中国进行战略包围的具体体现。越南在实现南北统一后，又在苏联的支持下在中南半岛推行地区霸权主义，武装控制老挝，侵占柬埔寨。辉煌的军事胜利冲昏了河内当局的头脑，强烈刺激了他们建立以其为主导的印度支那式联邦（越南、老挝、柬埔寨）的野心。同时在中越边境挑起一系列的武装冲突和流血事件，蚕食中国领土。以上种种行为，已经对我国的国家安全造成了严重威胁，中国必须采取强硬措施予以应对。 当时，几乎所有参战军人不仅留了遗书，最一线的部队都准备了棺木，连陵园都选好墓穴都挖好了。特别是前线的突击部队官兵知道此战必九死一生，留血书、发誓言、喝酒壮行，场面极为悲壮。 回首往事，在这场维护祖国主权和尊严，保护边疆人民安宁的战争中，至少有两三代军人，在那场捍卫祖国尊严的战争中，奉献了自己的青春！成千上万的战友还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真是一寸山河一寸血！今天，当年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战友大都已两鬓如霜，在全国各地默默无闻的求生存，对当年保家卫国洒热血、献青春的付出，战友们依然异口同声的回答:“无怨无悔!” 我们来自祖国的大江南北、五湖四海，在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的军营里，不需要你知道我，不渴望你记得我，我把青春和生命献给了祖国！ 茫茫的人海里，我是哪一个？奔腾的浪花里，我是哪一朵？风平浪静的日子，你不会认识我，我的绿军装是最普通的颜色……但在保家卫国的大军里，那默默奉献、为国捐躯的就是我！ ………… 独臂勇士丁晓兵 　 1984年，在一次赴越南境内抓捕敌人的重大军事行动时，身为侦察大队“第一捕俘手”的丁晓兵，在敌人阵地生擒一俘虏回撤途中，为掩护战友和俘虏，抓起敌人投来的手雷向外扔的刹那间，手雷突然爆炸，右臂被炸得只存一点皮肉。为了把任务完成到底，他以惊人的毅力用匕首割下残臂，扛着俘虏，冒着炮火翻山越岭4个多小时才与接应分队碰上头。而就在此时，他一头栽倒在地，战友们以为他牺牲了，含泪为他化妆，紧紧抱着迟迟不忍就此让他而去。路过的前线医疗分队被这个场面深深感动，切开腿部动脉血管强行压进2600CC血浆。死神就这样与这位独臂英雄擦肩而过。 一等功臣壮烈牺牲仅头颅回国 　 1979年2月17日，中国军队对越南发动了自卫反击战，在快速攻克谅山、高平等越南北部几个省，重创越军之后宣布撤军，达到了惩罚越南的目的。 但越南并不甘心失败，而是继续派遣部队继续侵扰中国边境，中国不得已又在1984年进行了老山、法卡山之战，狠狠教训了越南。 正面战场占不到便宜，越南就派出“特工队”来边境骚扰。说起越南特工队，这可是一支非常令人头疼的部队，经历过对美作战的洗礼，非常狡猾残忍，战斗力也颇为不俗，在1984年，还偷袭并毁坏了一台中国进口的“辛柏林”反炮兵雷达。 对付这种精锐小分队，大规模作战效果不佳，我军采取的方式是“以特工对特工”的战术，从各大军区侦察部队选拔精兵强将，专门组织初具“特种作战”性质的单位，轮流到老山前线进行实战练兵，潜入越南境内潜伏、侦察、捕俘、爆破，上演了一场场惊心动魄的侦察兵巅峰对决。 傅平山的部队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参战的。 下图为对越作战中以一敌百的一等功臣傅平山烈士，1986年9月赴前线作战出发时妻子来送他，在车站与送行的爱妻于燕萍最后的合影，谁知这一见竟是永别！ 　　傅平山是天津塘沽人，1977年1月入伍，由于他身体强壮，脑子灵活，简直天生就是当侦察兵的料，很快就从同年兵中脱颖而出，历任排长、侦察连连长，四次荣立三等功，最后被选拔至38军114师侦察科任副营职侦察参谋。 根据上级选拔精兵强将组成侦察大队的命令，1986年8月24日，在河北省满城县方顺桥镇，召开了第38集团军侦察大队成立暨誓师大会，38军优选出838名勇士，组成名号“飞虎队”的侦察队，准备赴南疆作战。 傅平山本来当时正在内蒙古参加演习，并不是其中一员，但他找到上级强烈要求参战，理由也很充分，他是侦察兵出身，对擒拿格斗、抵近侦察、捕俘潜伏各项业务技能都熟练，是师里侦察专业有名的业务骨干。 最终上级经过考虑，同意了他的请求。 　　▲上图为傅平山在出发前指挥装载物资。 　▲上图为傅平山在用指北针判定北方祖国的方位。 　 1986年12月27日凌晨，由傅平山、特侦四连连长胡贵林以及几个战士组成的捕俘组越过边境进入大黑山阵地前沿潜伏。 　▲捕俘组成员，中间抹嘴笑者为傅平山。 　上午9时20分，一个越军拎着水桶下山打水，接近了预设的捕俘阵地。但是越军已经经历了长达一年多的边境渗透作战，早成了惊弓之鸟，对一切有疑点的环境都抱有极大戒心。 突然这个越军发现，茅草有倒伏痕迹！晚上肯定有人渗透进来过！这个警惕性颇高的越军把水桶一扔，撒腿就跑，还一边跑一边叫！ 这个水池距离越军大黑山阵地只有100多米，如果他跑回去后果不堪设想！胡贵林当机立断连开两枪击中敌人大腿和肩部，傅平山迅速将敌人扑倒，制服了这个俘虏。 但是，越军的喊声和我军的枪声已惊动了山头上的敌人，阵地上的越军机枪马上开始扫射，同时更多越军向着这个方向搜索包抄过来！ 　侦察行动已经暴露，必须争分夺秒的撤回我国境内！再不紧急回撤，整个捕俘组就有被全部围歼的可能。 前方增援的越军越来越多，越军的冲锋枪和轻机枪也完全压制了捕俘组的79式冲锋枪以及67式手枪，情况异常危急！ 　▲捕俘组携带的以79冲锋枪为主（前排右二为傅平山） 　傅平山果断命令连长胡贵林带捕俘组从高地右侧突围，自己孤身将敌人引向左侧无名高地。分别之前，傅平山还把身上携带的地图、行动方案等资料交给胡贵林，看来他在做出诱敌的决定时，已经抱有必死的决心。而他的身上，只有一支67式微声手枪和一支装有7发子弹的备用弹匣，还有几块压缩饼干。 　▲上图67式微声手枪是傅平山烈士力战强敌时使用的同款武器。 　由于俘虏挣扎并不配合，连长胡贵林下令击毙这个俘虏，全员奋力撤离战斗。经过边打边撤，一直到当天中午13时，先后击毙3名敌人，暂时跳出了越军的包围，于12月28日凌晨回到田蓬营地。 　而傅平山始终没有回来，他靠着一把67式微声手枪，和越军整整周旋了长达六天五夜。没有人知道这六天五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根据事后推测，傅平山按照指北针的方向孤身一人向北突围，巧妙地与敌周旋。3天后，又困又饿又累的傅平山已经精疲力尽，但他仍然坚持战斗，据事后从越方得到的情报，傅平山还用手榴弹制作的诡雷炸死几名敌军。 　▲后面最左侧站立着为傅平山！ 　　最终，1987年1月1日元旦节，傅平山与大股敌人在一处高地遭遇。在一阵交火中，傅平山腿部中弹，但他仍毫不畏惧地藏在石缝中用67微声手枪击毙、击伤敌人各一名。要知道，这种手枪因为发射微声弹，威力很小，但仍被受伤的傅平山打出了如此好的战果。 　 ▲图为当年越战时我军捕俘战中手持67式微声手枪的我军侦察兵！ 　如此凶悍的枪法，吓坏了包围傅平山的敌人。没有人敢上前去活捉那位躲在石头后的侦察兵。 孤身面对一百多越军，无论他们怎样喊话劝降，傅平山用身上仅有的手枪和几枚手榴弹，不断变换着位置朝敌军攻击，在打死了7名越军后自己也弹尽粮绝拒绝投降。越军恼羞成怒，最后选择的是集体投掷手榴弹，十几人一起疯狂朝他所在的片区投弹，最终傅平山壮烈牺牲！ 　▲扬威境外的战斗英雄傅平山 　傅平山的英勇顽强和对祖国的赤胆忠心震憾了越军，他的遗体被安葬在越南一处墓地。但是怎能让英雄埋骨他乡？ 12侦察大队通过内线，买通越南边民，挖出了烈士遗体，但烈士遗体高度腐烂，无法整体运回，只好将烈士的头颅带回，火化后，安葬在烈士的故乡天津塘沽。 　▲上图为傅平山烈士墓！ 　　▲上图为军魂网为傅平山烈士建立的烈士墓！ 　　事后，成都军区给傅平山追授一等功。在傅平山英勇作战的激励下，12侦察大队频频出击，短短时间四战四捷，成为了让敌人胆寒的飞虎奇兵。 　 ▲送别烈士 傅平山烈士的牺牲让人心痛，但正是因为有了傅平山这样许许多多烈士的付出，才换来了国家的安全发展和社会的稳定，站在国家发展历史进程中，一个一个高大伟岸烈士的精神，值得身为后人的我们所继承！ 　 ▲傅平山参战前刚刚有了一个1岁的女儿，他牺牲后，其妻终生未再嫁。夫妻俩的壮举令战友们泪流满面😭😭😭🙏🙏🙏🙏🙏🙏！ 　　傅平山烈士也是当年越战时我军牺牲的最高级别的侦察兵！ 宁死不跪的侦察兵周秋波烈士 　 1985年9月23日，在对越南军队395高地战斗中，周秋波烈士身负侦查突击任务，他四次负伤、三次抢救战友、毙敌四名、伤敌一名、炸毁越军屯兵洞一个。在被敌人包围后无法逃脱，正准备拉响光荣弹时，却被越军的炮弹给震晕不幸被俘！ 　生擒一名中国侦察兵对越军来说自然是重大战果，为扩大影响，越军专门请来苏联记者拍照，并一再胁迫我军战士跪下，借此来污蔑中国军人形象，提高越军士气。同时越南人也恨透了中国的特种侦察兵，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们不顾国际法，非要处决我军英勇的侦察兵。 宁死不跪的周秋波烈士面向祖国的方向大义凛然誓死不下跪，看看当时的照片，腿上绑着绷带，脖子上还被人牵着，尽管屡遭胁迫，伤口很痛，但他还是想挣扎着站起来，双眸中透出愤怒的光芒，就这样被敌人残忍地杀害了并遗骨越南！ 　 30多年后的今天，看着前排右一周秋波烈士生前那稚嫩的脸庞，坚毅的目光，视死如归的精神和宁死不屈，誓死不下跪的照片，忍不住让人泪流满面！ 周秋波烈士，湖北京山县人。 重逢的喜悦和悲痛　有的战友牺牲了，有了战友受伤了，有的战友尸骨被抢运回国内，有的战友却永眠在异国他乡！战后活着回来的战友重逢，为活着相逢喜极而泣、为牺牲了的战友倍感悲痛……… 　人民不会忘记！战友永难忘记！亲人怎能忘记！祖国不要忘记！ 　下述图片和视频均与本文有关，个中滋味，因人而异。面对死难的烈士战友和他们的亲人，在战火纷飞、命悬一线中所有能幸运活着回来的军工群众、支前民兵、参战老兵来说，此处惟有泪千行，省略千千万万万万千千字……… 凭谁问 越战系列文章是今生写得最辛苦的文章！之所以说辛苦，是有想写的念想从当年离开前线回到内地就有了，至于打腹稿至少也有二十多年。之前之所以未曾下笔，一是自己那时与战友们每天高度紧张的戍边御敌，根本没时间、条件撰写东西，前线这一幕幕的铁血往事就先记在了心里；二是那时十六、七岁的年龄，毛头小伙初长成，阅历、文字表达能力更是根本驾驭不了这宏观题材；三是当时在前线因战备紧张、战地环境危险，根本没时间和机会在前线采访更多的战友，回到内地后，工作环境没有了前线的危险，便利用自己从事宣传报道的有利条件，广泛接触、采访众英豪，如同驼囊存储水份一样，把众多的线索、资料收集存储后，经过近三十年慢慢回忆、过滤、消化、吸收、吐丝，才慢慢有了这些断断续续撰写、修正了二十余年，为英雄、为烈士们树碑立传文章的尊容！ 对越自卫反击战，维护了祖国西南边疆的稳定，提升了我军的战斗力，是距离我们生活最近的一场战争，也是一场逐渐被人们淡忘的战争，在我接触、采访过的许多人，特别是年轻人并不知道这场战争。 越战系列文章定稿后之所以未曾早些发出来，是每当回忆起那场战争，和在这场历时十几年战争中如我的发小、同学李诗勤、张佃真等许多许多牺牲了的烈士们，心中的痛彻心扉的悲伤很难让自己情不自禁、触情忆景的不难过、不流泪、不激动………所以，每每动笔修正时也就支持不下许多时候颤抖的双手、流泪的双眼，来继续写下去的那支笔！ 至于那些为国捐躯许许多多已叫不出名字的战友不重要了，人民英雄纪念碑文是这样写的：“三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三十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从那时起，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他们的名字就叫：中华儿女！ 后记 尊敬的读者，本文到此先向您道一声:谢谢您的阅读！ 在撰写、编辑本文时，为国牺牲的战友和离去的亲人仿佛就在身旁。生前，他们没有财富，有的只是为国捐躯的身心、精神及手中视死捍卫祖国的武器，死后，除了给父母、家庭带来短暂的荣耀，留下的只有亲人一生的伤痛和难以摆脱的贫寒，每每想到这些，泪流满面、不能自己！ 若无沙场众英豪，何来江山如此娇！当烈士的父母大都已老去，当当年参战的老兵也大都已过知天命和花甲之年，留给他们的时间越来越少！当体恤烈士亲属、参战老兵在个别地方不再停留在一个文件、一个座谈会、一张表格这些形式主义的模式上时，这才是强国梦的重要基础。因为，在美国为首的西方列强近年来炸我使馆、扣押我货船、撞沉我军机，今又在我国东海、台海、南海咄咄逼人的今天，未来还要打仗。 许多年过去了，虽然岁月如涓涓流水抚平了时代的痕迹，为活着或死去的战友人生磨难找到了和解，但却让战友们都站在了满目苍凉的青春年华之上………… 从戎，我们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提笔，我们轻摇羽纶，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军人情怀，自当以苦为荣，视死如归。但从每个读者最现实的体会来讲，如果没有一代又一代军人的牺牲，您就不会有此刻无忧无虑随意自在的上网！您足不出户就能享受到的安全，是有人拼着性命从千里之外给您挣回来的！如果您也被感动了，请为这些为保家卫国捐躯的战友点赞，因为，“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 越战结束后，往事如白云苍狗，几经动荡沉浮，人们逐渐忘却了当年百万英勇儿女为了祖国的和平与安宁，将自己的生命和热血，挥洒在南疆绿水青山之间的参战军人、支前民兵和群众等所有勇士先烈们。 遥想当年，我青春儿女的战友们，他们以血肉之躬，以牺牲自己的悲壮，御敌于山河湖海之外，那些“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的铁血往事，最终化诸风中。 或许，记忆不堪回首，往事只能沧桑罢了！可谁忆当年人啊？ 现今，山河已无恙，英烈须铭记！愿为国捐躯的所有英烈来世能享这太平盛世的锦绣繁华！ 许国不复为身谋　国家，是每个人最大的倚靠，然而国家从来都不是抽象的概念。自古以来，都是由一个个伟大的人，撑起了一个伟大的国家。他们的理想，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每逢国家有难或最艰险的工作岗位，必有英雄挺身而出，许国不复为身谋，这些以牺牲自己为代价的军营卫士，就是一个个英雄的他们，才组成了我们的祖国！　一个国家的繁荣富强，可以没有戏子和所谓的明星、歌星，但却离不开军人的默默守护！而一个繁荣富强的国家，定会默默守护曾经守护她的现役和退役的军人们！ 此生无悔入华夏,来生还在种花家 从戎，我们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提笔，我们轻摇羽纶，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军人情怀，自当以奉献祖国、牺牲青春为荣。但从每个读者最现实的体会来讲，如果没有一代又一代戍边军人的牺牲，您就不会有此刻无忧无虑随意自在的上网，如果您也被感动了，说明您是一位有福报的人！因为，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 时光流逝，岁月静好，我们所有的喜乐悲欢，总有人为我们静静守护，那些奔赴与守望、热血与汗水，值得被看见、被铭记。请把头条留给中国军人、留给英烈！并请您转发，让正能量在微信中生生不息！因为只有军人守护我们的万家灯火，每日里我们才能平平安安。 另：十年越战宏观篇之前已发出，请搜索我的名字孙照广或“十年越战，英雄儿女血染南疆”去欣赏、教正，谢谢！ 　军人生当卫华夏，擐甲披袍把敌杀！生活，从来没什么岁月静好，盛世之下，只是有人替我们为万家灯火负重前行，你看不见的黑暗，是因为有一群人用生命把黑暗挡在身后。军人，为战争而生，为和平而死，他们用生命为刀，以鲜血染㦸，践行着古来征战几人回，不破楼兰终不还的使命！报国从军，今生无悔，因为军人是美好生活的维护者！ 热血未冷忧家国，华夏传颂正能量！身为炎皇子孙，华夏儿女，虽处江湖之远，血仍未冷，故传播正能量。不忘过去，不惧未来，谨以此文，向越战期间牺牲的所有战友、支前民兵、群众等英烈和现如今活着在九洲大地生存着的战友致敬！让我们记着他们为国家、为人民所奉献出的青春、热血和生命！ 山河已无恙，英雄须铭记！如果您被戳中泪点，请为这些为祖国奉献了青春和生命的人们点赞！并请分享，谢谢！ 二O二二年国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