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雪原》——军分区按图清查，“胡彪”过坎子比输赢

千里雷声

一、按图清查先遣军 　　此次对方行动的公开执行者是侯殿坤和各路土匪，而暗中的执行者则更可怕。根据小分队的观察，基本可以锁定幕后黑手即是定河道人，同时，杨子荣同志的处境也十分危险。田副司令决定三天内派工作组前往王茂村一带，切断威虎山与大锅盔的联系，保证杨子荣同志的安全，并吩咐手下将联络图上的人员逐个清查，尤其是要摸清定河道人的底细。据当地的老人所说，原来的定河道人是位老中医，伪满时期被杀害，而至于现在这位定河道人，则身份不明。 　　田副司令认真地思考着当前的复杂形势，感觉不能掉以轻心。敌人有明的，那就是侯殿坤等各路土匪。也有暗的，像千面佛他们。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根本就不知道暗地里有多少敌人，他们躲在哪里？还有，军队内部还有“内鬼”，有多少“内鬼”，他们都隐藏在哪里呢？也不得而知。杨子荣同志是名老侦察员，对党忠诚，经验丰富，是位值的信赖的同志。但是他这次上威虎山，面对的是老奸巨猾，残暴凶狠的坐山雕和那群像豺狼虎豹一样的匪徒，只要稍微露出一点破绽，后果就不堪设想。不光子荣同志很难活着回来，整个计划也会泡汤。还有，那个定河老道……。不管怎么说，现在当务之急，是马上派出工作组，掐断威虎山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同时，要深入调查这个定河老道到底是何许人也？ 二、“内鬼”浮出水面 　　深夜，蒋参谋鬼鬼祟祟地再次启用了电台，却不料已被齐部长暗中截获。得知蒋参谋竟是内鬼，田副司令大怒，可若此时下令抓捕，则无异于打草惊蛇，反而给了敌特分子潜逃的机会。田副司令决定继续监控蒋参谋，待先遣军收网时再将其一网打尽。 　　田副司令告诉齐部长，一定要注意军队里的“内鬼”，绝不能让这些“内鬼”的阴谋得逞。齐部长马上布置下去，当晚就截获了电报。根据各种情况综合分析，发现“内鬼”竟然是蒋参谋。齐部长请示田副司令，要不要先把蒋参谋抓起来？田副司令考虑了一下说:“暂时不能动他，防止打草惊蛇。先把他监控起来，到收网的时候再抓。”“堡垒往往从内部被攻破。”在军队的内部，到底有多少像蒋参谋这样的地下先遣军呢？蒋参谋，居心叵测，与人民为敌，他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三、三清殿情况有变 　　威虎山外围的巡逻没有异常现象，说明杨子荣目前安全，可在三清殿附近却发现了两个民兵的尸体，且其一刀致死的方式与之前被害者的情况相同。看来凶手就藏在殿内，此人身手了得，一般人无法对付，而“猴蹬”自潜入殿内后再没出来，小分队的心不禁再次提了起来。 　　自从杨子荣上威虎山之后，少剑波马上命令“长腿”沿着杨子荣留下的记号跟踪到威虎山附近，但是“长腿”不敢太靠近，怕被山上的土匪发现。“长腿”爬冰卧雪在山下呆了几天，没发现山上有什么异常，就回来报告。少剑波根据情况判断，杨子荣安然无恙，已经取得了座山雕的信任。但是，潜伏在神河庙外面的两位民兵却不知被什么人杀害了，杀人的手法就和前段时间在夹皮沟出现的刺客手法相同。而潜进神河庙里的“猴蹬”一点消息也没有，神河庙的情况变的扑簌迷离起来。但是，少剑波觉得现在还不能进寺，以免打草惊蛇。他要求要更加严密监视神河庙。 四、老常提醒假胡彪 　　几日以来，侍从老常与杨子荣朝夕相处，也渐渐觉出他与其他土匪的不同。老常上山多年，山里的事也知晓一些。这进山过坎子就是与各大当家的比拼，往往是凶多吉少。那日醉花向老五递刀，正好叫老常撞见。老常好意提醒杨子荣此去凶险，杨子荣对此何尝不是心知肚明。看到老常时常对着自己的烟袋锅出神，再想起小常宝记忆中的描述，杨子荣便已猜出一二。他虽感激老常肯与自己交心，可心中亦清楚，无论前路如何，都再不能回头了。 　　别看杨子荣在威虎山上和金刚们喝酒吆五喝六，显得匪里匪气的，其实这都是老杨装出来。否则，早就被山上的土匪看出破绽了。私下里，他对老常可不是这样。通过以往小常宝的描述，杨子荣已经猜到了这个老常有可能就是小常宝的父亲。但山上情况复杂，人心难料，这个事情暂时还不能说穿。老常这段时间通过和杨子荣的接触，他感觉这个新来的老九和其他的土匪不一样，他做为下人要服侍老九洗脚，这个老九都不让，而且对他不打不骂。老常看见老九腰间别个旱烟袋，非常熟悉。老九知道他看烟袋，就告诉他这是蘑菇老人送他的。老常也不好问。听说老九要去“过坎子”，老常就叮嘱他一定要小心，特别要注意醉花和老五，别让他们算计了。其实好人和坏人通过言谈举止就能看得出来，老常心里很明白。 五、“比坎子”决定输赢 　　众人齐聚威虎厅，上有座山雕坐镇，下亦有众崽子们起哄围观。此次过坎子比试一共三项，分别是枪、赌和拳脚。三项都胜为贵人，两胜一负为客人，一胜两负请走人，若三项都负，则是死人了。第一项胡彪与刘大麻子比枪，枪是醉花提前准备的，早已动过手脚。刘大麻子一枪一碗，双发命中，可到了胡彪，却是个臭子儿。醉花眼见奸计得逞，便笑着等胡彪自认晦气。不料胡彪却两子齐发，相撞双双破碗。众人纷纷叫好，座山雕也是大吃一惊。第一局胡彪胜，第二局是与殷八字比赌单双。殷八字手速神快，铜钱在手间飞速移动，直叫人眼花缭乱。此局比的就是眼明耳亮，杨子荣目不转睛，两耳竖起，本是成竹在胸，谁知开盘之时殷八字却使了猫腻，杨子荣无法，再去纠察已无根据，只得第一盘认输。 　　在威虎厅里，“过坎子”开始了。杨子荣要分别和别人比枪法、赌、和拳脚。要是三项全胜，自然就会留在威虎山，要是三项全败“胡彪”那就死定了。“胡彪”客气的让刘大麻子先开枪，刘大麻子两枪打飞了两只碗。轮到“胡彪”开枪了，第一颗却是臭子，醉花果然在枪里动了手脚。看来比枪法“胡彪”是没有办法胜了。这时只见“胡彪”镇定自若，他先把臭子用手弹出去，然后开了一枪，子弹打到臭子上，分别射向两只碗。只听“呯、呯”两声，两只碗一齐碎了。这个技术肯定比刘大麻子的枪法高明了许多。因此，第一局，“胡彪”胜。第二局“胡彪”和殷八字比赌单双，殷八字诡计多端，胜了第一盘。比赛继续进行。 　　情况越来越复杂，田副司令心情沉重。地下先遣军数量之多，分布之广，队伍之庞大，而且还有“内鬼”，所有这些都是他以前没有预料到的。但是，他并没有被敌人所吓倒。现在亟待要解决的问题是:1、按照联络图逐个清查出地下先遣军，把埋藏在东北的国民党特务全部挖出来。2、派人调查定河道人究竟是什么来路，挖出幕后黑手。3、迅速派出工作组，切断威虎山和外界的联系，保证杨子荣同志的安全。他坚信，有中国共产党的正确领导，有东北民主联军的努力和人民群众的有力支持，地下先遣军一定能够消灭。 2022年9月24日写于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