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的童、少年往事(5)——总结篇

慈鹅

<p class="ql-block">  人和大自然在生命的长河里,都会遇到各种变迁。我儿时的小山村——《大崴子》如今已沉睡在“龙凤山水库”的最下面。</p><p class="ql-block"> 写到这,那段土围子,那段野草般的岁月历历在目。一闭眼睛那条熟悉的山路,那条我走了六年的上学小道,就浮现在眼前。那些山果、荒野、河水、炊烟都有意无意地培植了我的好奇心和随遇而安的心境;我像那些恣意、泼辣的野花野草、山林一样,不与人争,善待一切;就像妈妈说我“扒拉颗长大”一般。</p><p class="ql-block"> 1958年,我已在县一中就读,家也早搬出了《大崴子》。为了修“龙凤山水库”,县里动员《大崴子》村民搬迁,把牤牛河和其他河水汇集起来,用来灌溉稻田,其中主要水源是牤牛河。所以《大崴子》必然淹没在水底了。《牤牛河》的发源地是长白山余脉张广才岭的大秃顶——老龙脖子,它是山泉水,水质清冽,没有污染,加上肥沃的黑土地和显著的昼夜温差,很适合水稻生长。有了这些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加上农业专家的指导,五常出产的大米质优且产量高。</p><p class="ql-block"> 每次回老家,家家闷出的米饭都带着一层油,看着都不忍动筷。尤其五常稻花香大米既兼具泰国米的浓郁芳香,又有日本大米的绝妙口感,那米闷出的饭油光香甜,绵软略粘,冷了也不回生……目前,五常大米已享誉国内外,外国人也争着和我们分享它的绝妙。</p><p class="ql-block"> 因为吃惯了五常大米,所以到了四川,吃不惯那里的米饭,感觉没有弹性,没有“米味”。这不是偏见也不夸张。</p><p class="ql-block"> 《大崴子》的十年生活虽苦点,却让我留恋。山坳里的鸡鸣、狗吠、驴儿叫是我童年时代的生活交响曲。人毕竟只有一个童年。</p><p class="ql-block"> 《大崴子》为了五常大米就这样谢幕了。</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大崴子》一幅绝版地图永远镌刻在我脑海里。</p> <p class="ql-block">  文字/慈鹅</p><p class="ql-block"> 照片/原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