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

理想

<h3>《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我觉得这既是观察自己的显微镜,也是观察社会的放大镜。</h3> <h3>这就是余华的写作,10年首部杂文集,通过对政治、历史、经济、社会、体育、文化、情感、欲望、隐私等等,从中国人的日常出发,然后再回到中国人的日常生活之中。</h3> <h3>一个北京的小男孩儿想要一架真正的波音飞机,而一个西北的小女孩儿却想要一双白球鞋,然而这在今天也是多么现实的问题。社会生活的不平衡,必然带来心理诉求的不平衡。在中国30年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后,还有很多中国人的生活只是从一个闹钟到四个闹钟的进步。一个西方人活400年才能经历这样两个天壤之别的时代,但一个中国人只需40年就经历了。即使太阳从一个山峰移到另一个山峰上,可是“我”和塞缪尔·费舍尔之间小圆桌上的明暗分割线没有丝毫变化;大牌坊的一端是冷清的寺庙世界,另一端是却是热闹的世俗世界;法兰克福著名的红灯区,妖艳的霓虹灯在白天里仍然闪烁着色情的光芒,但区域之间的差距,其落后地方的景象,你可想而知……</h3> <h3>作者在疑惑着《百年孤独》中雷姆黛丝是如何飞到天上去的同时,我也在疑惑着当伊俄被变成小母牛后,为什么当时对其家庭并没有进行描写?同样,在历经几个星期以后,煮熟的螃蟹父亲是如何逃跑的?</h3> <h3>终于在《生与死,死而复生》中我好像得到了作者给出的答案:​有关死亡世界里的万事万物,我们早已耳融目染,所以我们的阅读常常无需经过叙述铺垫,就可以直接抵达那里。此刻我似乎读到了真相,但内心依然存有怀疑;我似乎读到了肯定,但接着也对此有着“否定”。</h3> <h3>从中国到世界,从文学到社会,以犀利的目光洞察时代病灶,以戏谑的文笔戳穿生活表象。余华说:“我们都是病人,因为我们一直生活在两种极端里,与其说我是在讲故事,不如说我是在寻求治疗,因为我是一个病人。”此刻也许你我都开始怀疑:当社会面目全非,当梦想失去平衡,我们还能认识自己吗?</h3> <h3>我接近十六,但对真正意义上的文学却也只是皮毛不到,《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但书本中对差距似乎着墨不多。我开始怀疑自己,读到我恐惧,也开始在网上查找资料,一位网友说:其实这本书涉及到差距的描写只占其20%。直到在《两位学者的肖像》中,余华写道:我相信一个文本的后面都存在着一个潜文本。</h3> <h3>对于一篇文章的叙述是不固定的,应该是开放的,是未完成的,是永远有待于完成的。辗转反侧,我决定再拿起书,翻翻我的勾勾画画,巧了,这正如这篇的文章的名字一样,一个记忆回来了,我找到了我对于这篇文章倒数第二个问题的答案:“事实上没有一部小说能够做到真正完成,小说的定稿和出版只是写作意义上的完成;从阅读和批评的角度来说,一部小说是永远不可能完成,或者是永远有待于完成的。文学阅读和批评就是从不同的角度出发,如同是给予世界很多的道路一样,给予一部小说很多的阐释,很多的感受。”——《一个记忆回来了》</h3> <h3>最后我对此进行一个总结:慢品人间烟火色,闲观万事岁月长。梦想是石,敲出星星之火;梦想是火,点燃希望的灯;梦想是灯,照亮夜行的路;梦想是路,引你走向黎明。正因为身上泛着梦想的光,我们的生命才会冲破艰难险阻,迸发出无穷的力量。<br><br><br></h3> <h3>我草草收尾,不知老谈是否会在缺点中说:“文章结尾太过潦草。”</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