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一一四师“八三起义”80周年

至简

纪念一一四师“八三起义”80周年作者  李海龙在山东省日照市西南部与莒南县交界处，群山连绵，有大小山头近百个，这就是雄伟壮丽的甲子山。其主峰为雉鸡峰，海拔480米。

　　1942年8月3日，也就是80年前的今天，甲子山地区一声惊雷——国民党第111师在中共特别党员常恩多师长与中共党员郭维成（山东省政府主席、鲁苏战区游击总司令于学忠的贴身秘书主任兼政务处长）的带领下，冲破重重阻力，在甲子山地区举行起义。

      这次起义，是在国民党发动第三次反共高潮、国内反共气焰高涨、抗战最艰难困苦的时候发起的，抗日战争期间数十万国民党正规军投降叛变成了伪军，而第111师却勇立潮头团结抗日，这是对国民党反共反人民政策的一次沉重的打击，为我军控制甲子山区，迅速改变敌我态势，为扩大滨海抗日根据地，创造了有利条件。   

　　111师是国民党陆军第57军的一个师，原是张学良将军所辖的东北军，后来，在中国共产党的影响和领导下，经过起义蜕变，历经战争年代的磨砺，不断巩固、坚强、发展、壮大，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14师的重要组成成分。作为父辈在114师工作过，从小在114师家属院长大，又在38军工作40年的我，对此学习和纪念，也是自然的事了。

一、“八·三起义”的两位领导人——都是有文化的共产党员

      起义领导人——常恩多。1895年出生于辽宁省海城县东三台子村的一农民家庭，卒业于海城师范，1919年参加奉军，后考入陆军东北讲武堂第四期，毕业后历任排、连、营长等职。1935年冬任第111师师长。1936年曾参与西安事变，支持张学良、杨虎城将军，在渭南扼守要塞。七七事变后，参加台儿庄大战、徐州会战等，屡建奇功。1938年初，第111师从苏北开赴鲁西南，常与我党我军一起开展敌后抗日，并取得辉煌战绩。1938年，常恩多之子常克在延安加入中国共产党，并告之父亲。1939年春，中共山东分局派郭子化秘密发展常恩多师长为中国共产党特别党员。

常恩多

　　1982年12月，山东临沂革命烈士陵园建立了“百十一师师长常恩多同志之墓”，墓碑镌刻郭维成撰写的《常恩多同志传略》，以资永志不忘。

　　起义领导人——郭维城。1912年8月出生，辽宁义县人。满族。

      1930年考入东北大学文法学院。九一八事变后，到北平燕京大学借读。1932年考入复旦大学政治系，并加入了共青团，1933年4月，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1934年，复旦大学毕业后经王卓然力荐，郭维城进入东北军。郭维城开始被任命为上尉科员，负责给张学良摘译英文报刊杂志，不久博得张学良的好感和赏识，被提升为少校秘书，负责给张学良做记录、发布新闻等工作。张学良每逢开会、演讲，外出巡视，总是把他带在身边。郭维城还参加了西安事变，草拟了捉蒋新闻稿、宣传提纲，向全国同胞、向全世界发布新闻。郭维城奉命接收了国民党《西京日报》，将其改为《解放日报》，并主管《解放日报》和广播电台，特请美国著名记者史沫特莱帮助进行国际宣传。

      1937年，郭维城任东北军学兵队代主任、东北军总部办公厅科长。组织创办《时事特刊》和“长虹剧社”，宣传抗日。“七七”事变后，郭维城随东北军爱国将领于学忠参加了淮河、台儿庄、武汉等战役，随后东进山东，进行抗日游击战争。根据组织安排，郭维城继续坚守在东北军总部，在东北军首领于学忠将军手下，担任了秘书室主任。郭维城利用在东北军领导机关的特殊身份，及时掌握敌特动向，保护了大批险遭暗害的革命同志。1941年春天，国民党在重庆召开战地党政会议，29岁的郭维城已被提升为少将处长，代理东北军总部秘书长。

郭维城

       解放后，郭维城任中国人民志愿军新建铁路指挥局局长、志愿军铁道兵指挥所司令员；回国后，任铁道兵第一指挥所司令员、铁道兵第二副司令员、铁道兵副司令员等职。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粉碎“四人帮”后，他任铁道部副部长、部长。第六、七届全国政协常委。

二、揭杆而起——“裂变”方显英雄本色

　  1942年7月7日，是“七七事变”五周年的日子，国民党第57军第111师师长、中共特别党员常恩多看到自己身患重病，难以痊愈，日子不多了，他感慨万千写下遗嘱，交给身边副官刘唱凯，说：”我死之后可将这遗嘱交给万毅。万毅倘若不能回来，就交给郭维成，向全体官兵公布”，而此时的第111师第333旅旅长、中共党员万毅已被国民党鲁苏战区扣压。

　　蒋介石曾发来电报，命令处决万毅。郭维城向于学忠总司令进言，蒋介石这个命令被拖延了近4个月未执行。

　　7月中旬，常师长派人来找郭维城，向郭提出了准备发动武装起义的打算，并把111师官兵的思想动向，详细介绍给郭。郭当即表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8月2日，国民党鲁苏战区军法分监以”通敌、西安事变从犯、奸党嫌疑”三条指控，对万毅宣告终审判决。当天下午，中共党员郭维成来到常恩多师长处谈了万毅的情况与当下形势的严峻，常师长感到时不我待，必须抓紧时间起义，于是便强忍病痛，写下几十个字：“务要追随郭维成，贯彻张汉卿公主张，达到杀敌锄奸。本师官兵须知。”写完后让在场的其他人看了，表示了对郭维成的信任，希望他们跟郭维成走。然后，交给郭维成。当晚，郭维成与夫人巧妙地来到扣押万毅的监狱，将常师长病情恶化、形势危急和准备前来劫狱的打算告诉了他。郭维成走后，万毅思绪万千，听说常师长病危，已无希望，十分难过；郭维成的办法虽好，但又无把握。万毅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

      当晚，万毅借上厕所之机，趁警卫不注意，翻墙逃跑，几经波折，第二天终于逃到八路军山东纵队2旅6团。

      8月3日，常恩多、郭维成看到情况更加危急，决定立即起义。当天下午两点，副官刘唱凯按计划通知111师陶景奎参谋长、刘宗颜副师长、333旅刘晋武旅长等团以上军官，说师长病危，要交待后事，让他们速到常师长处。

　　国民党第111师长期接受反共熏陶，不少官兵并不认同共产党，起义也不可能一蹴而就。副师长、参谋长等虽然都是常师长的部下，但是他们骨子里是仇视共产党、八路军的，多次请求常师长攻击八路军，被常师长严词拒绝。他们听到常恩多病危，无不高兴万分，以为自己盼望已久的师长梦即将实现。因此，要想起义成功，必须拿下这些死硬顽固分子。

      当陶、刘等奉命到常师长处时，一进屋，当即被埋伏在屋的枪手擒拿。常师长笑了笑，对站在床前的郭维成、副官刘唱凯和几位信得过的团长们（661团团长孙维蒿、662团团长孙立基、665团团长张绍骞、666团团长关靖寰）说：”我们要贯彻张汉卿司令的主张，重和共产党、八路军团结抗日！如果你们还没有忘记自己是中华民族的子孙，还没忘掉受苦受难的东北三千万父老兄弟姐妹，就这样干吧！以后，一切行动听郭处长的！”接着，郭维成他们根据常师长的指示，整治队伍，抓捕顽固分子，向顽固势力发起进攻。

八三起义指挥部

      8月4日，郭维成等以"东北抗日挺进军”的名义，向全国发布了起义通电和宣言。      

      当天，中共山东分局闻讯召开紧急会议，决定派万毅和以前从这个部队撤出的地下党员王维平（王振乾）立即到111师去，同起义领导人一起掌握队伍，万毅冒雨赶到柳沟与起义部队会合。8月6日至7日，起义部分部队哗变，敌对势力反扑。331旅旅部、661团、662团（欠2营）、665团2营、3营，师工兵营等部反水，追随反动势力。665团团长张绍骞壮烈牺牲。

     8日，在常恩多、郭维成的带领下，111师师部大部、第333旅旅部、第662团、第665团、第666团、总部特务团各一部，计2700多名官兵，携步枪1200多支，轻重机枪60多挺自动步枪30支，短枪200余支，迫击炮、平射炮各2门等武器，马84匹、电台20余部，转移到八路军滨海抗日根据地。

      9日凌晨，常恩多师长与世长辞。111师到达抗日根据地后，经中共中央山东分局和八路军山东军区批准，改称新111师，决定对常恩多密不发丧，万毅、郭维成同为副师长，郭兼政治部主任，于文清为参谋长，王维平（王振乾）为政治部副主任，下辖2旅4团。孙立基任331旅旅长、缪延明为副旅长关靖寰为333旅旅长，王大伦为副旅长；阎普为662团团长，杜荣民为665团团长，彭景文为666团团长，侯宜禄为独立团团长，张德福为特务营营长。董风岐为师参谋处主任，刘唱凯为师副官处主任。不久又将旅部撤销，改为师直接指挥团。为加强对111师的组织领导，将原在东北军57军工作的70多名干部补充进来，又陆续从山东分局所属机关、第115师、山东纵队抗大一分校调来一批优秀政工干部，编入第111师，后来又派来一批党员老战士和战斗骨干充实到战斗班里。中共山东分局书记朱瑞、第115师政委罗荣桓前来看望部队，接见了校以上军官，剧团、宣传队纷纷来慰问演出。

三、作战成长——毛泽东主席说：“一定要建设好这支部队”！

　  1942年8月至12月，在罗荣桓等指挥下，山东军区及第115师部分兵力，在新第111师的配合下，对抢占甲子山地区的顽叛军之国民党新组建的第111师实施了3次反击作战，全部收回甲子山地区，从根本上扭转了滨海抗日根据地的困难局面，扩大了根据地。12月12日，经民主选举，推万毅为新第111师师长。

八三起义部队作战中

　　1943年1月27日，新第111师在山东莒南朱梅村，隆重地为常恩多师长举行了发丧仪式。朱瑞、罗荣桓、陈光、黎玉、肖华、江华、王建安、谷牧等人都参加了追悼会，送了挽联。罗荣桓、陈光在给常恩多的挽联上写着：“杀敌锄奸，功在国家”还乡复土，义尽东北”。

       新111师长万毅、副师长郭维成、参谋长于文清代表全师官兵宣读了祭文。常恩多率部队起义的消息传到延安，毛主席兴奋地说，"好，真是东北军反蒋抗日的少壮派，有胆识。”并指示，“一定要建设好这支部队”。

      1944年10月20日，山东军区政治部主任萧华到111师宣布命令，将111师改为八路军山东军区滨海支队，万毅为滨海军区副司令员兼滨海支队支队长，王振乾任支队政治委员兼政治部主任（郭维城同志这时调山东行政委员会工作），彭景文任副支队长，管松涛任参谋长，阎普任副参谋长，李欣任政治部副主任。原辖独立团改为25团，666团改为26团，662团改为27团。

四、东北挺进纵队——毛泽东主席亲自点将

     1945年8月20日，毛泽东主席为中央军委起草了给山东分局的电报：“红军占领东北，国民党力图争夺东北。我方除李运昌率三个大团深入辽宁，冀东冀察两区各一部各家各户热河之处，中央决定从山东调两个团（万毅支队在内），冀鲁豫调一个团，冀中调一个团，共四个团，归方毅率领开赴东三省，山东之两团限电到十天内准备完毕。即行出发。”

      山东军区立即组建东北挺进纵队，由时任八路军山东军区滨海军区副司令员兼山东军区滨海支队支队长的万毅任司令员，周赤萍为政治委员。下辖1、2两个支队：1支队由原滨海支队编成，2支队是由山东军区抽调的部队编成，共计3500人。     

五、驰骋白山黑水——锻造雄狮劲旅

　　按照中央的指示，山东军区立即组建了东北挺进纵队，任命万毅为司令员，周赤萍为政治委员，关靖寰为参谋长，王振乾为政治部主任。下辖1、2两个支队：1支队由原滨海支队改建，共1800余人，支队长彭景文，政治委员李欣，原滨海支队之25、26、27团，依次改为1、2、3大队。一大队：大队长刘淮；教导员王哲。二大队：大队长翟仲禹；教导员张致善。三大队：大队长王乾元；教导员张玉善。2支队是由山东军区抽调的部队组成，编为1、2、3大队。支队长为管松涛，政治委员黄明清，共1200余人。一大队：胶东军区特务营改编，大队长宋文洪；教导员王丕礼。二大队：滨海军区特务营1连、2连和诸城县大队合编，大队长和平；教导员范天恩。三大队：鲁中军区1团8连、4团9连、12团7连合编，大队长桑维义；教导员宋殿伦。两个支队连同纵队直属机关部队共3500余人。此时，114师的前身东北挺进纵队基本形成。

      1945年10月31日，根据中共中央的决定，进入东北的部队与东北人民自卫军（原东北抗日联军）统一组成东北人民自治军。林*为总司令，彭真为第一政治委员，罗荣桓为第二委员。东北挺进纵队改为东北人民自治军第7纵队，并兼辽吉军区，万毅为第7纵队兼辽吉军区司令员。1945年12月，第7纵队扩编，1支队整编为1、2两个团，2支队整编为4、5两个团，全纵队人数约8000人。

      1946年1月14日，东北人民自治军奉命改称为东北民主联军，第7纵队改称为东北民主联军第7纵队。原1支队改称为19旅，下辖3个团：原1团为55团；2团为56团；由24旅给第7纵队的69团为57团。原2支队改称为20旅，原4、5团合编为58团；由辽宁省军区的保安3旅改编为59团；由西安县（现辽源市）保安团编为60团，此时第7纵队的人数已达14000余人。

　  1945年9月2日，东北挺进纵队分别从山东胶县、诸城、博山等地出发，20多天后到达黄县栾家口。9月24日下午，东北挺进纵队从渡口分批乘船渡海，向辽宁兴城进发。10月3日抵达沈阳，换上了黄色的新军装和日式武器装备，随即赴抚顺、取铁岭、进长春，扩大队伍，进行剿匪。1945年底，东北挺进纵队整编为东北人民自治军第7纵队，人数约8000人。

      1946年1月14日，东北人民自治军奉命改称为东北民主联军，第7纵队改称为东北民主联军第7纵队并进行扩编（调入3个团），1、2支队分别改为19旅（第55、56、57团）和20旅（第58、59、60团），全纵队人数达14000余人，万毅任纵队司令员，周赤萍任政委。

　  1946年下半年，东北局根据中共中央的指示，对部队进行整编，成立纵队。1946年8月3日，38军前身东北民主联军第一纵队奉命在吉林敦化成立，下辖3个师。

      以东北民主联军第7纵队队部编为第一纵队队部，司令员万毅，副司令员李作鹏兼参谋长，副司令员梁兴初兼1师师长，副政治委员周赤萍兼政治部主任，政治部副主任王振乾。直属司令部、政治部、供给部、卫生部机关及侦察连、通信队、警卫营。

      原东北民主联军总部直属第1师、第2师分别编为第一纵队第1、2师。1师师长梁兴初、政治委员梁必业；2师师长罗华生，政治委员刘兴元；以7纵19旅和20旅58团合编为第3师，师长彭景文，政治委员黄一平。1师所辖之1、2、3团和2师所辖之4、5、6团番号未动。第7纵队19旅所辖之55团改称7团，56团改称9团，20旅58团改为8团。每团3个营，每营4个连（3个步兵连，1个机炮连）。

      在解放东北的作战中，114师先后参加了通化平暴、四战四平、三下江南和辽沈战役，取得一个又一个胜利。

　　1948年11月1日，根据中央军委的命令，东北野战军第1纵队改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38军。原1、2、3师分别改称112、113、114师，1—9团分别改称334—342团。

       从此，一一四师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支雄师劲旅。

附：东北挺进纵队部分领导简介

东北挺进纵队司令员——万毅

万毅（1907.8.8～1997.10.31），满族（满族将军中军衔最高者），辽宁大连人。1926年起任东北军张学良副官处少尉副官，1938年3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42年"八三”起义后任111师师长，参加八路军，后任东北挺进纵队司令员、东北民主联军（东北人民解放军）第七纵队、第一纵队、第五纵队司令员，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曾任国防科委副主任，总后勤部顾问(正大区待遇)等职。

东北挺进纵队政治委员——周赤萍

周赤萍（1914～1990），汉族，江西省宜春县人。1931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次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任东北挺进纵队政委、东北民主联军（东北人民解放军）第七纵队政委、第一纵队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第十纵队政委。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曾任福州军区政治委员，福建省委第二书记等职。东北挺进纵队参谋长——关靖寰

关靖寰（1903—1990.2.24），锡伯族，原籍为辽宁省沈阳城北小营子村（现为沈阳市新城子区尹家乡小营子村）。1926年考取沈阳师范讲习科（公费生），后考取沈阳讲武营第7期。1928年投笔从戎，参加东北军。抗日战争时期，参加中共地下组织，1942年8月，带领部队参加"八三”起义，参加八路军，194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任东北挺进纵队参谋长。1955年9月被授予大校军衔，曾任东北军区后勤部副部长兼参谋长、吉林军区副司令员兼参谋长、省军区党委常委。

东北挺进纵队政治部主任——王振乾

王振乾（1914～2005），汉族，辽宁省沈阳市人。1932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3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中共东北军第五十七军工作委员会负责人，从事党的秘密工作。后任东北挺进纵队政治部主任。一九五五年被授予少将军衔。曾任53、44、55军政治委员、国防科委第六研究院政治委员，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三机械工业部副部长（正部待遇），顾问等职。

东北挺进纵队一支队支队长——彭景文

彭景文(1905.3.20～1991.6.8)，汉族，辽宁抚顺人。1922年参加东北军，1942年8月，带领部队参加“八三”起义，参加八路军。后任东北人民解放军第1纵队第3师师长、军政大学第4团团长、第四野战军特种兵纵队炮1师师长、东北军区防空学校副校长、军委装甲兵炮兵主任。1955年授大校军衔。1958年转业到地方工作，历任青海省建工局副局长、辽宁省机电设备成套局副局长。东北挺进纵队一支队政委——李欣 李欣(1917.6-2017.5)，汉族，福建省长汀县人。李欣在家乡读书时受革命思潮影响，后到同济大学读书，期间积极从事救亡工作。1936年3月加入共青团、同年9月在上海秘密加入中国共产党。1938年2月任中共鲁东南工委委员，奉命往东北军57军做友军工作。后任东北民主联军1纵3师政治部主任、1纵1师政治部主任、38军113师政委、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政务参赞兼文化参赞、驻大不列颠联合王国政务参赞兼领事部主任、军事科学院外国军事研究部副部长、解放军政治学院一系政委。懂英语、俄语和德语。曾翻译《战争论》德文原著，并多次将毛泽东的军事著作介绍到前苏联。

东北挺进纵队一支队一大队大队长——刘准

刘准(1916.1--2018.2)，天津市和平区人，1938年3月参加革命，1939年5月加入中国共产党。抗战时期，曾任东北军57军112师334旅667团新兵队副队长兼教官、57军111师333旅警卫排排长、57军独立旅参谋处处长、独立旅4大队大队长、八路军山东军区滨海支队25团团长等职。解放战争时期，曾任东北民主联军第7纵队19旅55团团长、东北野战军第1纵队3师7团团长、1纵队炮兵团团长等职。1949年任38军炮兵主任。新中国成立后，历任军委防空军军训处副处长、处长，军委防空军战斗训练部副部长，空军军事训练部副部长、空军第四军副军长等职。1955年授予上校军衔，北京卫戍区正军职离休干部。

东北挺进纵队一支队二大队大队长——翟仲禹

翟仲禹（1919.11～2002.3）汉族，山东 济阳县人。1935年，在北平上学时即参加了一二九学生运动。1936年6月，加入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抗日战争爆发后参加八路军，1938年9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后调山东分局党校学习，期间，被党组织派往东北军111师万毅所部从事党的秘密工作，参与组织该部八三起义，后任38军114师师长，1955年授予大校军衔。曾任三兵团副参谋长，旅大警备区参谋长，吉林省军区政委，沈阳军区副参谋长，沈阳军区后勤部部长、后勤部党委书记，沈阳军区党委常委等职。

东北挺进纵队一支队二大队教导员——张致善

张致善（1916～1977），男，汉族，辽宁中宁县人。1935年赴北平求学，年底，因参加“一二·九”运动被学校开除。此后参加了共产党领导下的进步青年团体———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1938年3月到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学习，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42年至1944年，任山东军区滨海支队二十七团政治委员。1955年授予大校军衔。曾任38军副参谋长、后勤部政委、部长等职。

东北挺进纵队一支队三大队大队长——王乾元

王乾元（1917～1950.10），男，汉族，山东，中国共产党党员，中国人民志愿军第38军司令部作战科科长，1950年10月25日抗美援朝时牺牲于前线车祸(司令部乘坐的卡车翻进峡谷，造成几位科长负伤，其中作战科长王乾元伤重牺牲)。

东北挺进纵队二支队支队长——管松涛

管松涛（1902～1966.5.1），汉族，山东省巨野县人。1921年参加东北军，历任士兵、班长、排长、连长，1931年冬加入中国共产党，1938年重新加入中国共产党，后任153师师长，1950年抱病参加抗美援朝，任中国人民志愿军第38军参谋长。1951年回国，任中国人民解放军炮兵学校副校长。1955年9月被中央军委授予少将军衔。

东北挺进纵队二支队政委——黄明清

黄明清（1919.1～1983.5），汉族，湖南省张家界人。1934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1938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41年2月任抗大第1分校政治部锄奸科科长，47年1月任辽宁省军区后勤部政委。1955年授予大校军衔。曾任公安18师政委，黑龙江省军区政治部主任、副政委、顾问（正军职待遇）等职。东北挺进纵队二支队一大队大队长——宋文洪 宋文洪（1918.8～？），汉族，山东省乳山市城北镇人。1937年11月参加革命，1939年3月加入共产党，先后任黄县保安队班长、排长，胶东军区特务营连长、营长，被胶东军区授予“战斗英雄”称号。1945年8月，特务营编入滨海支队，奉命挺进东北。在东北民主联军第1纵队3师先后任8团团长、副师长等职。1950年入朝鲜作战，任38军114师副师长、师长。1953年回国后入南京军事学院学习，1955年授予大校军衔。1957年任38军副参谋长，1966年调任沈阳军区工程兵副司令员，1979年任沈阳军区后勤部副部长，1986年以正军职离休。

东北挺进纵队二支队一大队教导员——王丕礼

王丕礼（1921.7～1998.8.29），汉族，山东省荣成市人，1939年3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先后担任山东抗日军政大学胶东分校学员，八路军山东纵队第五旅班长、排长、营除奸特派员、连指导员、特务营教导员等职。1945年8月，特务营编入滨海支队，奉命挺进东北。先后任东北野战军1纵3师8团副政治委员，38军114师342团政治委员。1955年授予上校军衔。曾任114师政委、38军副政委、政委、黑龙江省军区政治委员等职。

东北挺进纵队二支队二大队教导员——范天恩

范天恩（1922－2001.12.2），绰号范大胆，汉族，山东省泰安市人。1938年1月参加革命，抗日战争时期，历任八路军山东第4支队战士、政治指导员、教导队政治委员，解放战争时期，历任东北民主联军第1纵队警卫营营长、作教科科长、38军112师335团团长等职，抗美援朝著名将领。回国后，范天恩历任112师师长、38军军参谋长、副军长。1967年调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作战部副部长、总参谋部防化部副部长、总参谋部军务部副部长，济南军区烟威警备区司令员等职。后在北京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