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里的军旅路】108:爱的小秘密

渝夫文苑

  <br><br>  【写在前面】<br><br>  因是邻居,但凡回到家里,我和邻家女孩的爱情烈火就会越烧越旺,任何力量都无法扑灭。于是,便有了热恋时的那些美妙时光,有了珍藏在故乡山水之间的爱情秘密。<br><br><br><br><br>  (三九零)独特的情人节<br><br>  对芬来说,今年的2月14日也许是最快乐也最寂寞的日子了。<br>  这一天,她在恋爱整整4年后,终于可以和心上人共度情人节了。可让人遗憾的是,和恋人共度的这个情人节并没有她梦想中的玫瑰,也没有心仪的礼物。如果说女人都爱做梦都喜欢浪漫的话,就有理由猜测芬今天可能会抱怨点什么。<br>  记得不止一次了,芬在我面前提起,某年的2月14日,在哈尔滨呼兰县利民镇,也就是她和小妹打工的那家食品厂,有女友的男孩都去呼兰县城买鲜花。一时间,呼兰花贵。更有意思的是,有一个名叫兰大高、负责管理工作的老兄有追女孩的嗜好,大凡厂里没男友的女孩他都追求过,情人节那天他竟然给手下的所有女孩都买了一枝鲜花,让一帮女孩子哭笑不得。<br>  想来,芬和我说起这一切的时候,肯定也在渴望我会在某一年的2月14日买上一束鲜花送给她,并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声“我爱你”。<br>  可惜,这一切并没有实现。<br>  所以,有理由说今天的芬并不快乐。(1999年2月14日写于重庆开县山乡老家)<br><br><br>  (三九零一)为了爱<br><br>  记不清是从哪年开始,反正每年的大年三十晚上,总会按时收看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往年,我会把看春晚当成过年的头等大事,毕竟,我是个不那么地道的文艺青年。<br>  去年的除夕之夜,因要用石磨推汤圆面,我错过了春晚前一个小时的节目,心里遗憾得不得了。为了防止出现同类现象,今年我和小弟动员两家提前用电动粉碎机磨好了汤圆面。花几个钱没关系,能安安心心看春节联欢会显然更重要。<br>  不曾想到,当我准备晚上的火锅原料时,和芬拌了几句嘴,这下可坏了事。或许是因为芬在乎我的缘故吧,即便我不说什么过激的话,她也会气得不理我。比如今晚,因为生气,她不吃我精心准备的火锅,不吃她亲手摘回来的豌豆尖。不善言辞的我费尽口舌也是白搭,气得我转身就走,还说了一句牢骚话。<br>  这下子更完蛋了,看晚会时,芬根本不看,竟然上床睡觉了。而我知道,她是喜欢看文艺节目的,这样做明显是在赌气。如此一来,我也没法安心看晚会了,只好去陪着她,说一些恋人之间才会说的肉麻情话。最后,我们总算和好如初了。<br>  不过,今年的春节联欢晚会也就完美错过了。(1999年2月15日写于重庆开县山乡老家)<br><br><br>  (三九二)初一纪趣<br><br>  过年了,才知道长大了并不像儿时那样盼着年夜饭、大汤圆和压岁钱。想来是人惰腿懒的缘故事,连小时候乐此不疲的走人户也不感兴趣了。<br>  可是,人户还是要走的,比如准岳父家,比如舅舅家,这都是硬任务,不完成可不行。今天一大早,吃罢汤圆,二叔就张罗着叫我们换衣服,准备启程去插腊村的幺舅家。<br>  吃汤圆前,芬的弟弟拿出10块钱,怂恿我的侄儿太宝叫他新婚的妻子为“嫂嫂”。不管怎么动员,太宝就是不去。他的态度就鲜明,钱想要,但“嫂嫂”不叫,逗得一群大人狂笑不止。<br>  芬决定与我们一同前往。走了近2个小时的山路,到幺舅家,已是中午时分。农村过年没什么节目,就玩扑克吧。不精于此道的我,不想输只想赢,但没啥技术,牌运又不好,怎么办?那就作弊吧,比如偷看别人的牌,或理偷拿别人的分,一来二去,我就成了群起而攻之的赖皮狗。(1999年2月16日写于重庆开县山乡老家)<br><br><br>  (三九三)二人行<br><br>  没去插腊村串门之前,我就和二叔“谈判”好了,在幺舅家只住一晚;期间4顿饭,在舅舅家、堂姐家各吃2顿,尔后就打道回府。<br>  缘何这样急?一来因为时间太紧,二来芬不习惯在别人家里住,另外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是我和芬不愿错过原本不多的独处时光。都说春宵苦短,我们可不想浪费大好青春。<br>  吃过午饭,我和芬以最快的速度“冲破”幺舅和姐姐的挽留,把二叔、二姐、小妹和阿奇、太宝他们留在插腊村继续走人户。而我和芬则结伴走在回家的山路上。<br>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和芬在一起,我们总有说不完的悄悄话,总有挥洒不尽的激情,我们边走边闹,边说边笑,我们手挽手,我们拥抱,我们亲吻,我们不管不顾,仿佛整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存在一样。并不太远的中途,我们二人竟然花了3个半钟头。<br>  恋爱二人行,够难忘的。(1999年2月17日写于重庆开县山乡老家)<br><br><br>  (三九四)三心二意<br><br>  春节是举国欢庆的日子,也是农村人走门串户和请客送礼的日子。比如今天中午,幺叔李启文请我吃饭,并且是昨天就约好的。你不得不承认,过年时的饭局确实不好对付。<br>  可不是,原本晚上要去一位叔叔家吃饭的,一位本家老姐非得横插一杠,说啥要我去她家吃晚饭。照理说,我应该赴约的,可偏偏我又是个不爱串门的家伙,不是万不得已,不会去别人家吃吃喝喝。比如对这位老姐的邀请,我打心眼里不想去,以至于芬再三问我去不去时,我都坚定地回答:“不去,打死也不去,就这么简单。”<br>  那位老姐也是执着,搬出我老妈做我的思想工作。老妈好说歹说,要我拿点礼物去一趟。我的犟劲儿上来了,坚持不去。老妈问我:“人家再喊你,怎么办?”我回答:“一会儿我一走了之。”<br>  碰巧本家一位老哥邀请我去他家喝酒,我顺势离开家,成功逃掉了一场并不愿去的应酬。(1999年2月18日写于重庆开县山乡老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