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伴

野人

<p class="ql-block">年轻夫妻老来伴,可是老天夺走了我最亲、最爱、最离不开的人。在她离我而去快五年的时间里,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她!不光是失去了另一半,而是失去了我的整个人生。风风雨雨几十年如一日,而她才是我的所有才富!在我的人生起点中、我总认为她才是我的好老师、好朋友、真正的红颜知己!</p><p class="ql-block">在人生的弯曲的道路上,我往往走错,而且会在我和她的感情有点小小的划伤。但在她心里和行动中,她永远都是合平剂缝合针,事过伤无痕。她的心里永远是睛天!我在她温暖又温润的怀抱里从青年走到至今,祥和的面善带着揽收岁月年华。而她在我写作的日月年华里,我永远把她当作最重要的老师!</p><p class="ql-block">七九年我写了一篇报告文学,标题是《老婆婆做针线》那时写好读给年轻的妻子听,她听后说、我写的没有把人带到婆婆那个现场,而且花儿不实,不太实在有点花影在眼前漂摇。在她指导下,做针线的过程和要领后,那段打乱重新改写。</p><p class="ql-block">我是这么写的(当我走进农家小院,院里很干净,土院扫的和抹布抹过一样。农历六月的天气也不太热,化丝云在蓝天下暂时遮挡着早晨的太阳。老婆婆坐在院里做针线,打过招呼我坐在老人身边,看着她拉鞋底。鞋底很厚但婆婆做针线的手法非常麻利,厚厚的鞋底在老婆婆麻利的动作下、听到咕咕有节凑的响声,瘦瘦没有肉的手是那么有力、有程序的进行者。每一个针眼、每线都是滑走的那么自如,婆婆屁股垫坐着玉米皮盘做的垫子,很花很厚,穿戴没有那么花丽,但长长的上衣洗的非常干净。坐在垫子上盘着腿,用长长的上衣把双腿和两只七寸金莲抱的很严实。雪白的头发在微风和动作下闪动着起落,婆婆脸很白净,气色特别好!给人有一种祥瑞的感觉。她麻利的动作吸引了我的眼球,厚厚的鞋底在婆婆手里轻轻松松起落着,左手拿起鞋底、右手拿起引锥先在厚厚的鞋底上用力扎一下,然后利索的拿起穿粗线的大针,针头在雪白的头发上划两下,用没有牙的嘴、把粗线麻绳刁在囗里顺利的拉锯两下,再用手捋一捋很粗的麻线绳,眼也没有搭就顺引锥扎过的地方穿透,只听咕的一声完成了一扣针角,咕的声音很拉的很长,看着粗麻线上捋过的涎水在厚厚的鞋底上在瞬间消失。)当时写好又念给年轻的妻子听,她听后说,这样写一定能成。投稿给山东青年杂志社一下就登了,编辑老师还专门为老婆婆这段拉鞋底写了批语,表杨鼓励我!</p><p class="ql-block">老伴和我在一起她很开心,当教师的时侯什么也不让我干,家里的活她大包大揽。常说我写字的手要白要细嫩,不然把手弄粗了人家会嫌弃的。在她心里我就是她的白马王子。</p><p class="ql-block">每天我给她跳给她唱,还耍伍术,弹拉吹唱、她总是高高兴兴的没有忧伤和忧愁。</p><p class="ql-block">如今老天把她从我身边夺走,不光是失去了另一半,更是失去了我最好的老师于紅颜知己。每当写好一篇文章念给她听,她听不懂的就重新写,一直写到听懂为止。所以我写的东西通俗易懂而且很受欢迎,我的大多写一些细小不起眼的小事情,细小里总带有草根和泥土的芳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