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理风花雪月》之十八 体验扎染+体验甲马 2022年4月

吴湘汉

　　扎染，白族扎染，凡去过云南的游客或多或少都听到过、看到过。可是你亲手做过扎染吗？可能绝大多数人都没有亲手做过。在我们的生活、学习、体验的计划中就有。去体验一下，亲手做做扎染。

　　我们来到一所大院，从外部看，大大的照壁，好气派。

　　进门的牌楼雕樑画栋，气势不凡。

　　进得门来，一个硕大的根雕迎面而来。根雕上雕刻有不少的吉祥物：有龙、有凤、有雄狮，威武。

　　整个大院雕樑画栋，处处熠熠生辉，仿佛是一个新的建筑。但从某些地方又看得出来，它好像是老建筑。

房屋正厅的门是关闭的，一边一个服装模特在“站岗”。

　　那个临街大大的照壁，背面是这样的。

　　好气派的房屋建筑和院落。我悄悄地问了一下房屋的女主人，她告诉我，这的确是一座老宅子，不久前刚刚完成翻修，有翻修、有重建、而且全部重新装修。我问花了多少钱，她告诉我花了一千多万，哇，吓我一跳。我进来的感觉是对的。

　　进到白族的大宅院里，到处走走看看，能让我们看的地方，我们都去看看，多一点了解白族建筑、服饰、生活方式以及文化特点。

　　扎染的小布袋。

　　扎染的方巾。

　　这不知是个什么东东，染色完成了，还没有展开。

　　我们来这里一是观赏，二是体验，了解什么是白族扎染，扎染是怎么做的。开始干活了。

　　百度介绍：扎染[zā rǎn] 中国民间传统的染色工艺。扎染古称扎缬、绞缬，古代常见的染印花纺织品有绞缬、蜡缬和夹缬等种类。是白族民间传统而独特的染色工艺。织物在染色时部分结扎起来使之不能着色的一种染色方法，中国传统的手工染色技术之一。

　　房东女主人指导如何扎结。

　　扎染工艺分为扎结和染色两部分。它是通过纱、线、绳等工具，对织物进行扎、缝、缚、缀、夹等多种形式组合后进行染色。其工艺特点是用线在被印染的织物打绞成结后，再进行印染，然后把打绞成结的线拆除的一种印染技术。它有一百多种变化技法，各有特色。如其中的“卷上绞”，晕色丰富，变化自然，趣味无穷。更使人惊奇的是扎结每种花，即使有成千上万朵，染出后却不会有相同的出现。这种独特的艺术效果，是机械印染工艺难以达到的。

　　2007年，云南大理周城的张仕绅被确定为扎染国家级传承人，大理市周城璞真综艺染坊被文化部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生产性保护示范基地。

唐老师和梁老师在认真的、全身心的投入到手工制作扎染的过程中，体验并要认真完成作业。

　　这是东家已经完成了扎结后的示范品，看起来就十分的复杂。

　　扎染的第一步扎结程序已完成。扎结完成后用一根绳子捆起来，象个小鸟。

　　然后进行第二项：染色。放入染料桶中。

　　在染料桶里大约浸泡十来分钟便可提出来。

　　剪开捆扎的线，展开，清洗。比较简单一点的扎染工艺流程完成。

　　唐老师做了两块布的扎染，一块是她的，一块是给我做的，两块不一样。

　　梁老师也做了两块布的扎染。来，合个影吧，纪念我们这次难得的亲身体验。

　　墙上挂了两幅方巾，好漂亮！这不是扎染，这是蜡染。蜡染是流传在我国云南民间的另一种传统的纺织印染手工艺。此次我们没有去接触和体验。

　　我们还去体验如何制作甲马。

什么是“甲马”？百度介绍：甲马[jiǎ mǎ]民间祭祀神祇时所用的物品。甲马，又名纸马或甲马纸，中国民间祭祀财神、月神、灶神、寿星等神祇时所使用的物品。古人祭祀用牲币，秦俗牲用马，唐代玄宗以后始以纸马祀鬼神。云南有关民间美术研究的人士多称其为“甲马纸”，这是根据最初收集这种民间版画的保山、腾冲、大理等部分滇西地区的民间称呼而来，于是沿袭成俗。

换一句大家都明白的话：甲马类似汉民族为故去的人烧的“钱纸”。不同的是钱纸上画的都是不同币值的钱，但“甲马”的内容可是丰富很多很多。

　　这是“甲马”的标准样式，由此派生出来许许多多。

　　研习所的资料介绍是这样的：甲马纸，又称“纸马”“神纸"，供民间祭祀鬼神用，是一种具有神秘色彩的民间木刻版画艺术。在民间宗教中，甲马被赋予了神的灵性和使命，是人神想通的重要媒介，是天人感应的精神载体。祭祀时请神驱邪、镇妖降魔招魂送灵、祈福禳灾、清吉平安等一切仪式活动，全靠焚烧一匹匹纸“甲马”，把祈祷者的请求或心愿，迅速地传递给神灵。

其定性定位很清楚：甲马是一种具有神秘色彩的民间木刻版画艺术。

　　甲马纸汉晋时期从中原内地传入云南边疆，在大理得到广泛传播。大理地区使用"甲马”的主要有汉、白，鲜等民族中。在众多的民族信仰神视中。白族“本主”、彝族的“土主” 与来自汉文化的“甲马”相互吸纳、融为一体，增添大理甲马的民族宗教色彩和民间艺术魅力。其中以白族甲马纸较具代表性。甲马纸主题有祈求平安、招财求福、求子求学、驱鬼避邪等内容，也有祖先崇拜、本主崇拜、自然崇拜、佛道神灵及万物有灵等内容。图形种类则包罗万象、丰富多彩，有神祇鬼灵、飞禽走兽、自然山川、建筑交通等等。每一幅甲马纸都代表着一种信仰、祈求和祝福，都有个生动、神奇的故事或传说，都有不同的祭祀、祈福用途。

　　“甲马”，2011年11月被大理州人民政府公布列入第三批州级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17年被列入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19 年被云南省文化和旅游厅推荐国家级项目名录。

　　清楚了，甲马是一种版画艺术，我们来研习所，一是来欣赏学习，二是来体验并自己制作。

这里是张瑞林老师的工作间，刻版的工作间。

　　甲马制作，或者换句话说版画制作，是在木板上刻出阳线，然后用纸覆盖在木板上用油墨印刷出，成为甲马。用木板来刻，我们第一次，怕第一刀就刻走了样，不合适。于是我们改用橡皮版，薄薄的一层橡皮，相对好刻。

　　先要设计。老师给我们一些图案，我们照葫芦画瓢画到橡皮版上，然后用刻刀再来刻。我选了一条蛇，我的属相，然后像模像样地画起来。

　　夫人的图案选了一个冰墩墩。

　　看我们四个人的学习、工作态度，不亚于小学生做作业。

　　我刻完以后的橡皮版是这样的。

　　夫人刻完以后的橡皮版是这样的。

　　留一个记录。

　　在张瑞林老师刻版工作间的墙上，挂着一副图，是“中华百家姓图腾”。是张老师独自创作的中华百家姓（部分），它既不是甲骨文，也不像纳西的象形文字东巴文，是张老师自创的，我们看不懂。怎么创造出来的，张老师没有给我们详细介绍，估计要介绍也不是几分钟能说得清楚的。

　　这是张瑞林老师的另一个工作间，主要是印刷和陈列作品及雕版。

　　先给夫人的印刷。

　　完成了，做得不错。

　　印刷了两张。

　　这是甲马的“标准像”。

　　每个人的作品轮流印刷出来。我乘机退后几步，把整个场景拍下来。

　　这是张瑞林老师工作间正面墙上整齐排列的张老师多年创作出来的甲马雕版。

　　在工作间的墙壁上挂满了甲马成品，每一幅都不一样，每一幅都是一个民间故事。

　　这是我来体验甲马的成果。设计、描绘、雕版、印刷、最后的成品——两条肥嘟嘟的蛇。

　　夫人也印刷了两张冰墩墩的甲马作品。

　　四个人在老师的指导和帮助下，都较好地完成了自己的作业，自我感觉良好。既然是体验，应该是有成果的。于是我们一手拿雕版，一手拿甲马成品，和老师合个影，留下一个记录。回头再仔细一看，老师手中拿的才是正宗的甲马“标准像”。

谢谢张瑞林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