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在丽江,宝山石头城是一个不为多数人所知的石头城堡,这里离人来人往的丽江古城很近,只有100多公里。在时间跨度上,这是一方让时间流速变缓的静土,透过世事的喧嚣,她带着几个世纪的沧桑与汇聚着纳西人智慧的特殊建筑文化,安详地屹立在忽必烈曾经征伐过的金沙江边。 </h1> <h1> 这是隐匿在金沙江峡谷深处的石头上的古镇,是一座难以用无限的美言来形容的胜景。一块石头,成就了最美的古镇。当年,元太子忽必烈南征大理国时,从太子关渡过来的元军就曾驻扎在宝山石头城。据记载,忽必烈南征大理国时,中路军分别在金沙江的“木古渡”和“宝山”乘羊皮革囊和筏子横渡,昆明大观楼长联中的“元跨革囊”典故就出于此。 </h1> <h1> 到了丽江,除了古城的艳遇,玉龙雪山的巍峨,束河古镇宁静,泸沽湖的摩梭风情让人滞步不前,但还有一个遗世独立的天空之城让人心心相念,魂牵梦绕,多次在这片柔软的土地上发呆到醉生梦死,做梦到不省人事,却因原因种种而没能成行,终于在一个惆怅思绪泛滥成灾的黄道吉日里,走进了丽江宝山石头城这块隐匿在金沙江峡谷深处的天险秘境。</h1> <h1> 山脉纵横,河谷深切,高山簇拥下,金沙江如缎带般蜿蜒而来,石头城全然是一个巨大的石头耸立于金沙江峡谷的陡峭山坡上,雄峙四周,宝山石头城三面皆是悬崖绝壁,四壁陡峭,势如刀削,一面石坡直插金沙江,仅有南北两座石门可供出入,是一座真正的天险之城。滚滚的金沙江,雄险的太子关,逶迤的奇峰峻岭,剑劈的悬崖绝壁以及巨石形势险要,兼备攻守的独特地理优势,被古代纳西族先民选择成为最原始的聚集地。</h1> <h1> 这里是纳西人最原始的聚集地。房屋、建筑,语言,都很好地保留了纳西族群最真实的一面,千百年来,这里生活传统不变,写满沧桑的脸也写满淡定。</h1> <h1> 高山簇拥下,金沙江如缎带般蜿蜒而来,江边,是突兀的巨石山,石头城就建在巨石之上,那是纳西族人躬耕了上千年的家园。</h1> <h1> 朝霞的光芒照耀在石头城上,青瓦白墙的民居被翠绿色的树木映衬;周围梯田上层层叠叠是金色的麦子、绿色的蚕豆;石头城下方,是翡翠般宁静的金沙江,古老的石头城如同宏伟的电影巨片的片头呈现在了我们的面前。</h1> <h1> 村民顺势就地建城,对石头的利用可谓巧夺天工,达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民居群落全都随岩就势,不愿越雷池半步,遵从与自然和睦共处的原则。</h1> <h1> 城内房屋井然,巷道纵横,宅院相邻,古朴自然又奇妙无穷。虽然街巷狭窄却无碍交通。</h1> <h1> 这深深浅浅,曲曲折折的巷道不适宜撑一把油纸伞娉娉婷婷的漫步,犹如关西大汉铁板铜琵不适宜歌杨柳岸晓风残月,但这里的一石一阶都留下了岁月的叮咛,那是生命的痕迹,是古城的纪念,也是最真实的古城。</h1> <h1> 被挤成漫长历史的巷陌,石阶坎坷崎岖,负重伸向远方,总有人生死也厮守着你,总有人翻山越岭奔向你。</h1> <h1> 城外是错落有致的梯田,黄绿相间排布开来,那艳丽的色彩炫耀得心醉。纳西人充分利用身边的每一块平地种满了良田,种满了瓜果,让它绿意盎然,生机盎然。 </h1> <h1> 高高堆砌的柴火,整齐而干净,即可看出这里的生活还不是很富足,但也看出他们对生活的热爱和认真。</h1> <h1> 山尖上的院落隐身在白云之中,恍如行走在一副神韵生动的山水。几处人家炊烟袅袅,丝丝缕缕,深深浅浅,在古城的上空轻飏。宁静的老屋,律动的炊烟,一动一静,撩绕着古城的悠闲与繁忙,这感觉质朴、熟悉,搅腾着心灵深处那一种浓浓的乡愁。我知道,自己这一生始终都不会走不出那白云深处的炊烟。</h1> <h1> 路下人家的院子,金黄的仙人掌花,鲜红的三角梅,还有一些叫不出名的花毫无节制的正在盛开,村寨显得宁静而安详。遇到路上的当地人,对你友好的点头打招呼。</h1> <h1> 阳光将每一棵树、每一片叶子都洗涮得透亮。爱美的村民用花草点缀着民居的韵味,千年的光阴在曲曲弯弯的深巷里静静辗转,悄悄流淌。</h1> <h1> 打开客栈的窗户,金沙江和群山扑面而来,右手边是村寨,下方是一直延伸到江边的梯田,群山、民居、江水、麦田、庄稼,在朝阳的照射下,宛如一幅优美的图画。</h1> <h1> 坍塌的土墙,杂草丛生,怀旧的瓦舍,彼此守望,留下的是记忆,留不住的是过往,体验古城的沧海桑田,似水流年之感尤其深刻。</h1> <h1> 老屋的门,被尘封的岁月,牢牢锁着,锁住了一屋子的春秋,氤氲着一份古朴的气息。</h1> <h1> 时光在无情的侵蚀着老屋的那扇门,留下锈迹斑斑,那沉淀着故事的铁锈,砸在脚趾上,生生的疼。</h1> <h1> 屋顶披着一层灰色的瓦,一条条清晰可见的纹络,像是岁月的骨脊。</h1> <h1> 这是一个石头的世界,纳西先民是游牧民族,当他们迁徙到 宝山 时,看见当地的原材料石头,于是想着怎么利用它们,让自己生活下来。在石头下面烧火,就有了石灶;用有凹洞的石头蓄水,就有了蓄水缸;以石块作床,就有了火盆边睡觉的石炕……人们就地取材,在石头的基础上搭棚建房,逐渐形成了聚落。</h1> <h1> 一开始,他们的居住非常简单,一间屋子就容纳了生活基本需求。</h1> <h1> 看着这些近乎于原始的生活用具总忍不住心酸与泪目,用生态的生活办法制作生态的生活工具是一些人向往的生态方式,可以感叹支配和利用自然的技能,可以敬佩,但不值得发扬,可以成为景点,但不希望继承。民族的不完全是世界的,希望这里的村民不要为了迎合有人的猎奇而隐忍自己。不能为了旅游者看新鲜而刻意去保留这些落后的传统。现在 宝山 人民建起了新房。有的人家,房间里还遗留大块石头,现也准备砸除,腾出新的房间。</h1> <h1> 在这里,所有带轮子的交通工具,无论汽车、拖拉机,以及自行车、独轮车全都失效。交通运输,除了人力,就是马匹,村里几乎家家都有马厮,这些山地马矮小温顺,看起来有些袖珍,但吃苦耐劳,稳重谨慎,垂着头看着路,一步一个脚印,在山地跋涉如舟在水。</h1> <h1> 雨水穿过坚硬的石头,滴进纳西族的院墙,也滴进了过路人的心里。看着这满城赤红朱漆,铮如血骨的石头。心里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感慨,这是需要一种怎样的执着,才能把一块石头铸成一个家园,这是需要一种怎样的精神,才能让家族瓜瓞传承,这是需要一种怎样的热爱,才能让民族立于永久,而这一切,都是先人们大石头上一锤一凿雕凿出来的。</h1> <h1> 若因一景而记住一座城市,我却因这里崎岖且原始的古巷而将这座千年古城深埋心底。或于我,择一处闹市静处冥思,我更是感动这座千年古镇中的那些老巷,那些城墙,那些正在步入文明的生活方式。 </h1> <h1> 午后的阳光很饱满地倾斜在石头城,身着纳西族服饰的老人们如同他们的父辈们一样坐在城门的石梯上乘凉,聊天,垂目,冥想,拉着家常,他们的呼吸微澜四起,把生活过得幽静在而安详。</h1> <h1> 革囊渡是一个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古渡口,金沙江被阳光照得寂静如海,水平如镜,无声地从眼前流过,却让过路人的内心巨流滔天滚滚。当年的金沙江一定是很汹涌很彭拜的,否则忽必烈不会采纳那些归附的纳西酋长们革囊渡江的计策,相传当时木氏土司的先祖麦良是纳西族的一个大酋长,他审时度势,迎降强大的元军,亲自到剌巴迎接忽必烈,元军的铁蹄成功的踏进了石头城,但却未遭元军的屠城。</h1> <h1> 在光与影构建的世界中,每一个空气分子都透着恬然的禅意。</h1> <h1> 江水不舍昼夜的流向东方,石头城仿佛是“身在深山中,云深不知处”的世外桃源,美轮美奂的藏于深山中,缠绵美质的隐与云深处。 </h1> <h1> 晚上的石头城灯光很迷离,没有万家灯火华灯初上,没有灯红酒绿,没有吆喝,只有宁静的夜,宁静的夜晚,沏一杯清茶,放一曲淡淡的音乐,看夜空繁星,寻找那一份久违的宁静。</h1> <h1> 远眺,近看,都会让你叹为观止,感慨先人们的智慧和能力。石头城的物样和人文与其他地方无二,但多了一份笃定和风骨,多了一份执着和淡定,更拙朴,更从容,更高仕!我敬仰那里的一切……</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