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序论 </p><p class="ql-block"> 刘溢先生和加山又造先生都是上个世纪末本世纪初中日两国最重要的国宝级画家。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他们的画风和画的形式和技法,都突破了世俗的框框套套,刘溢先生学贯中西,而且他对中外哲学心理学、中外美术史,美学和造型艺术都有很深的研究。加山又造先生是日本的几座大山之一,他不仅对日本的大和绘画,朦胧绘画,还有各种新技法有独到的研究和创新,而且他的绘画面非常广泛,飞禽走兽,花鸟虫鱼,名川大山,人体画,美女画,甚至对中国的敦煌和大漠也有很深的情结。</p><p class="ql-block"> 这两位绘画界的奇才,一位有以油画语言诠释了中外的很多的题材,并以深邃的哲学思考以及荒诞的梦境语言,向中外白领和美术界的各类人士展示他复杂的内心世界以及对人类某些灵魂语言的探索。另外一位则以日本的画笔自称是继承了中国北宋的传统意境,多领域大层面的向世界展示日本画家独立于世界的美术语言。他们双双成功的站到了世界美术的前沿,为各自的国家(包括母国和旅居国)赢得了广泛的声誉,并在世界美术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贡献。</p> <h3><br></h3><h3>加山又造</h3><h3>加山又造(Kayama Matazo),日本画家。绘画勇于创新,先后尝试过洞窟壁画、浪漫主义、超现实主义、表现主义、立体主义手法。代表作有《冬》、《雪·月·花》、《月光波涛》等。1983年和1987年两次应邀在中国中央美术学院讲学,并任中央美术学院名誉教授。</h3><h3>加山 又造(かやま またぞう、1927年9月24日-2004年4月6日),日本画家、版画家。1927年出生于京都府,其父是一个西阵织图案设计师。幼年随父学画 。1944年毕业于京都市立美术工艺学校(现京都市立铜驼美术工芸高等学校),1949年毕业于东京美术学校(现东京芸术大学)日本画科,师事山本丘人。1956年为新制作协会会员,1974年为创画会成员,1966—1972年为多摩美术大学教授,1989年为东京艺术大学教授。他是当代日本画家中最富有革新和创造精神的画家之一。先后尝试过洞窟壁画、浪漫主义、超现实主义、表现主义、立体主义手法。其作品在有破有立中逐渐完善。其艺术生涯可分为3个阶段:1950—1964年以动物和大自然为题材,代表作有《象和鸟》(1950年)、《湖和鹿》(1953年)、《悲哀的鹿》、《迷鹿》(1954年)、《跑》(1955年)、《冬》(1957年)、《群噪》(1958年);1965—1974年以宗达光琳派等古典技法表现出装饰美,作品有《日、月、波涛》等;1975年以后,创作了大量的裸妇图,代表作有《白幕》、《黑色的网》、《横躺的裸妇》、《卧着的裸妇》、《黑纱女》、《夏》、《躺着的裸女》等。显示了他高度的造型概括能力。1973年和1980年先后获艺术大奖和文部大臣奖。师从山本丘人,但逐渐形成自己特有的画风。1966年任多摩美术大学教授、1988年任东京芸术大学教授。东京芸术大学名誉教授。给传统日本画注入现代的美感。1997年入选文化功劳者,2003年获日本文化勋章。曾多次访问中国并到大西北和大漠写生。1983年和1987年两次应邀在中国中央美术学院讲学,并任中央美术学院名誉教授。</h3><h3>《白幕》是加山又造的另一幅裸体画,以日本画为表现形式。它与前幅的《黑色的网》形成对照,不是以深色的背景来衬托少女洁白的肌体,而是整个画面处于高光之中。它除了黑色秀发外,全部采用中间调子造型,充分发挥了日本画细腻柔和的笔触和装饰性强的特点。画家对于画中的两个裸女,着力刻画了她们颀长健美的身材。与《黑色的网》中少女的深邃和阴郁相反,画家突出了她们开朗的一面。私处未见日光而留下的白痕,反映出她们时常沐浴阳光,才得有健美的体魄。与画家其他许多作品一样,画家精心备致地描绘了作为背景的花布图案,借以暗示细微的女性心态。一条长长的白纱打破了呆板的构图,不仅使两个女性,而且使她们与背景联系起来。左边的女子踮脚举起白纱的一角,右边的女子轻轻地抓住白纱,使白纱多转折,人物动态起伏而富于变化,整个画面充满节律。画家还对色彩对比和素描关系表现入微,比如人体和背景成暖冷对比但明暗接近,而中间插入的白纱有意完整地使背景和人体隔开,避免了明暗上的混淆.</h3> <h3> 对于女子美的造型,加山又造以一种与众人完全不同的方法去作画,一如中国诗坛那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豪放诗人李白和鬼才李贺,亦如画界的怪才那哭之笑之的八大,还像那个写巴山秀才和潘金莲的戏剧鬼才魏明伦.他是一位特立独行的诡异天才。出现在他笔下的很多画面简直是西洋画家和中国画家乃至于日本画家匪夷所思,不仅与别人的面貌不同,就与自己以前的面貌也不同,如果说他的山水动物和花鸟已经是灵气满满的话,那么它的新日本式的美女画更加光彩夺目,他以一种完全的率性去创作,其根本的目的就是要与别的画家拉开距离,创立自家独有的崭新的个人风格。他是一位人物、山水、动物和花鸟皆精的全才,他的才气甚至溢出了绘画而浸润到了工艺美术和工业美术。</h3> <h3> 这幅略带野性的画,最为西方所欣赏。大眼美女定晴灵神,宠物波斯猫的黑色与圆眼睛整个构图令人为之一振,反差也很大。稍微细心一点的观画者能看到6个焦点。</h3> <h3>加山又造对女性美有自己独到的理解,有一段时间画过大量具有他自己加山又造风格的的女裸体,而且他的方法和中外造型截然不同.他用严格写实的笔法在和纸上画人体,不用光影,只用线条和渲染。他笔下的那一位位裸女结构准确,然而她们站立的背景有的是工细无比的绚烂图案,全以金箔细细贴成,具有丝绸般的华丽,宛若置身于波斯王宫殿里的宫女。还有的背景则是一片墨黑,裸女身着透明的织有图案的内装,衬托着白皙细腻的皮肤,犹如魅人的美艳精灵,如梦如幻,却又毫无色情的味道。这些裸体画不同于古典的学院派毫无生气的人体画,而是崭新的、活动着的、富有现代意识的人体画,在视觉上极富有冲击力。</h3> <h3>下面我们又来说说刘溢先生的各种作品。</h3><h3> 钟馗嫁妹——这应该是油画形式表现中国传统题材钟馗嫁妹的第一幅作品。用荒诞和梦幻的形式来处理,西方人更容易接受一些.而要是用黑墨团子和中国红来处理,那可能只有中国人才能明白吧.<br></h3> <h3> 画展现场中,中央美术学院院长靳尚益先生和刘溢先生亲切交谈。客观的讲,刘溢先生如果留在国内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这样或那样的限制是很难取得这样的成就的。所以不畏艰险,胸怀远志的有抱负的大画家,应该在打好语言基础的情况下,走出国门去探索去取得更好更大的艺术成就。</h3> <p class="ql-block"> 烽火诸侯是刘溢先生的一幅大作品,他把古代题材结合现实情况揉进西方元素进行了一番哲学阐视。</p> <h3>这幅名为苏武牧羊的图画,也是用油画手段讲中国的历史故事,主人公苏武是否借用了刘义先生年轻时候的新形象,那位妹妹是亲人是情人还是其他什么情况?</h3><h3> 苏武执节到哪里都忘不了自己的大汉朝天朝,他的执节难道不是代表了一种气节和形象?</h3> <h3>这幅图名叫吹笛照镜子,观众的理解仁者见仁智者见智。</h3> <h3>这幅网络游戏中的两位中外女孩,正在中国公鸡形象的图案下玩扯线游戏,这个人形图案下的中国地图公鸡图案,还有中外女孩儿的这种玩法,都是意味深长令人思索的。我甚至揣测这幅画就是后来刘毅先生的大作品,〈打麻将的女人们〉的最初雏形——那个时候刘毅先生就开始思索国际博弈和国家战略的诸多问题,画家越是能够中西结合,越是最有成就。</h3><h3> 中外女孩的裸体造型各有不同,这当然在某个学科上涉及了人种学和人类学的问题,我们不去展开。有的画家没有条件去比较,有的画家有条件比较了,自己不去提炼提升和作思索,所以和刘溢先生比就有差距,有了基础性的东西又能进行抽象比较或者说哲学思维那就更加难上加难。</h3> <h3>这幅图名叫打哈欠,这位身材修长的美貌西方女子和那个文质彬彬的小姑娘一起,他们是打呵欠那么简单吗?</h3><h3> 我们会不会有公主和使女的联想?会不会有宗主国和殖民地关系的联想呢?</h3> <h3>作者将这幅图取名为爱娃之一,当然后面还有爱娃之2,爱娃之3,如此等等。</h3> <h3>梅杜萨之筏,这是多少个西洋画家屡试不爽画了多少的海难图画,其中当然最成功的就是法国画家席里柯,就算是绘画大师德拉克洛瓦也承认没有他的这位兄弟画的好,我们的刘艺大师也把这个题材按自己的理解画了出来,虽然他自谦比不上席里克,但是欧美绘画界还是对他比较认可的。</h3> <h3>著名画家刘溢的老同学陈丹青(中间平头者)是他比较钦佩的同行,他多次要求陈丹青对他的绘画进行评论和指点,找陈丹青看来:刘溢的动机并不来自情色,而是源于绘画的野心——他不愿像他同班同届的老同学那样,仅仅描绘静止的课堂式人体,不愿仅仅画中国的女子;他深知裸女是西方绘画的符号,但他又不满足这一古老符号的因袭,不愿重复文艺复兴或巴洛克的裸女传统——初生的维纳斯、入浴的苏珊娜、或者,与半人半兽的“森林潘”相偕起舞的美人——如许多矢志于创新的后文革画家,他渴望画出既接近西方表象(藉此抹去一个中国画家的区域性文化身份),又是全新的、未被尝试的画(藉此实现一个中国写实画家向往的现代感)。这时,他的姿态化的、被消除文化属性的裸女,他的国籍不明的画面,他的耸动而难解的戏剧性,便似乎是可解释、可领会、可欣赏的。 犹如西方当代时尚摄影中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象力,刘溢的情色裸女并不意在情色,而在传达一种近于挣扎的形式的想象,这种想象无意指向任何意涵或世俗激情,而是,将这挣扎的想象竭力美化、技术化、非现实化,构成一组空洞而富丽,并不断自我繁殖的幻象。 以上分析也许完全错了:我愿换一种说法——刘溢真的是在编织剧情,他的剧情确实源自性幻想:那是一种关于写实技能的性幻想。在表面上,如我们所见,这些幻想全是肉身与表情,但当刘溢画出每一表情与肉身之时,他愉快地目击自己的才能。这种巨细无遗的刻画才能必须伴随怪异的想象,以便证实:他并不仅仅只是善于刻画。 </h3> <h3>加拿大是个广泛移民的国家,其中多伦多的各种各族各国移民的数量总量,已经好像超过了号称移民大市的美国纽约,这就是画家眼里的加拿大移民的一个小景。</h3> <p class="ql-block"> 加拿大近一两个世纪都是移民的乐土和天堂,穿着臃肿冬装的各大州移民,身上有网格化的牽绳,实际上就隐喻了他们都是空降而来的。</p> <h3>这是乡村剧团里贵妃醉酒的一个梦境现象。这样的场景作家只能在国外绘就完成。因为京剧是国粹。乡村巡回剧团可以层次低一些,但是他的中国元素这么样处理,老外就看得明白多了——他们不必去了解杨贵妃和唐明皇那么缠绵的爱情关系,他们也只要看一看贵妇人醉酒后的那一类失态也就会心一笑。而且作家也避免在国内这么样子的画,惹来不必要的很多麻烦。谁敢保证五四运动到现在100年以后,国内还有很多封建顽固的势力没有存在呢。</h3> <h3>这幅名为宫女的作品看似好笑,结果里边却有一个深刻的含义,我们还记得那首古行宫的五言短诗:寥落古行宫,寂寞花正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h3><h3> 画中反映的是民国末年的老宫女,那滑稽衰老的面目头上顶着一个花花风筝,看着新来的使唤丫头也想起了自己的青春年华。</h3> <h3>喂养婴儿——画面的怪异要使我们多做思考,肥硕的母亲仰头吸啜着久盼望的甘霖,乳房下是嗷嗷待哺的贪婪的儿子,这好像只能在梦境中看到,这个梦境可不简单,它蕴含着启发我们各自的什么样的哲学思考呢?久旱的甘霖是那么稀缺吗?乳袋里的乳汁是怎么样才能装得满呢?两个贪婪的儿子面目为什么这么狰狞?母亲也好像原始人一样……</h3> <h3>喂樱桃——我们看见两个表情怪异的年轻男女,好像在吃甜美的樱桃。社会的艰难使他们成了怪怪的精神病患者,唯有这一刻他们在吃甜樱桃的时候才感到生活的一丝一毫甜蜜。</h3> <h3>两位美妙的青春女子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大海在轰隆隆鸣叫,晚风轻轻拂起,面向大海春暖花开的世界是多么的好啊。再也不要见到一根绳子,几个女孩儿的悲剧。</h3> <h3>牧羊女——这个题材在画家的绘画中多次出现和表现过,他并不像少林寺中那位美丽姑娘唱牧羊曲,那么轻松和惬意,他或许跟画家本人在下乡经历中的某些场景有关。</h3> <h3>这幅画名叫奔向未来,好几个健美的西方白人妙龄女子,怀着自己对生活的憧憬在未来的汽车模型上,向着自己的梦想和未来奔跑。她们头也不回的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可能画家还在画面里蕴含了更深层次的哲学原因。只是我孤陋寡闻,还看不出其他深层次的东西来,你们也猜一猜好吗?</h3> <h3>画家经常用不完美来表现完美。他笔下的西方美妙龄女子,并不是做公主状或妙龄少女的娇羞,而是各种奇异的表情,好像他们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一样,但是我们在艰难的社会经常看见这样不知所措的面孔,与其说他们这种表情让人困惑,不如说这才是他们的人性本真。</h3> <h3> 陈丹青还说,在创作中外艺术女子肖像或者裸体画的过程中,他显然运用照片,可是这般精准细腻的刻画绝对是一种本领——诸位明鉴,中央美院七七届油画本科生日后都是写实绘画的顽强竞技者,而且各占一份主题:杨飞云的中国式古典女体、施本铭的当代肖像、王沂东的红衣村姑、夏小万那些痛苦狰狞的男人体……而刘溢笔下一个又一个西方女子(绝大多数裸体或半裸体,间或是一两位中国姑娘,当然,也几乎衣不遮体,正好露出男人们最想看见的某一截肉身)与他同班同行的画一样,都在证明着难以辩驳的写实能力,主要是,刻画能力。</h3><h3> 而老周我个人认为:当然他刻画的肉身并没有撩拨起别人想入非非的臆测,更多的是启发人们的哲学或者形象或者抽象的思维——这也就是为什么刘溢的画引起各种版本的解释和推测。中外评论界,艺术界,美术界,甚至美学界对他的作品有这样那样的解释,不可能有一致的定论。就像那西班牙曾经出现横空出世的达利一样,人们先是惊讶,而后又是沸沸扬扬争议,再后褒多于贬、理解胜过猜疑,于是乎就把他评为艺术大师了,美术或者名画的创作并没有循规蹈矩现成的的道路可走,没有创新就没有活力和生命。可喜可贺的是:学贯东西语言没有任何障碍的大才子刘溢,现在正是创作的高峰期和盛年阶段,他还有一批接一批的横空出世的作品,将会呈现在世人们的面前。谢天谢地的是加拿大当局对他的任何作品,并不做任何的干预和指责,他大可不必像当年的李斛先生一样,在盛年的创作期突然遭到黑画的指责和谩骂,即使很小的一部分作品涉及到敏感的政治问题,在国外特别是美国和加拿大也没有人对此大惊小怪,他可以在耳顺的年代畅游在艺术五光十色、多彩绚丽的海洋里,奉献出他的精彩创作。</h3> <h3> 2008年画家刘溢首次为了纪念世界奥运会在北京召开,画了一幅名为〈麻将〉的具有哲理性的大型油画作品。〈搓麻将的女人》是画家刘溢创作的最有代表性的油画,标价超过数千万元。这幅以四个女人打麻将为题材的油画被不少网民认为寓意深远,暗含中国、美国、俄罗斯及日本等国的利益关系,甚至小侍女的红衣兜肚形象也意味着台湾而跃然纸上,这幅画是对《2008—北京》的再创作,该画的背面有他代签的部分议论此画的网民的名字,以此记录并感谢网络时代和所有参与关注此画的朋友。相较于《2008-北京》,《搓麻将的女人》主体内容与基本结构没有太大改动,但诸多细节上的变化则更耐人寻味,引起了国际范围内特别是油画美术爱好者们观者新一轮的解读。仅就画面的立意来看,中国画家思索国际题材,起点非常之高,眼光独到犀利、睿智深刻,令西方画家甚至是政治家们也进行思索和深入解读,他们对中国思想,中国文化,甚至是中国画家也肃然起敬,毕竟是泱泱大国几千年文明和哲学的滋养——因为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一个艺术家能够对4个国家和一个地区进行这样深入独到的形象分析和解释。如果没有深邃的文化背景和哲学思考,这样的大型油画作品不可能横空出世。</h3> <p class="ql-block">刘溢先生早年就移居加拿大,他在加国得心应手,十分快活的在加拿大画坛自由自在。即使在美国他的绘画能卖很高的价钱,甚至被洛克菲勒财团、史密森学会、还有一些顶级富豪收藏。这些美国上层的有识之士,现在就把他看做为当代的达利——然而至今为止他也并没有移民到美国的打算。无论是从商业的角度还是内心自我解放畅快淋漓的作画的角度看,刘溢先生都是一位成功人士。</p> <p class="ql-block"> 这幅画梦境的成分很浓厚,孔老夫子在〈论语〉中曰:逝者如斯,不舍昼夜……刘先生在梦境中看到的两个西洋女子,一个在浅水笨拙的滑水,滑而不走,滑而不动;另外一个好生奇怪的望着她——难道也要试一试吗?!</p><p class="ql-block"> 这个怪梦其实也是两种文化的一种碰撞……</p> <h3> 刘溢曾经不无自豪的对美术评论家和同行们这样说:……你们可以在 Art of American杂志上找到我的名字和我的作品标价,每年都有那是肯定的,每个季度也许有也是有可能的——这个表白某种程度上说明他是一个勤奋高产的画作家,也是为我们大家争光的旅加华裔大画家。</h3> <p class="ql-block"> 结束语</p><p class="ql-block"> 总的说来加山又造先生,既是继承了北宋以来的中国的画风,又运用西画的各种技巧,还有日本的朦胧画各种风格,运用新材料新技术开创了日本有史以来的最好的日本绘画,对于东西方女体的准确绘画造型,加山又造先生有很高的地位,正因为日本的纯粹油画林林总总乏善可陈,世界美术界给予具有创新的加山又造先生的这一类新日本画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加上先生出身的家庭并不算很富裕,年轻时候也吃了不少苦,中青年稍有成就,就像其他日本的大画家一样到中国来采风,我们看到他来中国的大漠和敦煌深入生活时也是那么的朴素务实,那个时候他的风景画和人物画,有很多的内行一眼就看得出来的中国元素,并且他也为此自豪。</p><p class="ql-block"> 我们知道改革开放前后的中央美术学院是十分保守的,即使如此,中央美院曾两次邀请加山又造先生来做客座教授,我们的文化付部长高占祥先生也亲自跟加山又造先生学画,很多跟着加山又造先生学习的学生,对先生的画品和人品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可惜2004年先生过早去世,没有给我们留下更多的作品。他的绘画特别是和中国画密不可分的人物造型画,也是以尺论价,而且作为日本的国宝,大画幅的画面是并不允许向外出售。 </p><p class="ql-block"> 在这里我们要正告有些充满野心又充满稚气的初出茅庐的画家,总是希望走一条捷径,尽快的使他们自己的作品得到商业化的最高褒奖,他们不曾想过1978年刘溢先生还在求学中央美院是一个懵懂少年的时候,(当时李斛先生身患肝癌重病,可能没有教过刘溢)就以大卫的素描像获得老师的赞许并作为范本,与其说刘溢先生具有绘画天才,不如说他既有天才天赋,又经过几十年的沉淀、修炼和揣摩,特别是在艰难枯燥的艺术探索的漫漫长途中,既要对中国的传统文化心神领会,又要沉下心来对西方艺术哲学,艺术历史、传统绘画和西方人的审美心理进行研究,还要着重指出的是刘溢先生对弗洛伊德、荣格甚至森田的心理学理论,都进行了一番深入的研究,他的绘画很多跟梦境有关,所以即使很挑剔的西方人有曾似相似的感觉。并且要在高高的艺术殿堂上结合中外艺术进行深刻的创新融合性创作,这只有凤毛麟角的,极少数艺术天才才能达到这样的境界。换言之在艰难的艺术探索的道路上,并没有捷径可走。千千万万的中外中青年艺术家们,能够以双语或者三语进行交流的能有几个?更不用说对中西方艺术史、哲学、宗教、近现代历史或者缩小一点就是对文艺复兴那一段进行研究了,没有这样的修行和修养基础,所以99.9%注定要一生默默无闻,想要达到刘溢先生的艺术高度和成就,也就只可能有那么一两个、三,四个人。按我们的林彪元帅过于夸张的说法:世界百把年、中国千把年才出一个。我们宁愿这样的人是文学家,艺术家或者是哲学家——当年挥笔绘就〈千里江山图〉的少年王希孟不过区区18岁;那是何等的气魄和格局!!</p><p class="ql-block"> 就是我们当今的大师也望尘莫及,更不用说当时的皇帝宋徽宗差不多要跪地求贤了,可惜天妒英才,希孟抱病早夭,留到我们今天〈止此青绿〉无限发思古之幽情……</p> <p class="ql-block"> 开头题图的压轴是云南省博物馆的镇馆之宝——青铜牛虎奔图案,发掘自古滇国晋宁石寨山遗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