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犁吃瓜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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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的来历

西瓜，瓜从西边来，据考证，西瓜原产于非洲，四，五世纪时由西域传入中原。西瓜有清热解津止渴，利尿除烦的功效，可治疗胸膈气壅，小便不利，口鼻生疮，暑热中暑等症状。

自西瓜传入后，受到人们的喜爱，而新疆产的西瓜更是受到欢迎。由于新疆独特的自然条件，是典型的大陆性气候。白天气温高，干燥，少雨，夜间温度低，日夜温差大，非常有利于糖分的转化与积累。新疆的西瓜，甜瓜，葡萄，枣，梨，石榴，杏，核桃等水果，都享誉中外。

从我来到新疆就感受到，一进入瓜果下来的季节，就好像进入了瓜果园里，到处是卖瓜果，当地人把吃瓜果当成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内容，真与在京城的生活习俗不一样。最主要的是价格便宜，都能享受的起。再加瓜果又甜又香，质量好受到各族人民的喜爱。吃瓜果是生活中很平常，又很经常的一件事。

新疆瓜果亚克西，

又大又甜可劲吃。

得天独厚好地方，

各族人民都喜爱。

小时候吃瓜真难

西瓜，这是我从小就喜欢的食品，又甜又解渴。可是小时候家穷，买不起西瓜，尤其是整个的西瓜。在我记忆中，我上小学时的一天，父亲抱回一个不大的西瓜，说一会来客人，随手把西瓜放到水桶里镇着，等来客人时再切。我蹲在水桶边上，看着西瓜，不时用手推一下，看着西瓜的起伏，转动。因为家里从未买过整个西瓜，我非常好奇。记忆中好像只买过一牙的西瓜，西瓜的滋味给我留下美好的印象，就从未像图片里小孩那样尽情吃过西瓜。直到大学毕业，我也没吃过几牙西瓜。五，六十年代粮食紧缺，土地都用来种粮食，就很少有土地去种西瓜，所以少就贵。那会连吃饭钱都很紧张，吃西瓜相当于吃奢侈品，哪有闲钱买西瓜呀，更不敢想买整个的西瓜吃呀！在五，六十年代时：

路过瓜摊钱没有，

咽下口水不去瞅。

那会吃饭也困难，

忧患温饱第一愁。

记得在大学四年级，詹道双用一毛钱，买回一洗脸盆的西红柿，放到宿舍里，让大家吃，虽然有点酸，但同学都吃的带劲。由于那会吃饭凭定量，粮食，油，肉，菜供应都很少。那会觉得吃什么都挺好吃。等我1965年毕业后到了新疆，由于新疆地大物博，人口稀少，尤其是瓜果多，一对比才知道如果说江南是鱼米之乡，那新疆就是瓜果之乡。

来到瓜果之乡

毕业分配到新疆之前，我并不知道新疆是瓜果之乡，什么吐鲁番的葡萄，哈密的瓜，和田的核桃，叶城的杏，伊犁的苹果，库尔勒的梨，新疆的姑娘美如花。几乎新疆每个地区都有独特的水果，这都是到了新疆才知道的。

1965年至1969年初，我在乌市工作，每到瓜果下来时，单位都派车前往百公里外的吐鲁番，鄯善等地运回西瓜，甜瓜再按原价卖给职工，不计成本，是单位行政后勤部门每年工作内容之一，也是职工的福利吧。几分钱一公斤，家家都用麻袋到解放牌卡车跟前去买，我那会是单职工，买几个就行了。那是我第一次吃新疆西瓜，又沙又脆。那个甜啊，汁水把手指缝都沾连着，在北京可是没吃过这么甜的瓜，也没这么尽情吃过，可以撒开了吃，吃多少都行，吃的肚子圆，肚子涨。新疆真是瓜果之乡，不但好吃，特甜，而且还很便宜。由此开始每年我都要吃很多西瓜。

初尝瓜果甜如蜜，

敞开肚皮使劲吃。

解渴解馋没有够，

价格不贵挺便宜。

我想可能是新疆土地面积大，人口相对少，拿出一部分土地种西瓜，产量就很大，市场供应就充足，价格就很便宜，就说一毛钱一公斤，也才五分钱一斤。由于新疆实行重量公斤/克制，长度米/公分制，所以我回到内地还说公制，如买500克的豆芽菜，人家说多少，我赶紧改口说买一斤豆芽菜。

长度论米不论尺，

重量说克不说两。

进入新疆要换算，

开始真是不习惯。

横幅标语“爽翻和美夏日 吃西瓜PK赛”，每到夏日很多地方都举行吃瓜比赛，我们单位也比赛过，锅炉工杨超吃得又快，又干净。吃西瓜就如同吹口琴，从嘴这边进去，瓜子就从另外一边出来，看着我都楞了，舌头，牙齿，嘴唇是如何配合的，我试了试不行，没有那两下子，还是一口一口的吃吧。

第一次这样吃瓜

那会我们都是快乐的单身汉，我和王友骞，加上同是1965年分来的北京邮电学院侯玉林，武汉邮电学院的陆保良吃过早饭后，去市中心的人民广场看大字报，十点钟返回单位走累了，也渴了，每人买一个西瓜，看谁挑的瓜甜，到路旁小树林里吃瓜，吃完瓜就玩扑克，输了的就吃不甜的瓜，嬴的随意，可以不吃。没过多久，侯玉林尽输，他说我吃不动了，大家逼着他吃，又过了一会，他说实在不行了，待去厕所。他回来后说真不行了，他拿出象棋，他说谁输了谁吃瓜，都知道他是象棋高手，三个人加起来也下不过他，都说还是玩扑克，少数服从多数，结果还是他吃的最多，他说午饭都不用吃了，想起吃瓜的乐事真多！你看把吃西瓜当成惩罚手段，在当时全国很多地方也不容易做到！

从此开始，无论棋牌，打球，只要带输赢的事，有争论的事，打赌的事，都用吃瓜来惩罚。在单身宿舍里，也堆放着瓜，吃瓜太方便了。

你买我买一大堆，

棋牌输了就吃瓜。

北京生活多少年，

从未这样被惩罚。

今天想起五十多年前吃西瓜的往事，还是无比感慨呀！

弹指一挥间，犹如在昨天。

当年玩笑事，再也不回还。

种瓜得瓜

1969年初我被调入伊犁632台，单位有几百亩土地，几条渠水环绕单位，有了水就好种田。管理员都是从农村当兵复员转业下来的人，都是种庄稼的好把式。每到开春，管理员都要安排不到十亩左右的土地来种西瓜，由于西瓜拿地，意思是同一块地不能连年种西瓜，必须轮换着种，否则瓜长不好。

一 犁地，开春时，先放水把地灌透，等地皮微干，犁地，耙地。

二 挖沟，隔三米挖一条约三十公分深，四十公分宽的深沟，把沟里的土堆到沟沿，摊平。

三 上肥料，在摊平的沟沿上，挖二十公分的坑加入农家肥，牛，马，羊，猪粪最好。

四 种瓜子，放入四，五粒经过一天泡过的西瓜子，再敷撒三，四公分厚的松土，用铁锨轻轻拍实保墒。

五 立即灌水，千万注意水不能漫过沟沿，否则土壤会板结影响出芽。

六 除草间苗，过上几天瓜苗顶着瓜子皮露出地面，等到秧苗有个七，八公分高就可以间苗，每个秧坑只保留一根最壮的瓜秧。要常除草，直到结出小瓜后，不用再除草了

七 浇水，过了十多天就可以浇灌二遍水，由于瓜需要大量水才能成长，所以二十来天，浇水是必须的，注意的是水不能漫到瓜床上，否则容易烂秧。

八 掐尖打叉，从而保证一根秧上接三，五个瓜就行了，留多了，西瓜就长不大了。

九 后期管理 等瓜秧叶铺满瓜床，后期管理就是适当浇水。

进入瓜熟季节， 就是最高兴的事了，每隔上十天半个月左右就去摘一次瓜。每次每个职工能够分三十来个瓜，那会天天吃瓜的日子真好！每当摘瓜时，弯着腰一边走，一边拍，熟瓜拧下来放入沟中，然后用抬把子，送到地头，用车拉到场院，分瓜。如果是正赶上干农活劳动，就抬到地头休息处，纷纷上前切瓜，吃瓜。吃瓜吃多了，还经常互相比着挑西瓜的本领，吃瓜多了，连食堂送来的绿豆汤都很少有人喝了。

种瓜有技术，细心管理有诀窍。

干了十多年，也能说出点门道。

各地种瓜都有不少因地制宜的好方法，我这是干了多年，写了几句，仅当笑谈。

自制五香瓜子

除了值机，政治学习，就是副业劳动。当劳动休息时纷纷摘瓜吃，等休息完了，地上留下好多瓜子，我从第一次看到就收集，别人也不理会，分到自己家的西瓜，更把瓜子留好，凉干，到了秋寒之时，我已经收集了一面粉口袋的西瓜子。新疆的冬天是漫长的，到了冬天，大雪封门，冰雪封路，天灰蒙蒙，地是白雪皑皑。单位成了冰雪围绕的孤岛，与外界也没有往来。没有急其紧要的事，台上的人哪也不去，都守在台里，除了值机，学习之外，就是聊天，打牌等活动。我拿出自制的五香瓜子分给大家吃，都说好吃，这才知道我收集瓜子的意图。都问我怎么做的，我说先用水泡，然后再用温碱水泡，揉搓掉瓜子上的粘膜。再用清水洗净，凉干备用。用大料，花椒，桂皮，盐要多放，大火烧开，再用小火煮，要多煮会入进味，汤要宽不能扒底糊锅就不好吃了，煮熟后放到火墙跟前，炉台上腾干，也可以用铁锅小火慢慢翻炒，直到炒干。当然也有人喜欢吃半潮不干的，那就凭各人所好了。建台好几年就没有人这么做过，我这一带头，大家一尝好吃。来年众人都抢着收集瓜子，过去吃完西瓜丢弃的瓜子，成了人见人爱的宝贝香饽饽。到了冬天，家家自制五香瓜子，成了台里免费的零食。

单位土地多，又种了几亩向日葵，原来大家都是用铁锅翻炒，现在也把葵花子做成五香味，在那个年代，这些小零食有钱也买不到，何况工资低，大多数人工资不到四十元，除了给内地老人寄，留下作为生活费，哪儿都扣扣索索，不敢乱花钱，存着钱，到四年一次探亲假时，回到内地买穿，买用买食品。那会新疆什么都缺，什么都凭票，凭证才能买。有了可口的五香瓜子陪伴我们过了一个冬天又一个冬天，这也是乐趣之一啊！

冬季漫长太枯燥，

五香瓜子实在好。

两牙一磕度时光，

打牌聊天齐欢笑。

床下堆满瓜 想吃往出拿

十天半个月 再摘运回家

只要家里的西瓜吃的没有多少了，管劳动的老黄就敲钟，让大家去地里摘瓜，用驴车拉到场院里，老黄按人数列出多少行，每行的西瓜按照大小排队，他分排好了，每人拿一行，我是双职工，就拿两行西瓜，运到家里，可就十平米一间小房，外屋是四平米的小厨房，瓜只能放到双人床底下，轱辘到里面，大人够不着时，就让小孩钻进去，小孩都特高兴，显自己的能耐。由于瓜多，不熟不甜随手就扔掉，再切一个，在632台十多年可真没少吃瓜，真是：

自力更生种西瓜，

丰衣足食不发愁。

渠水常流长大个，

天天吃瓜乐悠悠。

从1984年我被调入伊犁州局工作，家搬到城里，城里的地少，只能种点蔬菜，无法种西瓜。想吃西瓜时只能到街上买，社员有时赶着驴车，马车，开着手扶拖拉机拉着瓜到单位门口卖，几个人就把一车瓜给分了，买一次也能吃好多天。其中记忆最深的是，有一种叫薄皮脆的西瓜，个儿不大与排球差不多大小，皮特薄，稍一碰就崩的一声裂开好几道缝，所以大家都特小心翼翼，轻拿轻放。由于特甜，受到大家欢迎，只要是薄皮脆，有多少也都被很快买光。

种瓜得瓜吃瓜多，

搬迁城里种不成。

最爱购买薄皮脆，

一等西瓜都认同。

到了新疆，家家都要有麻袋，无论是买瓜果，买过冬的土豆，胡萝卜，洋葱头等都需要麻袋来装。哪儿的习惯就是论麻袋的买，如到了深秋管理员通知各家交麻袋买土豆，麻袋都要写上各家的名字，回来找自己的麻袋，管理员根据麻袋上的名字收钱，所以没有麻袋真不行！

上面这张是我家的示意图，是我家的真实写照，双人床下堆满瓜，想吃就往出拿。

甜瓜真甜

甜瓜的种类很多，最有名当属哈密瓜，可是有一种叫黄蛋子的甜瓜，个子比排球还小，却比哈密瓜还甜。无论劳动时吃，还是自己在家里吃，都要先吃西瓜，然后再吃黄蛋子。如果反过来，先吃小黄蛋子，再吃西瓜，西瓜就一点味道都没有了，应该是越吃越甜，口感才好。

有幸来伊犁工作 瓜甜似蜜好生活

优良品种实在多 口福享受没得说

半个西瓜

1975年10月我一家回北京探亲，在火车上坐在我们对面的是母子两个人，她带着六岁的儿子回天津探亲，我的女儿五岁，她特喜欢我的女儿，一路上她与我老伴聊的投缘，到达北京，她还要转车去天津。分别时，她把带的六个大西瓜，送我们一个，我们非常感谢。她说叫炮弹红，个大，呈椭圆形状。当我提着大西瓜走在路上，多少人盯着看，一 是北京那个年代那个月份西瓜已经很少有，二 是这么大个的西瓜就根本没有。

那个年代供应少，

水果更是稀罕物。

这么大个的西瓜，

好像从来没见过。

回到家中，父母也很惊讶，有六十多公分长，二十多斤，都舍不得吃，过了几天，我一看只剩下半个了，我母亲说，你弟弟正谈着对象，他拿走半个西瓜送到女方家去了。由于从伊犁到乌市是乘坐长途汽车，到了乌市再坐火车，没有时间去买西瓜，真挺后悔的。这次弟弟带着半个西瓜去上门，也是当时的稀罕物送到对象家，也是我对弟弟的意外帮忙吧。

物以稀为贵 半个西瓜也成宝

弟弟上门婿 一点心意全代表

喜爱瓜果

生活在城市的人们，一到瓜果下来的季节，新疆好多地方都有瓜果卖，而且供应量足，价格也不贵。人们非常喜爱吃瓜果，成了人们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到农贸市场购买西瓜，也是十分方便。

瓜摊多多

到了瓜果上市时节，城乡，道路边瓜摊很多，出行一路就买瓜解渴。这个巴郎子用的是杆秤，毛驴车栓到墙边，由于毛驴车方便，几乎家家都有毛驴车，街上常见老人骑着毛驴出行。照片上的杆秤下面是麻袋，用来装西瓜的。由于价格便宜，那会很少见到切开论牙卖的瓜，一买就是整个瓜的买。

自产自销

由于新疆种瓜非常普遍，路两侧瓜摊很多，维族老汉在自家门口设摊，随到随买，十分方便人们的出行需要。

为什么这么甜

新疆的瓜果为什么这么甜，书上有答案，我自己的体会，温差大，真是早穿棉袄午穿纱，晚上抱着火炉吃西瓜。所以我进疆时的外套蓝棉袄，无论四季只要是干农田的活，早晚都披着，一挡风寒，二休息时往地上一摊就躺到上边，直直腰多舒服呀！1975年我在河边捕鱼，总穿着蓝棉袄，只要太阳一落，立马河边水气随风寒，能把人吹透，为了身体健康，我就不捕鱼了。再言归正传，温差大有利于糖分的转化积累，吐鲁番的温差最大，所以才有那么甜的葡萄干，热风风干了新鲜的葡萄，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在全国也是名列前茅，新疆有那么多优质水果就不足为奇了！

西瓜对土质要求是含沙透气，看这戈壁碎石土壤上结出的西瓜多好。而粘性土质就不太适合种瓜，即使种瓜，瓜的品质也不会太好。

冬天吃瓜

看穿着厚棉衣，头上，棉衣上还落着雪花，却正在雪天里吃西瓜，这大冬天也有卖瓜的瓜摊。这时的西瓜特冰凉，又别有一番情趣。本来都是夏天吃瓜多爽，解渴，消暑，尤其是冰镇过的西瓜又凉又甜，是暑天最佳食品。

记得大概是1970年分的西瓜吃不完，放在煤房子里，时间一长给忘记了。冬天下大雪找扫把扫扫雪，看到大纸箱下的扫把，拿起扫把时，看到下面还有好多西瓜，一摸冰凉，拿回厨房一切，切不动，就是个大冰坨子，过了几个小时，我用刀切开，一尝比吃冰棍好吃，是真凉，又甜。无心冻成的冰瓜，真是纯天然美食。过年时，大家都是内地来的人，没有亲属，只有同事，所以轮流到各家吃饭喝酒，轮到我家时，几个钟头下来，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说的唱的都喝高了，我把冰瓜切好装盘端上，真是一抢而光，要求再上点，都说解酒，太爽了，说老刘真有你的，竟玩绝的，我们向你学着点。以后每到入冬，各家也把西瓜放到室外，弄个冰瓜吃，我在单位里又成了一个冰瓜的首创者。

土豆也甜了

1977年底我到内地出差一个月，老伴忘了给菜窖盖盖子多少天，后来再下菜窖取土豆时，做的菜挺甜，土豆单煮或单烤熟了也挺甜。我出差回来，才知道老伴，无心插柳柳成荫，由于那年伊犁是暖冬，白天阳光充足，温度高，夜里寒冷，日夜温差大，使得菜窖里的土豆发生酶转化为糖。许多同事想效仿，但都没成功。温差太重要了，温度高，低都要在合适范围才行，老伴赶上了那几天，过了那几天就不行了。从土豆因合适温差而变甜也说明了，当地瓜果所以甜的原因。

你会挑瓜吗

对西瓜还要会挑选，最常见就是一看二拍三掂，看，外观颜色要亮，绿的要深绿，墨绿，有光泽，瓜蒂要新鲜，不能枯萎(可能是死秧子瓜，或者瓜放时间长了)，拍，听声音，你拍肚子与拍臀部声音不同，肚子发空声音响，而臀部肉实声音发闷。越熟透了的瓜声音越高，俗话说是康了，而生瓜就声音频率低。其次是凭手感，前者由于熟的原因而有空间，手被弹回小，而后者，生瓜就实，反作用力就大，感到被震手。掂，外观大小相似，但重量却不同，偏重的就生一点，偏轻点的就相对熟一些。上面介绍三点不是绝对的，肯定方法不全，只是个大概的经验，仅供参考！

救人一命

1991年9月到霍尔果斯办事，办完事后，乘车返回，走到半路上，路旁是瓜田，地边有卖西瓜的，下午两点来钟，又热又渴，王处长提议吃西瓜，于是停车买瓜，都坐在小板凳上吃瓜，我把墨镜放到地上吃瓜，正吃着瓜，老王突然一下就摔倒了，侧卧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一看嘴边有西瓜瓤子，我想是不是他噎住了。说时迟那时快，我照着他后背，就使劲拍打好几下后，老王吐出一大口西瓜瓤子，我看他有了动静，就停止拍打，他坐在地上，半天才喘过来气，缓了几口气才说话：现在我可知道了，人就活一口气，这口气上不来，人就过去了。又说我到了鬼门关，阎王爷没有要我，我又回来了。别人问王处长，没人跟你抢，你吃的那么快干嘛。王处长又坐在小板凳上，缓了口气说，刚才吃完最后一口还没咽下，顺手一扔瓜皮，正好落在老刘的墨镜上，全盖住了，我就张嘴想笑，可还没笑出声来，就倒下了，这真是：

无意恶作剧，却害了自己。

人差一口气，瞬间就离去。

刚要咽下，看到自己随手一扔的准确性而高兴，就哈哈大笑。可是嘴里的西瓜瓤子瓜子不知往那边走，正好被吸到嗓子眼的气管里，一口气上不来，立马就倒下了，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随手一扔出奇迹，

瓜皮神奇遮墨镜。

高兴之余酿大祸，

卡住气管要人命。

老王赶紧对我说：谢谢了，说着起身从西瓜皮底下，把墨镜取出递到我手里，对我深深一拜说，谢谢老弟的救命之恩，大家纷纷感叹不已！都说我反应快，动作敏捷，说与我平常爱打蓝球，打乒乓球有关系。我也哈哈哈大笑，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西瓜大丰收 汽车往外运

接力来传递 一装几十吨

你递我传送 人人露笑容

西瓜装满车 甜蜜带进城

打瓜仔

有一种西瓜叫打瓜，个儿不大，瓜的瓤子也不怎么甜，但是其瓜子长的很大很饱满，被人们用来制作小零食“瓜子”，还可做成各种风味。很多内地瓜子厂家，个体都到新疆来采购打瓜子，打瓜仔成市场的抢手货。

种瓜的日子成回忆

日月如穿梭，斗转星移几十年，白发染头，再回首往事，无限感概。随着经济发展，市场繁荣，人民生活逐年提高，无论瓜果的品种，质量，数量，供应都与几十年前相比有着巨大变化。为祖国的富强，人们生活的越来越富裕，感到衷心的高兴。虽然1991年调回了内地，离开了新疆。可六，七十年代的影像，记忆犹新，说给您听听，毕竟我经历过，写出来算是作对第二故乡的留念！

毕业到新疆 吃饱不用愁

进入夏秋时 瓜果到处有

敞开肚皮吃 解馋又解渴

不比在北京 只能眼睛瞅

伊犁把家安 种地是副业

学着干农活 种瓜要技术

年年得丰收 天天有瓜吃

即使北风吹 大雪不停下

高举杯中酒 照样吃冻瓜

伊犁好地方 曾是我的家

一晃几十年 退休回北京

虽是耄耋人 不忘新疆情

在新疆曾经种了十多年的西瓜，甜瓜，给我留下了美好的记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用花一分钱就吃瓜的日子再也没有了。回到内地每当吃瓜时，就不由得想起在新疆的日子，像瓜一样的甜蜜，非常留恋边疆的岁月，而今人老了，过去的往事偶尔会想起，越想越觉得新疆真是个好地方！

这就是我工作，生活了十多年的位于伊犁河边的632台，这是寒冬腊月时，友人给我发来的照片。

外面大门关的严，

里边三百亩良田。

自力更生来种植，

生活水平得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