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我的大姐曉鋼

曉鋅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一個多月前,我血脈相連的大姐曉鋼走了,她走的孤獨寂寞,走在異國他鄉 ⋯⋯。原本待曉鋼的兒子赴加拿大處理完後事再與各位相告,無奈由於疫情,航班熔斷,阻礙了行程,也就有了今天遲到的懷念。</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望著姐姐年輕貌美的照片,思緒萬千。姐姐天生麗質,能歌善舞,精通詩畫,聰明過人。姐姐學習優秀,小學中學各連跳一級;姐姐是位詩人,曾在作協詩刊社工作,出版多本詩集,小有名氣並幾次參加了國籍詩人筆會;姐姐具有美妙的歌喉,記得當年,她在三樓家中的窗前練聲,引得院中小弟小妹們仰首;姐姐是個藝術家,至今留有許多舞蹈和話劇的演出劇照;姐姐也是書畫家,小於她八歲的我經常扒在桌前,看她揮筆精彩的山水畫。姐姐不僅是我高高仰視的偶像,相信許多人也都會向她投入羨慕讚賞的目光。</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這是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兄妹五人聚首哈爾濱的合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一九六七年,是家裡最黑暗的一年。父親含冤離世,兩個姐姐去了兵團,哥哥在部隊當兵,留下年幼的我和弟弟,被媽媽帶去了柳河幹校,從此一家人天各一方⋯⋯。四十多年後,還是晓鋼大姐的一聲召喚,我們從各地來到家鄉,她作為總指揮,組織起兄弟姐妹吹拉彈唱的小樂隊,於是這張難得的趣照便載入了家庭史冊。</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八年前,我赴加拿大探望姐姐曉鋼時的合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藍天白雲,綠樹成蔭,楓葉殷紅。隨著時光無情流逝,姐姐年輕貌美的形象不再,但風度依然,氣質猶存。</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歡送曉鐵哥哥參軍的合影,竟成了家裡最後的一張全家福。</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第一次面對死亡,是爸爸的辭世,第二次面對死亡,是媽媽的離去,第三次面對,是妳 —— 我親愛的大姐。妳化作一縷清風,飛向與父母團聚的天堂。在那裡,妳沒有寂寞,處處鮮花錦簇鳥語花香;在那裡,妳沒有孤獨,父母無微不至的關愛會圍繞在你的身旁。</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含淚獻上一束鮮花,點亮一盞心燈,願逝去的親人們在天國無憂安詳。</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