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作者:杨乐平</p><p class="ql-block"> 这两天热得出奇。上午还不到9点,走在大街上,后背就像背了个小火炉。晚上10点之前,热浪还迟迟不肯退去。太阳仿佛发了狂,源源不断制造热能,炙烤着大地上一切裸露的物种。刚刚绽放的花,不经意间就变得抽抽巴巴,如同掉光牙齿的老太太的一张干瘪嘴。眼见得我家楼下河槽里的水干到见底,露出了白花花的河床。岸沿儿周边的芦苇,有的已经失去了绿意,变黄发白,成为一堆堆枯草,凌乱不堪地伏倒在干土地上。好不容易盼来一阵风,但是裹挟着热气、沙尘,还有刺耳的汽车噪音,把人挤压得愈发难受。云层薄得就能看见淡淡的蓝和丝丝的白。阳光毫无遮拦地直射下来,制造着异乎寻常的高温。这时候,人们最盼望的,就是来一场透雨。可是刚刚涌起的一片浓云,顷刻间,被风撕扯得七零八落的,丢下零星的几滴泥雨,便逃得不见了踪影。只有停放在户外车辆上残留的印迹,能告诉人们,上天给过你恩赐了。唉,明天还得擦车,费水呀!</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