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的岁月(12)投稿

望江雪

<p class="ql-block">当兵的岁月(12)</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投 稿</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1975年勤务连文艺班解散,我调到了施工班,平时除执行公差勤务外,便是利用业余时间写稿投稿了。</span></p> <p class="ql-block">  记得刚下勤务连不久,连里曾来了两个后勤部政治处干事,找我与李玉才谈话,问是否会写材料?李玉才比我大几岁,长得帅气儒雅,自我介绍,在冯营中学为公社写材料较多,写作能力较強。而我如实汇报,在学校宣传队活动较多,出黑板报写写画画也较多,但写材料不多。谈过话不久,李玉才便被调到师后勤部当了通讯员,专职写稿子,不久就提了干。而我仍留在文艺班出公差勤务,间或排点小节目。</p> <p class="ql-block">  调到施工班后,我仍负责出黑板报。有次我写了一首短诗,歌颂毛主席的,其中有一句“中南海里碧波荡漾”,往黑板报上抄写时,围观的战友议论纷纷,有的说写的好,有的说“中南海里有没有水,还不一定呢?”我一时答不上来,心想,不如将稿子寄给报刋,让他们评判一下。于是,我把这首短诗寄给了《解放军文艺》编辑部。过了不久,竟发表了,并写信鼓励我继续投稿。这极大地鼓舞了我的创作热情,我又写了两篇文艺短评,寄给了《解放军文艺》编辑部。</p> <p class="ql-block">  1975年5月28日,韩连长突然告诉我,说解放军文艺社通知,让我明天到编辑部开会。我又惊又喜,第二天一大早,便赶到南口火车站,坐火车到了北京西直门站,然后坐公交车找到国防部大院,己是上午八点多了。</p><p class="ql-block"> 参加会议的有六七人,有空军报社的李成年编辑,还有军事学院的,炮兵的,卫戎区的,名字都记不得了。在一个大会议室里,一位四十多岁的编辑接待了我们。</p><p class="ql-block"> 那是我第一次进入总部大院,惊诧于楼房的高大,环境的优雅,以及房间里陈设的气派。主持会议的编辑是个瘦高个,风度翩翩,进出房间时总是彬彬有礼地请人先行,那是在大机关养成的优雅气质。他先带领我们学习了《红旗》杂志文章,然后讲了近期开展文艺评论的要点,组织了讨论,最后发了文艺评论提纲及学习材料,请大家自由选题,就散会了。我这才意识到,这实际上是约稿会,文艺社意在加强对写作的指导。</p> <p class="ql-block">  回到连里,我选了一篇文艺短评题目《打掉头脑中的自留地》,然后象打了鸡血一样,利用点滴业余时间,苦思冥想,搞起了创作。那时部队干部严重超编,后勤部修理营营职干部竟超配至19名,真是“打麻将四桌都坐不下”,战士提干被冻结,我当时前途渺茫,不知所措。解放军文艺社通知我去开会,仿佛打开了机会之窗,我决心要闯出一番新天地。</p><p class="ql-block"> 七月初,我又接到通知,到解放军文艺社开会,这次只有我和空军报社的李成年两人,那位编辑说,你们两个的稿子比较成熟,再加工一下就可以用了,接着谈了一些具体修改意见。我们回去又认真修改了几遍,又寄出,不久便发表了。</p><p class="ql-block"> 此后,解放军文艺社又寄了不少学习资料,包括北京作家浩然(写《艳阳天》的作者)写西沙之战的创作体会等,使我获益匪浅。我调到连部当文书后,还经常收到学习资料。可以说,解放军文艺社的召唤,犹如苍茫大海中的灯塔,照亮了我的希望之光,促使我走上了写作的道路,使我获益终生!</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22年6月18日于徐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