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的美篇

牧野

七律 壬寅新年抒懷 周作安 (正月初十正作於上海寓中) 滬上新禧薄似紗， 於無聲處換年華。 豫園寒重疏游客， 靜寺香橫沮暮鴉。 縱使有殽兼美酒， 奈何闕友與煙花。 寂寥旦暮成胸壘， 明日外灘泛海槎。 七律 無題 周作安 造物何因厚嶺南？ 時維臘月只輕寒。 紫荊紅透花如錦， 榕壘綠堆葉近藍。 貌似主人原是客， 心知異土卻盤桓。 落霞孤鶩斜陽下， 漸遠漸行興漸闌。 七絕 摹古答友人 (壬寅年3.16) 周作安 君問歸期未有期， 滬封經月不開圍。 何當共飲湖湘水， 卻敘今朝舊話題。 七絕 滬上煮茶 （壬寅年小滿） 周作安 龍井茶來興欲狂，煮成兒勸我先嘗。千金網購六十日，此去杭州萬里長？ 　　 七律 滬上風景玄想 作於壬寅年四月三十日 （封閉於小區達七十七日） 周作安 奼紫嫣紅自未差， 誰言刼數礙芳華？ 樓臺隱隱沉百感， 蘭芷蒼蒼又一茬。 垂柳臨風長袖舞， 薔薇似火孟春花。 湖湘此去三千里， 西望衡山不見家。 　　 七律 答友人 （壬寅年五月初二作 於申城，封閉七十八天） 周作安 窮城坐困百事乖， 無可奈何此靈臺。 九死一生隨天去， 三長兩短接踵來。 清零夢碎繁華盡， 萬眾囊空生計哀。 記取當年煮茶處， 今時卻作舊題材。 七律 滬上晨練 （壬寅年五月初九） 周作安 河上觀魚對流觴， 鳶飛鶴唳共初陽。 封城巷陌皆辛苦， 少雨蒹葭半蒼黃。 斲柳已無長袖樹， 尋章幸有短詩行。 紅歌紅舞紅婆子， 越唱越吟越迷茫。 七絕 蒹葭 周作安 白露為霜尚蒼蒼，而今半夏即半黃。一衣帶水同風雨，豈是天公偏心腸？ 　　 七律 滬上風景玄想 作於壬寅年四月三十日 （封閉於小區達七十七日） 周作安 奼紫嫣紅自未差， 誰言刼數礙芳華？ 樓臺隱隱沉百感， 蘭芷蒼蒼又一茬。 垂柳臨風長袖舞， 薔薇似火孟春花。 湖湘此去三千里， 西望衡山不見家。 七絕 端午 周作安 每逢重五弔國殤， 吟罷離騷欲斷腸。 我固深憐屈子恨， 未拋香粽水中央。 七律 壬寅端午 周作安 菖劍高懸艾杜門， 端陽非止祭靈均。 離騷遺恨天問訴， 漁父悲風九歌吟。 賽起龍舟秦人笑， 聲殘橘頌楚辭成。 報國無計何須死？ 江水蒼蒼好濯纓。 註釋： （一）靈均——屈原別號，屈原，字靈均，後世泛指詩詞文章之士。 （二）詩中“離騷”、“天問”、“漁父”、“九歌”、“橘頌”，均是屈原詩篇名，亦即是《離騷》、《天問》、《漁父》、《九歌》、《橘頌》；“楚辭”則是詩集名，亦即是《楚辭》。 （三）“賽起龍舟”句——屈原既歿，楚國龍舟賽起來了，作為敵國的秦國人高興了，此即親痛仇快，“楚殺得臣而晉文公喜”之義。 （四）濯纓——讀音zhuó yīng，意為洗滌帽纓，簡言之洗帽子。語出《孟子．離婁上》：“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纓。” 七律 答友人 （壬寅年五月十七日 步韻奉和於滬上） 周作安 昔人塔此祈泰和， 拓土壘磚汗滂沱。 翹角丹簷凌霄立， 青枝綠葉漫山多。 無貧無病心悠遠， 尋勝尋章口吟哦。 老杜有才高八鬥， 登斯樓也意如何？ 小註： 老杜——即唐朝詩人杜甫。 附深圳友人詩： 民间有语：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浮屠”，塔也，佛也。如果逆向解读，那么这句话有造塔与做好事有关的意蕴。还有观音托塔施福护财一说。天蛮湖畔山上建有一座名为泰和的宝塔，经修缮后重新开放供游人观瞻。我特意走近宝塔，目数七层，不就是七级浮屠吗？冥思俄顷，诗意顿生，作七律以记之。 七律 咏泰和塔 鄧揚國 造塔当年问若何， 巍然矗立占高坡？ 飞檐翘角勾云舞， 碧瓦漆栏引雀歌。 远看湖波褶倒影， 环攒树叶掩嵯峨。 人讴和泰凌霄志， 且信浮屠法力多。 註：“嵯峨”，高峻貌。此指高峻的宝塔。陆游有诗云：“江上孤峰蔽绿萝，悬楼终日对嵯峨”。 七絕 答友人 周作安 我有神方堪慰老， 秉承玄理死同生； 夀高彭祖齊殤子， 從此歲增不減年。 七律 荔枝•答友人 周作安 （壬寅年五月廿四日作於滬上） 詞章聖手花中國， 對此饞涎欲懸河。 妃子紅塵一騎笑， 坡公饕餮三百顆？ 宋唐文采緣何在？ 粵蜀風流傳世多。 若是嶺南歲月好， 翌年同作荔枝歌？ 註釋： 1.詞章聖手——指的北宋詩人蘇軾，字東坡，他的詩詞文章俱為天下公認，科舉考試中雖是“榜眼”（第二名），實則是該點為“狀元”的（第一名）。 2.花中國——意謂花中之王，即國色天香者，詩中指的是唐明皇的妃子楊玉環。 3.妃子——即貴妃楊玉環。晚唐詩人杜牧有詩云：“紅塵一騎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這里是化用前一句。 4.坡公——指蘇軾，東坡。東坡貶嶺南，曾作詩云：“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 附嶺南友人原詩： 苏轼贬惠州，狂吃的是岭南荔枝：“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杨贵妃喜爱的荔枝产自巴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春夏观察，不是所有的荔枝树都能开花结果。原来想的在公园路旁会有随手可摘品嚼的荔枝，让我大失所望。但近日还是看到果农在路边摆摊卖荔枝了，都是连枝带叶一小丛丛的。荔枝不耐储藏，采摘后一至三天变色变味，于是又看到篓装车载往远快售的。 七律 咏岭南荔枝 鄧揚國 喜啖荔枝味嫩甜， 东坡不枉品尝先。 残花伴叶公家圃， 硕果丰枝个体园。 剪树删芜营养济， 施肥洒汗肉囊鲜。 丛珍零售装车去， 半载辛劳好价钱。 七律 遙詠湖心亭 ... 周作安 （壬寅年廿四 於滬上答深圳友人） 浩瀚湖心矗一亭， 登臨送目總清新。 風搖樹舞婆娑影， 魚躍鳥鳴嚦唳聲。 亦熱亦涼難盡爽， 乍晴乍雨卻宜人。 太極練子拳拳意， 堪共詩書養性靈？ 附深圳友人原詩： 在我所住的28层高楼房子的阳台上可以看到天峦湖中一岛上被湖水环绕绿树簇拥的黄色亭子。登上亭楼，可观鱼跃，可听鸟鸣，可赏四方风景。八面来风，绿意浓浓。与泰和塔遥遥相望。是一休憩活动的好去处。 七律 咏湖心亭 鄧揚國 远眺湖心露一亭， 黄檐翘翼显独尊。 环环水带连波影， 绿绿林丛裹叶裙。 歇雨吹风游客爽， 观鱼听鸟暑天昏。 拳极舞弄禅招式， 此处原来最守魂。 小註：“波影”指亭子在水波中的倒影。“禅”指练太极拳时排除杂念。 七律 答友人•詠桃花谷 周作安 （壬寅年六月 十三日作於滬上） 桃花谷淺水聲輕， 不似玄都似武陵。 山色曰蒼失嫵媚， 體型稱胖不嶙峋。 車流碾碎蘭亭序， 鐵塔驚回琵笆行。 急就文章多罅隙， 詩人新作盼推斟。 附友人原詩及註： 七律 咏桃花谷 鄧揚國 桃花谷底涧潺流，不润桃红似恋留。妩媚苍山迎面立，玲珑白髯踏青悠。车轮动地穿岩洞，铁塔凌云晃眼球。两届玄都无觅处，虚名浪得应知羞。 小註：住地附近有一山谷近几年栽了若干桃树，因而将其命名为桃花谷。但由于土质不好，桃树尚未开花结果。谷中有双向隧道，车流不息，谷两边青山对峙，山上输电铁塔高耸入云，阳光照射下仰望恍眼。“白髯”指白色羊群。晋崔豹《古今注》：羊一名長髯主簿。“玄都”，桃花别称。 寫在前面 分享兩首關於耒河泳事的五律詩，都是寫作者自己的事。 鄧先生的詩，寫今天的事，成詩在前幾天。我的詩，成詩在今天，寫的是五十七年前的舊事。 我從未寫過五律詩，且我遙憶的當年舊事，並不適合用一首五律詩來敘述。換句話說，我的那件往事，根本不是一首五律詩能夠寫得下的。 説來説去，還是鄧先生的耒河五律詩，引發了我，於是才有了這首《遙憶》。是不是，這還真的是一次“引領”呢？ 老人寫詩，索笑而已。只要讀者能夠青眼相對，為之一哂，作者便可以偷著樂幾天了。 （一） 本想回耒到东洲游泳，奈何水急冰凉，东江水库放水所至。双脚放在河边台阶上浸上一刻钟才敢下水，也只游得十来分钟。游了几次，怕寒气入身，尤怕出意外，只好作罢。待以后水温升高了再说。 五律 游泳暂停 鄧揚國 耒水泛寒流， 东江库低酬。 年中经泻夏， 伏后止湍秋。 纵令高温灼， 何如泳事休。 耆龄须谨慎， 血管缩张忧。 （二） 五律 遙憶一九六五 年秋泅水遇險 周作安 同學五六人， 野泳耒河渾。 八角亭離岸， 半江我溺沉。 獨漂得保命， 渡叟復施仁。 大難身猶在， 釃酒謝水神。 小註： 距今五十七年的一九六五年，十六歲的我進入耒陽師範學校學習。 這是一所由郴州地區管轄，而設在耒陽縣的中等師範學校。 九月下旬的某日下午，沒有課。閑來無事，五六個男同學，一起去城里逛街。 走到八角亭時，不知是誰提出下河游泳，橫渡耒河，到鴨婆洲（河中心的水陸洲）看看。大家一齊響應，並且説幹就幹，立即就走下八角亭臨河的那道長長的石階梯，下了水。 前兩天下大雨，河里漲大水，當時洪水並未退盡，河水還是渾黃的。就連我們要去的鴨婆洲，邊邊上的大樹，還有一小截泡在洪水中。 按說，當時我是最應該反對的。即使反對無效，至少自己應該不下河。 我老家沒河，我的“狗刨式”是在村子附近的三口小小山塘里學成的。小山塘，哪裏能跟耒河比？所以，我是硬著頭皮，冒著生命危險跟著下河的。為什麼呢？為的只是不丟面子，日後不被同學笑話膽小。 當時，我有多傻？真是傻到家了！ 果然出事了！ 游到河中間，覺得水面下暗流洶湧，我根本把持不住自己，不但不能往前游，還往下沉，連著喝了幾口水。 我大聲呼救，可大家比賽往前游遠了。誰也聽不到我的呼救，誰也顧不上我。 説來真是如有神助，生死關頭，我竟然猛然清醒，迅速決定自己救自己：不呼喊，不掙扎，避開中流，節省力氣，順水向著河岸漂，漂到哪裏算那裏。 此法甚靈，救下了自己的性命。 終於，我漂到離後來的耒河第一座大橋不遠的一處河灘上站起來，趔趔趄趄走上河岸。 我沒死！我自救成功了！面對滿河洶湧的洪水，我放聲大哭。 哭完了，我沿河岸走了一段，走到後來的耒河第一座大橋的這個渡口，上了渡船。 那時搭渡船過河要買票：兩分錢一張。我整一個落湯雞，身無分文。 擺渡老人很仁慈，免了我的過渡費。知道我剛剛死裏逃生，語氣很重地對我説： “毛毛哎！今後總總要記得，出門在外，父母管不到，性命揑在自己手上啊”！ 老人的話，我一直記著，至今言猶在耳。 我回到學校，其他幾個同學還沒回來。他們回來後問我到哪去了？是不是打退堂鼓，游回岸邊，先回來了？ 我告訴了自己死裏逃生的經過，他們有的有點因為沒能施救而不好意思，有的怪我呼救的聲音不夠大，他們聽不到。沒有人安慰我，也沒有人很自責。我也能理解，我們入學就二十來天，又不是一個縣的，彼此還不熟悉。再說，即便是一個縣的，以前也不認識，小學初中並不在一起上學。總之，這樣的情況下，這樣一羣臨時湊合的“烏合之眾”，貿然橫渡洪水並未退盡的耒河，絕對是一個絕大的錯誤！ 後來才知道，那幾個同學都是河邊伢子，水性好得很。橫渡耒河，對他們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 此事也怪，像是翻書，翻過去了就翻過去了。後來，整整在校三年半時間，誰也沒有提起過，就像根本沒發生似的。 然而，在我這里，這件事並沒“過去”。經此一劫，我長了記性，記住了兩條： 一、絕不可以無組織，無紀律，三三兩兩地到毫無安全保障的河里去游泳。用現在的話說，叫做不能“野泳”。 二、出門在外，性命是捏在自己手上的。 這兩條很管用。 開始，是用來約束我自己。 後來，則用來告誡兒女。 七律 和揚國先生 《詠憩園》 周作安 憩園風物氣氤氳， 夫子不題陋室銘。 種樹無花結碩果， 讀書明道見詩情。 青枝競秀心高遠， 紅袖添香意滿盈。 如此人生實可樂， 何須俯仰慕公卿？ 附友人原詩： 自家屋后（今屋前）小院达约50平米。多年来栽种了若干绿植。其中一株月桂，一株无花果。两树开枝散叶，几乎盖住了半个庭院。另有其它的花花草草。我把院子取名为“憩园”。 七律 咏“憩园” 鄧揚國 憩园夏日蓄菲芳， 衍蔓枫藤走满墙。 雨打芭蕉催叶绿， 风撩月桂守时香。 栽竹曳翠居儒雅， 种树无花果杏黄。 睡椅一张荫下躺， 翻书数頁眼迷茫。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丛竹是上前年特意移栽的。“枫藤”是爬山虎的别称，可能是其叶与枫叶相似。“眼迷茫”指有睡意。 五律答閒仕《古稀感吟》兼賀賀君七十華誕 曾经沧海 歲月去匆匆， 賀君非自雄。 家齊廚釀美， 官正子妻榮。 勝負棋牌樂， 平仄詩賦工。 風光無限好， 猶似日當中。 五律 古稀感吟（通韵） 閒仕 岁月匆匆过， 鄙人颇自豪。 身行无大碍， 物事不操劳。 邀友棋牌乐， 填诗平仄敲。 一生虽有憾， 放下自逍遥。 七絕 重陽 （壬寅年九月九日） 周作安 壬寅七月不流火， 重九猶著夏日裝。 我勸諸君開口笑， 且將酷暑作秋光。 七律 感時抒懷 （壬寅年九月初五） 周作安 炎炎赤日照神州， 稼穡空忙半歉收。 已歎七夕不流火， 更驚九夏覆清秋。 非憂長夜彌萬古， 必禱飛鏃啓一酋。 旱疫交加天作孽， 壬寅劫數孰能儔？ 注釋: 1.稼穡—耕種、收割。 2.“已歎”句——語出《詩經.豳風.七月》“七月流火”……。 “七月流火”，意為到了七月天，酷暑消退，天氣涼爽起來了。 值得注意的是，“七月流火”的“七月”指的農曆（陰曆）七月，切換為公曆（陽曆），就是八月了。 “七夕不流火”: “七夕”代指七月；整句的意思是，已經到七月了，卻仍然酷暑不退，炎熱難熬。 對“七月流火”的理解，絕對不能望文生義，解釋為七月份很熱，酷暑連天的。 二十年前，北京某名牌大學校長，在大庭廣眾中致辭歡迎台灣親民黨主席宋楚瑜前去該校訪問時，就鬧過這樣的大笑話。結果是，貽笑大方，在海內外造成了轟動一時的不良影響。 3.“九夏”句——“九夏”即夏季，夏天。“九夏覆清秋”，意為長夏無秋，夏季把秋季的時間都覆蓋了，佔有了。 4.“非憂”聯——“一酋”，詩中指的是古代神話中，用箭射下九個太陽的后羿；“禱”祈禱義；“鏃”指箭；“啓”意為啟動，即射出的意思。 整聯的意思是：熱得實在是受不了，如果不是害怕永夜的黑暗，不是擔憂萬古長如夜，就要祈禱后羿重新拿起弓箭來，把剩下的這個太陽也射下來。 5.儔—音chou,第二聲，意為匹敵、相比。 七絕 雁城詠雨 周作安 （壬寅年十月初三） 瀟瀟暮雨送輕寒， 久待書齋衣漸單。 炎夏奪秋終已矣， 愿涼不再倚闌干。 小註: 1.炎夏奪秋——是說夏季佔了秋季時間，亦即是長夏無秋，整個秋季不降溫，不降雨，酷暑難耐，與夏天一般無二，完全沒有秋天的氛圍。 2.愿涼——想涼快一下，要納涼的意思。語出《千字文》:“骸垢想浴，熾熱愿涼”。 3.闌干——多義，詩中意為欄杆。 七絕 木棉 周作安（壬寅年十月廿四日） 冬入南國綠正濃， 我來又是木棉紅。 登山臨水看不厭， 如火如霞如夢中。 临江仙 读七绝《木棉》有感 （壬寅年十月廿五日） 情系東園 莫道南国冬阳暖，木棉花开正红，如火如霞如梦中。新冠虚张势，心情落落空。 口罩核酸成标配，面孔不露真容，排队捅噪舞长龙。心烦又气躁，吹面西北风。 臨江仙 和友人·異木棉 （壬寅年十月廿六日） 曾經滄海 非是木棉開二度，殊方嘉樹同名。嚴冬異木棉（1）花馨，凌寒紛爛漫，屹立對玄冥。 百越木棉（2）花碩大，嶺南三月紅雲。高高在上欲留春，兼旬花謝地，疑似淚淋淋。 小註: 1.異木棉—自巴西、玻利維亞等南美國家引入的外來物種，冬天開花，樹冠如傘，株型花型均明顯小於嶺南本土木棉。 2.百越木棉—主要指的嶺南木棉，即粵桂閩滇之本土木棉。本土木棉，孟春三月開花，又稱“英雄花”。株型挺拔，扶疏松散，高可八、九層樓，甚至更高。花色鮮紅，花骨朵碩大，有如幼兒拳頭。